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是什麽人?”伏難陀禁不住憤怒暴吼道。
“本公子以前是揚州的小混混,現在嘛,現在是這個戰神殿的未來繼承人。”徐子陵呵呵笑道:“自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想將你打殘,打到你哭為止,但是後來一想你這個伏地龜知道一點戰神殿的秘密,於是就強忍著放你一馬。”
“原來你不知道戰神殿的開啟,你是靠我才進來的”伏難陀驚駭地失聲叫了起來。
“國師這麽聰明如何是好啊!”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本公子自然也知道一點,你知道,龜茲的英雄史書傳唱和祭把天神的舞蹈表達都有一點關系。本公子現在是龜茲的主人。自然能夠知道一點。而且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才看得懂龜茲王宮和千佛洞那些圖畫和古代文宇,本公子才是炎黃子孫,你這個印肚阿三不是。”
“想殺本尊沒那麽容易,本尊的瑜伽梵功豈是你所能探知,淫婆林迦相!”伏難陀一邊說,一邊緩緩地脫衣服。徐子陵一聽,一伸手把婠婠收了起來。這個伏難陀打不過準備脫衣服,準備以醜陋的身軀示人,阻止掠陣,以免徐子陵與婠婠兩人合擊。
“本公子將你變太監,林迦相是吧?”徐子陵十指一揚,金剛鑽線閃現,隨心所欲地幻出線結,纏繞在徐子陵的右手五指之間。徐子陵閃電般撲上。右手天魔印,左手天羅指,分取正在瘋狂地跳著之舞地伏難陀,一大吼道:“伏地龜,太監吧!”
伏難陀獨腳急旋,雙手化成千臂,形而一個古怪的形狀。無窮的招式隨著這種極逆的旋轉而飛擊而出。
一道道氣勁,化作淫婆林迦,激射千重。
巨大的龍卷風暴刹那閃現,徐子陵雙腿在半空中踢出有如邪王不死印一般的不死印風暴,雖然沒有那個紫雷電芒,威力也有小上很多,但是倒也有七八分相像。那些黑氣幻成的淫婆林迦紛紛消散無形。狂虐地龍卷風暴轟在伏難陀的千臂濕婆像,發出巨大的震動。
半空中,徐子陵震飛出來,連連翻滾。
他飛撞在戰神柱上,但馬上反彈而回,一邊於天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金太陽,照得整個大殿也為讓極光所遮掩。於伏難陀驚懼的目光中,戰神圖錄裡面的武功由徐子陵這個還不知如何進入這真正戰神殿的人施使出來。
伏難陀幻出地大梵天之像,在那燙盡天下所有的靈陽之下,消散無形。
徐子陵緩緩飄下。呼呼地喘息,彎下腰,雙手支膝才能勉強站立。剛才的兩擊,對真氣消耗極大,就算是徐子陵,也幾乎支持不住。伏難陀還站在那裡,帶著一臉的驚懼。
他整個人都有一種燙燒過的跡象,也有讓龍卷風暴不死印劍裂的斑斑。但是最可怕的,是他下身的小腹處,一片血水湧滴而下。開始,淫婆林迦還在,後面忽然爆碎,粉碎,化成一股血水滴濺在地面上。伏難陀感到極其的痛苦。還有屈辱。
化身成為生殖之神濕婆,卻讓人閹割,這一種恥辱簡直讓伏難陀放聲痛哭。
他不是真正的濕婆,濕婆被眾神閹割之後還能重新長出來,他是絕對不可能地了。他知道漢地王宮中有一種閹人。叫做太監,可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華夏軍之主,施出兩個超強的招數,不是想殺死自己,而是想閹割自己。
“伏國師,伏太監,伏公公。”徐子陵抬起頭,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帶著親切地問道:“你現在有沒有一點想哭的威覺啊?如果沒有,那麽本公子就打到你哭為止!”
“黑天。”伏難陀大吼,渾身變得漆黑如墨,氣息爆起,黑氣如巨塔般繚繞自體。
“也是太監。”徐子陵大笑,雙手連連結印,大吼道:“試試本公子的雷公電女,天罰!”超高的聲波在伏難陀的耳中此開,於一刹那,伏難陀只能看見徐子陵的嘴唇在動,卻隻不見任何地聲音。再發現耳朵兩邊有鮮血激射而出,然後是一陣陣的腦暈,有一種無法站立的感覺。硬接對方的霹震重擊,伏難陀幾乎於生平第一次感到死亡陰影的湧現。
如果沒有受傷,那肯定會逃之夭夭。
可是整個空間,都遍布那些有形無形的紫紅之網,雖然無法困縛。但是卻能有效地伴阻著自己行動。何況這一個對手的速度,快得連自己也膽寒。
伏難陀幾乎拚盡全力,才接下這一重擊,正準備用瑜伽之術躲過對手地強勁衝擊,卻發現徐子陵的霹震內功消失。正在詭異之間,卻發現徐子陵的手中,多了兩個黑乎乎的古怪東西。於一刹那,伏難陀感覺記起了那天在龜茲王宮裡,這個徐子陵曾經招過兩個這種會大爆炸的霹震彈。
莫非
伏難陀還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就感到了驚天動地地大爆炸。
幾乎連心魂也炸碎了,伏難陀一輩子也沒有試過這種全身都要化成齏粉的感覺。在他感覺身體碎裂地一刹那,隻記得徐子陵那嘲諷的笑臉,他似笑非笑,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感覺。
伏難陀在大爆炸之中,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力。太爆炸震得整個戰神殿轟轟作響,久久不絕。
本來伏難陀還能勉強站住,盡管他的那條斷腿已經中大爆炸中灰飛煙滅,化成激濺的血水。但是他還能獨腿支持。可是看見徐子陵又自半空中飄降下來,帶著那種似笑非笑地表情看著自己時。
伏難陀覺得自己幾乎站立不穩,再等徐子陵拿出那個小金鍾出來敲一下,發出一下真氣的激震。
震動著伏難陀整個受利的身軀,還有他的豪弱的心臟。
他禁不住整個摔倒在地上,也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大多處皮血全無。手臂幾乎炸成兩根骨架子。出奇的是,他還沒有死,伏難陀也以為自己會在那種大爆炸中粉身碎骨,可是,他卻還沒有死。這一種聲勢嚇人地大爆炸,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麽恐怖,雖然也威力無比。但是卻無法殺死他這種級別的高手。
如果他能早一些收攝心神,運功護體,也許不會如此重創。
不知是因為身體受利的痛苦,還是因為讓人要弄的屈辱,或都挫敗於對手的悲哀。
伏難陀覺得有東西自己眼中湧流出來,滴流下破爛的臉頰,滴灑下地面。就在此時,他看見徐子陵的腳輕輕地走過來,於面前站定,又聽見他淡淡地道:“你現在哭還早了點。本公子還會別地東西,保證你會痛哭流常的。當然了,伏大國師也聽說過,當然沒有聽說過也不要緊,本公子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這個世間,有著五行,也有五行相克...”
巨瀾海的石價上,陰顯鶴緩緩轉身。眼光平淡地看向那十幾個黑衣人,似乎看著一些虛無的影子。
那些黑衣人也不言語,揮著手中的彎刀凶狠地撲上。
而在熔岩湖的跋鋒寒,則在擦換著刀劍。他的腳下,十數個黑衣人身首異處,逃得最近的一個,讓一支勁矢釘在巨大的石階之上。離跋鋒寒五百步左右。
石階地那邊,緩緩走下一人。
跋鋒寒頭也不抬,自顧擦拭著自己的刀劍,一副無視來人的樣子。
來人先是出奇地衝到崖邊看看下面沸騰的熔岩湖,又拿起一物。朝跋鋒寒飛拋過去。
周老歎和周老方明明不是走相同一條通道的,可是卻出奇地走到了一起。他們兩個自黑暗中相遇。帶點小心翼翼,初一見面,都為對方的醜陋和鬼崇嚇了一大跳,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一起探索,四處翻著,一副入室的小偷摸樣,又像準備找地方偷看美人出浴的賤男,樣子能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背上大包小包,不管有用沒用,只有看不明白地就往背上塞。
“老天,這是什麽啊?”金環真看著面前一副巨人骸骨,失聲驚叫起來道。
在她面前的巨大石室裡,坐斃著一個巨人。這個巨人因為年代久遠,皮內毛發早就消失,但是巨大骨架還在,雖然坐著,也有兩三丈之高。如果這個巨人站起來,那麽整個人相信會有近十丈高,簡直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
金環真嚇得花容失色,她萬萬想不到一個人形的生物能長到如此高大。
怪不得這個通道有數十丈高近百丈覺,原來是供給這個巨人出入的。金環真看了看那個巨人骨架身邊的武器,是一根青銅棍。不,應該說是一棍青銅柱更加準確,簡直嚇得心膽駭裂。
不要說打,就是壓,這根數丈長合抱不過的青銅柱也能壓死不少人。
怎麽可能有這麽巨型地巨人族呢?難道遠古的傳說都是真的?金環真在第一時間裡,就是想馬上找到徐子陵,告訴他關於這個巨人的事,也許他能知道這是為什麽?
“你要這個家夥的《愛經》做什麽?”婠婠黛眉輕顰,看著地面上一堆碎內,問道:“有了大明尊教地《處元閉陰鎖陽功》,又有老君觀陰流的《玄牝姹女》,又有陰癸派地《姹女元鼎》,你又還要這個惡心家夥的《愛經》幹什麽?”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徐子陵呵呵笑道:“別的不是損傷男體就是需要功力深厚,但是這個印肚阿三的《愛經》卻是可以讓普通人修練的。你看那個美豔夫人,就是《愛經》高手。”
“你不是打算把這個教給洛陽的老百姓吧?”婠婠頭暈道。
“我想倭國有很豐富的女人資源,不能浪費了。”徐子陵搖搖頭道:“不如抓些回來開青樓吧!省得大家說我太嗜殺無度,漢地的女人漸漸就不準做這個青樓出賣內體的生意了。當然她們自願的除外!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歡熱鬧和男人們調笑歡好的,這個本公子就不強令禁止了。”
“不說這些。”婠婠明顯對政事不感興趣,她指著那些戰神柱問道:“徐公子來解釋這上面都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