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還沒亮,慕容昊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陸寒淵送回房之後,偷偷潛進了顏若憐的房間。()
床上的美人依舊睡的恬靜。
慕容昊悄悄上前,輕撫美人臉頰,這樣的場景,在他夢裡出現過多少次。
他本來能輕擁美人入懷,本來能親吻她那飽滿迷人的雙唇,本來他們該是相擁而眠。卻因為自己當初的不珍惜使得她到現在依舊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
雙唇印上美人的額頭,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過唇角,滴在美人的額頭上。
「憐兒,若我這次能凱旋而回,我定會重新迎你過門,給你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婚禮。」起身,緩步離去。天快亮了,他該走了。
房門輕輕掩上,清澗已然在外等候多時。此次出征凶多吉少,他們,會是永別嗎。
顏若憐緩緩睜開雙眼,剛才做了個好奇怪的夢,夢裡慕容昊來到她的床前,說了好多奇怪的話。好像還在自己的額頭親了一口。
抬手撫向額頭,摸到那滴滴淚水,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步出房門,鬼使神差的走到慕容昊的臥房前,輕輕推開房門,咦,床那麼整齊,好像沒有睡過的樣子,那他,去了哪?
心陡然的跳了下,一中莫名的不安瞬間籠罩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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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闆,算錯了……」旁邊的帳房先生好心的提醒著,這幾天月老闆總是算錯帳,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啊?哦。」顏若憐此刻回過神,拿起算盤上下顛了會,又重新開始算。
「月老闆,有錯了……」帳房先生終於是看不下去了,接過帳本,「月老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我來吧。」
「哦,好吧。」讓開了座位,起身走到門口,四處張望著,迎來一群人的圍觀。
開玩笑,月老闆天姿國色,不看白不看。
「月兒,在看什麼?」陸寒淵見狀微微皺將顏若憐迎進屋內。
「沒有,沒在看什麼。」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到底去了哪裡?
「月兒,你在想他?」這幾天她總是這樣心神不寧,他知道是因為慕容昊。
「沒有。」急忙否決,抬頭對上陸寒淵的眼角卻又忙低下了頭。
「你從來就不善於撒謊。」陸寒淵蹲下身子,靜靜的注視著顏若憐。
潸然淚下,「對,我想他。」
陸寒淵伸手拭去美人臉頰上的淚水,卻發現怎麼也擦不完。
「淵,我好不安,他怎麼能說都不說一聲就離開了,他放棄了嗎?他口口聲聲說著愛我,難道他的愛就這麼一點點嗎?」說著便低聲抽泣起來,如果要離開,當初為什麼又要來招惹她!
你知道怎麼安慰眼前哭泣的人兒,只是靜靜的扶著她的背,她哭泣的樣子看得他好心疼,但是他,無能為力。
慕容昊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他給自己定了三個月的期限,難道說,三個月沒有回來的話,他便已經死了嗎?
想到這,陸寒淵開始不安起來。自己也算是笨的可以,當初慕容昊說這話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的。看看眼前低泣的人兒,現在自己,該不該告訴她呢。
「慕容昊,你千萬不能有事,為了月兒,你也不能有事。」感覺到低泣的人兒已經哭的累了,睡了,陸寒淵才忍不住低聲說道。
如果慕容昊出了事,那月兒該怎麼辦,自己又該怎麼跟月兒說呢。
給讀者的話:
求收藏,金磚,莫棄的群怎麼都米人加的,鬱悶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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