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昊一直住在黑雲弘安排的別院內休息,周圍都是黑雲弘的人,說是保護,其實軟禁。()讓他沒有機會出去尋找些什麼。
第三日,就在慕容昊快要發怒準備衝出去的時候,宮裡來人說皇后鳳體康健,宣他覲見。
大殿之上,黑雲弘與顏若憐早已坐穩,慕容昊上前,只是匆匆的撇了一眼,便低下頭行禮。
只是,那皇后實在是醜的可以。
「王爺近來可住的慣?」黑雲弘微微一笑,慕容昊那失望的表情可是正好被他收入眼底。
「托皇上洪福,一切安好。」再次抬頭看上大殿,發現雖然那皇后醜的可以,但是她的眼神卻是那麼熟悉,彷彿在那見過一般。
「皇后,王爺可是專程來給咱們賀喜的,不謝謝王爺嗎?」黑雲弘轉頭看著顏若憐,恩,易容的很好,連他都認不出來了。
「多謝王爺有心。」話一出,就連顏若憐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
「皇后言重了,」再施一禮,卻是不禁皺眉。
那聲音雖然嬌嫩甜美,但卻不是憐兒的聲音。
看著慕容昊明顯的失望,顏若憐不由的激動起來,他現在就在殿下,自己卻無法與之相認。若是自己現在就告訴他,她是他的憐兒,那恐怕,他們都走不出這黑雲國的皇宮。
「皇后大病初癒,可別累著了。」黑雲弘扶起顏若憐的手,輕輕放到唇邊。
「那本王就不打擾皇后休息了,朝中有事,明日本王便要回慕容國了。」聽出黑雲弘語氣中的不耐,既然皇后不是憐兒,那他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這樣啊,那朕就不送王爺了。」笑著看著慕容昊施禮,走人。回頭卻發現,身邊的人兒早已淚流滿面。
「我們也回去吧,那藥水搽在臉上定是難受死了。」說著便抱起顏若憐往寢宮走去。
藥水拭去,顏若憐的臉恢復以往的艷麗,只是在她的左臉上,多了一條又長又醜的傷疤。
「你滿意了?」聲音因為藥效已過,已經恢復正常。
「不要傷心。」蹲下身子,看著坐在床邊的顏若憐,將頭輕輕伏在她的腹部,「孩子也會難過的。」
「黑雲弘,我會恨你的!」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話,令黑雲弘心底泛起刺骨的疼。
「沒有關係,你會愛我的。」許久,黑雲弘才將頭抬起,起身在顏若憐臉上留下一吻便離去,「早點休息。」
自從成為這黑雲國的皇后,只有新婚之夜,黑雲弘與她共枕過一宿,其餘時間,黑雲弘都會回自己的寢宮,不在東宮留宿。
「月瓣似乎凋謝
倒映在那湖邊
點亮湖面一個圈
一個人的感覺
靜靜的看著天
不知道天有多遠
像出列的孤雁
遊弋在白雲間
劃不完美的和弦
屋簷上冒著煙
對煙囪說再見
這一去就是永遠
多少離恨昨夜夢回中
畫梁呢喃雙燕驚殘夢
月斜江上棹動晨鐘
前夢迷離漸遠波聲
笛聲悠悠春去匆匆」
屋內,已經空無一人,顏若憐撫著肚子,輕輕的唱起這首《若相惜》,眼淚滴落,記得慕容昊曾經說過,他最愛她唱這首歌。
宮外,慕容昊彷彿聽到了歌聲一般,駐足回頭。
「爺,怎麼了?」清澗問道,他們現在該是立刻趕回慕容國了。
「沒事,我聽錯了,走吧。」仔細傾聽,卻什麼都沒聽到,慕容昊搖搖頭,恐怕自己因為思念憐兒,已經開始有幻聽了。
一行人整裝出發,往慕容國的方向離去。
慕容昊騎著馬,越是遠離那黑雲國的皇宮,他便越是感到不安。總是忍不住回頭望著那越來越遠的宮殿。那感覺,彷彿自己的離去就會失去某樣重要的東西一般。
想著那皇后的眼神,他便越是覺得熟悉,卻因為那張陌生的臉孔,變的那麼不容易想起。
搖了搖頭,終於選擇放棄,他還是該早些回國,早些去尋找他的憐兒。
「駕!」加快速度,拋棄那越來越重的不安感,憐兒,我定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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