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惜有瞬間的愣怔,接著緩過神來:靠,眾目睽睽之下,皇甫浩南竟然吻得如此霸道。
“這是對你的懲罰,你要再動,我就繼續下去。”
皇甫浩南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阻止了楊若惜的掙扎,倏地,他再次捉住了她的唇瓣輕輕的啃 咬,舌尖靈巧的攻入她的貝齒之中,放肆而粗魯的旋動著她的巧舌,不斷的吮 吸,不斷的索取……石橋收集整理
楊若惜醉倒在他舔 掠的霸道裡,至到肺裡的空氣被抽空抽乾……
皇甫浩南抽出舌頭,以唇輕觸一路啄下,停留在她小巧圓潤的下巴久留不去。
耳際傳來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楊若惜微昂著頭,半合著眼無力的癱倒在皇甫浩南懷裡……
如果,他想要,她絕不會拒絕!
……
過了好久?也許一個世紀!皇甫浩南終於克制住體內那股不安的躁 動收回薄唇,迷散的雙瞳漸漸聚攏,形成一道如繁星般的光芒。
“惜兒,別離開我好嗎?”
“嗯!”
楊若惜倒在皇甫浩南懷裡,隔著衣服都感覺到那股火熱的氣息和霸道的強求。
“真的?!”
皇甫浩南就像有糖吃的小孩子一樣高興的笑起來,捧起她的小臉深情的凝望。
“不過,我還是要去找美男,我很自責也很內疚。可是,我和他已經錯過了,不是麽?”
仰起頭,真誠的看著皇甫浩南,仿佛要看透他的心。
“惜兒,你說的是真的?”皇甫浩南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發現自己從沒有這樣開心高興過。
點頭!
“竟然錯過了就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他或許也回不去了。也許還是我自私了些,我不想錯過太多,也不想再錯過你。”
湘兒曾經調聊自己,她整日裡想著如何拍馬屁如何整治皇甫浩南,哪怕被他懲罰也只是為逞口舌之快,詛咒、混罵一通而已,沒有真正想過要離開南王府,也沒有真正想過要離開皇甫浩南。
看似對他恨之入骨,其實心底深處早已承認了他的存在,只是不願面對而已。
因為她怕,怕有天自己陷進了愛情裡,而皇甫浩南卻對自己無任何感情,那她是不是會很痛苦也很失敗,愛情經不起失敗的。她一直想找個依靠不是嗎,也許她早已認定了皇甫浩南。
“惜兒,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相對於楊若惜的傷感,皇甫浩南卻是興奮不已。
再次肯定的點頭!
皇甫浩南激動得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發際間廝 磨著……
“可是,我卻害了美男,我是不是很壞,很無恥,很浪 蕩?”是不是像玉凝說的一樣,其實自己也是一個無恥的女人?
“不不,惜兒,都怪我當初不懂得珍惜,那樣對你,換著是我也會想著找個對自己好的人來傾訴心裡的苦悶,義王他對你一直溫柔相待,所以……”
“可我卻傷了他,不是麽?”楊若惜心裡隱隱著痛。
“別這麽說,惜兒,即使你愛他,他也會將你推開的!”
眼看著佳人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皇甫浩南隻得緊緊的抱著她,安慰她。
“為什麽?”
“……惜兒,二哥他注定孤獨一身……因為,紅顏蠱還有另一層含義,中蠱之人都不能結婚生子,不可近女色或近男色。”
楊若惜一愣,原來紅顏蠱這個毒名含義如此之深:“當年下蠱之人好歹毒。”
皇甫浩南無奈的點點頭:“二哥一直抱有希望,直到最近一次毒發,他對你的情導致蠱毒提前發作,無心大師不得不告誡他讓他放手,二哥最終鼓起勇氣決定放棄這段感情。惜兒,二哥絕不是怕死才放棄你,他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你,因為紅顏蠱會讓相愛的兩人雙雙暴斃……”。
“我還是傷了他,對麽?”
“惜兒!”
皇甫浩南使勁的抱著楊若惜,恨不得將懷裡的佳人揉進心裡。
“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你心裡還有二哥。我知道,二哥會銘記你一生,這份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如果你真忘了,反而讓我覺得你並不值得我去愛護。正因為你的情深義重,我才更加的珍惜,用我的生命去愛你,去為你承擔。如果當初我便聽懂了自己的心聲,我也不會將你推到二哥身邊,我……”
楊若惜輕輕的搖頭,捂住了皇甫浩南的唇。
“別為我找借口……”。
皇甫浩南深情的望著楊若惜,突然他修長的手指拂上了她的臉頰,拇指滑到她的嘴唇上,來回摸索,製止了她自責的話。
“惜兒,咱們別說這些傷心的事了。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麽?”
悠悠的歎口氣,輕輕的靠在皇甫浩南懷裡,享受著他那溫暖而寬闊的懷抱,還有那抹悠悠的膻香。
“看後面。”
皇甫浩南側了側身,留給了楊若惜一大片視野。
好奇的向後望去,玉面鬼雙手被捆,一根長長的繩子從他手腕處牽出固定在青山的馬鞍上,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頭髮散亂,衣不遮體。
“這是?”
“讓他們嘗嘗被拖的滋味。”
剛才還情深意長溫情一片的皇甫浩南在看到玉面鬼時立即轉變了臉色,陰冷的本質再次呈現。
呃……這男人,變臉真快。
楊若惜雖然對皇甫浩南的總體評價不算太高,但對他的手段還是蠻讚成。看到被捆著的玉面鬼,心裡的鬱結減弱了不少。
也該懲治懲治兩妖人了,誰叫他們把自己拖得傷痕累累呢,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那邊。”
皇甫浩南感覺到楊若惜心裡的變化,又指了指左邊,示意她繼續看。
“玉凝?!”
“怎麽,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啊,不不不!”
楊若惜死死的盯住那個血人,不敢相信皇甫浩南對一個被廢了武功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那人還是玉凝嗎,同樣被一根繩子牽著,另一頭固定在馬鞍上。她每走一步便是一個趔趄,走不到兩三步人便被馬兒拉扯著撲倒在地,接著被拖著走好遠,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也許是疼痛難忍,也許是求生的**太強烈,玉凝已經被拖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仍然鼓著一口氣想要爬起來。
楊若惜不忍再看下去,將臉別了回來。
“怎麽了,是不是心軟了,他們受到這樣的對待算是不錯了。這兩
楊若惜心裡還是有些不忍,畢竟聽說的和自己真真切切看到的不一樣。聽到皇甫浩南數出兩人的罪狀,她又恨不得用兩人同樣的手段將兩人折磨死。矛盾之下乾脆悶哼一聲,算是對皇甫浩南的讚成。
皇甫浩南將楊若惜的心思看在眼裡,沒再繼續說下去。避開她身上的傷,輕輕把她抱在懷裡。
“惜兒,想馬兒跑起來嗎?”
“想!”
“那你可抓緊了,不過我不會讓它跑得太快,因為你還有傷在身呢。”
話剛說完,皇甫浩南兩腿一夾,戰馬便“得兒得兒”的跑了起來。
楊若惜幸福的窩在皇甫浩南溫暖的懷裡,閉上眼享受著快樂。可她沒看到,皇甫浩南在戰馬跑起時便朝青山打了個手勢。青山會意,鞭子一揚,跨下戰馬便朝一則的空地狂奔起來……
楊若惜躺在床上養了將近半個月的傷。
其實她身上的只是皮肉傷而已,並不是很嚴重。可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希望她躺在床上,特別是湘兒,簡直把她當嬰兒在養。待楊若惜傷愈下床時,驚訝的發現一向長胖不的自己竟然長胖了。
“湘兒,我的衣服好像又縮水了!”
楊若惜嘰咕著,鬱悶的牽著自己的衣角,略略彎腰,腰部竟然出現了些波浪。
“哎呀小姐,不是衣服縮水了,是你長胖了。”
額……哪壺不開提哪壺!湘兒你連傻個謊都不會麽!
“湘兒,我是不是很憔悴?”
至從回來養傷後,楊若惜是越來越重視自己的外表了。
“小姐,你最近臉色很好,紅潤得很呢。”
“真的?”
湘兒皺著眉暗道:小姐最近怎麽了,說真話不相信,假話卻當真。
“湘兒,你家王爺最近在幹什麽呢?”
湘兒終於忍不住在心裡暗忖:小姐最近怎麽了,王爺不是每天都過來和他說話麽,剛一走就追問起來。
“哎呀,我說小姐,什麽你家我家的,你為什麽老是問王爺呢,王爺不是才離開嗎,你怎麽就不問問倩兒小姐在乾些什麽呢!”
湘兒仔細的疊著衣服,連看都沒看楊若惜一眼。
楊若惜討了個白眼,焉焉的坐在一旁:自己還真是好久沒看到倩兒小姐了。
“哎,湘兒。你說倩兒小姐為什麽都沒過來陪我說說話,她最近好像很忙,你知道她在忙些什麽嗎?”
“當然知道。”
湘兒拋給楊若惜一個“你怎麽一點也不知情”的眼神。
“湘兒,我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嗎,皇甫酷哥又不準其他人來打擾我。所以,我基本處於信息封閉狀態。”
“什麽信息什麽狀態,小姐你又說胡話了。”
“好了,湘兒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
湘兒將疊好的衣服一件件放進櫃子裡,然後靠著楊若惜坐下。
“小姐,聽說皇上下召書了,把你許配給王爺,另外皇上還要納妃。”
“納妃?”莫不是想搞個集體婚禮?
“哎呀,小姐你怎麽一點也不高興呢,皇上可把你許配給了王爺,也就是說,你今後就是南王府的女主人了,這可是眾望所歸呀。”
額……皇上下召將她許配給酷哥早已是板上的鐵釘——定死的,再說了她也沒啥意見,反而感覺還蠻不錯的。不過,皇上要納妃倒讓她很意外。
這段時間京城形式緊張,蕭凌峰的各個窩點不停的在生事造反。皇甫浩南日夜出動人馬,折損了蕭凌峰不少手下。皇甫義的毒蠱越發的嚴重,被皇上送到了無心大師那裡,以便有人可以照顧。石橋收集整理
在這種情勢下,皇上竟然要納妃,而且婚禮還要辦得隆重,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這麽有福氣,讓皇上不顧國憂急於娶她。
“小姐?小姐?你又走神了。”
“啊?嗯啊!”
楊若惜回過神,並沒在意湘兒的不滿。她總覺得皇上這次納妃個中原由沒那麽簡單。
“湘兒,你知不知道皇上要娶哪家的小姐?”
“你不知道?”
湘兒驚問,眨巴著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楊若惜。
“不知道。”楊若惜很認真的搖頭,靜等湘兒的答案。
“小姐,你沒事吧?”
拍開額頭上的小手,楊若惜突然覺得煩躁不安。湘兒的表情讓她覺得事情真的越變越複雜了,指不定皇上納的這位妃子就是自己認識的或是有特殊身份的人。
“湘兒,我總覺得這次皇上納妃有什麽不對勁。”
“咦,你怎麽和倩兒小姐說的話一樣呀。湘兒到是覺得皇上納妃很正常呢,不然后宮那麽多宮殿誰來住!”
“倩兒?倩兒小姐也這麽說過嗎?”果然不對勁!
“嗯,說過。”
“走,咱們去找倩兒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