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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花放鷹傳》第11章 無往不利
虛偽公子道:“在我們這一群之中我是唯一可以答覆你問話的人你如把我殺了再無法問出一點內情。”

 倪萬裡怔了一怔道:“這話當真麽?”

 虛偽公子道:“不信你可以試試了。”

 倪萬裡道:“不用試了老夫相信你的話就是。”

 虛偽公子道:“閣下想知道什麽?”

 倪萬裡道:“你們那個組合之中有多少人?”

 虛偽公子歎口氣道:“多啦!我們那個組合之中像我這等身手的人至少有百人以上。本門中有一種很奇怪的方法能夠在極快的時間中創出第一流的高手……”

 突然住口不言。

 倪萬裡:“你為什麽不說了?”

 虛偽公子道:“在下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倪萬裡搖搖頭道:“別要花招老夫不吃這套有什麽話?說下去。”

 虛偽公子道:“我這位無情師兄留在此地叫我如何能開口。”

 倪萬裡道:“原來你也有羞恥之心。”接道:“那要如何?”

 虛偽公子道:“放他離開此地我們就可以暢所欲言了。”

 倪萬裡道:“殺了他也是一樣。”

 虛偽公子笑道:“別說你們殺不了他就算能殺他還得要大費一番手腳我們的內幕比殺上一兩人重要得多了。”

 倪萬裡道:“好吧!放了他也是一樣要他快走。”

 虛偽公子道:“這才是明智之舉他如在此合我們兩人之力舍命以赴實力何止增強一倍放他離開之後隻餘下我一人豈不變成了俎上之肉任憑你們宰割了。”

 倪萬裡冷哼一聲沒有再答話。

 虛偽公子緩步走了無情公子身前低言了數語。

 無情公子點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倪裡果然沒有出手攔阻。

 秋飛花也未出手阻擋。

 無情公子就這樣大步而去。

 放走了無情公子倪萬裡突然一震手中長劍道:“虛偽公子老叫化看你是一個很怕死的人。”

 虛偽公子道:“是!你看法正確得很。”

 倪萬裡道:“老叫化殺人多了。不在乎多殺一個。”

 虛偽公子道:“找知道我已經聽過了而且深記心中。”

 倪萬裡道:“好!那就規規矩矩答覆老叫化的問話。”

 虛偽公子一臉沉重之色道:“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倪萬裡道:“你們用什麽方法能很快的造就出高手?”

 虛偽公子道:“一種藥物和震開生死玄關的衝穴法。”

 倪萬裡心中實不知世間還有一種手法能夠衝出生死玄關但又羞於向虛偽公子請教冷笑一聲道:“旁門左道。”

 虛偽公子道:“如是正正經經的練習武功又如何會成之術。”

 倪萬裡道:“哼!嶺南真有長青谷這地方麽?”

 虛偽公子道:“有!隻是很隱秘不為世人所知罷了。”

 倪萬裡道:“詳細的告訴老叫化子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虛偽公子道:“那是萬峰叢中一道絕谷士為雲霧封鎖下為濃密的枝葉籠罩人很難到那樣的地方。”

 倪萬裡道:“你們就住在那地方麽?”

 虛偽公子道:“不錯!就住在那地方。”

 倪萬裡道:“就在那片森林之中?”

 虛偽公子道:“是翠蓋蔽天林木如壁我們就住在那一片原始森林之中。”

 倪萬裡道:“那林木不產食用之物你們吃的東西都要從外面運進去吧!”

 虛偽公子道:“正是如此。”

 倪萬裡道:“那裡面住有多少人?”

 虛偽公子道:“不多也不少全部算上大約有三百多人。”

 倪萬裡道:“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為什麽要躲在那暗無天日的森林之中?”

 虛偽公子道:“因為那地方很隱秘不論做什麽?都不會露出來。”

 倪萬裡哈哈一笑道:“虛偽公子我看你今日的運氣不大好!”

 虛偽公子道:“為什麽?”

 倪萬裡道:“因為老叫化逼著你透露出來的消息不值你一條命。”

 虛偽公子歎口氣道:“我這人什麽都不怕就是怕死。”

 倪萬裡:“可惜的是老叫化沒有理由不殺你。”

 虛偽公子道:“這麽說來閣下是非要殺我不可了?”

 倪萬裡道:“看來隻有如此了。”

 虛偽公子道:“唉!想不到我告訴了你這樣的事最後還是難免一死。”

 倪萬裡道:“我早缶訴你了老叫化不吃這套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虛偽公子道:“選什麽?”

 倪萬裡道:“選擇一個死亡的辦法。”

 虛偽公子道:“我這人雖然怕死但如是非死不可的候那就隨便了不管怎麽死那就無所謂了。”

 說完話突然閉上了雙目。

 這一下反使那倪萬裡大感意外一時間呆在那裡。

 就在一怔間虛偽公子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白煙。

 倪萬裡苜當其衝吸入了胸中不少。

 但覺一股異香翻身栽倒下去。

 只見一閃書劍秀才傅東揚站在了大廳門口道:“你走不了。”

 虛偽公子一伸手抓住了向下倒去的倪萬裡道:“我不走!”

 左手抓人右手抓住了長劍。

 劍尖一轉抵在倪萬裡的身上。

 傅東揚微微一怔笑道:“老叫化上了一次當想不到他還上了第二次。”

 虛偽公子哈一笑道:“他想不到的是我身上會冒出毒煙。”

 傅東揚疾快的向後退出了五步道:“你放下老叫化子可以走了。”

 虛偽公子笑了道:“兄弟號稱虛偽如何還會上別人的當。”

 傅東揚道:“在下書劍秀才傅東揚這一生中還沒有說過了不算的話。”

 虛偽公子道:“這個我明白你說的句句真實不過我這人大虛偽了所以我不大相信別人的話。”

 傅東揚道:“你緦有相信的事罷?”

 虛偽公子笑一笑道:“所以我要去了。”

 傅東揚道:“去哪裡?”

 虛偽公子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俠義人物最是重視道義二字我隻要控制著倪萬裡的生死諸位就不會傷到在下是麽?”

 傅東揚道:“看來你這人不但很聰明而且也很會算計。”

 虛偽公子道:“至少嘛我不會和這位老叫化子一樣輕易上當。”

 傅東揚道:“你該明白如若我們突然出手你也許沒有殺死老叫化的機會。”

 虛偽公子道:“我的武功不弱出手的劍勢也夠快我希望兩位不要冒險。”

 傅東揚道:“說說看你準備怎麽辦?”

 虛偽公子道:“我想把他帶出齊家寨放在三十丈外。”

 傅東揚道:“你會守約麽?”

 虛偽公子道:“至少閣下應該看出來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

 傅東揚道:“你去吧!”

 虛偽公子抱著倪萬裡向外面行去。

 這次他倒很守信約果然行約三十丈後放下了倪萬裡。

 傅東揚一直追在他身後三丈之處虛偽公子停下來時傅東揚也停了下來冷冷說道:“放下解藥再走。”

 虛偽公子道:“用不著解藥因為他早已清醒了過來。”

 傅東揚道:“你又點了他的穴道?”

 虛偽公子道:“我沒有點他的啞穴他應該說話的。”

 傅東揚道:“為什麽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

 虛偽公子道:“這位老要飯的脾氣很怪大約是說了話感覺到很丟人所以他閉口不言。”

 突然縱身而去。

 秋飛花飛身躍起直向那虛偽公子的去向追去。

 傅東揚道:“不要追。”

 秋飛花停下腳步道:“師父讓他走麽?”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自然要讓他走了這小子的狡詐出了我意料之外但更可怕的是他的做作。”

 秋飛花道:“他名叫虛偽公子一開始咱們不信他的話就對了。”

 傅東揚道:“他說的八句真話兩句謊言叫你無法不信。”

 秋飛花不敢再和師父爭辯垂站在一側。

 按著低聲說道:“把你倪師叔抱到廳後房子裡去……”

 倪萬裡突然開口冷冷說道:“用不著老叫化早醒過來了想幫忙就快些過來解開我的穴道。”

 傅東揚笑一笑緩步行了過去道:“老叫化你高明啊!這麽快就醒過來了。”

 伸手拍活了倪萬裡身上兩處穴道。

 倪萬裡伸展了一下雙臂道:“這小子花招真多老叫化防了又防仍然沒有防到他會放出毒煙。”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老叫化咱們幾個人都在此地還能叫他逃得了麽?”

 倪萬裡奇道:“他不是跑了麽?”

 傅東揚道:“如若不放他走咱們又如何能夠找到他的住處昵?”

 倪萬裡道:“咱們的人都在此地什麽人追他們去?”

 傅東揚道:“老道士昵?”

 倪萬裡道:“難道牛鼻子老道親自出馬了?”

 傅東揚道:“三小都在苦練劍老道士不親自出馬也不行了。”

 倪萬裡道:“三個丫頭練的什麽劍法?”

 傅東揚道:“李怙娘留下的劍法除了一些奇招之外應說還有一套三人合搏的劍法照老道士的說法那套合搏的劍法十分高明老道士對人向不輕許他既然這麽說了自然是不會錯了。”

 倪萬裡道:“老叫化總覺著牛鼻子有些藏私總有好幾套玩藝一直不肯施出來……”

 傅東揚笑道:“找也是這麽感覺不過……這一次情勢不同老道士就是不想把他那一些壓箱底的本領抖出來也不行了……”語聲微微一頓按著:“老叫化咱們之間的事等會再談則要冷落了貴賓。”

 目光一轉望著那蒙面人冷冷說道:“閣下是魔刀鐵不化鐵兄吧?”

 蒙面人突然伸手取下了蒙面黑紗道:“不錯正是老夫。”

 倪萬裡道:“鐵不化魔刀、神劍向來形影不離你老鐵既來了那位崔兄想必也在附近了。”

 隻聽一聲冷笑傳了過來道:“不錯崔老二到此久矣!”

 傅東揚笑一笑道:“崔兄請出來大家既然都亮明了用不著再躲躲藏藏了。”

 暗影中行出了一個身著深灰長衫的老者。一綹花白長髯飄垂胸前面大耳背插長劍神態瀟步履從容地行了過來。

 傅東揚道:“兩位既然已取下了面紗彼此坦誠相見大家該好好地談一談了。”

 鐵不化道:“老二秀才說的不錯大家都是神交已久的人彼此也沒有什麽說不開的事咱們就叨擾一番。”

 灰衣老者點點頭道:“好吧!大家先談談談不出個結果也算盡了個禮數再動手不遲。”

 倪萬裡冷哼一聲道:“崔老二你說話最好有點分寸難道我們還怕了你不成?”

 灰衣老人道:“倪兄用不著口出狂言崔老二剛剛看到你被人放倒敗軍之將何足言勇。”

 倪萬裡心頭火起泛起了滿臉怒容正待作傅東揚已搶先說道:“倪兄暫請忍耐一二崔老二已經說明了如是談不出個結果來咱們自會有一場搏殺。”

 魔刀鐵不化笑一笑道:“秀才就算咱們免不了一場架打但現在咱們還未動手諸位應該先盡盡地主之誼才是。”

 傅東揚道:“窮秀才也是兩肩抬張嘴來在這齊家寨中混吃混喝的不過齊寨主很好客。隻怕早已備好了酒菜。”

 這幾句話說的聲音很高似是有意的讓人聽到。果然夜暗中遙遙傳過來齊元魁的聲音道:“諸位請入大廳齊某人不敢慢客早已擺下水酒恭候多。”

 鐵不化哈哈一笑道:“好!老二咱們去叨擾一杯。”

 灰衣人一皺眉道:“鐵老大咱們真的要吃人家一杯酒。”

 鐵不化笑道:“咱們吃的是齊寨主備的酒菜又不是吃酸秀才和老叫化的灰衣人搖搖頭接道:“老大這頓酒飯我不能吃……”

 傅東揚接道:“咱佃都是吃人家的誰也不欠誰你崔老二也不用不好意思酒飯過後打起來才有勁些。”

 灰衣人冷冷說道:“傅東揚崔某人一向恩怨分明……”

 傅東揚道:“我知道神劍崔方一生以方正見稱。”

 崔方道:“很慚愧這一次咱們來得太突然也有點抱歉!不過兄弟和鐵老大已替貴寨解了一次危難為此不惜和強敵結仇……”

 傅東揚一抱拳接道:“原來是兩位的手筆無怪乎數十位強敵受傷而退。”

 崔方道:“傅兄你不要和我窮打哈哈崔某人不吃這套。”

 傅東揚道:“崔兄不論什麽事也不急在一時咱們一面吃酒一面談如何?”

 崔方冷笑一聲道:“先談正事談好了咱們再叨擾一頓談不好咱們心領了。”

 倪萬裡冷哼一聲道:“姓崔的咱們也不一定非請你吃一頓不可既然你要先把事情談清楚那就請說吧!說是盡你說答不答應可全在我們。”

 書劍秀才傅東揚一直保持著相當平靜未待崔方作已搶先說道:“崔兄指教我等洗耳恭聽。”

 崔方冷冷的看了倪萬裡一眼才緩緩說道:“簡短說一句話咱們幫齊家寨退了一次強敵我們要一點報償。”

 傅東揚道:“什麽報償?”

 崔方道:“飛鷹圖和寒玉佩。”

 傅東揚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在下倒是聽說過……”

 崔方接道:“別來這一套咱們已確知飛鷹圖和寒玉佩落在了你們的手中。”

 傅東揚道:“無情、虛偽兩公子帶人侵犯齊家寨好像也是為了那飛鷹圖和寒玉佩。”

 崔方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傅先生是讀書人這一點你是很明白了。”

 傅東揚笑道:“這一點在下倒是明白不過如是鷹圖、玉佩到了崔兄的手申那麽對崔兄是不是也構成了懷璧其罪昵?”

 崔方道:“咱們既然敢找此物自然是不怕了。”

 傅東揚還未來得及開口魔刀鐵不化突然行到了崔方身側低言數語。

 崔方目光轉動望了東方雁一眼點點頭高聲說道:“傅兄既然留客情殷咱們也不推辭了。”

 忽然間態度大變傅東揚也有些莫名所以但他是極具才智的人物略一沉吟笑道:“主人早已在西廂雅廳中備好酒菜咱們那邊坐吧!”

 只見兩個奴仆高舉著燈籠行了過來。

 西廂雅廳中*輝煌齊元魁身佩長劍早已在廳外迎客。

 倪萬裡快行兩步到了傅東揚的身側道:“秀才這是怎麽回事?崔老二忽然間態度大變。”

 傅東揚搖搖頭:“詳細內情我也是不大明白看樣子似乎和東方世家有關。”

 倪萬裡低聲說道:“真是人的名字樹的影我看過了東方雁一身成就不論怎麽他就要比飛花差上一截但東方世家的名頭卻能使鐵不化和崔方俯聽命。”

 傅東揚道:“我看事情不會有這麽單純也有咱們想不到的曲折內情。”

 談話之間人已行入雅廳。

 崔方變得很和氣而且不停地和東方雁低聲交談。

 傅東揚和倪萬裡坐了主位魔刀、神劍雙雙被讓了位秋飛花和東方雁兩位打橫奉陪。

 齊元魁肅客入座之後就悄然退了出去。

 倪萬裡端起酒杯先幹了一杯道:“崔老二酒中沒有毒閣下隻管放心的喝。”

 崔方道:“就是有毒藥也未必能把崔老二毒死。”

 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傅東揚笑道:“崔兄有一件事在下可先奉告崔兄那就是飛鷹圖和寒佩確實在我們手中。”

 崔方霍然站起身子道:“現在何處?”

 傅東揚笑一笑道:“崔兄請坐在下所以奉告內情就是想先要你崔兄安心隻要我們談的融閣下就可能取到鷹圖、玉佩。”

 崔方緩緩生了下去道:“傅東揚你說說看。什麽條件才可以交出鷹圖、玉佩?”

 傅東揚道:“急也不在一時。咱們慢慢的談。”

 崔方道:“在下是急性子先談好事情再喝酒不遲。”

 傅東揚道:“好!崔兄一定要問兄弟就先說個條件出來!”

 崔方道:“在下洗耳恭聽。”

 傅東揚道:“崔兄急於得到那鷹圖、玉佩可否先告訴在下那鷹圖、玉佩的用途何在?”

 崔方道:“這個這個麽?在下也不大清楚。”

 倪萬裡冷笑一聲道:“你連那鷹圖、玉佩的用途、價值何在都不太清楚要它何用?”

 崔方道:“那是崔某人的事兩位隻要開出如何才肯交出鷹圖、玉佩的條件要好多錢或是大家以武功決定取舍?”

 倪萬裡怒道:“崔老二你口氣咄咄逼人大有逼出手之慨難道我們真的怕你了?”

 崔方雙眉聳動虎目放光似想作但卻又適時忍了下去道:“咱們先談事情倪兄如是心中不服事情談好之後咱們就不妨試試。”

 倪萬裡道:“老叫化隨時奉陪。”

 崔方目光轉注到傅東揚的身上道:“傅秀才你說話作不作得了主?”

 秋飛花心中大感奇怪忖道:此人有神劍之稱應該是一位方方正正的雄人人敬重的武林高人怎的竟如此的暴急和出言無狀。

 心中念轉口中卻冷冷接道:“他老人家自然能作得主隻要他吩咐一聲咱們就立刻可以交出二物。”

 崔力道:“你是什麽人?”

 秋飛花道:“武林後進秋飛花。”

 崔方道:“傅東揚和你什麽關系?”

 秋飛花道:“師徒之親。”

 崔方道:“哼!我和你師父談話你這作徒弟的插的什麽口?”

 傅東揚一揮手壓住了秋飛花的反駁笑道:“崔兄能勞動到神劍、魔刀出動去取之物那一定是很有價值之物了?”

 崔方:“自然有價值。”

 傅東揚道:“所以咱們也必得收回足夠的價值才肯放手出去。”

 崔方冷冷說道:“隻要有價那就好說你開個價格出來吧!”

 東揚笑一笑伸了兩個指頭。

 崔方道:“不多不多兩萬兩銀子實在還不是人數目。”

 傅束揚搖搖頭道:“崔兄錯了。”

 崔方:“那你是二十萬兩了?”

 傅束揚迢:“二十萬足成色的黃金。”

 崔方怔了一怔道:“這麽多?”

 傅束揚道:“所以崔兄最好想個別的法子。”

 鐵不化輕輕咳了一聲道:“傅兄別怪崔老二心裡急明大午時我們的時限就到了我們的時間有限得很……”

 倪萬裡奇道:“什麽時限?”

 鐵不化道:“取得鷹圖、玉佩的時限。”

 秋飛花道:“晚輩鬥膽的插一句口如是限滿之時兩位無法取到鷹圖、玉佩那將如何?”

 鐵不化苦笑一下道:“兩條路任我們自選一條……”

 崔方接道:“鐵老大這是咱們兄弟的事。打落門牙和血吞用不著告訴別人。”

 鐵不化長長籲一口氣道:“老二你為人大方正了但咱們目下的處境卻不是方正之法所能解決。在下覺著此此情咱們應該把內情奉告給傅、倪二兄了。何況東方少俠也不應忘了全力相助準備去見見南宮姑娘。”

 傅東揚微微一怔道:“南宮姑可是南宮世家中人?”

 鐵不化道:“當世之中除了南宮世家中人之外還有什麽人能夠使我們魔刀、神劍聽他們的咐?”

 崔方臉上忽青、忽白顯然內心中有著很大的激動。

 倪萬裡道:“聽鐵兄的口氣似乎是你們受了南宮世家中人的威脅了。”

 鐵不化回顧了崔方一眼道:“不錯咱們受了南宮姑娘的威脅。”

 崔方忽然站起身子道:“鐵老大夠了咱們應該如何辦那是咱們自己的事用不著找別人同情咱們。”

 倪萬裡雙目一瞪似要作但卻被傅東揚示意攔阻。

 鐵不化輕輕歎息一聲道:“老二如果咱們取不到鷹圖、玉佩你準備作何打?”

 崔方道:“咱們還沒有試過怎知道無法取得。”

 秋飛花心中忖道:崔老二被尊稱為神劍必然是一位守正不阿的人但正人君子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他認為對的事情很難轉變過來。

 隻聽崔方冷冷接道:“至少咱們應該先試試。”

 秋飛花緩緩站起身子道:“崔老前輩說的倒也有理……”

 傅東揚冷哼一聲接道:“坐下這地方有你講話的份麽?”

 秋飛花一欠身生了下去。倪萬裡冷冷道:“酸秀才咱們在說事情這地方不是你擺架子的辰光再說脫圖、玉佩是老道士和飛花取到手中為什麽不聽聽飛花的意見。”

 傅東揚苦笑一下道:“鐵、崔二兄都是武林名宿飛花是晚輩……”

 倪萬裡接道:“晚輩怎麽樣?江湖無大小通者為尊再說東西是飛花得到手的就算是你酸秀才想要玉佩、鷹圖也該跟飛花商量一下。”

 傅東揚道:“你的意思是要聽聽飛花的意見了?”

 倪萬裡道:“不錯飛花是這件事情中的主體他的話自然是很重要了。”

 目光一掠秋飛花接道:“飛花你隻管說下去夭塌了也有老叫化替你扛著。”

 秋飛花目注傅東揚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倪萬裡怒道:“飛花說下去老叫化替你作主難道你看不起我這個作師叔的?”

 秋飛花道:“弟子不敢……”

 緩緩站起身子接道:“進覺著崔二爺的話也有道理如若不動手一試崔二爺必不甘心……”

 崔方冷笑一聲道:“不錯崔老二不試試不下這口怨氣。”

 秋飛花望了師父一眼只見傅東揚神色平靜全無怒意不禁膽氣一壯又道:“那胝圖、玉現由晚輩保管崔二爺如是想要晚輩拿出來隻怕晚輩乜不甘心。”

 崔方道:“你的意思是……”

 秋飛花接道:“晚輩取得鷹圖、玉佩時費了一番手腳……”

 崔方接道:“隻要有條件那就好說你如何才肯交出來?”

 秋飛花道:“末學後輩禮當敬老老前輩怎麽吩咐晚輩無不遵從。”

 崔方道:“江湖人武功為先咱們自然在武功上一分高下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這麽說來咱們非得分一個勝負出來不可了?”

 崔方道:“不錯咱們應該動手一戰。”

 秋飛花道:“老前輩動手搏殺兵刃無眼晚輩敗了固然是自己找的但如老前輩不幸敗在晚輩之手那豈不是一件大憾、大恨的事麽?”

 崔方冷哼一聲道:“年輕人武功一道講究的是火候、功力就是你盡得傅秀才的真傳那也未必是老夫之敵。”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老前輩。輩敗了鬥膽作主。奉上鷹圖、玉佩……”

 崔方喜道:“這話可是當真麽?”

 秋飛花道:“在家師和倪師叔的面前輩怎敢有半句謊言。不過如是輩幸勝了昵?”

 崔方道:“老夫劍下敗過數十位江湖高手你的勝算不大。”

 秋飛花劍眉聳動星目閃光高聲說道:“就算九對一吧晚輩還有一分取勝的機會輩就賭那一分勝機但老前輩也該有個承諾才成。”

 崔方雙目盯注在秋飛花的臉上瞧了一陣道:“娃兒你好像說得很認真。”

 秋飛花道:“動手搏殺要全憑真實武功自然是很認真了。”

 崔方道:“好吧!如是老夫敗了那就任你落。”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不覺著承諾太重麽?”

 崔方道:“我崔某數十年來說出了的話從無更改。”

 秋飛花道:“好!咱們到院中搏殺還是就在雅廳動手?”

 崔方道:“拳掌兵刃你哪方面學有專長?”

 秋飛花道:“輩學的很全拳掌和十八般兵刃都下過了一點工夫我看還是老前輩自己選擇吧!”

 崔方臉色一變道:“娃兒你狂的可以老夫的特長是劍。”

 秋飛花一笑道:“好!咱們就用劍來比個勝負。”

 崔方目光一掠傅東揚冷冷說道:“傅秀才你是知書達禮的人怎的教出了這樣一個狂放的徒兒?”

 傅東揚淡淡一笑道:“福禍無門唯人自找飛花無禮你也用不著手下留情替傅某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崔方道:“衝著你傅秀才一句話老夫不傷他性命就是。”

 目光轉注倪萬裡的身上道:“臭叫化子我教訓過這娃兒之後還要找你試試。”

 倪萬裡道:“老叫化當然奉陪。”

 崔方轉身道:“娃兒你出來。”

 秋飛花微微一笑步履從容地行出雅廳。

 倪萬裡、傅東揚、鐵不化、東方雁齊齊起身魚貫出廳。

 沒有人吩咐什麽但守在廳外的從仆早已燃起了四支火把。

 雅廳外一個五丈見方的院子照得一片通明。

 崔方手握劍柄站在院子正中。

 他本是一代劍術名家這一按劍而立自有一股大家氣勢隱隱如山嶽挺立。

 秋飛花暗暗吸一口氣忖道:“只看他這股氣勢就有著非同凡響的修為。”

 崔方雙目中暴射出兩道冷電一般的寒光盯注在秋飛花的身上道:“你亮兵刃吧!”

 秋飛花不敢稍存輕敵大意之心緩緩收起了手中折扇輕撩長衫抽出一把一尺五寸的短劍。輕輕退下了劍鞘。

 那是一把全身墨色的短劍通體烏黑不見一點光華。

 崔方雙目盯注在秋飛花的短劍上瞧了一陣道:“這把劍可是墨龍劍麽?”

 秋飛花道:“不錯老前輩果然是劍術大家一開口就叫出了劍名。”

 崔方道:“此劍失蹤江湖數十年想不到落在了你的手中。”

 秋飛花道:“此劍原為家師收存隻是他老人家不喜以寶劍取勝所以二一十年以來從未輕易地用過老前輩乃一代劍術大家晚輩不敢輕敵故而借寶劍之力和老前輩周旋一下。”

 崔方道:“年輕人你很狂但你很聰明出招吧。”

 秋飛花道:“晚輩手中執有寶劍老前輩先出手吧。”

 崔方突然間感覺到這個年輕人是他們很難纏的勁敵立即收起了輕敵之意。

 長劍一展緩緩向秋飛花掃了過來。

 這一劍無招無式平平淡淡的掃了過來。

 秋飛花左腳踏上半步右手的墨龍劍微微向外點出似是迎向崔方的長劍掃去但出劍也是緩慢得很。

 雙劍將要觸接之時崔方長劍突然一沉快如流星閃電劃向了秋飛花的前胸。

 秋飛花墨龍劍也突然由慢轉快向下一沉當的一聲震開了崔方的長劍。

 崔方忽然間一口氣疾快的向後退了兩步。

 凝目望去只見劍上有一個很大的缺口如非他在劍上貫注了深厚的內力這一劍相觸軌可能被秋飛花震斷了手中的兵刃。

 崔方心頭生寒意口中卻怒聲喝道:“看來這墨龍劍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可是覺著輩應該換一把劍麽?”

 崔方陡然間冒起了一臉怒火道:“好狂的口氣。”

 揮劍攻了過去。

 這一攻崔方換了方法長劍閃起了冷電般的寒芒。

 但攻勢的度並不太快劍勢接近秋飛花時已經人劍合於一處只見一團劍光不見人影。像一團翻滾的波浪一般籠罩了一丈方圓雪花蓋頂似地直壓下來。

 秋飛花早已運氣戒備長嘯一聲揮劍投入了一團寒芒之中。

 但見黑白兩道劍光交錯飛閃遠遠看去不見人影。

 這是一埸武林中罕見的惡鬥兩人交錯的劍光已經無法分辨敵我。

 足足過了一頓飯工夫左右劍光仍然交錯如輪是個不分勝負的局面。

 倪萬裡的武功之高也無法看到兩人搏鬥的詳情不禁有點焦急起來。

 突然間交結的劍光響起一連串金鐵交鳴之聲劍光頓收兩個人霍然分開。

 兩個人距有一丈多遠各自捧劍相對而立。

 一陣急風吹來秋飛花前胸的衣襟突然裂開。

 原來。左胸上被劃了一劍但隻傷到衣服未及肌膚。

 崔方仰天大笑三聲道:“年輕人你識輸了麽?”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老前輩手中的長劍本是凡鐵自然是比不過輩的墨龍劍了。”

 崔方怔了一怔道:“你是說老夫的兵刃有了損傷。”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何不仔細的看看。”

 崔方揮劍一震手中長劍突然變作三截跌落實地。

 魔刀鐵不化舉步入場高聲說道:“兩位平分秋色不分勝敗。”

 崔方臉色鐵青冷冷說道:“鐵老大如是不分勝負我應該算是輸了。”

 鐵不化道:“不分勝敗就是不分勝敗為什麽你要認輸?”

 崔方道:“我長劍被震斷了三截自然是應該認輸了因為人家有機會製我之劍。”

 秋飛花道:“晚進隻是仗憑著寶刀的威力和老前輩戰成平手。”

 崔方長長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老夫認輸了你可以……”

 秋飛花接道:“老前輩沒有敗晚輩也沒有勝如是老前輩還未盡興改一天咱們再來比過。”

 崔方道:“你向老夫挑戰?”

 秋飛花道:“不敢不敢晚輩是言出至誠。”

 崔方冷冷說道:“老夫輸了就是輸了你周不著替我留什麽面子。”

 秋飛花暗暗忖道:這人真是固執的可以。

 只見鐵不化低聲對崔方說了一陣崔方不停的皺眉搖頭。

 鐵不化突然提高了聲音。道:“你這樣固執於事何補?”

 崔方沉吟了一陣才歎口氣緩緩說道:“好吧!依你就是。”

 鐵不化轉身行到倪萬裡的身側道:“老叫化你有什麽看法?”

 倪萬裡笑一笑道:“鐵兄既然說是平手自然算是平手了。”

 這幾句話中有刺但鐵不化也夠老練聽懂裝作未聽懂哈哈一笑道:“倪兄說的是雙方既然未分勝敗誰也用不著履行什麽條件了咱們先叨擾齊家寨主一杯水酒然後再慢慢的談吧。”

 傅東揚道:“兩位請進吧!”

 幾人重人雅廳分賓主落座。

 傅東揚輕輕咳了一聲道:“飛花過去同崔老前輩陪個禮。”

 秋飛花起身行了過去抱拳行禮道:“晚輩給老前輩見禮。”

 崔方不知是心中難過還是有些慚愧一揮手道:“罷了罷了老夫半生用劍自然見過了不少的高手也有和老夫戰到不分勝敗的敵手但那些人都是德高望重、名滿一時的高手像你這樣年輕的人和我戰到這樣不分勝敗的那是絕無僅有的了。”

 秋飛花道:“老前輩手下留情晚輩感激不盡。”

 崔方隻覺耳根熱勉強一笑道:“年輕人咱們不談這個了你請坐吧!崔老二沒有傳人如若你覺著我那套劍法還有點用處崔老二倒願把一點心得傳給你。”

 秋飛花一欠身道:“多謝前輩。”

 又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才返回原位。

 傅東揚敬了一杯道:“鐵兄在下想請教一件事?”

 鐵不化道:“傅兄請說。”

 傅東揚道:“兩位都是江湖上名重一時的人物傅某人說一句攀交的話目前咱們應該是一個處境相同、利害合一的局面希望兩位能夠坦白說明內情。”

 鐵不化微微一笑道:“傅兄既問兄弟就再簡略地說一遍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兄弟和崔老二受人之托必須取到那鷹圖、玉佩。”

 傅東揚道:“鐵兄可不可以告訴我什麽人?”

 鐵不化沉吟了一陣道:“好吧!那位姑娘是南宮世家中人。”

 傅東揚怔了一怔道:“南宮世家中人?”

 鐵不化道:“不錯。”

 傅東揚道:“以鐵兄和崔兄的脫怎會”崔方接道:“傅兄鐵老大說話太含蓄事實上我們不是受人之托而且被南宮姑娘所脅迫不得不聽她命行事。”

 傅東揚點點頭道:“武林中三大世家南宮和東方互通姻親東方少俠應該和南宮世家中很熟識了。”

 東方雁道:“在下一位姑母嫁到了南宮世家不過我還是在很久前見過姑母一面如今有好多年沒有再見過她了連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傅東揚笑一笑道:“姑侄至親豈有不識之理隻要你們能見到面自然就會相識。”

 東方雁道:“但願如此……”

 話聲微微一頓接道:“如是見到姑母就算我的記憶模糊她老人家也可能認識我但如見的不是她老人家那就完全陌生了。”

 傅東揚是何等老練的人察言觀色已看出那魔刀、神劍受著極大威脅以兩人在江湖盛譽之隆竟肯俯聽命至少也是威脅到兩人的性命了可能比讓兩人死去更嚴重的威脅。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不曾吧就算你們未見過面但如提起了彼此的姓名身世自然就可以互相知曉了。”

 東方雁道:“晚輩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在見鐵老前輩之後晚輩已決心去見那位南宮姑母了。”

 傅東揚道:“鐵兄請恕老朽多插一句口鐵兄可否見告那位姑娘的年齡。”

 鐵不化道:“傅兄這一點兄弟無法回答因為我們也一直未見過那位姑娘的真正面目。”

 傅東揚道:“她可是戴著面紗。”

 鐵不化道:“如是戴著面紗我們至少可以看到她的身材。”

 傅東揚道:“如若不是戴著面紗那是戴著面具了。”

 鐵不化道:“也不是……”

 崔方冷冷接道:“鐵老大你怎麽老是這樣吞吞吐吐什麽話為什麽不乾脆的說出來。”

 鐵不化重重咳了一聲道:“崔老二說的也是彼此已非外人說出來也不怕諸位笑話了。”

 崔方道:“那就據實說了吧!”

 鐵不化道:“我們之間有一位半百老嫗傳話。”

 倪萬裡道:“這麽說來你們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南宮姑娘了。”

 鐵不化道:“見是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經過事先的安排有一次我們隔一座垂談話室內的*很暗淡我相信南宮姑娘看到了我們但我們卻無法看到南宮姑娘。”

 倪萬裡道:“第二次也是這種方法了。”

 鐵不化道:“第二次咱們低頭看只看到了一片水綠擺裙一角。”

 這真是很難出口的事倪萬裡“哦”了一聲不好意思再問。

 鐵不化接道:“第三次更絕一股強烈的光芒照花了我們的雙眼我們就在那強光下和南宮姑娘交談。”

 秋飛花:“哼!這位南宮姑娘倒是花樣很多啊!”

 鐵不化道:“所以咱們雖和南宮姑娘見了數面但卻一直有見過她真止的面目。”

 秋飛花道:“這樣一位會整人的姑娘在下倒要見識一下了。”

 傅東揚一皺眉頭道:“飛花你是越來越狂了需知你那一點微末之技在江湖上可以車載鬥量。”

 秋飛花一欠身道:“弟子知錯了。”

 東方雁卻一抱拳道:“傅老前輩……”

 傅東揚欠欠身接道:“不敢當東方少俠有何見教?”

 東方雁道:“我已答允鐵老前輩前往一晤南宮姑娘。”

 傅東揚道:“少俠仗義執言豪情萬丈在下好生佩服。”

 東方雁道:“老前輩過獎了不過希望秋兄能陪同一行不知老前輩意下如何?”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東方少俠你不怕他出言無狀替你開罪人麽?”

 東方雁道:“秋兄比在下持重多了還望老前輩能予答允。”

 傅東揚微微頷道:“好吧!東方少俠這般看得起他老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鐵不化抬頭望天色道:“天色將亮了我們已和南宮姑娘約好了天亮時分相見現在該動身了。”

 倪萬裡低聲道:“酸秀才你真的要飛花去麽?”

 傅東揚道:“不錯啊!”

 倪萬裡道:“據說武林三大世家性情最為孤僻的就是南宮世家。”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這個找他聽過不過有東方少俠同去事情就大不相同了南宮世家中人不論如何孤僻也不會傷害東方世家的人。”

 倪萬裡道:“老叫化也去見識一下如何?”

 傅東揚微微一呆道:“使不得要他們兩個年輕人去吧!齊家寨大本營還要靠咱們兩個老人家撐下去吧!”

 倪萬裡也未再堅持。

 鐵不化站起身子一抱拳道:“傅兄我們告辭了如是有機會咱們會很快再來拜訪。”

 東方雁、秋飛花緊隨著鐵不化和崔方離開了齊家寨。

 這天色不過剛剛放亮路上遠無行人鐵不化放腿奔行。疾走如飛。

 一口氣奔出了十餘裡路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很清雅的瓦舍孤零零地座落在一片竹林旁側。

 秋飛花為人細心接近那什瓦含之後立刻現了一件事前後左右距瓦舍五丈之內都打掃得十分乾淨。

 瓦舍的大門前面放著兩盆奇花睫如兒臂高逾三尺全身長滿兩尺的葉其形如劍。

 頂端處開著一雜大如輪月般的花朵五色雜陳但以紅白為主看上去十分鮮豔、奪目。

 秋飛花追隨五君子習藝見識不為不廣但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怪花。

 當先領路的鐵不化突然停下了腳步整整衣衫放緩了腳步直行到大門口前面在兩株高大的奇花下停了下來。

 然後解下了身上的佩刀回望了東方雁和秋飛花一眼道:“兩位請把身上的兵刃、暗器放下這兩株奇花就叫做解劍花。”

 秋飛花奇道:“解劍花?”

 鐵不化道:“是的!這兩株奇花的本名叫什麽老朽不知道不過此花一現就說明了南宮姑娘現在此地。”

 秋飛花道:“不論任何人要見南宮姑娘都要解去身上的兵刃、暗器是麽?”

 鐵不化道:“那也不是如是這兩株解劍花沒出現那就不用解劍了。”

 秋飛花道:“原來如此……”

 回望了東方雁一眼道:“東方兄咱們應該如何?”

 東方雁沉吟了一陣道:“鐵老我們是客人的身分也要解下兵刃麽?”

 鐵不化道:“就老朽所知凡是此花出現任何人都要解下兵刃然後才能晉見似無例外。”

 東方雁道:“這麽辦吧!這位南宮姑娘是長輩還是和在下平輩目下還無法預料希望鐵老前輩能預先替在下通報一聲說明在下身分看看南宮姑娘如何?”

 鐵不化沉吟了一陣道:“東方少俠說的也是在下先替兩位通報一聲看那南宮姑娘的意見如何再作道理。”

 東方雁道:“就有勞了。”

 鐵不化緩步到了大門前面舉手叩動門環。

 片刻之後木門大開。

 但卻未見開門人。

 鐵不化神態很恭謹的行了進去。

 木門突然關上。

 等了約一刻工夫之後木門重又大開鐵不化快步行了出來。

 東方雁急迎了上去道:“鐵老前輩怎麽樣?”

 鐓不化道:“南宮姑娘特允東方少俠不解兵刃但其他的人不能例外。 ”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這麽說來兄弟隻能在門外等候諸位了。”

 東方雁道:“秋兄可是不願把寶刀解下麽?”

 秋飛花道:“兄弟正是此意那墨寶劍乃家師傅下之物兄弟不能輕易交付人手。”

 東方雁道:“寶刀無價就算此物在兄弟手中我也不會輕易解下交出”語聲一頓。

 接道:“這麽辦吧!秋兄如若放心兄弟何妨把墨龍寶劍暫交兄弟保管。”

 秋飛花道:“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取出墨龍寶劍交給東方雁。

 秋飛花放下了手中折扇緊隨在東方雁的身後行入瓦舍。

 這是座農村建進門就是廳。

 大廳正中間擺著一張太師椅但空蕩蕩的沒有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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