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那個領頭的官差一吆喝現場頓時亂做一團。那些個官差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怎怎呼呼的去趨趕那些個村民。
可是你道那些個村民也都是吃素的來的?雖然是平素裡很善良很可愛但是受起欺負來卻也不是泥捏成的。他們一邊大叫著:“官府打人啦!官府打人啦!”一邊趁著混亂與那些個官差混戰在一起。
而被我打了一巴掌的那個官差又哪裡吃過這種虧的他一揮手中的棍子衝著我就砸過來。
我手裡可沒有武器想要躲可是也來不及了那家夥這一棍子來勢凶猛而且十分的快眼看著就要近到眼前。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著重重的一擊。
可是我只聽到了一聲輕響緊接著便是一股子勁風然後便是一聲悶哼。
我睜眼睛卻見一個銀白的身影橫在我的身前漆黑的長飄飛衣袂飛揚。
這……這不是我在集市口出現的自稱是我相公的男人嗎?方才看到小白的時候我一時著急便早就將他忘到了一邊兒誰想他卻陰魂不散的跟了來了。
只見他手持一柄黑地兒白底的折扇身姿優雅在人群裡轉來轉去三下兩下便將那些個官差從村民的身邊兒給轟到了一邊“呔!你是何人膽敢阻礙官府辦案?”那個為的官差衝著這白袍的男人喊道。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見他一襲名貴的袍子長相俊美一見便知絕不會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所以語氣便也有了幾分地客氣也不敢稱人家是刁民了隻站在那裡跟人家喊話。
旁邊的村民見了他也都無一不抬起頭仰望著他臉上帶著些許的驚豔。
也難怪大家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他。這家夥杵在那兒。足足比那些個村民高出了近半頭。村子裡。阿黃也算是一個比較帥氣的小夥子了可是站在他的身邊簡直成了一個陪襯。
他站在那兒一襲銀白色的袍子一雙漆黑的眼眸閃爍著灼人的光芒搖著手中地折扇閑庭定氣地看著那些高差更有一種玉樹臨風鶴立雞群地飄逸感覺。
“我是誰?”他的眼睛轉了轉。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然後“啪”的一聲收了扇子用扇子指了指我笑道:“我是她相公。”
“相公?”小白、花兒、阿黃乃至全村的人無不驚呼了一聲齊刷刷的向我看過來。
“啊?”我也立馬愣在了當場臉“騰”的紅了起來。急忙搖手道“不是啦不是啦!”
那官差看了看那男人又看了看我轉了轉眼珠子然後乾咳一聲大概是在掂量著輕重。現在的場面是足夠混亂的了。況且這個闖進來的男人身手又是如此了得。只是幾下子便將他們趕到了一邊兒。況且這男人身上所穿和所戴之物。均是名貴不菲地尚且不知道他的來頭今兒若是來橫的怕是也是要吃虧的倘若拿不去人那縣太爺怕也是要責怪他們。
想到這裡他的臉上便擠出了一絲笑向著那男人一抱拳道:“這位公子我們今日實屬執行公務如有冒犯之處也請見諒。”
“執行公務?執行公務就可以打人了嗎?”花兒一見那官差又換上了這副嘴臉立刻火大的嚷了起來。
那官差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強壓下怒氣說道“鎮上有人狀告這個小哥說他殺了人。上頭有令要請他到堂上過問我們只能照著上頭地命令辦。”
“哈到堂上過問?”我一聽這話就來氣便也走過去指著那個官差叫道:“你這哪裡是請分明就是抓!請是請的抓是抓的!你們說有人狀告?有人狀告怎麽了?如若拿不出真實的憑據也只能是說有所懷疑這叫做嫌疑。嫌疑懂不懂?沒有最後定案你們是沒有資格這樣去鎖他的你們到底懂不懂法?”
那些個官差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聽得面面相覷。
“姐姐”小白在我的身邊輕輕地拉了拉衣角輕聲喚道。
“怎麽了?”轉過頭問小白。
“姐姐你說地都是真的嗎?”小白問。
“當然是真地!”我說道。
“姐姐你是怎麽知道的啊?”小白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我……”我當下愣在那裡是啊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努力的認真的想了一下可是依然還是想不出。
“好吧就算是像這位姑娘所說的是……呃那個什麽嫌疑的。但是也總得讓這位小哥跟我到官府去一趟若是把事情澄清了豈不是更好?”那官差被我這一通理論弄得雲山霧繞的也不敢像剛才那樣放肆了隻得好話好說客客氣氣的對我們說道。
我暗自思量了一下他說的也有道理。這趟官府是不得不去的。無論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總得知道事情的經過要不然是根本沒有辦法替阿黃澄清的。
想到這裡我便走向阿黃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阿黃你告訴姐姐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姐姐我真的是不知道!”阿黃委屈的說道“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他們是在冤枉我!”
“姐姐阿黃是個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最知道呀他那麽善良怎麽可能會去殺人呢!”花兒急的一跺腳皺著小眉頭跟我說道。
我想想也是阿黃性格既溫和又有些憨厚他對四裡八鄉的鄉親們都客客氣氣的做木匠活兒的手藝很好卻從不多要一分錢有些時候甚至是白為一些鄉親們做活的。
這樣的一個人根本沒有道理去殺人的呀!
想到這兒我便對阿黃說道:“阿黃你相信姐姐嗎?”
阿黃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我他大概知道了我要做什麽於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道:“我相信。”
“那好”我微微的一笑說道“那麽姐姐陪你去官府走一趟把整個事情說清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