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結束,波斯方換成哈沒美王子,澤內喜大公,梅內依侯爵,還有支理侯爵。
他們再一次抗議,卻讓魏征無視。
魏征對做和事佬的李唐對外事省大臣溫彥博說抗議無效,是他們無事生非,華夏軍擁有自由換人自由上場的權利,甚至上半局波斯方已經暫停過兩次,按照規則不能再暫停了。一邊的副使節李福成說關於李唐方面的鑼鼓,似乎總是不能及時在進球之後影響,應該注意,不要否定比賽的進球。
對於華夏軍的強硬,李唐這個和事佬不好做,又暗暗抱怨這個波斯怎麽弄十八籌之多,這不是自己送給華夏軍蹂躪嗎?
華夏軍這邊獅鼓亂舞,支持的百姓們都要樂瘋了,個個隻懂得亂喊亂叫,歡迎得勝的士兵回來。這些得勝的人是士兵,更有一種親切感,覺得他們就是自己身邊的子弟,而不是高不可攀的高官貴人一般。華夏軍這一回再換下場,是麻常,宣永,王玄恕,還有周老方。
李福成當著溫彥博和那個波斯的面,說這個四個已經是最差勁的馬球手了,如果波斯再輸,那麽就不能說華夏軍沒有誠意了。當然,他這話是偷偷躲著魏征說的。
哈沒美一看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馬上大吼起來,又拉過胡使翻譯道:“小兵,本王子給你一百,五百兩黃金,你把那匹寶馬讓給本王子。如果你同意,本王子可以冊封你為波斯華夏友好大使,之前與你們華夏軍之主那個打賭也不計較了。”
“看來你不叫哈沒美,而是叫幫想得美!”王玄恕朝哈沒美王子比了個中指,這是跟徐子陵學來的,用來表示超鄙視。
“一千兩金子。”哈沒美王子一看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遍體無一雜色,身高一丈,體身丈二,不跑已經雪浪滾滾,那般威風凜凜簡直有若天馬,自然連口水也要下來了。不但他,就連在場很多人都對王玄恕這匹馬羨慕不止,包括正在吞口水的李淵。
可是他知道王玄恕是什麽人,名義上是洛陽城主,又是一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小孩子,想強壓他的這匹白馬,恐怕是寡婦死了獨生兒子,沒指望了。
無論談權勢,談關系,談交情,談眷贈,談政治,談外交,談互換,談友誼,統統談不上。
就連李淵自己也覺得,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匹白馬,誰想要,要跟自己商談,那也是瞎扯淡。
“如果你不賣,那麽比賽輸了,你的馬就得給本王子了。”哈沒美嘰哩咕嚕地說一通,最後讓胡使翻譯之後,讓王玄恕和世人明白他真實還是一個強盜。見財起心見獵心喜的強盜。(*)齊齊朝這個哈沒美伸了個鄙視的中指。
“你輸了,本城主也要你那匹馬,雖然你的馬差勁,可是本城主寬宏大量,不與你這個小人計較。”王玄恕的話得到了眾人的喝彩,甚至東區李唐這邊的達官貴人也叫好一片,不少美人,大膽地朝王玄恕拋媚眼,差點沒有美死這個家夥。
“比那個手勢是什麽意思?”李秀寧一邊感受徐子陵的壞手在下面輕輕地撫動,感覺著那如有止電流通過身體般的顫麻,喘噴著熱氣一邊緊依在徐子陵的懷裡,媚眼如絲地問。
“就是這個意思。”徐子陵一聽笑了,他的手指漸漸加快的速度。
李秀寧刹那明白,羞上心頭,又因為徐子陵的壞手放肆地動,讓她的心魂漸融。
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禁不住有一種輕輕地抽搐。
身體越來越沒有氣力,胸口越來越是窒息,心跳越來越是激烈,最後仿佛有什麽要在體內爆炸出來一般。
“不要動了……人家會忍不住……快停下來……”李秀寧顫聲道。
“那我停了?”徐子陵輕逗著她。
“再一下,再一下就停……啊怎麽辦……人家忍不住了……”李秀寧覺得如果徐子陵如果現在停下赤,她一定會咬死他,她的身體在激顫,那上徐子陵盡情玩弄的秘地在顫抖,在抽搐,她能感到曖液奔湧而出,可以那樣根本無法止住她的烙熱和爆炸感,她越來越窒息,幾乎要氣絕。
“忍不住就喊出來,大聲地喊出來。”徐子陵引誘道。
“不行……這裡太多人了……噢……”李秀寧苦苦忍耐,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覺得自己越是忍不住。
馬球賽下面又開始比賽了,果然,真的有如李福成所說,麻常他們雖然比華夏軍的士兵在個人的能力和馬匹上要優秀極多,可是在默契和配合上,卻相差很遠。
波斯隊開球,利用配合,哈沒美王子將馬球拋過了王玄恕,接應的澤內喜大公又將馬球在麻常截擊之前傳過梅內依,宣永的紫騮馬‘遊俠兒’速度超快,如一道紫虹,旋風般自梅內依的馬頭掠過。
可是梅內依在千鈞一發之際,把馬球回傳給澤內喜,澤內喜打個倒後球,讓落在王玄恕身後的哈沒美接住,再用他驚人的球技,竟然騙過了王玄恕,還著球向前突擊。王玄恕的白馬超快,不進趕過頭,可是馬再快也及不上哈沒美王子的球技靈活。
他連續三次騙過王玄恕,讓王玄恕氣得怒發衝冠,差一點沒有要用自己的‘獅子照夜白’撞飛這個家夥。
臨近門洞,哈沒美王子狠命抽打一記,趕在王玄恕探杖攔截之前。
那個馬球如一道赤練蛇般,扭著蛇形的曲弧,以恰好繞過宣永飛馬的攔截,直飛球洞。
正當哈沒美王子準備舉手歡呼興祝這一球來之不易和大快人心之時,忽然有一個黑影自天而降,非常輕靈地落在球門前,鞠杖一挑,一道半月的黑氣閃現。
馬球那延著他那指鞠杖上升,最後衝勢去盡,彈飛那個人的面前,正是暗氣周老方。
他帶點冷漠地看了哈沒美一眼,一杖擊飛那個半空中的馬球。雖然他們沒有華夏軍平時天天練習的士兵那麽默契,可是他們有更好的馬,周老方的‘烏雲蓋雪’雖然樣子不太俊,可是不比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差一絲一毫。
而且以周老方的功力,只要守在球門洞之前,誰有本事自這個五類魔中的暗氣面前強行把球打進?
球帶著一聲厲嘯,整個空氣仿佛都燃燒一般。
馬球如一道烈火向前射去,那邊策騎青驄馬‘青衫客’的麻常早已經跑過波斯的半場,而策騎著‘遊俠兒’的宣永緊追其後,他們兩人的面前。只有波斯隊支理一人。
後面的澤內喜大公,梅內依狂追,但是他們的馬相比之下,簡直千裡與駑馬的分別,距離越拉越大。
支理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攔哪一個人好,球在兩人之間傳過傳去,甚至沒有落地。最後面的哈沒美王子都帶點泄氣地不策騎追趕了,反正他追也沒用。
最後麻常宣永兩人幫支理解決了這一個難題,他們兩個忽然不疾衝了。
他們兩個玩起花樣,兩個人如蝴蝶穿般,‘青衫客’與‘遊俠兒’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玩得前面防守的支理眼花繚亂得差點沒有頭暈得一頭栽地。自支理身邊分合而過,兩個人的鞠杖同時帶著球。自支理的馬腹底下打過,自馬屁股後面滾出,再在目瞪口呆的支理身邊掠過,兩個人停在球門洞前,把馬球停在那裡,麻常向王玄恕招手。示意讓他來打進。
王玄恕大喜,飛騎奔來,在波斯隊差點沒有想自殺的情況下,他親自趕來打進這一個球,以報剛才讓哈沒美戲弄的怒氣。
所有人都激動得跳起來,瘋狂大吼。
看打馬球的古怪進法看得多了,看囂張的進法也得多了,只是這樣囂張這麽進球法還真沒有看過。
人人放聲齊吼,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麽,只知道盡情地發泄,盡情激動幾乎爆炸。
李秀寧也在這一刹那,借著大家瘋狂的呼喊,大叫起來,聲音尖銳高亢,又激顫不止。
“啊……”
她覺得自己再也禁不住,在徐子陵的壞手之下,一下子積蓄的窒息,在一下子爆發出來,連心魂也在一下子爆碎了。她閉著美眸,緊緊地摟住徐子陵的手臂,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在千萬人的身邊讓心愛的人玩弄那種極大的刺激,讓她身體和心魂都一陣了抽搐,然後,她覺得自己像一朵花兒,一下子綻放開來。
一刹那,千萬人的呼喊聲,一下子遙遠起來。
只剩下,那個壞人的存在,還有自己的快感。
久久,李秀寧也不能恢復過來。 她覺得自己就像沒有骨頭似的,整個人都融化掉了,再也不顧別人的眼光,也不知何時,就已經倒以徐子陵的懷裡,她喘著大氣,身體起伏,覺得自己的地魂似乎在遙遠的地方回不來,雖然極力想平靜,但是恢復過來卻很慢,連神智也變得緩慢起來。
最後當她能感應到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跳,才能聽見徐子陵的聲音。
“李唐信,你是不是很爽?叫得那麽大聲,你不是怕別人聽見嗎?”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
“人家……忍不住了……”李秀寧喘著大氣,帶著無比舒暢地喃喃道。
“你是不是常常自摸?所以才那麽敏感?”他非要把她問到窘迫為止,什麽最丟人,他就問什麽。
“沒有……”李秀寧自然不能回答真話。
“原來沒有。”他淡淡地道,可是他的滿是潤滑曖液的手指卻在動,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再弄她酥麻的寶貝花朵,仿佛他知道她現在沒有恢復,不會有很大的感覺似的,他的手指在撫摸著別的地方,一個讓李秀寧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