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裡被扎了一下,有些痛,我睜開惺忪的眼看了一下,一個白色的大團子,這讓我想到了小白,小白!我現在才想起它!十多天了,它獨自一貓在家,一定餓壞了,要不就變成流浪貓,鑽出屋子到處乞討!可憐的小白!我趕緊將它拖過來緊緊抱在懷裡,不斷呼喚它的名字,希望它不要怪我差點忘了它才好。可是……沒有我,小白居然過得更好!瞧這……都胖成什麽樣了,擴大了好多倍。不過抱起來更有感覺了!為了抱它,我特地改變了直挺的睡覺方式。
迷糊中,又感覺嘴上軟軟的,暖暖的,燒餅!生病就是好,睡覺都有燒餅吃。我記得以前在家有一次生病睡著了,爸爸媽媽哥哥都拿來好多好吃的喂躺在床上的我。今天晚上好像沒吃飯來著,我沒心思多想,對著燒餅一口咬下去……
陽光透過玻璃窗射進房子裡,有些刺眼,我不情願的睜開眼望了一下。
昨天好像生病了!這是我醒來後的第一個意識,第二個意識是想上廁所了。然後看見手上插著一根針,床上方吊著一瓶藥水。奇怪……難道我夢遊了?然後自己給自己打針?藥水還沒輸完,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夢遊時做的,我一手高舉藥瓶直接往廁所裡衝。經過客廳時,發現了一身白色運動服的任夜風正在喂一隻瘦骨嶙峋的白色的貓吃貓糧。
“小白!小白怎麽忽然這麽瘦了?”我一眼就認出了小白,立刻走過去,見到我時,小白用小腦袋撞了撞我表示重逢的喜悅,然後繼續吃任夜風手裡的貓糧。原來昨晚的事是真的,我居然以為在做夢。
“不然有多胖?”任夜風低著頭。
“昨天……咦……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抱它時它很胖的啊!”我走過去,仔細觀察小白。
“哦,剛剛我喂它吃了些瀉藥。”
“什麽?你……你居然給它吃瀉藥!”我一把奪過任夜風手中的貓糧,懷疑瀉藥是不是就在那裡面。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有些東西太胖了,”任夜風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是需要減肥的。”
“咦?你嘴上怎麽有血跡啊?”他抬起頭,我才發現他嘴上好像被什麽咬過似的。
悶了半天,他臉上慢慢紅了起來,低頭冷哼:“豬咬的!”
豬……咬的?好抽象的概念!那麽……
“哈哈哈哈,原來你有這個癖好啊,你好變態啊……哈哈……”我在一旁樂不可支,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肚子。
“白癡!血都倒出來了!”他站起身,奪過我手裡的藥瓶,“還不回去躺著!”
“哦。”看著那從我身上流出來的紅色的液體,我趕緊往房間方向走,那可是我的東西啊,要是賣的話,能賺好多錢了。“等一下,我……”我想上廁所。
“幹什麽?”任夜風沒好氣的開口。
“我……那個……”我要怎麽說出口啊,乾脆一把奪過藥瓶,直奔廁所。
“小白它怎麽找到這裡來了?”方便完後,我有好幾個問題。
“哦,我猜他可能嗅到你的氣味,知道你生病了,所以自己找來了。”他說得雲淡風輕,好像真的是這回事似的,可是,怎麽能瞞得過聰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