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密室。
李淵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來這個密室裡行樂了,因為在這裡,他的威風會比在外面威猛十倍不止,而且激情無限,乾勁十足。在外面,無論妃子們怎麽努力,怎麽迎合,都沒有辦法讓他狂熱起來,相反,他越來越覺得疲倦和無力。
就算是最具媚功的尹德妃,也難再喚起他的興趣,除非在特別激動的情況下,否則都很難表現出帝皇雄風來。可是在密室裡就不同,一想到那穿著緇衣的女尼,盡管他們不是真的女尼,可是,心中也有一種褻瀆的快感。
正是這種快感,還有密室的神秘,讓李淵重新煥發生機,再大展龍威。
現在每隔兩三天,李淵就覺得有必要到這個密室裡去玩一玩,否則就沒有精神,整個人都空蕩蕩似的。
韋公公恭送李淵進去,他早安排好一切,只等李淵及時行樂就行。
李淵一進密室,發現又有兩個不同的緇衣女尼,頭上還有受戒的香疤,不由欲火高漲,幾乎差點忍不住就撲上去撕開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按在案上強奸。但是這種心思在一閃之間,那兩個女尼卻合十向他行禮,在牆角那種淡淡的檀香之下,更顯得有一種神秘的誘引。
幾乎再也等不及進食和談話,李淵馬上用指風彈熄四壁的小燈。
他向那兩個女尼撲過來,用力地撕著她們的緇衣……
韋公公靜靜地站著,不知多久,於不遠處。有一個人影閃現,他朝韋公公豎起一個大拇指,讓韋公公本來平靜如水的臉,忽然多了一絲微笑。
徐子陵於地下通道飄風著。一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熟悉如此地在漆黑的通道裡飛掠一陣,不知轉了多少個彎角,也不知開過多少秘道之門。
到了一個直直的通道,很短,就有一個轉彎,等轉過這一個拐角,徐子陵忽然地牆壁上點了幾下,按下一塊與石頭無疑的牆磚。再點幾下。將那一個牆磚回復原位。再步十數步,自一個露出來的小門進去,再機關合上,向前飄行。
打開一個向上的橫旋機關,讓頭頂的的板裂開。
剛剛裂開地板,就露出了虹彩那笑嘻嘻的小臉。
“歡迎徐公子大駕光臨。”虹彩一臉甜笑地施禮道:“不知徐公子在地道裡可有什麽新的發現?”
“那麽多縱橫交錯的地道。竟然沒有老鼠。”徐子陵也笑嘻嘻地道:“你們使用這個密室這麽久,以前真的不知道下面還有個通道嗎?你不怕別人在你們赤身地練功的時候上來……”
“能上來的人,除了徐公子,還會有誰?”虹彩伸出小手來拉徐子陵,誰不知卻讓他一拉,掉到他的懷裡去了。
正面像個淺井,僅容幾個人站立,虹彩半身彎曲都舒展不暢。她卻不在乎,只顧勾住他的頭頸,獻上自己紅嘟嘟的香唇,徐子陵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掙扎。不過與其說是抗拒,還不如說是迎合那隻使壞的大手,身體扭動,更能讓他的大手能夠更方便地探進她的衣內。
虹彩鼻子輕輕地呻吟,在他的大力揉捏之下,覺得自己就像水一般柔軟,又覺得他那火熱的大手,要她整個人都融化掉。
“徐公子……沒有把火氣泄出去嗎?這麽著急……噢……”虹彩忽然發現自己的胸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兩隻小兔子迫不及待地跳出來,那一隻大手把它們抓住,緊緊地抓在手裡。她弓起美麗的腰身,把自己美妙的嬌軀盡情的展示,迫近他的唇,讓他更加方便地疼愛,和親吻。
“虹彩妹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穿內衣勾引為夫?”他壞壞地笑道,那壞手也在偷偷地動。
“人家剛剛在練功……”虹彩覺得他那隻火熱的壞手簡直太可惡了,差點沒有把她弄得渾身酥軟,自他身上摔下去。她摟緊他的頭頸,趁他埋頭於自己的豐盈柔軟之上,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道:“把上面閉合……我來伺候一下夫君……”
“把機關閉上就黑乎乎了!”徐子陵覺得這樣半明半暗的情況要比黑乎乎看不見好一些,因為她的嬌軀和媚態也是一種絕美的欣賞。
“可是你不關上,人家……不好意思……”虹彩卻覺得黑暗中,自己可以放得更開一些。
“聽起來似乎不錯。”徐子陵剛剛把頭頂的地板無聲地閉合上,就覺得虹彩的氣息重了起來,火熱的唇吻了上來,她的纖腰如弓,小纖足在黑暗中輕踢,等再伸手撫去,發現一片雪肌凝膚,有如羊脂白玉一般,下面竟然再沒有寸縷。
更讓他感到刺激的是,她的小纖足非常靈活,堪比手指,輕輕地解開他的衣褲。
他的火熱上,有她美麗的花園,在輕輕地摩擦……
滴滴花露,滴滴愛意。
撫著那扭動不止的小香臀,他感到自己心跳倍增,激情如火升騰。正準備與她融合一體,誰不知她又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做了一個更讓他驚喜的姿勢,又開始了她的小把戲。
他整個人的氣息刹那升騰無限,幾乎沒有仰天長嘯。
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小樓。
尚秀芳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寫著字,纖纖玉手執著玉管之筆,輕輕地在一張白紙上寫絹秀的小字。在那邊上,有幾張小小的紙條,最頂上的一張,有古怪的硬筆寫著的幾行字,字跡有輪有廓,陽剛無比,但出奇的是這些字部首有些簡化,很多字都不能全然認得。
真情真美,真如一池春水。
風吹點點漪漣,感受細致入微;
癡心無罪,付出沒有不對。
就算一生一世,從而相依相偎。
不必在乎是誰,翻轉是是非非,把前塵做白紙,寫上無怨無悔,
我們都願意給,只要愛的純粹,就算有苦有累,我們一起去背。
愛是多麽可貴,貴在有所作為,
只要同去同歸,成敗也無所謂;
愛是多麽……
這是那個徐公子給小鶴兒和紀倩唱歌曲中的一首,本來徐子陵建議陰顯鶴和小尤兩個唱的,可是陰顯鶴不願意在眾人表演,隻好由小鶴兒這個喜歡女扮男裝的小家夥與紀倩對唱,反正她們兩個飾演情侶,而且不知一起練唱過多少歌曲。
那個讓尚秀芳也很羨慕的大型歌舞《天鵝湖》和《神話》,以及日後準備排演的《帝女花》,都是由這兩個小家夥一起主演。雖然這一些讓老儒或者官紳們一下子接受不太容易,而且現在排練起來也很花時間,還不成熟。可是尚秀芳卻意識到,如果能夠參加演出這一種歌舞。那肯定是千古揚名的。
《雀之靈》那個手部為主的獨舞,尚秀芳學會了,甚至比學了很久的紀倩跳得還要好。但是尚秀芳卻不願意掠紀倩的風頭,不願意出演,讓紀倩這個小女孩於遲些的歌舞表演上獨領風騷。
那個徐子陵,有空就可以隨意寫出很多首歌,尚秀芳之前攔住準備出去的全,匆匆就可以寫幾首。
這一首《真情真美》是他寫的,還有一首《美麗的神話》也是他寫的,當然,他說是仙人教他的,尚秀芳也很少聽見這個徐公子唱歌,可是她知道,他是會唱歌的,而且唱得非常不錯。出奇的是,他還會用各種不同的語言來唱,有的語言,還似乎是很奇怪的方言,但是卻出奇地悅耳。
最讓尚秀芳惱氣的是,據說這個家夥在之前洛陽參加王世充宴會那一次,就因為害怕自己的試探,造過一個葫蘆絲準備吹一曲應付過關。可是後來因為王玄應的刁難和那些壞人的襲擊,沒有成事。第一次用葫蘆絲吹曲,反倒是對著小公主吹了那個叫做《灰姑娘》的曲子。
對於小公主掠了自己的第一次,尚秀芳倒不太生氣,只是生氣那個徐子陵怎麽可以有才藝不表演,認識了他這麽久,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會樂器。
他寫的樂曲多如牛毛,秦箏和古琴都有,簫笛,二胡,甚至琵琶,笙這些這麽冷門的樂器,他都是有許多連尚秀芳聽了會拍案叫絕的樂曲。歌舞中的那些曲子,不管別人能不能吹奏,能不能演奏,都是這一個家夥寫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最讓尚秀芳感覺得氣惱又欣慰的是,這個徐子陵竟然是跟什麽白老夫子那些神仙學習藝術為主的,雖然不會是歌舞,可是他不是學習兵法戰略這些為主的。
這讓尚秀芳非常高興,覺得自己與他非常的親近。
大家都是追求同樣的東西,有著共同的喜好。之前他藏山不顯水,只是因為要建立華夏軍,現在華夏軍有沈落雁她們幫忙,一步步走上正軌,一步步發展,他就把以前那些東西拿出來教給眾女。特別是小鶴兒和紀倩她們這些小家夥,最能學得他的教導。
雖然徐子陵自己似乎不太會跳舞,也很少唱歌,可是他教出來的小鶴兒和紀倩跳得簡直會讓人看得神魂顛倒,合唱的歌會繞梁三日。
總之每一次看他,都會有不同的收獲。
他永遠有那麽多新鮮的東西冒出來,之前教人跳舞,又編出各式各樣的舞蹈,讓不同水平的人跳,現在又搞那個球賽,不但在外交上大佔便宜,而且深得民心。
尚秀芳當然知道,如果曼清院裡那三朵金花穿著性感的衣服,帶隊給客人跳那些踢踏,還有那些大膽的交際舞,會有多少色狼心甘情願地把全部身家奉上。而那個以自己母親命名的‘明月軒’,上演《天鵝湖》這些舞劇,會讓多少文人雅士為之絕歎。
不論看得懂看不懂,單單是《天鵝湖》那些氣氛,那些服飾,那些優雅的動作,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妙曼的嬌軀, 會讓多少人歎為觀止。
對於徐子陵,尚秀芳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要害羞,只要不斷地榨取他的才能,因為他簡直無所不能。
只要自己大膽地問,就會發覺,他什麽都會。
下次,一定要他跟自己吹那個葫蘆絲,他別想跑,就是跑到天腳底,也要把他牢牢地抓住,尚秀芳想到這裡,小臉不由微羞,飛起一片紅暈。
再看筆下他那首《灰姑娘》:
怎麽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麽都能放棄,
既然今天難離去,你並不美麗,但是你可愛之極,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尚秀芳於心底輕輕唱起,整個人都癡了。
假如那個家夥對自己唱起這個曲,那該是多麽好,如果他能對自己吹一遍這個《灰姑娘》,那麽自己也許會讓他親一下……那個家夥,整天就想這些,真是個大色狼,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