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小心點你踩到我了!”
“你們不要吵啦快看都已經179了!”
就在客房裡這三個人興高采烈的時候宋妖虎順利通過中央考核的事也已經傳遍了整個宋家。
所有人都在讚歎張敬的神奇為宋家能有這位的一位姑爺而深感欣喜。
同時宋家的人也都對宋妖虎充滿希望認為宋妖虎機智冷靜可當大任。
宋小瀾特意親自打來電話邀請張敬和雷純晚上去宋家赴宴為張敬慶功。張敬當然恭敬不如從命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帶著雷純來到了宋家。
這一次的宴會比上一次為春樹尊一接風還要隆重張敬和雷純就像兩個鄉巴佬看著那張直徑過三米的大圓桌下巴差點掉下來。
這麽大的桌子能放多少菜?張敬不知道他覺得宋小瀾也許要弄一次滿漢全席。
宴會上宋小瀾帶著馮欣之及自己的三個兒女全部到場而且還來了一些外人。
這些外人都是宋小瀾多年的知交好友中國商界名宿哪個身家都有個十億二十億的。說起張敬這些人都很熟悉就算沒見過張敬曾經也都聽說過鑽石手的大名。
尤其說起這些中央考題的事大家對張敬更是如神般膜拜只有宋小瀾微笑著沉吟不語。
吃過了飯喝完了雞尾酒。三米地大圓桌也撤下去了音樂同時響起來宴會又變成了舞會。
雷純很不爽她本來想和張敬一起跳的;可是那個臉比天都大的宋妖島把張敬包了拉著張敬一曲又一曲沒完沒了到最後張敬自己主動投降。不行了不能再跳了腳都腫了。
張敬走出舞池在大廳的一角端起一杯香檳。漫步走出了宴會廳想到外面透透氣。
宴會廳的外面是一個小花園花園裡有一些石像和現代化雕塑。
迎著夜風張敬看到在一個維納斯像的旁邊正站著一個男人他的身影很蕭索正獨自地在吸煙那些煙正順著夜風飄散。
張敬皺著眉微思一下就端著酒杯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
“怎麽?不喜歡跳舞?”張敬輕輕啜一口香檳閑聊似地開口問道。
“我不喜歡熱鬧的地方!”男人好像早就知道張敬會出來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
“其實……我倒是覺得熱鬧很適合你!”張敬挑挑眉稍。
“為什麽?”
“我覺得你有些抑鬱。知道嗎?抑鬱是一種病多和別人在一起對這種病有很好地療效。”
“對不起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男人的態度有點冷。
“是嗎?”張敬的神情有些值得玩味臉上還出現一絲詭異的微笑“你是覺得一個人挺好還是覺得心裡裝著一個人挺好?”張敬用試探的語氣。
聽到張敬的話男人的臉色立刻變幻了幾下沒有再說話。
見男人沉默了張敬的笑容顯得更詭異了。
“思念有時候很甜蜜。但有時候只能很痛苦。明知道不可以再接受。卻還是放不下表面裝得像大病初愈其實心裡的傷永遠都無法複合。”張敬看著天上的月亮好像在對自己說話。
“你都知道了?”男人終於驚訝了。
“嗯!”張敬點點頭。
“你一直監視我?”男人變得有些怒。
“沒有相信我我這幾天忙著小虎地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哪有功夫監視你!”張敬攤了攤雙手。
男人聞言這才神情微霽。又打量張敬幾眼。
“你還知道什麽?”
“宋妖風大少爺其實我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得到我不是傻瓜!”
“你猜到什麽?我警告你你不要亂想!”男人色厲內荏。
“唉!美美去醫院找你一定又說自己有了什麽什麽麻煩需要你念在舊情幫她一個忙。幫什麽忙呢?那就是回家來看看是不是宋家負責的國帳上少了兩千億美金。”
宋妖風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惡狠狠地盯著張敬半晌才突然歎了一口氣。
“我只是問問而已這並不違反原則。”宋妖風底氣非常不足。
“是嗎?也許確實這樣問問國帳上是不是少了兩千億美金算不了多大的事。但是如果這個信息是春樹尊一這個老日本鬼子要的就不一樣了。我說的嘛這個老鬼子當時怎麽接到本票就揣口袋裡了連看都不用看原來已經打探好消息了。”張敬一邊說一邊摸起自己的下巴。
宋妖風再次沉默面如死灰抱著頭蹲在地上沮喪到了極點。
張敬又喝了一口香檳他突然現今晚的月亮很美實在
在這裡和一個臭男人廢話他現在應該拉上一個美女宵。
但是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讓人哭笑不得。蒼天如能隨人意山做黃金海做田。
“行了別鬱悶了!”張敬也蹲下身拍拍宋妖風的肩膀“無所謂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一個無足輕重的消息透露就透露了唄而且要不是你透露這個那個老鬼子當時肯定還要有些糾纏。”張敬語氣輕松。
“不要說了…………”宋妖風地聲音就像呻吟。
“嗨你為了那種女人你值得嗎?她有什麽好地?我真奇了怪了我去花二百錢在夜總會裡找一個都比她強。貪慕虛榮敵我不分而且還…………咳咳你想開點吧!”張敬差點說走嘴把馮欣之抖落出去。
“愛情!”宋妖風突然一聲低吼猛地站起來就揪住了張敬的衣領“愛情你懂嗎?我愛她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別的女人了!”宋妖風臉上暴起青筋。
“好好好你冷靜冷靜我的酒都灑了!”
“去*酒!”宋妖風搶下張敬的酒杯遠遠地丟到一邊。
“哎呀是誰丟東西砸我!”
宋妖風和張敬都沒有聽到酒杯落地地破碎聲聽到地只是一聲充滿痛感地嬌呼。
頓時宋妖風和張敬都呆住了隨即兩個人像商量好的一樣突然放開對方還顯得很親熱地摟著肩膀。
從大廳方向地一個雕像後走出了宋妖虎一隻手捂著頭櫻唇撅得比天高。
“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麽?剛才是誰砸我?”宋妖虎好像要咬人一樣。
“是他!”
“是他!”
張敬和宋妖風的動作都很快同時指向對方。
“到底是誰?”宋妖虎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透著殺機。
“酒杯是他的!”宋妖風面無表情地說。
“啊?喂你有沒有人性的小虎你不能信他的酒杯是我的但是卻是他扔的!”張敬瞪著一雙眼睛好像第一次認識宋妖風。
“我沒有扔小虎知道我從來不說謊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宋妖風非常自信地點點頭然後松開張敬背著雙手像沒事人一樣優哉遊哉地走了。
“敬哥…………”宋妖虎危險的目光投向張敬連聲音都是咬牙切齒的。
“啊?小虎啊你聽我解釋真不是那樣的喂宋妖風啊……你別咬我啊……啊救命啊……”
“我咬死你咬死你…………”
宴會開到很晚才散去張敬和雷純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的時候了。
回到雷純的客房只見潘若若還沒有回來。
今晚的宴會潘若若沒有參加原因是今天做秀之後要去和公司交待一下有一些收尾工作得做。
“嘿嘿心肝今晚若若可能不回來了你看是不是挽留我一下啊?”張敬摟著雷純的豐滿腰肢色色地說。
“不要啦討厭!”雷純順服地靠在張敬胸前輕輕捶了他一下聲音也很小“要是半夜她回來看到就不好了你還是回自己的客房吧!”
張敬摸摸鼻子覺得雷純說得也有道理。要是萬一潘若若回來了看到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天就塌了。
“那算了嘿嘿睡不睡覺是小事只要…………”張敬一隻手已經摸到了雷純的短裙裡。
“別死鬼不行萬一若若突然闖進來怎麽辦?你快回去!”雷純嬌軀一擰把張敬推開。
張敬無奈隻好再次摟過雷純狠狠地吻了一會兒這才意猶未盡地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等張敬進了自己的房間再把一盞昏暗的壁燈開亮才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潘若若這麽晚都沒有回來的原因。
潘若若並不是沒有回來只不過沒有在雷純的房間她現在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張敬的床上睡得正香。
看著床上安祥入睡的潘若若張敬反而沒有了。
他輕輕地坐在床邊一隻手撫在潘若若的秀上心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自己現在幾乎就是有三個女人雷純、潘若若和。這三個女人自己怎麽安排呢?中國還沒到一夫多妻的程度難道要一輩子和她們這樣不明不白下去。
不過張敬剛提起這個念頭就覺得自己很好笑。
這麽多年了張敬也算風流陣裡的急先鋒難道自己已經老了居然開始考慮起這種問題能快活兩年算兩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