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
眼看張敬手裡的鑰匙就要出手了雷純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急忙出聲叫住張敬。
“嘿嘿嘿招了吧?”張敬陰謀得逞得意極了手裡把鑰匙繞了幾圈“小雷純你的鑰匙把我絆倒了你怎麽補償我?”張敬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你別鬧了把鑰匙拿來!”雷純嬌嗔地白了張敬一眼伸手就來搶鑰匙。
“少來沒有補償鑰匙就休想拿到手!”張敬一揚手讓雷純搶了個空。
“那不是我的鑰匙!”
“還想騙我?”
“真的那是小巫的!”
“嗯?”張敬頓時愣了一下手裡的鑰匙也被雷純拿去了。
“小巫剛才又來了和我們聊了一會兒天才走的!”雷純一邊把鑰匙放好一邊隨口向張敬解釋。
“是啊小巫還買了一大包薯片大家吃呢!”宋妖虎也點頭應和又指指茶幾。
茶幾上放著一個已經空了的薯片口袋。
“小巫……這兩天怎麽天天來?”張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有點怪。
“人家閑著沒事就來玩唄你真是的這也管?”雷純揉揉頭又打了一個哈欠就回臥室去了。
宋妖虎轉身也要跟著雷純回臥室睡覺。
“哎小虎!”張敬突然開口叫住了宋妖虎。
“什麽事?”
“小巫這兩天來我們家都和你們聊些什麽啊?”張敬猶豫地問。
“聊什麽?哦……就是一些閑話啦。什麽她家傘店的事又聊我們宇威的事再有就是聊些日常裡地事哎對了敬哥小巫還說她有點月經不調呢?小純姐就讓她去醫院看看你有沒有什麽好建議?”說著說著宋妖虎還來精神了。
“我……沒有……小虎以後這種事不要告訴我。靠!”張敬差點吐血哄蒼蠅一樣向宋妖虎揮揮手。自己也回臥室睡覺去了。
“莫名其妙分明是你問我的嘛!”宋妖虎很鬱悶。
凌晨。五點半天只是蒙蒙亮。氣溫很低房間裡又沒有開空調暖房**雖然穿了很厚的衣服可坐在沙上還是感覺很冷於是她抱著自己的肩膀。
這個房間就是皇泰的總經理辦公室除了**之外。畢家父子也在這裡。這個場景就和上次一樣只不過缺了那個神秘的男人。
**心情不太好女人就是這樣在好夢正香的時候被人叫起來心情都不會好。據說這樣對女人的皮膚影響很大眼角會提前長魚尾紋。
“畢總。下次再有這種事麻煩你不要叫我!”**摩梭了一下自己的玉臂沉著粉臉。
“明小姐。其實本來我不想打擾您了只是這事我自己也把不準。您在這方面是行家所以才請您過來幫我看看。”畢茂山非常殷切地對**解釋。
“是啊。明小姐在商業計謀方面您是專家您法眼如炬我們哪能和您比呢!”畢繼榮坐在**身邊也涎著臉拍起馬屁。
**聽到畢繼榮的話立刻厭惡地皺了皺娥眉。
“你給我注意點如果你再向我這邊挪一厘米我立刻走人!”
“啊?哦……嘿嘿……”畢繼榮本來已經快要挪到挨著**地程度了聞言頓時僵住。
“咚咚……”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純櫻桃木地門出的聲音像古鍾一樣。
敲門聲一起畢茂山地神情立刻凝重起來連**也輕咳了兩聲松開肩膀淡著神情坐好。
畢大公子看看畢茂山又看看**無奈地站起身屁顛屁顛地去開門。
打開門一個年輕的女人昂著頭走進辦公室站在地中央看了看辦公室裡的三個人神情非常坦然。
這個女人赫然就是車堂燕。
“車小姐你好我是畢茂山!”畢茂山坐在他的老板椅上連屁股都沒抬一下態度有點傲慢。
“我知道你是畢茂山。”車堂燕的唇角浮起一絲冷笑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玉女形象看起來更像一個陰謀家。
“車小姐深更半夜給我的電話又約我在這個時候見面不知道有何指教啊?”畢茂山緊緊地盯著車堂燕地眼睛問道。
車堂燕沒有馬上回話而是轉過頭看了一眼**和畢繼榮然後冷冷一哂。
“畢總我好像隻約了你一個人。”車堂燕有些不滿。
“你確實隻約了我自己不過我好像沒有答應單獨和你見面。”畢茂山攤攤雙手。
“那就是不想談了?無所謂再見!”車堂燕倒是瀟灑轉頭就走。
看到車堂燕居然這麽強硬畢茂山立刻僵住了他的臉色急變幻了幾下然後望向**。
**白了畢茂山一眼示意他沒有腦子看到車堂燕都走到門口了**終於還是咳了兩聲。
“咳咳請留步車小姐!”
車堂燕聞言站住了腳只是她的一隻手已經扶在了門把手上粉臉上一片冰寒。
“車小姐我叫**暫時在皇泰做企劃總監。”**站起身向車堂燕露出一點微笑。
“你在皇泰做什麽我沒興趣我今天只是想來找畢茂山談生意的既然他沒有誠意那這個生意也沒有必要談下去了!”車堂燕還是很生冷。
“呵呵呵車小姐生意是雙方的沒有單方的生意。如果你覺你地生意除了能和皇泰談之外還能找到別的商家那你可以走了!”**優雅地笑出聲她的眼睛裡閃動地是智慧。
車堂燕聞言怔了一下眼睛又斜向畢茂山沉吟半晌才不易察覺地歎了口氣。
“好吧如果畢總覺得這裡的人都不是外人我也無所謂了!”車堂燕轉身又走了回來。
“呵呵當然都不是外人畢某還不至於連一點輕重也不知道!”畢茂山又擺起老板的派頭。
“車小姐請坐我們坐下談!”**揮手請車堂燕來沙這邊坐。
車堂燕也不客氣大刺刺地走到**身邊和她一起坐下來。這排沙是雙人的**和車堂燕坐下就沒有畢繼榮的位置了這位畢大少爺隻好悻悻然跑到另一邊自己坐。
“我不喜歡廢話更不喜歡拐彎抹角。畢總我知道你們皇泰現在正在和我們宇威競爭我能幫你獲得勝利。當然我不是聖人我也要自己這份好處我不知道這樣說你明白嗎?”車堂燕很沉著正視著畢茂山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哈!”畢茂山聞言突然大笑起來還揮起一掌擊在自己的桌面上“車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們皇泰現在做的是大事業宇威拿什麽和我們競爭?現在宇威確實對我們有一些干擾但是遲早會被我們一腳踩死永不翻身!”畢茂山愈猖狂。
“宇威有張敬!”在畢茂山的笑聲中車堂燕的話就像一把刀子直接就刺到了畢茂山的心口處。
“張敬?哼哼!”畢茂山咂咂嘴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故意冷笑兩聲來表達自己的“無畏”。
“畢總應該很清楚張敬是什麽人!”
“清楚我當然清楚大名鼎鼎的鑽石手嘛!”畢茂山仿佛對張敬很不屑聳聳肩膀“不過鑽石手又怎麽樣呢?他也不是沒敗過。這裡是南平他現在孤掌難鳴而我們卻人才濟濟他拿什麽和我競爭?他只是一個食腦者而不是特異功能!”說完話畢茂山點起一支雪茄煙。
“畢總這麽有信心?那看來我是多余的了?”對畢茂山的話車堂燕嗤之以鼻傻瓜都能聽出來畢茂山在自己安慰自己。
“咳咳也不是這樣說的。車小姐今天約我在這裡見面我是非常歡迎的如果車小姐有什麽高招我也樂於洗耳恭聽!”畢茂山的臉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我也沒什麽高招只不過我可以弄到宇威的供貨票而已!”車堂燕語氣輕巧好像在聊家常。
“什麽?”畢茂山聽到車堂燕的話頓時神情大變噌地就站起身兩隻眼睛瞪得像燈泡。
不但畢茂山這樣連**也很意外這個消息對於皇泰而言簡單就是上帝的福音。
一張供貨票也許證明不了什麽但是對於畢茂山而言卻明白這張小小的供貨票背後有著天大的玄機。
最簡單地來說如果畢茂山得到一張宇威的供貨票那他就可以委托某小廠生產一批劣質鋼材然後用最低價賣給某建築商同時提供這張宇威的供貨票。這批劣質鋼材在使用的時候“一定”會出問題到時候所有的責任就可以全部指向宇威。
這個責任可大可小如果只是家居裝修中的一根鍍鉻鋼管那可能只是一點民事糾紛就ok了;但是如果是某大廈地基中的一根鋼筋那宇威賠得傾家蕩產都有可能。
對於這一手陰招畢茂山太熟悉了當初他就這麽玩過呂曉毅。
當宇威受到打擊張敬的地位就會瞬間崩塌。想到這裡畢茂山仿佛已經看到了希望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