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無比羞愧的點了點頭歎息了一聲。
我真是無奈啊穿越到此實屬我的不幸了但這肉身的主人李欣妍則更是不幸攤上了這樣的家庭又這樣苦命。在我還沒有想到穿回去的方法之前隻好暫時替她贍養這一家子的人了。沒辦法誰讓我是個充滿了正義感的未來警界精英呢?
“那你又如何淪落到如此到這裡做起丫頭?”那人更加的駭然了。
我看了他一又突然奇怪起來抬頭問他道:“你怎麽知道我是李府的小姐?”
那人的眼睛轉了轉立刻笑道:“我是此地的老戶當然知道本地都住著哪些人家。你是瞞不住我的喲。”
我想想也是我雖是個“外來戶”可人家是本地的嘛自然是一提名姓就知道是哪家哪戶了。
“難道你的家道當真中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這人又好奇道“李老先生雖然已經過逝但是家底總是應該還在的吧?”
“哪裡還在了”我瞟了他一眼說道:“實在是情況所迫家中的老小都沒了吃食又惦記著好好守候著這個宅子把它好好修繕起來畢竟是禦賜的就算是全家人吃糠咽菜也得把它守護好啊。唉……”
我歎息著無奈的看了看手裡端著的茶碗真是的我怎麽就這麽命苦穿到了這裡回不去家不說還要這樣拚了命的攢錢給人家真是不劃算啊不劃算。
“如此說來倒是那皇上的不對了賜了個宅子倒叫人家一家子為了守著它挨餓受苦了。”這人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噓!噓!不要亂說是要掉腦袋的!”我陡然想起我在家中抱怨的時候珠兒常常對我說的話於是也急忙拉了他的袖子左右小心的張望著。
“這裡人更多嘴更雜萬一被人聽了去你我的小命兒可就不保了!”我神神秘秘的說道。
那人跟著我小心翼翼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大概是覺得很好玩連連點著頭臉上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然後回過頭來對我說道:“可憐你一介女流竟要擔起供養一家人過活的擔子。”
他想了想又問道:“李姑娘可曾讀過書麽?”
“當然!”我點了點頭我這書讀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我讀的是警校呢是擔負著市民安全責任的警察胚子!
“可有讀過《四書》、《五經》沒有?”他雙眼放了光問道。
“呃……”我轉了轉眼睛這個我真的沒讀過只看過一些唐詩宋詞什麽的這種書我還真的碰都沒碰過。不過想來這李欣妍是名門這女祖父又教過小李同志這種書她應該是讀過的好歹我也不能丟人家的臉啊。想到這裡便胡亂的點了點頭說道:“一點點啦。”
那人連連點頭又重重的把扇子在手上敲了一記出清脆的聲響驚了我一跳。
“好!”他說道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笑著又敲了一下扇子道:“好好啊!”
說完便轉身走了臨走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台上的纖雲。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好生奇怪這人說是老戶卻怎麽好像對纖雲又不是很熟似的。看他的表現倒像是第一次見纖雲似的而若說他不是老戶怎麽又會一言道出我的住址呢?
真是奇怪奇怪真奇怪。
纖芸連著彈了兩曲台下的男人們樂的合不攏嘴巴眼珠子瞪得滴溜圓口水都恨不能流了下來。
纖雲卻根本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只是兀自彈著琴。
兩曲終了纖雲站了起來她突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她的上方。
這一眼一雙美目飽含著深情一張櫻桃小嘴兒微微的上揚著甚是動人。
她看到了誰呢?
我順著她的眼睛向上看著卻見一個藍色的身影一閃便進入了房間。
咦這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似乎……遇在哪裡見過吧?
在春香院的這段時間裡我真個算開了眼界。
這裡入夜便是男人歡樂的海洋白天便是女人們的天下了。
都說女人多了的地方多做怪如果說這晚上的春香院熱鬧無比那麽白天的春香院則更是有趣。
沒有了男人們的女人們在白天都是懶懶洋洋的也不施粉黛一雙眼睛因為在夜裡縱欲過度的原故總是浮腫著。她們打著呵欠扭著纖細的腰枝慢慢悠悠的走來走去有一搭沒一搭的相互聊著天兒。
掐架是春香院裡最有意思的一道風景。無論是哪個姑娘也無論平素裡彼此看上去有多要好只要三言兩語的不對付便橫著眉豎著眼尖著嗓門的死掐起來。
聽她們掐架是最有意思的了那說話怎一個快字了得!簡直就像是在放機關槍如果你的腦子稍微溜號一點你幾乎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果真的牙尖嘴利。 什麽東家長李家短什麽七大姑八大姨連你的祖宗十八代她們都可以給你從地底下挖出來罵個痛快。
我目瞪口呆的瞧著她們簡直有周星馳飾演的“包龍星”在妓院裡受教的感覺不過聽她們掐架那叫一個爽!真個有字字“珠璣”的感覺。
而且那個纖雲的丫環喚做鸚哥兒的真個是個吵架高手來的那個叫做秋水的湖藍女倒是經常找她的麻煩這個小鸚哥兒可真不含糊從來沒有讓秋水佔過上鋒氣得那秋水咬著牙跺著腳的恨不能生撕了她。
終於有一天她們的矛盾暴了我也終於看到了春香院最熱鬧的一幕。
卻見這兩個女人先是蓄勢待的走近了火光電石的吵了起來。那秋水真個不是鸚哥兒的對手便猛的後退一步有如母老虎一般的“嗷”的叫出聲來衝向鸚哥兒伸出手來去揪鸚哥兒的頭。
這鸚哥兒沒有料到秋水會來這一手冷不防被秋水抓了個正著揪得她不禁低下頭來疼得真咧嘴。
“好哇你這死女人!看我不撞死你!”鸚哥兒也氣得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