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手一搭在他的脈搏上,就知道,此人身體並沒有什麽病,基本狀況良好。不過,顯然是擁有大多數城市白領的通病,熬夜,透支體力,透支生命,身體很虛,而且是他自己沒發現。
如果這樣下去,以後肯定會慢慢演變,當然,目前為止他的身體並沒有病。
男子好象很痛苦的樣子道:“文醫生,我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頭不停的疼。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就跟好人一樣,什麽事情都沒有,壞的時候疼得受不了,直接倒地下打滾。不過,一會又好了,你說這是啥病啊??”
人的身體最是複雜奧妙,誰也不敢說能真正的研究透,就連古寒師傅黨內都曾經說過。修真者感悟的是宇宙蒼穹,可是,他很是感歎,其實連最基本的身體都沒真正明白。
大道如一,到了最後或許都是一樣,也許只是走的路不一樣。
不過,人自身的奧妙,並不比一定比宇宙蒼穹少,也許感悟宇宙蒼穹大道之後,最終就會明白人體之終極奧秘。那返過來呢,如果從研究人身體出發,最終是不是也能走上一條同樣的道路呢。
沒有人去做過,而文濤此時走上了這條道路。
普通人或許不會想那麽多,可是也知道,如果你說身體其他部位有問題,現在還有科學設備檢查之類的。只有頭,人身體最複雜的部位,是最難解釋的,也是目前完全沒有辦法解釋明白的。
而文濤注意到一件事情,當這個男子說這個話的時候,文濤就是不通過靈識,僅憑現在自己對周圍一切的變化的感知,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皮膚,他的心臟,以及血液地變化,這個人也算夠鎮定了。
可是,他還沒有做到可以控制皮膚,心臟,血液上的細微變化,這個混蛋在說謊??
雖然文濤的舒心診所現在名聲越來越大,可他問診的時間,以及一直沒有擴展。也沒有做自身宣傳,沒有做什麽廣告,出什麽藥品,更是拒絕了許多大醫院,藥廠的邀請,只是自己看自己的,守著自己的小診所。
在這種情況下,同行地還真沒有怎麽來找麻煩的,就是有一些所謂的專家。在一些評論中對於他進行一些點評。這種乾事情在那裡都有,只要你做出成績來了,就會有一群人在那裡指指點點,評論這個評論那個。
這種人,就跟那些股評家一樣,說得天花亂墜。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就拿股評家來說,如果那些人真的那麽厲害,他們還用在那裡掙工資嗎,自己去炒不就行了。
而真正有事情做,忙的人,又有幾個有時間天天在那指手畫腳地。
雖然暫時不清楚他的目的,不過文濤心中卻感覺索然無味,不論他是幹什麽的。
“給你十秒鍾時間,從我這裡滾出去,否則你就會知道,到舒心診所來找茬的後果。”
在旁邊記錄的彥琳也愣了一下。不知道文醫生這是為什麽,這個男子叫杜悅澤。他登記地也是頭疼。職業上顯示的是IT,其他的就沒有多記載。
現在海嘯在外邊就做這些事情,把當天看病地人進行登記,直接傳到彥琳電腦裡邊。然後彥琳在文濤看病地時候,把他們的病症,藥方,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都輸入電腦,然後直接輸出給病人也給抓藥的。
雖然文濤的診所裡邊,妖族的有,海外散修的有,修真地,普通人也有,不過還是非常跟得上時代的,絕對現代化。
杜悅澤一聽,臉色變了一變,不過馬上很無辜很氣憤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是來看病地,你竟然用這種語氣來跟我說話,你還想威脅我怎麽地。”
“先生,請您不要大聲喧嘩,文醫生這麽所……”彥琳看到他的樣子,忙解釋。
文濤一抬手:“跟這種人沒有必要廢話,以後記住了,我舒心診所不是誰都可以來搗亂的地方。”
“我搗亂??你連問都沒問,看都沒看,就說我來搗亂?有你這樣的醫生嗎?”杜悅澤的話也立刻跟上。
“十秒鍾已過。”說話的同時,文濤的靈識一動,立刻明白怎麽回事。這個杜悅澤的身上,竟然藏著針孔攝像機,就在他的扣子裡,做得非常的好。現在這個年代,就連普通人都隨便可以買這些東西,而他用的顯然還是高檔貨。
“很精致的嘛!”文濤手一動,針孔攝象機包括連在裡邊的一個微型儲存器都在手中,而直到文濤拿在手裡看的時候,杜悅澤才發現,那……那是自己的。
杜悅澤的腦子有些響,怎麽會到他的手中,他就在自己的眼前,怎麽可能。
“把東西還給我!”杜悅澤伸手要奪。
文濤手輕輕一抖,當然,在普通人的眼裡,他手的速度別人根本看不到,就像是沒有動一樣。
“啊……”杜悅澤抱著頭直接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說頭疼嗎?現在我就讓你如願以償。”文濤的手輕輕的一捏,將針孔攝象機以及其他的一些都捏碎,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
文濤的問診室的隔音還真不錯,外邊的人聽不到什麽,只是,屋子裡除了文濤還彥琳。杜悅澤淒慘的痛苦叫聲,讓彥琳都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跟在文濤身邊這麽久了,彥琳忍住。她知道,文醫生這麽處理,自然有他的道理。
僅僅是幾十秒,文濤才過去取出他頭上的銀針,頓時,杜悅澤像是經過了一場大病,如同虛脫了一般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現在,自己說說你到底叫什麽,來做什麽的?”
杜悅澤躺在地上,聽到文濤淡淡的問話,盯著文濤道:“我……我……我要告你……”
“說出來之後,看我心情如何,如果我讓你出去了,你隨便去告。再給你五秒鍾,再不說,我就讓你再體會一下剛才的滋味。”
杜悅澤掙扎著想站起來,那架勢要跟文濤拚命,五秒鍾很快的,沒等他的拳頭舉起來,他已經再次抱頭倒在地上。
這次的時間又長了一些,等文濤再次取出銀針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快疼抽過去了。
“這次給你三秒鍾,如果再得不到答案,那你將會體會,什麽叫做隨時發病,終身難治的頭疼病。”文濤這話並非是嚇他,以文濤現在的能力,要做到這個太簡單了。
“說……我說……”杜悅澤喊著,這次他什麽都肯說了。
杜悅澤,原名杜躍,是本市某報社的記者。還是一個有些小名氣的記者,因為文濤的舒心診所現在越傳越神,而文濤又非常神秘,沒有人有他的照片,也沒有他的任何采訪。
這個時候,如果他能弄到他的資料,那絕對是頭條新聞。於是杜躍跑到這來,想搞到點新聞。
當然,現在已經見識過了文濤的手段,他自然不敢說。其實他是想找反面新聞,這樣才爆炸性,才有爭議,才有賣點。不過,文濤的舒心診所一直也沒有什麽糾紛,在這裡看過病的人,沒有一個出問題的,至少到目前為止。
於是杜躍發揚精神,沒有問題製造問題也要上,這才會自己假裝病人想來試探。如果文濤看不出毛病來,那就是他無能,如果看出來,就是庸醫。
最差的,錄下了文濤的影象,本身就已經是一件不小的新聞。
他的話一說完,本來心裡還有些不忍的彥琳,都被氣得鼓鼓的,現在她更加確信,文醫生的決定一點都沒有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呵責們壞,這不就是在坑人嘛。
杜躍也不笨,文濤的手段讓他看出來,文濤並非簡單的醫生,看起來相當不好惹。一般的醫生,怎麽可能說讓自己頭疼就頭疼,而且他那種淡定的眼神讓杜躍恐懼。就算他說要給自己解剖,立刻做試驗,杜躍都會相信。
“我……我是記者,我只是想采訪……”稍微緩過了一點,杜躍在說完自己的事情之後,再次開始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辯解。
文濤最不喜歡這種,當出了事情之後就弄出頂帽子來,掩飾自己行為,為自己找借口。如果不是自己並非普通人,到時候豈不是他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這個世界沒有完全的公平,文濤有不去想這些,他的概念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既然你這麽想要新聞,想製造點轟動,那我就送你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