“咳咳,松長老。是不是先請貴客過去和大家見見面?”項正東看著這一老一少說起話來沒先沒了,隻好出聲提醒。
“哎呀!你看看我,真是老糊塗了!是是。那幫小子早就想看看我們的小神醫了!小風啊。你在武林大會上,可走出盡了風頭了!我們這裡地年輕人。都沒機會參加武林大會,但對你,可是崇拜得很啊!”項松拍拍李風地肩膀,感歎著道。
那些年輕人為什麽崇拜李風?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因為他們心目中。李風是依靠醫術,而不是依靠武功的,而來到這個兵器作坊工作的年輕人,也都是資質平庸。練武難以有什麽成就的,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依靠自己的手藝和技術。在家族中獲得地位。也正是這一共同點,讓這些年輕人覺得李風是他們的目標和榜樣。
李風和項松不同,項松年紀太大了,那些後輩子弟只會敬畏他,而李風年紀與他們相近。大家都是年輕人,心裡上就親近了許多,自然渴望見到這個偶像。
李風赫然一笑,露出謙虛的笑容,倒是三女喜上眉梢。有些洋洋得意。
項松了然笑了一下,對身後的那名年輕人道:“小易。你先去通知一下,我們馬上就到!”
那個叫小易的年輕人應了一聲。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好了,都跟我來吧!”說著。項松便帶頭走在前面,李風和項正東緊跟其後,而三女則在最後,不時低聲細語她談笑。
就這麽一路走著,也不坐車。在項松的帶領下,不斷地在彎彎曲曲的道路上穿行。道路不寬,不過四米左右,勉強能讓兩輛小輸車並行,在路地兩旁,是一盞盞仿古風燈,不過裡面出來外形相像,裡面用的卻不是蠟燭,而是電燈。
燈先朦朧而不昏暗,道路兩旁如衛士般的樹木發出沙沙地聲音。不時有枝葉從燈下掃過。在地面上投下影影綽綽的黑影,卻沒有絲毫恐怖地氣氛,反而有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讓人沉醉其中。
一行人就這麽走著。誰也沒說話,傾聽著風和樹合奏出的天籟之音,仿佛心靈也在這一瞬間得到了淨化。
忽然,前面隱隱傳來喧嘩的聲音。還有零星的火光穿過重重林木,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眾人眼中。
“呵呵,就到了。前面就是!”項松微笑著道。
“到了?”李風有些不解,似乎那些光是木柴燃燒引起地火光,而不是電器發出地光線啊!難道說這個接風洗塵地宴會。並不在室內舉行?
果然,項松呵呵笑道:“是啊。就快到了!今天我們項家的幾個子到山上打獵,運氣不錯,打了幾頭野豬和麅子,還有幾十個野雞野兔。正好開個篝火晚會!怎麽樣,小風你不會嫌棄我們小氣吧?哈哈!”
“哈哈!當然不會!這樣更好,說實在的,讓我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桌子上吃飯,還有那麽多亂七八糟地規矩,那真是讓我渾身不自在啊!現在這樣多好,大家一起喝酒吃肉,現烤現吃,多熱鬧啊!”李風興奮將眼睛都亮了起來,這樣地活動,真是合他心意啊!想想活了那麽多年,還真沒幾次這樣的機會,更別說那麽多人一起了!
“嗯,這樣就好!我想也是,你們年輕人就喜歡這些,也正好。你們年輕人正可以多多親近啊!”項松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前走。很快便接近了現場。
現場氣氛很是熱烈,一個個火堆燒得火紅,火苗竄起一尺多高,熱力四射,將整個現場弄得得像火爐一般。一個今年輕人圍坐在一起,三五成群,在正中央架著兩扇巨大地門扳,一看就知道是從其中一座別墅的大門上臨時拆下來的。
而在那兩扇門板上,擺放著已經宰好的四頭大野豬和難以算清數目的野免野雞一大堆。而在門板四周,密密麻麻地插著十多把明晃晃的尖刀,刀鋒森寒,讓人看了都要心裡發毛。
李風咽了口唾沫。暗歎這些家夥真會敗家。若是李風沒看錯地話,那兩扇門板應該是由一棵巨大地極品紅銅木削成,中間並沒有拚接的痕跡。這樣地東西,那是千金也難買。卻沒想到硬是被這些家夥從別墅上拆了下來,當作了臨時砧板,並且看上面的刀痕,這樣的事情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做了多少回了。
“各位!讓我們熱烈歡迎我們地貴客,李風李公子!趙蓉蓉、秦冰冰、張燕燕三位小姐!”在項松的帶領下,李風和三女走到了場地中央,並且由項松高聲介紹。
“嗷嗚!”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神情激動到了極點,有人故障,有人吹口哨、有人尖叫,甚至還有人扭起屁股,跳起了熱舞。氣氛和舉行舉辦的演唱會都不遑多讓。
其實。在項松帶著他們進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已經注意到了。並且也大概猜到李風等人地身份,只是等到項松宣布,他們才確定下來。
李風也覺得有些驚奇,沒想到自己在這裡會那麽受歡迎。在他來到之前。他本以為自己即使不被這些人防賊一般防著自己偷學到他們的武術,雙方也不會很友好,卻從來沒想到會受到這樣地禮遇。對於這種情況,李風也隻好頻頻揮手致意,引起了一浪多過一浪的歡呼。
“下面,請李公子給我們說上幾句!好不好!”項松再次高聲叫道,讓李風佩服的是,這個老頭起碼也有七十多歲了,居然還有那麽大的肺活量,能叫得那麽大聲。
無奈之下,李風隻好勉為其難地臨時演講台——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子,自我介紹了一番。盡管如此,還是讓現場地氣氛再次升高不少。
現場冰沒有擴音器哪些東西,因為對於這些練武之人來說,嗓子本來就大,耳朵也好使得很,根本用不著那些東西。而李風下去之後,就輪到趙榮蓉等三女上去自我介紹,讓李風鬱悶的是,似乎她們地道的歡呼比自己更多,氣氛也比自己狂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