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趙蓉蓉才將心情調整好,輕咬著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掃了他一下,把李風電得七葷八素後,才柔聲道:“小風,你過來我這裡坐著,我有事情問你。”
李風大喜,樂呵呵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擠到趙蓉蓉的身邊坐下。這張皮椅就那麽點地方,兩人一擠,空間立即顯得狹窄起來,身體幾乎都貼著了。
“啊!我叫你到旁邊坐著!你怎麽跑到我這裡來了!”說著,便要起身到旁邊去坐。
李風那容得她起來,立即伸手將她抱住,在她耳邊道:“你叫我來你旁邊坐著的啊,現在我不就是在你旁邊坐著的嘛!好了,別走了,乖乖的哈,我們就坐坐。”
趙蓉蓉耳邊感受到李風的熱量,身體一軟,立即又坐了下來,轉念一想,也就不再掙扎了,兩人就這麽緊挨坐著。
“小風……小風,我問你個問題,你可不許笑我,知道嗎?”
“當然不笑!你問吧。”李風收起笑臉,一本正經地道。
“你……你們男人……對……對那個真的很……很什麽嗎?”
今天趙蓉蓉到底怎麽了?怎麽說話老是讓人迷迷糊糊的,說半截又不說清楚,叫人怎麽理解?李風恨不得把趙蓉蓉的腦瓜拿出來,看看她到底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很什麽啊?蓉蓉,我說了不笑的嘛,你直說好了。”
“就是那個啊!”趙蓉蓉恨恨地在李風肩膀上扭了一下,道:“就是……就是性的那個!”趙蓉蓉覺得,今天簡直是她的災難日,這麽羞人的話都說出口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啊!”李風立即明白過來,覺得有些好笑,但又不敢笑出來,表情有些怪異地道:“這個,怎麽說呢,只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需要的吧。”
“那……那你平時是不是很難受?”
“有時會啊。”
“所以……所以你就買了那麽個東西回來?”
“嗨,都說那個東西是秦爺爺送的了,我想買也找不到地方買呢。不過,那個東西和你剛才說的那些,有什麽關系啊?”
“哼!我才不信秦爺爺會給你買這個東西呢,你自己害羞,就推到秦爺爺身上。”
“哎,你不信,問秦爺爺去。就一個用來學習和實踐經絡理論的人形模特,有什麽好害羞的啊!平時,我都是看看書,然後拿金針在它身上下針起針,相互印證,效果都不知多好!”
“用來學習實踐經絡理論的人形模特?不是充氣的那種東西?”
“什麽充氣的那種東西啊?”李風納悶地道,突然醒轉過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蓉蓉,莫不成你想歪了吧!想到了那種東西上去了?!怪不得今天你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啊!哈哈!”
趙蓉蓉明白過來了,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誤會了,而且,還誤會大了!
天啊!太丟人,太羞人了!趙蓉蓉有一種崩潰和瘋狂的感覺。
而此時,李風依然在那裡忘形地捧腹大笑,絲毫沒察覺到趙蓉蓉的異常。
“啊~!”趙蓉蓉尖叫起來,一把將李風從皮椅上推下去,摔到地板上,然後,飛身衝了出去,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隻留下李風坐在地板上,揉著發疼的屁股,還是忍不住發笑——誰想得到,純潔如雪、動不動就會害羞到不行的趙蓉蓉,居然看到一個人形模特會產生這種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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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誤會發生後,李風也為他那一笑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一連幾天,趙蓉蓉都沒再出現。電話拒聽,或乾脆手機關機,短信也是石沉大海,甚至李風親自去找,她也會遠遠躲開,根本不敢與李風見面。
最後甄菲靈也看出了趙蓉蓉的古怪,打電話過來質問李風,但李風又能如何解釋?總不能將事實說出來吧。所以,李風也只能天南地北的亂說一通,把這個小辣椒忽悠過去。
人體主要分為經脈和絡脈兩大主脈,其中經脈為主乾,貫通全身,而絡脈則為經脈上的分支。如果將人體比作一株大樹,那麽經脈就是主要的軀乾,而絡脈就是細小的枝葉。
除了經脈和絡脈, 人體身上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數百個穴位,這些穴位有的位置非常接近而又作用天差地別。而且,人有高矮肥瘦、男女老少,各有不同,要準確地找到穴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但需要熟記在心,能隨時指出穴位的位置,更要長年累月的訓練、實踐和積累,所以讓一個新手做複雜的針灸,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以秦懷數十年的行醫經驗,可謂是豐富之極,但即使如此,秦懷也無法保證能每次每針都能刺進精準的位置,只能盡可能地縮小誤差。
而李風目前的水平,還處於最低等的學習階段,每天只能通過書籍熟悉和了解人體經絡穴位的情況,再與人形模特相互印證所得,遇到不理解的問題,則要請教秦懷釋疑。
他的第一步,便是熟記經絡圖和穴位圖,如此複雜的經絡和穴位,即使以李風的記憶力,依然感到十分困難,花了好幾天時間。熟記之後,便通過書籍詳細了解每條經絡和每個穴位的基本作用。
李風的天賦奇高,加上記憶力驚人,學起來的速度也非一般人可比,進步已可用神速來形容。每次李風到秦懷家請教,秦懷在解答李風的疑問之後,也會提出一些問題來考究這個學生,而李風也每每給秦懷一種驚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