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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花放鷹傳》第16章 多情公子
白衣人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秋飛花道:“不錯。”

 白衣人道:“等一會你給他們償命。”

 白衣人目光一掠南宮玉真和摘星道:“你們是丫頭?”

 南宮玉真道:“是啊!”

 白衣人道:“聽說你們南宮世家中有一位南宮姑娘?”

 南宮玉真道:“不錯你對我們查得很清楚。”

 白衣人道:“叫她出來?”

 南宮玉真道:“什麽事?”

 白衣人道:“你們不配和我說話叫南宮姑娘出來!”

 南宮玉真道:“閣下你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再見我們姑娘不遲。”

 白衣人一皺眉頭道:“怎麽樣一個過法?”

 南宮玉真道:“你自己決定吧!”

 白衣人冷冷說道:“在下一出手就很可能傷人兩位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南宮玉真道:“如是閣下能把我們打傷了我們姑娘不出來也不行了!”

 白衣人冷笑一聲:“在下已經再三說明兩位一定要找死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南宮玉真道:“你看我們兩個丫頭哪一個該先死?”

 白衣人道:“醜人多作怪自然是你先死了。”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想不到啊!一個人的醜與美竟然和她的生死也有關系。”

 白衣人道:“你的話太多太多話的人應該先死。”

 南宮玉真道:“好吧!你先殺了我再要我這位妹子去通報南宮姑娘。”

 白衣人冷哼一聲突然一舉步直向前面行去。

 秋飛花一閃身讓開了去路。

 白衣人越過了秋飛花直逼到南宮玉真的身前。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你要動兵刃還是試試拳掌?”

 白衣人冷哼一聲道:“你還不配讓在下動兵刃。”

 舉手一掌拍了過去。

 南宮玉真右手輕彈指風如箭點向了白衣人的右腕。

 兩人動作一般快掌指交觸疾如閃電。

 白衣人來得很快退下來更快冷哼了一聲忽然間向後退開了八尺。

 原本一臉冷漠的神色。突泛驚訝之色。

 在一次電光石火問的接觸中白衣人顯然是吃了點虧。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閣下咱們這作丫頭的配不配和你講話?”

 白衣人長長籲一口氣道:“你真是南宮世家的丫頭?”

 南宮玉真道:“不錯你看看我這副模樣不是丫頭是什麽?”

 白衣人緩緩拉起了右袖只見右腕上劃了一道兩三寸長的血口。

 南宮玉真道:“看來是怪我留的指甲太長了……”

 白衣人冷哼一聲接道:“小丫頭本公子隻不過是一不小心上了你的當難道本公子的武功還不如一個丫頭麽?”

 南宮玉真道:“說的是啊你要是敗在了我這作丫頭的手中那可是一生之羞一輩子見不得人就算我不殺你你自己也無法活得下去了。”

 白衣人怒喝一聲忽然飛躍而起第二度撲了過去。

 南宮玉真仍然肅立在原地未動直待白衣人撲近了身前才突拍出一掌。

 一個動如脫免一個靜如虎子。

 不見南宮玉真的掌風如何強烈也未聞一點破空之聲但那白衣人卻如同撞在了一堵鐵牆一般向前奔衝的身子忽然一收一連兩個倒翻退回了原地。

 南宮玉真緩緩收回了拍出的掌勢淡淡一笑道:“閣下好快的身法!”

 白衣人一臉困惑之色道:“你用的什麽掌力?”

 南宮玉真臉色突然一寒道:“你不覺著問得很沒有味道麽?”

 白衣人臉色突然一紅右手突自探入懷中摸出了一把形如彎月其薄如紙長不過八寸的奇怪兵刃。

 南宮玉真雙目中神光一閃低聲道:“摘星快退到我身後去。”

 白衣人右手舉起了手中的彎月刀冷冷道:“讓你開開眼界!”

 南宮玉真道:“閣下不用客氣隻請施展出來吧!”

 白衣人怒道:“你可認識這是什麽?”

 南宮玉真道:“彎月飛劍出現江湖必有變……”

 白衣人奇道:“你認識它?”

 南宮玉真道:“彎月劍正統的名字應該是霜寒九洲彎月劍?”

 白衣人道:“哼!就算你知道它的名字但你是否知曉它的用法和威力。”

 南宮玉真不知是有意賣弄她的淵博呢?還是有意解說這彎月劍的來歷使得秋飛花等都有一份戒惕之心。淡淡一笑道:“霜寒九洲彎月劍是鐵合以精鋼製成薄如蟬翼出時以內力送出盤空旋飛能斬人十丈之內不過霜寒九洲彎月劍竟是通靈之物它要施用人的功力駕馭自然打出的手法也有著很大的關系……霜寒九洲彎月劍雖然很可怕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人!”

 白衣人冷笑一聲道:“你雖不能對霜寒九洲彎月劍全部明白但你了解的不算少……語氣突變冷漠接道:“但你能接下這彎月劍麽?”

 南宮玉真道:“不知道但劍在你的手中你要出來咱們隻好試試了!”

 秋飛花一身武功不但得了五君子合力的造就而且也得傳東揚解說了天下各門派的奇技、暗器但卻從未聽過霜寒九洲彎月劍的事隻聽得心頭震駭異常。

 他那絕高的智慧已從南宮玉真的口氣中了解那霜寒九洲彎月劍似乎已脫離暗器的范疇是一種精巧構造加上功力可以運用的兵刃但又具有了越兵刃和暗器的威力。

 隻聽那白衣人仰天大笑三聲道:“你隻有一個辦法可以逃避過彎月劍的斬殺。”

 南宮玉真道:“請教?”

 白衣人道:“去通報你們姑娘要他出來見我殺死一個南宮世家的丫頭也大玷汙區區的威名。”

 南宮玉真道:“隻怕你連南宮世家一個丫頭也殺不了!”

 白衣人雙眉聳動冷冷說道:“回去給我通報南宮姑娘霜寒九洲彎月劍一旦出手那就很難收住。”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你殺了南宮姑娘的丫頭還怕她不出來麽?”

 白衣人道:“在未和南宮姑娘面對面的談過之後在下不會輕易出手。”

 南宮玉真哦了一聲道:“為什麽?”

 白衣人道:“聽說她花容月貌秀絕人間在下要見識見識。”

 秋飛花暗暗想道:“傳言誤人不淺。”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你見過南宮姑娘麽?”

 白衣人搖搖頭道:“還是不見算了!”接著白衣人又道:“為什麽南宮姑娘這樣大的架子?”

 南宮玉真道:“不是她架子大而是她確有無法見面的苦衷。”

 白衣人本來滿臉怒火似是突然間平息了哈哈一笑道:“是在下不配還是在下沒有見她的身分。”

 南宮玉真道:“都不是!因為江湖上以訛傳訛都說那南宮玉真長的很美事實上她並不好看所以她不願見人!”

 白衣人冷笑一聲道:“誰人不知南宮姑娘花容月貌也許不願見咱們這等庸俗之人?”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如若南宮姑娘真的很美麗她就不會用我這樣的丫頭。”

 白衣人一皺眉頭道:“你確知那南宮姑娘不美麽?”

 南宮玉真道:“不錯我是唯一見過她的丫頭。”

 白衣人道:“你的話很難叫人相信。”

 南宮玉真道:“唉!我說的真正是實話你不信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白衣人道:“有人見過南宮玉真的手?”

 南宮玉真道:“她的手怎樣?”

 白衣人道:“據說他的手是天下最美麗的手……”

 目光突然落到南宮玉真纖巧玉手之上接道:“你的手也很美麗!”

 南宮玉真道:“不錯我的手和我們姑娘的美差不多。”

 白衣人笑一笑道:“你叫什麽名字?”

 南宮玉真道:“小婢追風。”

 白衣人道:“不錯不錯南宮姑娘有兩個貼身的丫頭一個叫作追風一個叫摘星。”

 南宮玉真道:“看來你們對南宮世家的事務似乎是了解的很清楚?”

 白衣人道:“不錯我是了解得很清楚。”

 南宮玉真道:“南宮世家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你怎會知曉的這樣清楚。”

 白衣人道:“你覺著很奇怪是麽?”

 南宮玉真道:“我有些想不通?”

 白衣人道:“簡單得很因為南宮世家中有咱們臥底的人。”

 南宮玉真道:“哦!原來如此。”

 白衣人笑一笑道:“不管怎麽樣?請叫南宮姑娘出來吧!”

 南宮玉真道:“閣下這件事辦不通。”

 白衣人道:“不管怎麽你去通知她一聲看她怎麽回答?”

 南宮玉真道:“要如何一個通報法?”

 白衣人道:“就說多情公子求見。”

 南宮玉真道:“多情公子?”

 白衣人笑一笑道:“如若在下不多情手中這把霜寒九洲彎月劍早已經飛擲出手了。”

 南宮玉真抬頭四顧了一眼道:“好……我叫摘星去通報我們姑娘一聲。”

 舉手一招摘星順手勢奔了過來。

 南宮玉真低言數語之後突然提高了聲音道:“去通報姑娘一聲就說多情公子求見。”

 撞星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南宮玉真吩咐過摘星之後低聲道:“秋兄請過來。”

 秋飛花緩步行了過去道:“姑娘有什麽吩咐?”

 南宮玉真道:“霜寒九洲彎月劍能夠轉彎傷人但最重要的是不能用兵刃撥打。”

 秋飛花道:“多謝指教。”

 南宮玉真道:“秋兄你不能受傷!”

 秋飛花道:“哦!為什麽?”

 南宮玉真道:“如果不幸的受了傷隻怕要引出令師等現身出來。”

 秋飛花聲音轉變得很低微道:“你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道:“我擔心那會造成一個很大的悲劇。”

 秋飛花沉吟了一陣道:“姑娘能夠應付那彎月劍麽?”

 南宮玉真道:“大概可以但我隻能應付一個彎月劍如若遇上施用兩柄彎月劍的人我就應付不了。”

 秋飛花道:“姑娘霜寒九洲彎月劍究竟算不算是一種暗器。”

 南宮玉真道:“詳細的情形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知道最高明的人可以同時施用四柄……”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至於霜寒九洲彎月劍究竟是暗器還是兵刀這就很難說了說它是暗器它和一個人的內功有著很大的關系但如說它不是暗器它能飛出傷人而且可以遠及七八丈左右。”

 秋飛花道:“姑娘的意思是否要在下也躲入室中。”

 南宮玉真道:“那倒不用你隻要站在我的身後就可以了。”

 秋飛花道:“在下能夠幫上忙麽?”

 南宮玉真道:“幫不上忙。”

 秋飛花道:“哦!”

 緩緩返到了南宮玉真的身後。

 白衣人笑一笑道:“兩位談完了麽?”

 南宮玉真道:“談完了閣下可以出手了?”

 白衣人臉色一變道:“怎麽?南宮姑娘不出來了?”

 南宮玉真道:“我們姑娘的脾氣很倔強現在不見地出來大概是不會出來了!”

 白衣人冷冷說道:“如是姑娘受了傷你們姑娘是否會出來呢?”

 南宮玉真道:“這個那就很難說了閣下可以試試!”

 白衣人道:“姑娘你要多多小心了。”

 南宮玉真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是我該死了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白衣人冷冷說道:“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姑娘既然是決定了在下也隻好成全你了。”

 突然踏上一步右手一揮霜寒九洲彎月劍突然飛了出去。

 一圈形如彎用的寒芒直向南宮玉真射了過去。

 南宮玉真靜靜地站著紋風不動。

 寒芒掠著南宮玉真的身側五尺左右飛掠而過升高了尺左右。

 秋飛花心中暗道:“看來確然有些怪異但它掠身高升隻怕是很難傷到人了至少給了人一個縱容逃走的機會……”

 心念轉動之間那高升而起的彎月劍突然旋轉而下。

 這一次距離南宮玉真的身子似乎是更近了一些。隻不過三、四尺左右。

 彎月劍一掠而過氣勢仍然和出時一樣力道威猛。

 南宮玉真仍然靜靜地站著未動。

 彎月劍掠過了南宮玉真的身側又向上升高了七八尺。

 秋飛花突然覺了那彎月劍很奇怪它在空中飄飛的度雖然很快但卻給人一種飄浮的感覺。

 但使秋飛花不解的是那霜寒九洲彎月劍每一次飛掠而過離人都有著一股很大的距離為什麽南宮玉真竟然不肯閃避。

 只見南宮玉真全神買注在那把彎月劍上似是集中了所有的精神。

 秋飛花原本希望招呼南宮玉真一聲要她早些避開但見她全神集中的緊張神情不敢再擾亂她的心神。

 霜寒九洲彎月劍第三度掠過了南宮玉真的身側距離吏近了一些隻有一尺多遠。

 仔細的觀察之下覺那彎月劍似有著很奇怪的路線每一次旋飛都更接近南宮玉真一些。

 第四次彎月劍飛了過來似乎是更接近了南宮玉真對準了南宮玉真的頭頂飛去。

 這一次南宮玉真有了動作一個閃身直向旁側飛過去。

 霜寒九洲彎月劍有如通靈之物一般隨著南宮玉真轉動的身子呼的一聲飛了過去竟然追蹤斬去。

 南宮玉真飛了七八尺左右時突然停了下來右手一招一道寒光疾射而出。

 但聞喳的一聲兩道寒芒一觸彎月劍突然飛了開去斜向正東方飛出了一丈多遠撞在一棵大樹上。

 寒刃過處一陣枝葉飛大樹上的枝葉被砍下一大片來。

 彎月劍垃未被大樹橫落旋轉著由大樹枝葉中飛了出來。

 白衣人冷笑一聲飛身而起右手一探抓住彎月劍一個翻身落著實地道:

 “失敬了在下竟然瞧不出姑娘是這麽一位高手?”

 南宮玉真道:“客氣客氣。”

 白衣人道:“姑娘真是南宮世家中一位丫頭麽?”

 南宮玉真道:“世上有冒充豪富的人哪有冒充丫頭的人?”

 白衣人嗯了一聲道:“這麽說來咱們真是低估了南宮世家?”

 南宮玉真道:“現在還不太各位隻要不再找咱們的麻煩我們姑娘就不再問江湖中事!”

 多情公子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道:“我的意思是隻要諸位能撤離此地我們也立刻回到南宮世家中去。”

 白衣人道:“聽姑娘的口氣不像是一位丫頭的身分!”

 南宮玉真道:“你不用太多疑我已得我們姑娘很充份的授權了所以你提出的條件我就能夠作主。”

 多情公子道:“那就請你轉告南宮姑娘就說我們可以撤離此地隻要她交出兩件東西。”

 南宮玉真道:“什麽東西?”

 多情公子道:“寒玉佩和飛鷹圖。”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不用稟報姑娘了我可以答覆你。”

 多情公子道:“請教姑娘。”

 南宮玉真道:“辦不到。”

 多情公子道:“那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了在下雖有憐香惜玉之心隻怕也無法幫得上忙。”

 南宮玉真道:“你公子這份心意咱們是感激不盡不論如何在下都會把你公子這幾句話轉告我們姑娘。”

 多情公子道:“那真是一件很抱歉的事了請上覆姑娘就說我多情公子雖有幫忙之心卻無幫忙之力了。”

 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荒涼的原野又恢復的寂靜那四個灰衣人的體也早已被人收去。

 秋飛花緩步行了過來道:“姑娘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南宮玉真道:“你跟我們出來不知有什麽用心?”

 秋飛花笑一笑道:“沒有。”

 南宮玉真道:“那就由我決定了。”

 秋飛花道:“可以姑娘怎麽吩咐在下怎麽遵從!”

 南宮玉真道:“我想試試看他們埋伏如何?”

 秋飛花道:“如是咱們被他們的埋伏打了回來那也罷了萬一咱們衝了出去那將如何?”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秋兄這就是你跟著來的用心了?”

 秋飛花道:“姑娘太多疑了……”

 打個哈哈接道:“在下想請教姑娘一件事!”

 南宮玉真道:“秋兄拖延時間也無法阻止什麽?你最好問得簡明一些。”

 秋飛花道:“關於那霜寒九洲彎月劍似是已脫離了暗器的范疇。”

 南宮玉真道:“我早已告訴過秋兄了它已經不算是暗器。”

 飛花道:“如若強敵之中有施用霜寒九洲彎月劍的人在下也能遇上。”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自然可能。”

 秋飛花道:“姑娘如能指點在下以後遇上此物時在下也可趨吉避凶了。”

 南宮玉真道:“彎月劍介於暗器和飛劍之間它打造得很靈巧但打出之時。卻必需有著深厚的內功自然如不知個中機巧那也是無法打出了。”

 秋飛花道:“姑娘除了內力和打出的機巧之外隻怕還有別的內情。”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平衡作用那是屬於製造的機巧和施用之人無關……”

 語聲一頓接道:“秋兄要再回小廟中和令師生死與共呢?還是踉我試試他們的埋伏。”

 秋飛花低聲道:“姑娘你忍心把一個受傷的丫頭丟在這裡麽?”

 南宮玉真也用很低微聲音說道:“當她穿上了我的衣服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該做些什麽了!”

 秋飛花道:“東方雁呢?你的表弟。”

 南宮玉真道:“武林中三大世家以東方世家最有名氣如若人家知道他是東方世家中人自然會放他離去了。”

 秋飛花道:“這一群人物來路特殊隻怕未必會怕東方世家。”

 南宮玉真道:“他們敢招惹江湖五君子圍襲南宮世家自然不會怕東方世家但他們連番受挫之後學乖了不少對東方世家。應該有一點顧慮。”

 秋飛花歎息一聲道:“看來很難勸服姑娘了。”

 南宮玉真道:“我如是很容易被人勸服的人早就被人勸回去了……”微微一笑接道:“秋兄確實是明的人一點就破但願日後咱們還有共事的機會。”

 秋飛花忽然微微一笑道:“姑娘立刻就要走了?”

 南宮玉真道:“我的性情很急說走就走。”

 秋飛花道:“這麽說來我連向家師告別一下的機會也沒有了?”

 南宮玉真微微一怔道:“你……你決定跟我走了?”

 秋飛花道:“是啊!在下決定踉姑娘先行離開。”

 南宮玉真臉色一變道:“看秋相公為人似乎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秋飛花也真的一臉嚴肅道:“玉佩、鷹圖對武林大局的影響尤為重大在下覺著應該為大局一盡心力。”

 南宮玉真柳眉聳動似想作但卻又突然微微一笑道:“好!那就勞請秋兄開路了。”

 秋飛花道:“在下從命。”

 舉步向外行去望著秋飛花向前行去的背影南宮玉真的雙目中閃起了一抹異光但一閃即舉步緊追在秋飛花的身後。

 摘星和魔刀、神劍似是早已有了默契彼此保持四步左右的距離魚貫向前行去。

 秋飛花一腳踏入草叢之中立時傳來了破空之聲。

 三點寒芒破空而至。

 秋飛花折扇一張封開了兩點寒芒身子微側避開了另一射來的暗器。

 寒星掠過了秋飛花前胸而過卻射向了身後緊隨而至南宮玉真。

 南宮玉真右手一招竟然把一枚無羽三箭接在了手中。

 秋飛花回目一顧目光下只見那三箭全身泛起了一片藍汪汪的顏色顯是經過奇毒淬煉之物。

 但南宮玉真竟似全無所覺望了那毒箭一眼突然一抖手反擲過去。

 隻聽一聲慘叫一條人影突然由草叢中飛了起來。

 但立時又摔了下去倒地而逝。

 一枚三棱毒箭正釘在頂門之上。

 原來南宮玉真揮手一擲擊中了一人。

 就在這一陣工夫草叢中暗器如雨疾如流星而至。

 秋飛花折扇張開幻起了一片扇影。

 但聞一陣。噗噗之擊近身暗器紛紛跌落。

 大部分的暗器都被秋飛花手中的折扇撥開、擊落。

 但暗器大多仍有部分漏網暗器。

 南宮玉真更絕連兵刃也未動隻揮支著一雙美麗的玉手手揮手送竟把近身暗器全都接了下來又打了出去。

 草叢中不時響起了慘叫之聲。

 這一陣激射的暗器足足有一盞熱茶工夫之久才逐漸的停了下來目光及處橫陳著八具體都傷在他們自己打出的暗器之下。

 秋飛花手中折扇半張橫在胸前回目一掠南宮玉真笑道:“看起來他們在這草叢中的埋伏是分成一個段落這一道埋伏的人大約都已經死傷殆盡了。”

 南宮玉真道:“一共十二個人草叢中死了四個外面有八貝體。”

 秋飛花暗暗佩服忖道:“我竟未覺草叢中還有四個人她卻能一覽無遺。”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如若他們能把這些埋伏給連接起來那就使攻勢綿連不絕了。”

 南宮玉真道:“咱們的動作大快很快的就殺死了他們使他們的連鎖陣勢變化還未來得及動整個的連鎖已斷後繼的攻勢也隻好完全停止了。”

 秋飛花低聲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

 南宮玉真道:“往前面走衝出去。”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好!”

 又舉步向前行去。

 南宮玉真道:“秋兄如果你覺著不能開道隻要停下了腳步小妹就越過秋兄。

 代你開道。”

 秋飛花道:“試試看吧!在下量力而為。”

 語聲甫落忽見草叢中響起了一陣嗦嗦之聲。

 四個全身黑色勁裝的中年大漢並肩而立攔住了去路。

 四個人一色的衣服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長刀。

 秋飛花停下腳步笑道:“隻有四位麽?”

 南宮玉真道:“他們是趕援而來的快刀手……但可惜他們來晚了一步。”

 秋飛花折扇微微一張道:“追風姑娘咱們是否要殺了這四個人。”

 南宮玉真道:“殺!”

 秋飛花應聲出手折扇一下子點向了左一個大漢的前胸。

 那大澳眼看折扇點了過來竟然不閃不避右手長刀一舉迎頭劈了下來。

 這一式泰山壓頂力道強猛至極帶著一陣凌厲的刀風。

 那人長刀大開一丈之內都在刀勢的籠罩之下。

 秋飛花一吸氣向後退開了一丈二尺脫出了那長刀威勢的籠罩范圍。

 原來那黑衣人完全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打法不顧本身的安危只求傷敵。

 秋飛花固然可以先行傷敵但卻無法避開黑衣人的長刀。

 南宮玉真未停腳步不緊不慢地出秋飛花身後行了過來。

 對那狂風暴雨般的刀勢竟似視若無睹刀光如雪迎面而至。

 南宮玉真抬起了美麗的右手先行屈指一彈一縷勁風應手而出一檔那快的刀勢右手一抬竟然抓住了長刀的刀背。

 秋飛花只看的心頭震動擔心那一隻美麗的手會傷在那鋒利的刀鋒之下。

 但南宮玉真那纖巧的右手竟然穩穩的抓住了那長刀的刀背。

 如非親眼看到任何人也想不到那一雙纖巧的玉手竟然有著那樣強大的威力。

 那黑衣人也有些意外的感覺未料到南宮玉真竟然散伸手抓刀而且抓得是那麽快、穩定。

 右黑衣人突然大喝一聲全力向後一拉。

 南宮玉真突然一松手那大漢身不由己地向後退去。他一連退了七八步才算把倒退的身軀穩住。

 就這一瞬間南宮玉真人已衝到那大漢的身前美麗的玉手按在那黑衣大漢前胸之上。

 掌勢擊中那黑衣人前胸之後未聽到一點聲息。

 南宮玉真去的快退的更快手指一觸那黑衣人立刻退了回來。

 另外三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已然閃電般劈了過來。

 南宮玉真的動作比那劈出的刀勢還快三個長刀劈近身前時南宮玉真已脫出了刀勢之外。

 但三把刀並未劈空刀光過處鮮血濺飛。

 原來那被南宮玉真一掌按中前胸的黑衣人在南宮玉真向後退開的同時黑衣人的口鼻之間突然流出血來身軀同時向前栽倒。

 正好趕上那三把落下的長刀活生生把那黑衣人分成了三截。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諸位這樣自相殘殺是何用心?”

 三個黑衣人一刀把同伴劈成了數段不禁為之一呆。

 就在三人一怔神間南宮玉真已如鬼魂一般陡然欺上雙手連環拍出。

 這一次攻勢快隻聽一聲悶哼三個黑衣人同時倒了下去。

 秋飛花站的距離很近目睹南宮玉真武功的特異、辛辣心頭暗暗震駭。

 南宮玉真輕松、快的解決了四個黑衣人回目一笑道:“秋兄我看還是小妹開道吧!”

 秋飛花道:“不!在下來。”

 但見人影一閃摘星突然衝到了兩人的前面道:“輪到我了。”

 南宮玉真低聲道:“小心一些。”

 摘星一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秋飛花緊追在摘星身後。

 南宮玉真一面舉步而行一面低聲說道:“你們分在我身後兩側再試過他們兩道埋伏之後咱們就要快向外奔衝兩位如遇上攔阻之人時立刻全力施為務求一擊擊死至少也要把他們擊退咱們旨在突圍不可戀戰。”

 魔刀、神劍應了一聲很拘謹的隨在南宮玉真身後而行。

 這時帶路的摘星正行在一株高大的白楊樹下。

 但聞枝葉輕響兩條人影由樹上疾撲而下。

 摘星右手長劍已脫鞘擊出。

 兩人撲擊之勢很快但摘星的劍勢更快揮劍擊出立刻響起了一聲慘叫。

 鮮血噴之下一個全身黑衣的體跌落在實地上。

 另一個黑衣人也響起了一聲冷哼跌摔在地上。

 原來南宮玉真及時彈出了一指一縷詭風擊中那黑衣人。

 秋飛花緊隨身後而且又一直很留心看那南宮玉真的舉動所以。才看的十分清楚。

 距離梢遠一些。或是粗心大意的人根本就無法看清楚那另一個人如何死去。

 秋飛花心頭大為震動隻覺這南宮玉真的武功下但詭異精深而且博深毒辣那彈指一擊頗似傳言的“彈指神通”使對方在一擊之下死去這份功力的深厚。實足驚人了。

 就在秋飛花心念轉動之間場中形勢又有了變化。

 不知何時前面出現了八個頭戴寬沿草帽低壓在眉際以下的綠衣人。

 這些人的衣服和青草顏色相同如若伏在草中不動那就很難看出草中藏的有人了。

 八個人散布在三丈方圓的一片草地上攔住了去路。

 摘星隨手在一個黑衣人身上抹去了劍上的血跡仗劍向前衝去。

 南宮玉真低聲喝道:“摘星不可造次快些回來。”

 摘星向前奔衝的身子陡然收住回身一躍。退回到南宮玉員真身側。

 秋飛花、魔刀、神劍全都圍集了土來。

 南宮玉真低聲道:“秋兄看到前面八個人麽?”

 秋飛花道:“看到了!”

 南宮玉真道:“他們好像布了一個陣勢。”

 秋飛花道:“很像是八卦陣但方位排的似是又不大對勁。”

 南宮玉真道:“是顛倒陰陽八卦陣他排的是反方位陰陽錯分所以看上去方法不對。”

 “書劍秀才”傅東揚精研五行八卦之術秋飛花對這方面也用了不少的工夫他一眼也瞧出了這是一座陰陽八卦陣但他卻故意不說出來看看那南宮玉真是否能認得出來。

 未料到南宮玉真在這方面造詣竟然也十分精深。

 秋飛花暗暗歎息一聲道:“當真是能者無所不能姑娘真是高明的很。”

 南宮玉真道:“顛倒陰陽八卦陣變化十分繁奇就算是第一等的高手隻怕也不易破圍而出。”

 歷經過幾番搏鬥、論事秋飛花內心之中已無法不佩服南宮玉真了。

 當下說道:“姑娘之意呢?”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咱們不能被這座顛倒陰陽八卦陣嚇退回去也不能站在這裡不出去所以隻有破圍而出。”

 秋飛花道:“在下這方面雖然稍有所知但精純不及姑娘姑娘請下令吧!”

 南宮玉真道:“正、反陰陽八卦陣的變化大致相若不同的是一個由正而反一個由反而正破去此法隻有一舉釘死它的變化使全陣變化受阻那就很快潰散。”

 摘星道:“他們有八個人咱們隻有四個人手夠麽?”

 南宮玉真道:“咱們四個人足可對付問題是必需要一擊得手各奔方向同一時刻出手才能釘死陣勢的變化。”

 目光轉注到秋飛花的臉上接道:“秋兄精通八卦變化之理那就由秋兄出任艱巨了。”

 秋飛花道:“姑娘但請吩咐秋某人自會全力以赴。”

 南宮玉真道:“秋兄擊頭小妹擊尾神劍、魔刀請攔腰截殺。”

 秋飛花點點頭道:“幾時出手?”

 南宮玉真道:“你們各自選好位置聽我一聲令下咱們一起出手。”

 秋飛花點點頭道:“在下恭候姑娘下令了。”

 。南宮玉真召過了神劍、魔刀低聲吩咐了幾句神劍、魔刀點點頭分向兩側散去。

 四個人選擇好了各人的方位。

 這時分布成八卦陣的強敵大約已經有了警覺只見八個人齊齊推開了草帽。

 那是八張十分凶惡的面孔殘眉凶目放射出冷厲的神光。

 南宮玉真低聲吩咐身側的摘星道:“記著如有漏網之魚全力出手搏殺。”

 摘星道:“要不要留下一個活口。”

 南宮玉真道:“不用了你盡力施為能殺幾個就殺幾個!”

 摘星“啊”了一聲未敢再問。

 南宮玉真暗暗吸一口氣沉聲道:“秋兄你領先出手張合折扇為號。”

 秋飛花點點頭打量強敵一眼只見陰陽顛倒八卦陣已然開始緩緩移動。

 秋飛花折扇一張一合突然飛身而起直向乾位撲去。

 神劍、魔刀同時飛身而起分由兩側形如剪了過去。

 三個人動之後南宮玉真才緊隨著動振臂飛起了四五丈高身如飛燕投林一般越過了秋飛花直向後面落去。

 秋飛花腳還未落實地顛倒陰陽八卦陣已然動兩把長刀帶著一片刀風南襲過來。

 秋飛花折扇一張封住了一把長刀右手短劍伸縮封開了另一把長刀。

 兩個綠衣人長刀攻出之後突然向一側去。

 這時照陣勢的變化兩個綠衣人分由兩側退下另有兩個綠衣人應該填補而上。

 但整個陣勢被南宮玉真等動的攻勢釘死搶了一著先機使全陣變化完全陷人了尾難顧之境界。

 秋飛花身子橫移冷冷說道:“你們的陣勢已被截斷變化完全受製已經沒有變化可言了。”

 兩個綠衣人沒有理會秋飛花卻反身向神劍、魔刀攻去。

 秋飛花對陰陽變化十分熟悉腳下移位疾追而上。

 這時突聞兩聲慘叫傳了過來。

 陣尾處兩個綠衣人已倒臥在血泊之中。

 是南宮玉真一出手就把兩個守陣尾的綠衣人擊斃當場。

 神劍、魔刀也是以一對二和另兩個綠衣人打得十分激烈。

 秋飛花目睹魔刀、神劍各自以一對二已無餘力對付身後攻上的兩個綠衣人。

 那是說秋飛花必需在兩個人出手攻向神劍、魔刀之前設法攔阻兩人兩個綠衣人似是也看陣勢已被完全釘死除了各自為戰之外已無他法隻有憑仗自己的修為搏殺強敵了。

 所以兩個人一轉身立刻摒棄了陣勢的變化分向神劍、魔刀的背後攻去。

 秋飛花心中大急大喝一聲右手短劍脫手飛出。劍化成一道寒芒刺入了右一人的後背。秋飛花右手短劍出手之後左手折扇一振兩點寒芒激射而出擊中了左綠衣人的後肩跟上一步折扇張開削去。

 鮮血濺飛兩個綠衣人立刻倒摔下去。

 秋飛花右腕一挫收回了短劍。

 顛倒陰陽八卦陣立刻間風消雲散。

 場中只剩下四個綠衣人和神劍、魔刀仍然在激烈搏殺。

 南宮玉真目光一掠秋飛花微微一笑道:“秋兄好快的手法。”

 秋飛花道:“比起姑娘來在下仍是遜上一籌。”

 南宮玉真突然一揮雙手場中搏鬥形勢立刻生了變化。

 正在搏殺中的兩個綠衣人忽然倒了下去。

 神劍、魔刀同時大喝一聲各施絕招擊倒了另兩個綠衣人。

 顛倒陰陽八卦陣中八個人就這樣陣散人亡。

 秋飛花四顧了一眼道:“他們想不到一陣八卦陣這麽快會被破去。”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秋兄你看到了麽?”

 秋飛花微微一怔道:“看到什麽?”

 南宮玉真道:“前面就是官道想不到咱們就破圍而出了。”

 秋飛花道:“姑娘前面雖然就是官道但無法證明他們就沒有埋伏。”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也許有不過。咱們闖這幾道埋伏的經過除了那多情公子的霜寒九洲彎月劍算得是一門絕技之外餘者碌碌都不足畏了。”

 秋飛花道:“在下的看法和姑娘有些不同?”

 南宮玉真道:“秋兄有何高見?”

 秋飛花道:“在下覺著對方真正的主腦人物似乎都還沒有登場這些埋伏隻不過是用來阻擋一下咱們的突圍度到達最後這一程。他們必將全力以赴。”

 南宮玉真道:“你是說他們會在這一段地帶和咱們展開一場決戰。”

 秋飛花道:“很可能。”

 南宮玉真道:“很可能?那是不一定了?”

 秋飛花道:“在下隻是這樣的推想至於對不對那就很難說了。”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秋兄高見小妹就是看到了前面有一片殺機所以才要秋兄瞧瞧。”

 秋飛花道:“姑娘慧眼在下還沒有此神通。”

 南宮玉真道:“他們很膽大竟敢在人來人往的官道旁側準備大開殺戒顯然他們把官道也給截斷了。”

 秋飛花道:“是的!他們是一個神秘的組合飄然而來悄然而去……不論鬧出多大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了。”

 南宮玉真道:“唉!秋兄看來你是一位很坦蕩的君子小妹失言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姑娘言重了……”語聲一頓接道:“在下當不得君子之稱江湖上太陰詐實也不利君子行仁之道:“南宮玉真點點頭道:“秋兄請帶他們暫留此地小妹去試試看他們還有什麽利害的埋伏。”目光一掠摘星和神劍、魔刀接道:“記著我如有什麽不測之禍或是失蹤不見你們都要聽從秋公子的命諭行事。”

 魔刀、神劍躬身應了一聲摘星卻急的流下眼淚來道:“姑娘。”

 南宮玉真一揮手截斷了摘星的話接道:“你聽到沒有?”

 摘星道:“小婢聽到了。”

 南宮玉真道:“秋兄。我如身遭不測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帶她們脫此凶險。”

 秋飛花道:“姑娘請聽秋某一言。”

 南宮玉真道:“什麽事?”

 秋飛花道:“姑娘既然已瞧出了前面殺機重重為什麽不繞一個地方過去。”

 南宮玉真道:“秋兄你剛才說的不錯他們的包圍*不大隻要他們埋伏的人手能夠擋咱們他們就能機動的調來高手對付咱們。”

 秋飛花道:“姑娘如若咱們快的轉一個地方也許可以使他們措手不及。”

 南宮玉真搖搖頭笑道:“南宮世家有南宮世家的傳統我們雖然不拘小節但遇大義大節我不能逃避以免弱了南宮世家的名氣。”

 秋飛花心中暗道:“她雖然表面上很溫和但內心中卻是剛強的很。”

 心中念轉已然說道:“姑娘現下還有一個辦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南宮玉真道:“小妹洗耳恭聽。”

 秋飛花道:“姑娘既然瞧出這一片重重殺機想來那些埋伏定然十分利害了。”

 南宮玉真點點頭沒有答話。

 秋飛花道:“姑娘的才智、武功都非我等所及如若先由在下出手引動他們的埋伏姑娘清楚形勢再出手不遲。”

 南宮玉真心中極為感動低聲說道:“秋兄又何苦呢?”

 秋飛花笑一笑道:“為了姑娘也為了在下和咱們同行數人的生死命運。”

 南宮玉真道:“你是說目下所有的人?”

 秋飛花道:“不錯姑娘如是果有不測咱們活命的機會很少。”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那也不能由秋兄涉險我叫摘星先探敵勢。”

 秋飛花道:“慢著如若全由兩位姑娘出手豈不是太過小視中原男兒麽?”

 南宮玉真低聲道:“秋兄那地方殺氣太重秋兄多多小心。”

 秋飛花道:“多謝指點。”

 忽然間南宮玉真變的對秋飛花關心起來低聲道:“秋兄小心一些先求自保小妹自和摘星全力赴援。”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也別太快免得對方的陣勢尚未動。”

 南宮玉真看他面對危險的沉靜、瀟芳心中忽然間生出了一縷敬慕之情道:“你還是小心些。”

 語氣中微微有責備之意但也有無限關心之情。

 秋飛花道:“在下出手旨在引出他們的埋伏給姑娘查看可乘之機如是姑娘出手太早豈不失去洞查敵情的機會。”

 南宮玉真道:“我自會把握這份機會你去吧!”

 秋飛花一張折扇大步向前行去。

 那片空曠的草地表面上看去不是一處適宜埋伏的地方。

 秋飛花走得十分小心他相信南宮玉真之能絕非無的放矢。

 行約十餘丈已到了那片空曠草地的中間。

 隻要再行十餘丈就是車馬通行的官道。

 如是這地方真是對方選定的決戰場地對方也應該動了。

 心中念轉人卻停下了腳步流目四顧。

 突然間傳來一聲冷笑道:“走過去一直走過去過了那一號官道你就可以保下性命了。”

 秋飛花循著語聲望去只見那聲音來自左之處轉目望去但見一片平坦的草原不見任何可以藏身之處。

 沉吟了片刻秋飛花突然提高聲音道:“閣下用不著這樣鬼鬼祟祟了既然出言恐嚇為什麽不敢現出身來。”

 但見三丈外平坦的草地上忽然冒出了一個人來。

 那是個全身黑衣的中年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枯瘦、矮小全身散著冷肅之氣。

 他雖然是一個人而且也說不出是哪裡難看但缺少了那一份人的味道。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原來你們都藏在地下。”

 黑衣人冷冰冰的說道:“你本來可以離開這一片凶險之地很不幸的是你卻要留下來。”

 秋飛花四顧了一眼笑道:“朋友你不是中原道上的人吧!”

 黑衣人道:“咱們不交朋友用不著通名報姓在下來自何處?與你無關你敢出口傷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什麽樣的代價?”

 黑衣人道:“禍從口出最輕的懲罰也應該拔了你的舌頭。”

 秋飛花搖搖頭道:“太重了。”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免去你拔舌之苫!”

 秋飛花道:“請教?”

 黑衣人道:“要南宮玉真交出她的鷹圖、玉佩咱們立刻撤除包圍。”

 秋飛花笑一笑道:“這件事要南宮姑娘才能決定在下無法作主。”

 黑衣人道:“那隻好拔下你的舌頭了……”

 語聲一頓接道:“你自己動手呢?還是要在下動手?”

 秋飛花道:“拔舌之苦定然很疼區區怎能下手這隻有勞動閣下的大駕了。”

 黑衣人道:“好!”

 好字出口陡然舉步一跨人已到了秋飛花身前。

 兩三丈的距離舉步一跨就到了身前單是這一份功力就叫人怎舌不已。

 秋飛花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五步折扇護在前胸。

 黑衣人冷然一笑道:“你害怕了是麽?”

 秋飛花長長吸一口氣凝神戒備道:“在下不願坐待拔舌之苦隻好勞動閣下出手了。”

 黑衣人道:“好!你小心了。”

 呼的一掌劈了過來。

 掌勢的力道並不強烈但卻有一股襲人的寒意。秋飛花早已留心感覺出近身掌力不對立刻向旁側閃去。寒風掠耳而過左耳頓有如受冰襲的感覺。

 秋飛花心頭大為一震但表面上卻盡量保持著平靜笑道:“閣下掌力帶著一種冰寒之氣想來定然是一種很歹毒的武功了。”

 黑衣人皮肉不笑的一裂嘴巴道:“讓你開開眼界長長見識試試玄陰冰魄掌的味道。”

 但見人影一閃南宮玉真突然飛躍而出落在了秋飛花的身惻低聲道:“秋兄受了傷麽?”

 秋飛花道:“左耳被掌風餘力掃中。”

 南宮玉真道:“什麽感覺?”

 秋飛花道:“左耳上的行血似是受到了阻凝。”

 南宮玉真探手入懷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了一粒解藥道:“快吃下去。”

 秋飛花接過一粒藥丸看也沒有看就一口吞下。

 黑衣人也未出手一直冷眼看著兩人的舉動隻待秋飛花吃下藥物才冷冷笑一聲目注秋飛花道:“天下能解玄陰冰魄掌的藥物不多你小子不要吃錯了。”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火龍丹如何?能不能解你玄陰冰魄掌?”

 黑衣人怔了一怔道:“你給他服用的是火龍丹?”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你可是不相信我有火龍丹麽?”

 黑衣人道:“很難叫在下相信!”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眼下一粒火龍丹十二個時辰內不畏寒毒你不信咱們就賭一睹試試看?”

 黑衣人道:“怎麽一個賭法?”

 南宮玉真道:“我站著不動讓你打兩記玄陰冰魄掌。”

 黑衣人道:“在下的玄陰冰魄掌集玄陰寒毒而成不論何種內功的人都承受不了你一個女流之輩如若站著不動讓我打上兩掌豈不是勝之不武。”

 南宮玉真道:“這個你就不用多慮了我相信火龍丹能夠拒抗你寒陰奇毒。”

 黑衣人道:“就算你服下火龍丹能夠避開寒毒但也無法承受在下強猛的掌力。”

 南宮玉真道:“那是我的事了不用多心……”語聲一頓接道:“咱們雙方都有很充沛的信心所以咱們就要賭一睹。”

 黑衣人道:“賭什麽?”

 南宮玉真道:“我如不幸傷於你手白白送上一條命這賭注夠大麽?”

 黑衣人道:“你不過是南宮世家中一個丫頭生死事何足道哉。”

 南宮玉真道:“我雖然是一個丫頭但也算一條人命吧!”

 黑衣人道:“千古艱難唯一死何如拿命相賭那也算一筆賭注了。”

 南宮玉真道:“你準備付出什麽代價?”

 黑衣人道:“咱們這場賭賽我已十九穩似乎是用不著付出什麽賭注了。”

 南宮玉真道:“總要有一個吧!就算備而不用。”

 黑衣人道:“好吧!你如能承受我兩掌之後仍然沒有受傷在下也讓你打上兩掌如何?”

 南宮玉真道:“你不覺著這樣有些不公平麽?”

 黑衣人道:“你的意思呢?”

 南宮玉真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如若你兩掌還不能把我打死那就證明了一件事我的武功高強過你!”

 黑衣人點點頭。

 南宮玉真道:“我既然強過你咱們似是就不用再打下去了。”

 黑衣人哦了一聲道:“那你不更吃虧麽?”

 南宮玉真道:“太吃虧的事我自然也不肯乾。”

 黑衣人道:“姑娘的意思呢?”

 南宮玉真弄虛作假道:“咱們既然要打賭自然是要有賭注我的賭注是一條命你的賭注是你終身做奴役。”

 黑衣人道:“終身奴役在下還有些不大明白。”

 南宮玉真道:“很簡單我死了是活該你如打不死我那就作我的從人終身一世不得背叛。”

 黑衣人道:“這個這個……”

 南宮玉真道:“玄陰冰魄掌武功雖然歹毒但這門戶中的人卻一向是言而有信。”

 黑衣人道:“看不出你對玄陰門中人竟還有如此深的了解。”

 南宮玉真道:“貴門中有三大戒規一不準叛師二不準犯上三要言而有信不許輕作許諾。”

 黑衣人道:“不錯姑娘對玄陰門確然知曉甚多。”

 南宮玉真道:“現在你是否答應咱們的賭約?”

 黑衣人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了!”

 南宮玉真道:“那就請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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