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看的是瑪爾尼,看得很有那麽一點溫情脈脈的意思挺溫柔:“你妹妹長得雖然也是那麽回事,但哪比得了小姐的絕世風姿?”
艾麗的臉色終於改變了,雖然她努力想做出一幅不在乎的模樣,但臉色還是不由自主地改變,臉上的嫣紅固然退得一乾二淨,眼睛裡也有火苗竄動,作為狐族第一美女,她沒有別的資本,擁有的唯一資本、唯一驕傲在他眼中居然只是輕描淡寫的“是那麽回事!”是哪回事?這還是看在瑪爾尼的臉上、比較客氣的說法,她敢肯定,如果不是瑪爾尼在他身邊,他對她的評價還得再下三個台階!
瑪爾尼呆了,他屬於比較固執的類型,一旦認準的事情還不太容易回頭,一個女人能讓男人經受身邊絕世美女的考驗,堅定不移地稱呼她為絕世美女,這應該是幸福到了極點的事情,但瑪爾尼的幸福只有那麽一丁點,更多的是無奈!
周宇對她真的太溫柔了:“小姐,能和你交個朋友嗎?”旁若無人的那種,似乎根本沒看見身邊的另一個女士。
瑪爾尼深深吸了口氣,將內心亂七八糟的一切全部收起,她低頭不語,好象有幾分害羞,好象在考慮,但也許是在閃電般地理順思路。
方案需要作根本性的調整!這個男人對女人的取向存在問題,計劃本該一敗塗地,但現在又有了轉機,因為他對她在獻殷勤,而且是大獻特獻!自己的目的是引他上鉤,用艾麗固然可以,用自己又何嘗不能。反正總是殺了他,由她親自動手或許更好些,瑪爾尼輕輕抬頭:“你不覺得有些唐突嗎?”雖然是拒絕,但拒絕得並不堅決,若即若離地勾引男人做起來好象並不太難。
“是有些唐突!”周宇深深地看著她:“但我也知道,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女人有多難,有了天賜良機,我又如何能放棄,還望小姐不要將我看成無恥之徒。”
“不!”瑪爾尼的聲音也變得溫柔:“我沒有……沒有這樣想……”
“那就太好了!”一隻大手伸過來:“你看。天邊的夕陽是如此美麗,那邊應該是看夕陽最好地地方!”
瑪爾尼沒有伸手,但也沒有後退,手一緊,這隻大手輕輕握住她,微微一帶,瑪爾尼身不由己地跟著他而去,臉上也有了一層薄暈,這個男人好急色。怎麽辦?自己今天出來沒打算引人注意的,身邊沒有劍,一個劍師身邊沒有劍就不可能對他形成威脅,在叢林裡不可能殺了他,如何才能殺他呢?
她臉上的紅暈是因為害羞嗎?只怕未必,更多的是興奮與激動,這個超級大高手,神級的高手墮入她的計謀之中,的確令人興奮,如果能夠殺了他。這就是她所能達到的最高成就,也是這個世上最大的傳奇!
一旦殺了他,他身上帶地寶物不就也是她的嗎?從城中聽到他的傳奇之後,她就知道他身上一定還有珍貴至極的寶物,象他這樣的人,一般的寶物絕對不在話下。他身上有什麽?這是她僅次於殺他的第二大興趣所在!
為了達到目的,實現這個世上最大的傳奇,也為了一個偉大地使命,她可以讓他小小地佔一點點便宜,只要不讓他真正得手,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夫婿也不會怪她,還會引以為豪!
兩人緩步而去,好象全都忘了涼亭裡還有一個呼呼出氣的女郎,艾麗!艾麗今天遭到了最大的失敗,這個男人讓她避免了一場艱難的考驗。而且錯不在她,塔野也沒有殺她族人的借口,本來她應該感覺輕松的,但現在,鬱悶悄悄地將輕松衝淡,她可以接受一個屈辱的選擇,因為這是無奈的選擇、悲壯地選擇,但她不能接受自己相貌不如人的現實!特別是刻意打扮,計劃勾引人的時候!
看著天邊的夕陽慢慢將兩個人的人影籠罩。艾麗在呆呆出神,何去何從?這是她考慮最多的事情。自己地差事好象已經結束了——成功的用自己的“那麽回事的相貌”來映襯“姐姐”的絕世風姿,成功地將那個男人勾引在身邊,美人計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但剩下的一小半也艱難,這個計劃是一環套一環的,前面的環節一變,後面的就會走樣,這個絕世美貌的“姐姐”能夠讓這個男人對她一見鍾情,但她有能力讓他精盡人亡嗎?達不到這個目地就一切白費!
這也是瑪爾尼正在思考的問題,如果僅僅是將這個男人留在身邊,或者是聽他幾句好話,她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但遺憾的是,這不是目的,而僅僅是一種手段,為後面的結局埋下伏筆的手段!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在湖面上慢慢消融,周宇嘴角露出了笑容,黑暗中無聲的微笑,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這個狐族女子在涼亭呼呼出氣他已經知道了,本來他可以第一時間將她送入無生戒,與她地丫頭團聚,也讓她擺脫困境,但他懶得這麽做,原因很簡單,他不滿!對這個丫頭他有不滿!
艾麗今天的表演可以算得可圈可點,但她表演越精彩、越到位,他地不滿就越多,你為了族人的命運可以接受別人的要脅,但畢竟是對自己的算計,你算計別人如此精心,唯恐他不上當,這還是受脅迫嗎?是為虎作倀!既然答應了要將你救出去,他會救,但也得讓你長點記性不是?
黑暗中,瑪爾尼的呼吸很緊張,象極了一個初和男人相處的女孩,很好,都屬於表演系畢業的女孩!周宇突然伸出手,抱住她!
瑪爾尼正在就最後一個問題探索,突然一隻手抱住她,而且抱的還是她的腰,陡然之下,她嚇了一跳,猛地掙脫:“不可以!”
手沒有再
。卻有輕輕的歎息傳來:“原來姑娘並不喜歡我!”
“不!”瑪爾尼急忙否認:“你……”略微停頓了一下,聲音變得輕柔:“一個女孩這麽晚了還陪你……你以為是什麽?”
手重新伸出,頑固地抱上了她的腰,周宇輕輕一笑:“這就好!”
瑪爾尼腰肢僵硬了,輕輕說:“我……怕!”
“別怕!”周宇輕聲說:“這裡沒有別人!”
瑪爾尼腰肢重新變得柔軟,這隻手在慢慢延伸,終於兩隻手在她腰間合圍,瑪爾尼得接受一個事實,她此時被一個男人溫柔地抱在懷裡。她在心裡悄悄地傾訴:“托爾斯,原諒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大業,我只能這樣!”
周宇悄悄湊到她地耳邊,熱氣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盤旋,他的聲音也好輕:“可以親你嗎?”
“不!”瑪爾尼大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托爾斯知道。他也會責怪她的,就算能原諒她,也會不高興,她可不願意看到他不高興。
周宇輕輕歎息:“我馬上就要走了,隻想在臨走前親親你,既然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真是一個體諒的好男人!
不親了?瑪爾尼心頭略微放松,但他話中的另一重意思讓她更緊張:“你要走?”她什麽都沒準備好,計劃的調整還隻處於調試階段,他如果一走了之。還怎麽進行下面地計劃?
“是的!”周宇溫柔地說:“不過,我還會回來,只要你願意見到我,我肯定會回來!”
瑪爾尼輕聲問:“什麽時候回來?”也許需要放長線,釣大魚,大魚一般也需要這樣釣。過幾天,正好給了她充足的準備時間,也不引起他的懷疑,兩得之舉!
周宇抬頭:“我要去南方一趟,時間嘛,最多不超過半年!”
半年?瑪爾尼大驚:“怎麽這麽久?”半年時間該發生多少事啊?還得去南方,去南方他自然會先回京城,這一趟下來,什麽菜都涼了!
“半年很快就過去的!”周宇輕輕一笑:“怎麽?想我早點回嗎?”
“嗯!”瑪爾尼雙手抱住他的頸,膩聲纏綿:“我不要你走!”她都沒想到自己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比較肉麻的那種!
周宇滿足地抱住她:“現在我總算知道了,你是真的喜歡我了!”
瑪爾尼怒了,很有分寸地“嬌嗔”:“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懷疑我呀?”
“很好!來,親一個!”瑪爾尼想表示反對,但兩片熱乎乎的唇準確地落在她地唇上,一親上,瑪爾尼呆了,天啊。自己被他親了嘴唇,這算怎麽回事?托爾斯。我要殺了他,現在就殺!手中無劍,但劍師的手也能夠扭斷魔法師的脖子的,自己能扭斷他的脖子嗎?只怕有些冒險,瑪爾尼輕輕顫抖,手到了他的頸邊,但硬是沒勇氣掐下去,因為這掐下去會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結果,要麽是計劃提前完成,要麽是一敗塗地,永遠沒有翻牌的機會,這賭注太大,她不敢賭!
終於,她的手由合圍變成了撫摸,賭注太大,太冒險,對她完全沒有必要,她已經勝利在望,不用這麽冒險的!
這手上地變化,周宇知道得太清楚,連她心中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猜一個不離十,這是一種刺激的感覺!刺激一起,懷中女孩對他的吸引力大增,手一滑,準確地鑽入了她的衣服,這是第三層境界的突破,手剛剛進入,懷中女孩好象是一條蛇鑽進衣服地反應,幾乎從他懷裡跳起來,右手猛地一收,準確地握住他的手:“不,不能!”
呼呼喘氣之余,補了一句,用害羞的語氣補了一句:“我怕!……還從來沒有男人這樣……這樣對我……”這是真話,的確沒有男人這樣對她過,包括她的未婚夫托爾斯在內,兩人根本連手都沒拉,在北方人眼中,只有劍與劍的交流,哪有男人與女人用手來交流之回事?用手與女人交流的男人在他們眼中不是男人!
真男人是能吃下十斤生肉、喝下十碗酒,一晚上用身體的某一部位與十個女人交流,起來後還能殺十個男人的人!
這個男人完全不同,沒有人懷疑他能殺十個百個男人,但剩下的部分全都與眾不同!
周宇有一個良好地素質, 對懷中女人永遠都比較溫柔,他輕聲說:“我們不需要太快!”手從她衣服裡面抽出來了,這讓瑪爾尼額頭的冷汗慢慢風乾,但他接下來的話又讓她心亂如麻:“我該走了!半年後……你在這湖邊等我,好嗎?”
走!走!該死的走!瑪爾尼緊緊抱住他:“不!”
她有權利對他的“走”說“”!而且她有理由:“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不放你走!”好嬌柔的語氣:“你別走,啊?”還有點撒嬌的成分!
戲到部分了,周宇身子慢慢發熱,輕輕地吻住她的唇,這次她沒有回避,反正已經親過了,再親也是數量上的重複,允許!舌頭吸進來了,比較香甜,瑪爾尼臉開始紅了,黑暗中誰也看不到,她有一個新地計劃,如果他將舌頭塞進她的口中,她是否可以直接咬下來?人要是沒了舌頭,會不會死?她沒有把握,沒有把握地事情還是做不得,而且用牙齒將男人的舌頭咬斷,這她也做不出來,不但惡心而且殘忍,殘忍她可以做到,但惡心卻很難克服……
在她徘徊之中,心中念頭周轉之余,她的舌頭算是被他玩了個底朝天!而且在親吻之余,男人的手還在蠢蠢欲動,急色之態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