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打錯了,是搞曖昧關系!”
“哦——”我恍然大悟。
“你們有沒有定情信物?”
“什麽叫定情信物?”
“反正只要是他給你,或者你給他的東西就行了,而且現在那件東西還拿得出的。”
我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一件東西來,“有。”我想起了昨天早上藥水瓶,於是很堅定的說。
“好,那你就拿著這件東西在公眾場合,特別是在有和你們倆都認識的人在場的地方製造你和他的曖昧關系!”
“這個……沒問題!”
今天特地請了一天假,早上趕了早跟蹤任夜風,在跟到公園裡他會了會那隻德國黑背,然後去了我們那次晚上躲雨的網吧。然後我在外面靜靜守候,等了半天,也沒見個熟人進去,於是我在旁邊找了一家看起來東西應該很便宜的飯店,吃起中餐來。
飯才吃到一半,我就看到張浩然後面跟著個張藝真,一起進去了。怕他們會很快走出來,我狼吞虎咽,搞定午餐,然後整頓心情和儀容,裝作大方地走了進去。
我開始還以為這網吧外面亮光光,裡面一把糠,沒想到裡面比外面更奢侈,全都是包廂式的,四周是透明的玻璃,每個包廂內有一張玻璃茶幾,上面有點心,包廂裡只有三台電腦,而真正算包廂的,是一間四壁都是紅木的小房間,掛著‘情侶包廂’、‘單人包廂’等字樣的牌子。至於裡面有什麽,我就看不見了,因為那門都關得死死的。
人很多,找起來比較辛苦,轉在兩個圈,我終於在吧台看到了任夜風和張浩然,其實我一進門對著的就是吧台,可開始只顧欣賞這裡面的氣派去了,所以沒看那裡。
我走過去,任夜風和張浩然正湊在服務器前面說著什麽,沒看見我,張藝真站在旁邊,有一個大腹便便類似老板之類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沙發上抽著煙,或看一看任夜風他們,或瞧瞧整個網吧,或玩弄手中的香煙。
“咳咳!”我假裝咳了咳嗽,張藝真轉過臉來後一臉驚奇,張浩然也抬起了頭,任夜風卻還在忙什麽似的,直到張浩然拍了拍他,他才抬起頭來,看到我之後,立刻鎖起好看的眉,這讓我頓時泄了氣。
我不自然地舉著藥水瓶,冒死大聲宣布:“我和任夜風有曖昧關系!有這個為證!”
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離我們不遠的有些網客停下敲擊鍵盤的手轉過頭來看著這邊, 而且我發現吧台周圍的居然多是些女孩!看著我的眼神還有些冒火!只有一些戴了耳機的還專心於他們的虛擬世界。我極不自然的將舉著藥水瓶的手放下,然後作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還是溜好了!
於是我調過頭就衝門口溜了開去。
“我可能真的沒這方面的天賦,算了,我不幹了!”我向小豔抱怨,唉,累了,一點也不好玩。
“你不想去碧水新苑了嗎?你不想靠自己的能力買電腦嗎?你不想要要極品帥哥圖了嗎?你不想吃大餐了嗎?”沒過兩鈔鍾,小豔這消息就發過來了,真懷疑她是不是早已經打好了,等我一泄氣她就發過來。
“不想了。”其實我還是很想的。
“不行不行,那怎麽行!其實我還有一個真正的絕招。”不明白小豔為什麽那麽著急我的這件事,一定有陰謀。
“什麽絕招?”但我還是甘於淪陷於她的陰謀之中,她說有真正的絕招,這讓我又有些期待,仿佛那些美好的我追求的東西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