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兒就算面對千百名武林人物,也不會稍有一絲慌亂。
可是面對無數姐妹七嘴八舌的鬧洞房,卻手足無措,要不是還有個伴娘擋著,估計就得鬧大笑話了。偷眼看去,那個家夥卻笑得神氣,與諸多姐妹談笑自若,無論大家想怎麽刁難他,想出什麽刁鑽的法子,他都像個小混混一般耍賴,讓大家笑疼肚子,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小鶴兒和紀倩等小家夥最是鬧騰,雖然長得像個大姑娘了,可是性子還像個孩子般愛玩。
現在她們多了個伴,向冬晴,她的心性不全,本來平時乖巧聽話,可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裡,也特別愛鬧,三個小家夥鬧得滿屋笑聲。就連平時在眾人之前比較矜持的尚秀芳和師妃喧,也展顏歡笑。徐子陵因為平時總是忙於公事,難得這麽齊人地與大家團聚,更是不肯放大家走。
隨著小公主和沈落雁、商秀珣這些幫徐子陵忙碌政事的女孩子也起來,更是把婚宴推向歡樂的。
當然,大家沒有忘記今晚是白清兒的新婚之夜,吉時一到,東溟夫人和衛貞貞就一起把大家給‘趕’出去,眾女才停止笑鬧,個個朝徐子陵扮著鬼臉而出,也有像素素和楚楚這些細心的女子,偷偷地把貞節白巾塞到白清兒的枕頭底下。
“雖然沒有請賓客,可是卻也滿屋笑聲……”徐子陵關上門,回首笑道:“清兒你好像一天夜上都沒有說過話,你不想跟夫君說些什麽嗎?”
“我想洗澡。”白清兒自蒙頭紅巾下嘻笑道:“忘了告訴你,我剛剛練完功她們就來了,還沒有沐浴更衣。”
“算了,我們一會兒會再流汗的……”徐子陵用金枝挑起紅蓋頭,自白清兒的潔白前額上輕吻一口。可是他的大手還沒有亂動,就讓白清兒捉住了。白清兒笑嘻嘻地道:“剛才我就讓伴娘先去洗澡了,等一下你先和她喝杯酒,我很快的。”
“汗,洞房花燭夜,你扔下我一個人抱著伴娘?”徐子陵裝出可憐兮兮地道。
“傻瓜,燕雀雙飛。你不想試試嗎?”白清兒小臉湊到徐子陵的耳根輕輕親一口,嬌嗔道:“難得伴娘肯讓你這個大壞蛋使壞,兩個女媚之體的女人,你不想試試那個滋味嗎?喂,你要親我的那……好不好?我做夢都想你親……要是先破處子,元鼎雖成。可是卻不全了……最多以後我盡力地伺候你,好不好?”
“那不是要伴娘先來?”徐子陵小聲道:“這樣對你不太好吧?這是你的新婚之夜……”
“你還好意思說。白天蓮柔還跑去分我的頭湯,你怎麽沒有想起是我的新婚之夜。壞蛋,伴娘跟我關系就一個人似的,她幫我那麽多,你讓她也舒服一下不好嗎?”白清兒小手輕輕伸到徐子陵的肋下,給他一記小懲罰,但是小櫻唇卻微開,讓徐子陵印吻上。
一番熱吻之後,兩人都融入對方的情火之中。
四手在對方身上各尋探索。又交換著口中的甜蜜。等徐子陵禁不住把白清兒抱起來時,她卻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蹦下地,把不知什麽時候自門口進來的聞采婷拉到徐子陵的面前,再朝徐子陵吐吐小粉舌,一閃身穿到屏風的後面,抱了一大懷的花瓣,笑嘻嘻用小腦袋頂開裡屋的房門進去了。
聞采婷沐浴完畢,身披若隱若現的白紗,一頭長發垂在背後,長可及臀,烏黑閃亮,有如飛瀑垂掛般喜人。看見徐子陵看向她,玉臉半粉,眼波流動,醇如酒醉,誘人之極。
臉上,有淡淡的輕紗半覆。
徐子陵現在已經知道陰癸派的規矩,如果派中有女子出嫁,會對傾心者蒙上輕紗,讓他摘掉表示自己的恭順。雖然微微躲閃,可是當徐子陵伸手過來,聞采婷卻沒有躲避,只是稍低下眼簾,不去看徐子陵,任他輕輕地把面紗摘掉。
這個陰癸派的女長老的美麗,幾乎可追赤足精靈婠婠,與白清兒相比,毫不遜色。她膚色勝雪,吹彈欲破,長長的黛眉凝翠柔順,玉臉半粉的桃腮微含春意。
雖然她已經是上一代的高手,是白清兒的師叔,可是看上去年紀橫看豎看都不會超過二十歲。
一對剪水雙瞳,偷看徐子陵,微微蕩漾著無限的情意,低眉顧盼間,更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風情。徐子陵輕輕摟上她那百媚千嬌的美軀,擁她於懷。聞采婷嬌軀輕顫稍稍掙扎一下,卻在徐子陵的摟抱中,輕輕貼上他的身軀,櫻唇微張,吐氣如蘭。
徐子陵在上面輕輕印吻,轉與她唇舌挑逗,再相互吮吸,纏綿一番,直到她的嬌軀無力,鼻息噴重,才稍稍放開。
“今天伴娘很漂亮!”徐子陵把她抱到腿膝之上,取過酒杯,微笑問道:“要和我喝一杯嗎?”
“一澤承君恩,半睡伺暖被。”聞采婷伸出玉手接過,輕呷一口,再緩緩地吻上徐子陵的唇,連同自己的口中靈泉,一起徐徐渡入。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放開一切,讓徐子陵大喜,捕捉住她的小香舌,深吻纏綿起來。
輕紗般的衣物,擋不住他的壞手,而何況她還扭著柳腰欲折逢迎。
她要把一切最完美的東西展現在他的眼前,用自己最好的東西伺候他,讓他感到快樂,感到自己的愛羨之情。雖然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做他的新娘,可是她卻是他最好的伴娘。
一邊承受著他的愛撫,他的吮吸,她更多的,是在情火融化身體的同時,主動帶給他帶來伺候。
玉手自衣下探進,雖然在之前已經掌握過他的火熱,可是當她在此時再度以玉手相握之時,卻讓它的憤怒和火熱烙得手心發燙。雖然她有名采女。可是在此刻,卻竟然情不自禁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嬌軀於他的掌指揉撚下,盡然融軟。
“我們那邊去等她吧!”徐子陵抱起聞采婷,輕輕地走到床上,再把她放在軟綿的錦被之上。
“等等清兒……”聞采婷在他的壞手之下,很快化成一個羊脂玉人,於大紅錦被之上,鮮紅與雪白,反襯得更是火中雪,炭上霜般強烈,直教他氣息濃重,就像一個激動的大將軍,準備挺槍躍馬,於沙場中縱橫馳騁。大戰廝殺。聞采婷輕輕翻身而起,跪在錦被之上。就像一尊完美的玉雕女像,伸出雙手,十指輕顫,緩緩解著徐子陵的衣物,一邊承著他的百般親吻。
燭光忽然無聲無息地熄滅。一具溫玉般的柔軟身軀帶點調皮地跳上徐子陵的後背。
徐子陵後手一抱,托著她的小香臀,發覺入手滑膩如脂,柔軟如玉。口鼻間,一股沐後的清清女人香撲面而來,知道是白清兒這調皮的小妖精又想玩什麽小把戲了。
白清兒銀鈴般嘻笑著,自徐子陵的後背滑上床,鑽進被窩裡,道:“伴娘,不要理那個家夥,我們放下紗帳睡覺……哇,壞蛋。你那麽快爬上來?快脫衣服,你的衣服盡是酒氣……”
“我要上來,懲罰某個光著小屁股到處亂跑的小妖精,啊,你的身上真是香!”徐子陵鑽進被窩裡去抓那個小妖精,可是她滑溜得很,而且借伴娘作掩護,不容易得手。倒是小妖精趁他不注意,在黑暗將他撲倒,在自己豐盈的雪丘壓住他,他的臉,似乎要把他悶壞才開心似的。
“還是先解姹女元鼎吧,一會兒玩起來忘了可不好……”聞采婷彎下美好的腰身,幫他除去衣物,又脫掉鞋子,一邊輕聲提醒道。
“伴娘不準偷看我們,下面交給你對付,我先跟這個壞蛋親一下,上次欠我們的,一次親個夠!”白清兒坐到徐子陵的腹肌之上,彎下完美無瑕的玉腰,在徐子陵大手捉扶著她雪丘的同時,緩緩彎下腰,與徐子陵唇舌相吻。同時運起姹女,真氣向徐子陵長輸過去……
徐子陵的長生力場同時升起,長生訣的真氣在他探到白清兒小屁屁之下的指尖,由白清兒的秘地之上輸進,再順著她的姹女運轉而替代她原來的真氣。口中吸著她的所有魔氣,同時裝入光玉簡的空間裡,形成一個替代的過程。
白清兒先是感到陣陣的輕松,因為魔氣奇多,身體沒有太多的感覺,甚至還覺得有種裂體的痛苦。
可是隨著長生真氣漸漸替代自己的魔氣,姹女在迅速地完成,處子元鼎也在急速地形成。她身體頓時有了千百種感覺。有火熱,有電痹,在酥麻,有腫脹,有爆裂,有形成,有沉重,有奇輕,有各式各樣的異樣感覺。
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在不斷地升華。
而徐子陵的長生力場,也因為她功力的不斷升華,而綻放出朵朵鮮花,那是徐子陵將白清兒廢棄的魔氣用長生真氣削除的幻像。
隨著處子元鼎的形成,身體的感覺一下子清晰起來。白清兒突然能感覺到徐子陵的手指,正用一種複雜的手法在自己的秘地上輪番點動,激渡出縷縷真氣,流傳全身。他輕輕地觸撞,那五隻手指的輪點,讓她感到功力升華的同時,那個地方也好像點燃了一團火,燃向全身。
功力過關帶來的痛苦, 與身體的就像兩匹馬,齊驅並進。
但是最後身體的感覺卻戰勝了過關的痛苦,過關的疼痛漸輕,而身體的感覺卻越是明顯,極奇怪,有種酥麻,似酸,似電,似殛,整個人有如窒息一般難受,但又有說不出的暢快。
隱隱,還有一種空虛,感覺讓人極是難受,每當他的手指在點動之後稍稍離開,哪怕只是一刹,都會感覺到莫名的失落和空虛。她極想用他的一切,將自己填滿,與自己再無間隙地合體,化為一人,不過理智卻告訴他,在最後的時刻,她需要把自己的處子元鼎形成一刹那得到的精華,統統奉獻給他。
否則,自己一直承的痛苦,那盡化徒勞。
“夫君,快,快親我……元鼎形成了,處子元丹也形成了……快……”白清兒拚著最後一絲靈識,強行在極度歡快的感官刺激中,將秘地滴淌出來的元鼎精華,送到他的口中,讓他盡得自己的所有精華……在他溫熱的大口的吮吸之下,她覺得自己連魂魄也一並讓他吮走了……
之前的練功之苦,所有的苦痛,在這一刹那,有了足夠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