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騰出來的場中央,興奮的猜測著後的勝利者。其中大多數人都把勝利的天平傾向於安達揚,雖然平時也沒少受他的欺壓,可他畢竟是一個五級的戰士,面對的又是一個以遠程打擊為主的弓箭手,只要腦袋沒有問題,都會把賭注壓在安達揚的身上。
喝酒,打架,賭博,玩女人,這些就是閑暇無事時傭兵們的生活。也只要這些東西才能讓他們稍稍緩解一下整日掙扎在死亡陰影中的巨大壓力。
普裡達爾當然是深諳此道,立刻悄悄的溜到了一邊做起了莊家。看著大部分人都買安達揚獲勝,他的心裡真的是樂開了花。
安達揚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對手,心中的那個警告聲越來越響。他想用自己的氣勢壓迫對手,可對方冰冷的氣息差點把他凍僵了。安達揚甚至感覺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晚年凝結的堅冰。雖然身在酒館裡,可周圍的空氣似乎降到了冰點,安達揚已經看不到周圍的景象,他的眼睛裡只剩下了對手那仿佛被黑暗籠罩的身影。
旁邊的那些傭兵等了半天,只見到安達揚目光呆滯的看著塞亞,一點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按耐不住的他們忍不住開始起哄了:
“動手呀?安達揚,你不是暴龍中最強的戰士嗎?怎麽現在軟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下了重注,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安達揚,上呀!你***到底是怎麽了?”
“安達揚,我支持你!”
“塞亞趕快收拾他呀!趁他發愣進攻呀!”
“那***是那頭的,小心老子收拾你!”
“怕你呀!來呀!”
乒乒乓乓一陣混亂把安達揚驚醒了,茫然談的看了周圍一圈。眼神又回到了對手的身上。對手就象一團黑霧飄忽不定,安達揚正驚訝地時候突然看到了一道藍色的閃電在對手的眼中流動,他隻覺得自己被重重的擊了一拳,趔趄著倒退了一步才站穩。
可怕!是此刻安達揚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他自認為自己歷經無數的戰鬥早已經把生死看破了,可今天的對手卻讓他找回了很多年前的一種感覺......恐懼!
雙手張開又緊住反覆了多次,可安達揚始終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動哪怕一個手指頭,對手那如同實質地殺氣緊緊鎖定安達揚的每一塊肌肉,他感覺自己只要稍有異動就會立刻招致對手急風暴雨的打擊。
就在他進退維谷的時候,一個聲音替他解了圍:
“幹什麽?在我的地方也敢鬧事?都不想混了!”雖然說的很彪悍。可酒館裡有一大半的男人骨頭都酥了,只因為這聲音的主人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他們的夢裡出現,而這些傭兵隻所以來這個不起眼地酒館,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衝著這主人來的。
上百隻眼睛齊刷刷的盯到了裡間的門口,就連雷克勒也不例外,更不要說普裡達爾和霍金斯了。
什麽叫紅顏禍水,什麽叫禍國殃民,可是看見這個人,恐怕會對這些形容詞也不屑一顧。因為他們認為語言在這個人面前也顯得蒼白無力。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但是如果僅僅是漂亮也不足以讓這麽多的男人趨之若騖。女人的美是分很多種的,有的清純可愛,有地成熟嬌媚,有的激情火辣,有的清新淡雅,可這個女人的身上卻集合了以上所有的優點,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自己喜歡地那一部分,比如那雄偉的如同拜音山一樣高聳的胸部。
酒館裡鴉雀無聲,只有一片粗重的呼吸聲和此起彼伏咽唾沫的聲音。就在眾人發呆的當口。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安達揚和塞亞的中間,柳眉一豎,張嘴就是一通暴罵:
“安達揚!你又在這裡欺負人了,小心我告訴暴龍收拾你!”
“咕咚”一聲,安達揚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此刻他的臉綻放成了一朵花。聲音無比輕柔的說:
“我那兒敢啊?禦姐,我只是和赤色地朋友們開個玩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禦姐您就不要麻煩團長大人了!嘿嘿......呵呵......”安達揚魁梧的身軀低的已經不能再低了,兩隻手在身前來回的搓著,剛才還滿是殺氣的雙眼此刻正水汪汪的看著這個被他叫做禦姐的女人,他那體形配合著現在可憐的表情,怎麽看都滑稽。
禦姐眼波橫流瞟了他一眼,安達揚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嫵媚地神態讓酒館裡再一次響起了一片抽氣聲。一個個都失魂落魄口水直流。
禦姐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目光定格在塞亞的身上。雖然隔著還有幾步,可那股冰冷讓她暗自皺了皺眉頭。展顏一笑,周圍地男人徹底陷入癡呆的狀態。
“原來是塞亞啊!你們團長怎麽讓你這個弓箭手和戰士單挑啊?”
嬌嗔的神態惹人憐愛,可惜她面對的卻是一座冰山,那讓男人癡狂的誘惑卻沒有在塞亞的身上泛起一點波瀾。
“嘿嘿......禦姐!沒想到居然把你給驚動了,實在是不應該!我們只是在和安達揚打賭,誰能看著對方一直不眨眼,絕對沒有搗亂!呵呵......”比亞見事情已經被控制住了。急忙出來打圓場,可他臉上的豬哥樣也並不比安達揚強多少。
塞亞悄無聲息的退回了比亞的身後。禦姐的眼神微不可查的閃動了幾下。旋即又微笑著對比亞說: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們都是傭兵,平時都是用這樣的方法表示親近。不過禦姐我的酒館太小了,沒有讓你們活動的空間,更何況我這是小本經營,你們砸壞了東西我要找誰賠呀!”
一聽說賠錢兩個字,比亞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幾滴汗珠,尷尬的嘿嘿笑道:
“禦姐!你也知道我地團隊人少。接個任務也比別人先天就處在劣勢,再說這不還沒弄壞東西嗎?呵呵...哈哈......”比亞的笑聲怎麽聽怎麽假。
禦姐瞥了他一眼,好象自言自語道:
“我記得某個人上次喝醉了酒跟烈火的人一起砸了我七張桌子二十多把椅子,後來假裝昏迷,硬是把帳給賴掉了。後來還和我說過兩天就還,這個人是誰呢?”說完眼睛瞟到了比亞的身上。
可是比亞居然一臉的大義凜然,梗著脖子對周圍大聲道:
“誰呀?自己站出來,不然讓我查出來一定揍的他母親都不認識他!”
眾人一陣惡寒,比亞和烈火傭兵團起衝突是上個月的事情。這裡的很多人
所見。現在他居然面不改色的不認帳,這些傭兵對厚深為佩服。
見周圍的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比亞任是臉皮厚似城牆也有點抗不住了,微不可查的向禦姐*近了一步,聲音小的象隻蚊子。
“禦姐!這段時間實在是手頭有點緊,這不我剛剛完成了一個任務,正準備今天慶祝一下,順便也請您賞光,捎帶著也把那......那什麽...還上。您看......”比亞的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禦姐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後小聲的回答:
“好!看在你平時表現還不錯地份兒上,我就給你留點面子。下回一定要記住,姐姐我的錢可不是那麽好欠的。今天晚上準備到那裡招待我呀?不如就去香滿園吧!聽說那裡的蜜汁天鵝翅超好吃的,姐姐我早就想嘗嘗了。”
鬥大的汗珠掉到了比亞的後脖領上,任誰也能看出他現在懊悔的表情。周圍的人不由得猜測,禦姐剛才究竟和他說了什麽,為什麽比亞現在一副死了爹媽的神情。
看著近在咫尺笑顏如花地美麗面孔,比亞也只能含淚點了點頭,他在心裡狂喊:自做孽,不可活啊!
看著比亞由於大出血。欲哭無淚又帶著幾分蒼白的小臉,禦姐輕輕給他遞了個曖昧的眼神,那風情萬種的神態立刻讓比亞忘記了剛才的切膚之痛,嘴角滑落了一陀碩大的口水,吧唧一聲在木製地地板上砸成了無數的小水滴。
禦姐不再理會他,轉頭對還傻站在一邊的安達揚慢條斯理的說:
“好了!這次就先放過你們。下次再敢在我這裡胡鬧,我讓你們吃不完雇車推走!”
安達揚如夢初醒,連忙不迭的點頭道:
“是是是......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我們現在就走!”說完就招呼自己的人離開,可惜禦姐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等一下!”安達揚愕然回頭,禦姐突然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你不是剛才說要請這裡所有的人喝酒嗎?怎麽這麽快就忘了!禦姐我這裡今天剛好新進了一批上等的羅姆酒,就便宜你第一個品嘗了。你放心,咱們是熟人了,我給你八折的優惠!”
禦姐似笑非笑地表情讓安達揚明白自己今天想出著個門恐怕不是簡單的事情了,想想團長的警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急忙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袋子扔到了吧台上。金幣清脆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起碼有上百。
禦姐微笑著拿起那袋金幣掂量了一下,緩緩吐出一句話:
“果然還是暴龍有錢啊!這些金幣應該夠買幾瓶羅姆酒,不過要想所有人都能喝盡興,恐怕有點不夠啊!”
啊?安達揚的嘴張到了極限,可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上百金幣至少能一戶普通的人家一年衣食無憂,怎麽可能只夠買幾瓶羅姆酒,這那裡是賣酒啊。分明是搶錢嘛!
不過這賣酒的人不同,價錢自然也不會相同。安達揚只是略微呆了片刻就反應了過來。立刻叫手下的人把身上地錢都拿了出來。吧台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座金幣堆砌的小山,金燦燦地光芒晃的所有傭兵眼睛有些發花。
可憐巴巴的看著禦姐,安達揚終於看到了禦姐輕輕揮手的姿勢,再也顧不上什麽風度了,帶著手下地人狼狽的逃竄出了酒館。
出了門,一路狂奔到街拐角。安達揚才來的及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乖乖,還沒做什麽呢,今天就損失了至少上千金幣,這禦姐果然是殺人不見血呀!再看看周圍手下的表情,安達揚又是一陣心痛。
那些金幣可都是需要還的,手下也需要吃飯啊!看來下個月只能緊巴著過日子了。一群人垂頭喪氣的向遠處走去,街上的路人老遠看到這群面目不善的傭兵,都紛紛躲避。
酒館裡,禦姐笑地無比燦爛。讓店員收拾起那堆金幣。然後就招呼那些等待了許久的傭兵。
“各位!酒錢已經有人出了,大家盡興的喝吧!喂......比亞!你們不喝酒幹什麽去?哎?你跑什麽?”
正躡手躡腳帶著自己的團員打算溜走的比亞聽到禦姐的聲音之後,象隻受驚的兔子似的竄出了酒館的大門,遠遠地飄來了他的聲音:
“酒還是晚上我請你喝吧!不要忘記了......”大街上響起了一陣鬼突狼奔聲。
禦姐微笑著看著大門的方向,嘴裡卻喃喃自語:
“居然能夠不受我的精神魅惑影響,比亞!你究竟從那裡弄來的這個怪物啊!”
那些傭兵正忙著從店員的手裡搶酒,那裡還顧的上其他,禦姐小聲的嘀咕自然沒有人聽到,酒館裡陷入一片混亂中。
扶著牆壁。比亞還偷偷的從牆角觀察酒館方向的動靜,直到確定禦姐沒有跟來,才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周圍地氣氛有些不對頭,愕然回頭,發現自己的團員正苦大仇深的看著他。連續換了幾個位置,可依然被視線包圍著,比亞嘿嘿乾笑了幾聲,摸著自己的鼻子道:
“都怎麽了?我的臉上有沒有花,你們看著我幹什麽?”
“......”沉默。
“晚上我準備帶大家去香滿園,聽說那裡的菜不錯!”
還是一片沉默。
比亞突然站直了身子。臉上地神情無比的威嚴。
“這是你們對待團長的表情嗎?不就是沒蹭到酒喝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至於你們這樣嗎?真是沒有素質。你們以後要多向雷克勒學習,你看人家......”說到這裡,比亞注意到雷克勒的喉嚨在不住的蠕動著,看來那免費的上等羅姆酒對他也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右手捂著額頭,比亞淒涼的說:
“我都招了些什麽部下呀!難道那白喝的酒就真地那麽好喝嗎?”回答他的是五個整齊點頭的腦袋。包括麗娜和辛吉斯。“神啊!饒恕這些愚昧的人吧!”比亞呻吟著,不過他立刻發現了還有一個例外,急忙指著站在一片一言不發看著天空的塞亞說道:“你們看看人家塞亞,人和人的差距怎麽能這麽大呢!”
塞亞仿佛被驚醒了一樣,回頭看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冰冷的回答:
“酒我不感興趣!”比亞真恨不的抱住他親一口,難得自己的意見被這些毫無上下級觀念地部下支持一回,可是塞亞後面的話把他扔進了冰窟裡。“不過對吃地嘛......聽說香滿園的蜜汁天鵝翅很受歡迎,一直都沒有機會嘗嘗......”
塞亞的話還沒
,比亞突然指著天驚訝的叫到:
“啊!那天上飛的是什麽呀!”
眾人被他弄的一驚一乍。都抬頭看向天空。可除了幾朵漂浮的白雲,連一隻鳥都沒有。等所有人回頭再找比亞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無良的團長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麗娜一跺腳,狠狠的說到:
“又被這個家夥騙了!”其他人都深有同感的點著頭。“我們今天晚上一定不能放過他,不讓他好好出一次血,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大家晚上使勁點菜,吃不完我們可以打包,這次不讓他大出血,實在對不起這麽多年他對我們的感情傷害!”其他的幾個腦袋點的就象小雞吃米一樣。如果比亞現在有知的話,一定對自己剛才的逃跑行為後悔無比。
“他騙我們是不對!可為什麽我們每次都會被他騙呢?”
塞亞冰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留下地五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塞亞的話讓他們啞口無言。是啊!為什麽每次都被騙,可就是沒有人想到這是為什麽。就因為他是團長?幾個人互相看了半天也沒有答案。再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急忙向塞亞離開的方向追去。
被騙了事小,可如果錯過今天晚上的大餐那可是百死莫贖了,要知道比亞組建赤色傭兵團至今才第一次請客啊!
五個人一路狂奔,七轉八拐來到了一座僻靜的院落。這裡十分的幽靜,穿過虛掩的大門,入眼是一片花的海洋。正是春末,個中花爭奇鬥豔,讓人仿佛置身畫中。
幾個人遍尋了所有的房間。不但沒有找到比亞,就連才分手不久地塞亞也沒有看到。姍姍回到正屋,幾個人坐在椅子上疑惑的議論著。
“奇怪了!兩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就不見了,除非他們根本沒回來。可是不回這裡他們又能去那裡呢?”麗娜余怒未消,大有不把比亞找出來誓不罷休的意思。
普裡達爾斜依在椅子上,滿臉邪惡笑容的說:
“難道團長大人真的被蜜汁天鵝翅嚇的躲起來了?不就是一道菜,至於嗎?不過他既然這麽傷害我們的感情,那就更不能放過他了。大家也不要擔心他從此消失,不要忘了。今天晚上他可是連禦姐也一塊請了,如果他敢不出現,嘿嘿......”
其他人都發出了會心的笑聲,正當他們幻想著比亞面對巨額餐費愁眉苦臉的表情時,忽然從屋外走進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早他們一步提前回來地塞亞。
雷克勒疑惑的問:
“塞亞!你不是比我們回來的早嗎?怎麽現在才到?團長呢?你沒有看到他嗎?”
塞亞面無表情的看著屋子裡的某一個方向,雷克勒遲疑的順著塞亞的目光看過去,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上還不住的說:
“失策啊!失策!居然把這裡給忘了!”
其他的人也馬上反應了過來,動作最快的普裡達爾貓一樣地衝向了屋子裡的一個櫃子。可他卻被雷克勒製止了。
“幹什麽?那裡是團裡的密室,你一個小小的團員也想進去?”
普裡達爾茫然的看著雷克勒,不明白副團長為什麽製止他。可旋即就從對方狡黠的目光中領會到了什麽,微笑著又走回了椅子前坐下了。
雷克勒沒有理會他,繼續說到:
“雖然團長不在,可今天地慶祝活動還是要進行的!更何況我們的團長大人還請了美麗的禦萊小姐。怎麽也不能失信啊!我以副團長的身份決定,今天的活動繼續舉行。大家都趕快收拾一下,不要隻想著吃,到時候把我們赤色的臉面都丟了。不過,既然團長不在,一切都由我做主。今天活動的花銷就從團裡的流動經費上出,正好團長今天已經把下個月的經費給了我,大家不要客氣,明天找團長報銷就可以了。”雖然這話是對著其他地成員說的,可聲音之大估計站在院子外也能聽到。
其他幾個人強憋著笑意。連連稱是。只有塞亞沉默的站在那裡,仿佛周圍的一切和他沒有絲毫的關系。
靜等了半天,雷克勒見沒有動靜,站起來悄悄對其他人做了個手勢,然後繼續大聲說到:
“我們應該出發了,先早早的去訂好位子,這個任務就交給普裡達爾你了!聽說香滿園的生意很火暴,去的晚了就沒有空位了!”
“沒問題!我一定給大家訂個最大的包間!”普裡達爾大聲應到。
就在這時,屋子裡那個一直被眾人緊盯著地櫃子突然開了。赤色傭兵的團長比亞急不可耐地衝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罵:
“這些敗家玩意兒!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現在轉眼就要揮霍,你們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了?”
等他看清自己的部下正一個不少的坐在椅子上,各個面帶笑意的看著他,急衝的身體立刻定格在了當地。
不過雷克勒沒有給他再次逃跑的機會,向普裡達爾和霍金斯使了個顏色,然後裝出一番如釋重負的表情說道:
“哎呀!團長原來在家,我還以為您又去為我們操勞去了。 既然您在就好辦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普裡達爾,你現在就負責保護團長安全,如果團長少了一根頭髮,我拿你是問!”
普裡達爾騰的一聲站起來,右手擊胸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嚴肅的回答:
“是!我一定不會辜負副團長大人對我的厚望,團長就交給我了,如果少了一根頭髮,我就給大家洗一個月...不!半個月...不!三天......三天的衣服!不過,我要求塞亞協助我,香滿園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極有可能有蜜汁天鵝翅之類的暗器傷害到團長,我一個人恐怕難以勝任!”普裡達爾的胸脯挺的老高,就好象他真的是一個軍人。
雷克勒含笑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比亞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無奈的說:
“好了!不要再演戲了,雷克勒說的對,去香滿園晚了,恐怕真的沒有座位了,我們還是現在就出發!”說完,垂頭喪氣的往外走去。
其他人都辛苦的憋著笑跟在他的身後,只有塞亞獨自在心裡想著。
蜜汁天鵝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