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麽?你覺得幹什麽能為社會為國家在?”張敬有點暈。
“張敬你還記得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嗎?”何詩的眼睛突然亮起來。
“啊?你你還想去當警察?”
“不是我當不了警察了警察哪能說當就當呢!不過我從小就喜歡司法工作想為一些受委屈的人打抱不平尤其這次經過我阿姨的事我這種願望就更強烈了。反正我以前也是做警察的對法律很熟悉我想做律師。”何詩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幾乎聽不到目光還小心地望著張敬的臉。
“哦!”張敬聽到何詩的話略做沉吟點了點頭“也好不管怎麽樣總是你的理想人活著總要有些理想的能為理想努力也是一種幸福!”張敬也沒法反對。
“是啊是啊!”何詩沒想到張敬這麽痛快就同意了頓時就興奮起來“我問過小純了你們食腦者裡有一行就是律師你看我怎麽樣?”
張敬石化眼睛眨啊眨的這才完全明白何詩的意思。本來還以為她就是想當民事或刑事律師為民申冤的那種呢原來是想做食腦者。
“你……你是想做……看門犬?”
“是啊是啊我想做啊!”何詩點頭如搗蒜。
“咳咳。”張敬很想反對但是四下瞄了瞄覺得病房裡的人挺多的不好當眾傷何詩的面子“你你跟我來!”張敬扯著何詩就走出了病房。
雷純和潘若若對視。都無奈地撅撅嘴。
在病房外面的走廊裡張敬緊緊地盯著何詩的眼睛。
“阿詩你確定你想當看門犬?”
“當然了怎麽了?”何詩地心跳很厲害。
“我必須告訴你看門犬本身是商業律師這和你以前當警察接觸的那些法律完全不同。你以前接觸的都是民法。是刑法還有一些治安管理條例;而商業律師要精通的是合同法是稅法是工商法是很多很多所有與商業有關系的法律及法規你要想當商業律師幾乎要百分百從頭學起。這很難的真地阿詩。我不是嚇唬你我以前團隊裡就有看門犬他的辦公室裡各種商業法律典籍。擺了滿滿幾牆的櫃子而且他幾乎百分之八十都能記得住這是十幾年的心血才能達到的。”張敬誠懇地勸說何詩。
“你反對我做商業律師?”何詩有些傷心。
“不是。我不是反對。阿詩我只是提醒你你年紀不小了再學個十幾年你都徐娘半老了而且女人當看門犬非常罕見。因為女人要考慮很多關於生活的東西。戀愛、婚姻、家庭、孩子、老人。沒有哪個女人想一輩子孤獨終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是我很想做!”何詩面無表情卻很固執。
“你當若若的經紀人有什麽不好呢?收入不少。工作也不是很多活得還瀟灑誰都高看你一眼為什麽要選擇看門犬這麽辛苦的行業?”張敬還在苦苦地勸說他必須為何詩一輩子地幸福考慮。
“我有理想!”何詩的回答越來越簡單越來越堅決。
“唉!”張敬算泄氣了對何詩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過有時候張敬想想何詩的脾氣有點像自己堅定而又執著執著到有些偏執也許做食腦者偏執也是一種工作方式。只是這種工作方式就像一把雙刃劍用好了所向披用不好自己也會重傷。
全世界最大地半導體產商美國英特爾公司有過一個總裁叫格羅夫。他寫過一本在商業圈裡很有名的書叫做《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書裡面對偏執的解釋妙到顛峰。
“好吧你願意做就做吧!過幾天安頓好了你阿姨你和我一起去北京我給你介紹一位老師一位很出色的老師。”張敬就像看著一個頑皮地孩子無奈地露出一絲苦笑。
“謝謝你張敬!謝謝!”何詩笑了她笑得非常開心恨不得能抱著張敬親兩下只不過那不是何詩的風格。
下午的二審結果如張敬所言法庭毫無疑議地判合同無效。那份房產仍然歸王桂琴所有如果鄭三通想拆遷必須與王桂琴重新簽訂合法、公平的新合同。
退庭之後鄭三通和他的律師都癱坐在坐位上好像為了爭一根骨頭打敗回家的狗。
張敬這時走過來像鄭三通伸出一隻手。
“鄭老板這次地官司我贏了你輸了。但是走出這個法庭之後我希望能成為你地朋友如果
麽困難盡可以找我我們以後一定有合作地機會。著笑容很友善沒有絲毫的惡意。
聽到張敬地話鄭三通先是愕然然後是呆最後在所有人反應不及的情況下突然站了起來把除了張敬之外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哈哈哈!”鄭三通一把就握住了張敬的手在法庭裡仰棚大笑“好好好一個鑽石手果然厲害我服了!我他媽這輩子都沒服過誰我服你了張敬。”
“客氣了。關於王阿姨的房子我和她說過了只要你願意出一個好價錢她會同意轉讓的。”
“靠還什麽好不好價錢張敬就衝你的面子我也不會少給的。哈哈我認識鑽石手了!”鄭三通興奮得剛剛嫖到一個處*女完全不像打輸官司的樣子。
“呵呵那我先謝謝你了!”
一場官司消彌於不打不相識的熱情之中。退了庭張敬還和鄭三通跑去喝酒一直喝到深夜。好笑的是鄭三通這樣的江湖老油條居然酒量也不怎麽樣張敬喝到桌子下面的時候他也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都那麽和諧。
鄭三通重新與王桂琴簽了合同那個老房子他出了四百萬真他媽大方。本來王桂琴不敢要那麽多但是張敬替她收了反正不要白不要。
王桂琴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何詩在上海給她臨時先租了一個三室一廳又給她買了一隻純種小狐犬免得她寂寞。
一切都搞定了張敬的行期也就到了該去的地方總是要去的無法回避。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張敬帶著三個美女冒著大雨來到機場買了三張飛機票。(別打我我不是故意的哈哈)
上了飛機後張敬突然沉默了一言不。三個美女看他這樣也不打擾他她們之間小聲地聊天。
張敬坐著坐著還小睡了一會兒睜開眼飛機就降落在了北京都國際機場。
下飛機的時候張敬好像一個病人又像一根木頭他是被雷純和潘若若一左一右扶著走下舷梯的。
出了都機場張敬突然又精神上了剛一上出租車張敬就立刻指揮著司機向海澱區駛去。
在海澱區有一些專門給白領或金領人士提供的高級paRTy會所這些會所的裝修都很高雅很華貴裡面出出進進的人也都是全中國最高等的打工仔他們中隨便揪出來一個每個月的收入都不會低於五七八萬的。
白領大道翠池領袖會所。
張敬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剛一進會所他就甩開雷純的手一路匆匆而行。
三個美女都愣了一下也不及多想急忙跟在張敬的身後。
張敬跑上三樓在一片人工製造的綠地後有一扇鑲著金色絲線的玉石門門上掛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鑽石手”三個隸書小字。
張敬走到門前似乎有些膽怯地伸出手撫著著牌子上的字神情非常激動。
三個美女這時總算是追上了張敬看到張敬這樣她們互相看了看由雷純主動走到張敬身邊。
“敬哥這裡是…………”
“這裡是我們鑽石手的集會地今天是周六吧?以前每個周六我們都會來這裡聚會一玩就是一個通宵。 我們k歌我們狂舞我們不停地喝酒那種日子我過了整整三個年頭。”張敬打斷雷純的話夢囈似地回答。
“那這裡現在…………”
“當初我們一口氣交了五年的年費這裡現在名義上還歸鑽石手所有。”張敬抽抽鼻子從身上摸出一張卡片有點像信用卡的那種。
張敬把卡片插進門上的一個窄窄的口子門上有幾盞彩燈突然亮起來接著門就打開了。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陽光很暗門打開後因為外面有燈光所以是亮的但是房間卻仍然黑漆麻烏也看不清什麽只是感覺很大很空曠。
張敬剛想抬腳突然又放下。他伸手入懷摸索了半天這才掏出一枚胸針一枚金光閃閃的鑽石手胸針上面的那顆鑽石在門外燈光的照射下閃射著夢幻的光芒。
帶好胸針張敬這才挺起胸昂然走進了鑽石手包間三個美緊隨其後。
站在包間裡感受著黑乎乎的環境張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