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顏若憐還想說些什麼,那個看上去比她小了好多的絕世美女真的要被押送回京等候發落嗎?那她一定活不了了吧?
「可是什麼啊,」慕容昊將顏若憐擁入懷裡,「現在是他自己說願意跟我們回去的,不是嗎?」
顏若憐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司馬瑾萱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她好無辜,總覺得她是被誰個利用了的,但是她卻不能再說些什麼,這個時代的律法本就如此,謀反者株連九族,那司馬瑾萱或許早該在五年前司馬老賊謀反失敗的那天就該死了的。()
「我們走吧。」不忍心看到顏若憐那無奈又傷心的表情,橫抱起懷中的女人便向著營房走去。
「啊!」女人驚嚇,「你瘋了啊,你身上還有傷!」
「不礙事的。」壞笑的看著女人,「要不要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疑惑的望著那壞笑的男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等會你就知道了。」俊眉一挑,臉上的笑意更濃。
看著男人那得意的表情,顏若憐似乎是猜到了些什麼,「不行!」
「為什麼不行?」男人佯怒道,「我的傷真沒事!」
「那也不行!」別過頭去,不去盯著那滿是**的眼角。
「為什麼!」他要抗議!
「我大姨媽來了。」他非要自己說的那麼清楚嗎?
「大姨媽?你不是孤兒?還有姨媽?」他怎麼不知道,再說了,她姨媽來了跟他們兩個那啥有什麼關係?
「你是豬啊!」不滿的敲了下男人的頭,「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啊?」他終於明白了,唉,看來今天又沒得那什麼了。
看著慕容昊那一臉失落的表情顏若憐笑岔了氣,她的這個王爺夫君也太可愛了。其實她哪裡是那啥了,只是擔心男人的身體而已。
「昊,司馬瑾萱會死嗎?」晚上,顏若憐躺在慕容昊的懷裡,一直在想那司馬瑾萱的事。
「應該會吧。」下巴輕輕抵著女人的頭頂,她怎麼又在想那司馬瑾萱了。
「可是她能不能不死呢?」想起那個絕美的女子,她就好不忍心。
「憐兒,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懂嗎?」他的憐兒太善良了。
「她,是敵人嗎?」連她自己也搞不懂,司馬瑾萱對她來說是敵人嗎?
「憐兒,我們不說她了好不好?」他不想他們之間的對話總是圍繞著另外一個女人。
「恩……」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乖巧的。
「憐兒,你失蹤了五年,我都一直找不到你,能告訴我,你去哪了嗎?」他好像知道她這五年的事,特別逗她跟陸寒淵之間的事。
顏若憐小臉在慕容昊的胸膛上蹭了蹭,找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開始回憶起這五年所發生的事。
「離開的那天是我求著淵帶我走的,我想讓他教我武功,這樣我才能殺了被你緊緊保護在身後的司馬靜……」聽著女人這樣講,慕容昊那擁著顏若憐的雙手不由的緊了緊。
女人感受到那溫暖的懷抱,那原本隨著回憶而變的沉重的心開始一點點安心起來。
「後來,淵帶著我遊走四方,並沒有急著教我習武,我想他是怕我只是一時的復仇心切,怕我以後會後悔吧。再後來,他帶我去了弱水門,哦,對了,你知道弱水門的門主是誰嗎?」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對上慕容昊的雙眼。
「誰?」看著女人那嚴肅的表情,慕容昊猜想,那個人應該是他認識的吧。
「就是國師,那個無虛道人。」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國師要去做一個殺手組織的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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