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樓,陸寒淵的房內。()
陸寒淵睜開雙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
「掌櫃的,您可算醒了!」小兒推開門,看到睜著眼睛的陸寒淵心裡激動不已。
「我睡了多久?」陸寒淵問道。
小兒扶起陸寒淵,「掌櫃的,您已經昏迷了三天了!」
陸寒淵皺眉,「這麼久,那萱呢?」
小兒聽到陸寒淵這麼問,支吾著不說話。
「我問你萱呢?」不由的加重了語氣,卻不小心扯到了背後的傷口。
「爹爹!」正在小兒為難時,念兒跑了進來,小兒見狀便偷溜了出去。
「念兒。」陸寒淵撫著念兒的頭,「你娘呢?」
念兒低下了頭,一臉的為難,怎麼辦,大家都不讓他說的。
見念兒這樣的反應,陸寒淵更是急了,此時眾人得知陸寒淵醒了,都進了屋來看望他。
「萱呢?萱呢!」陸寒淵情緒有些激動,眾人剛進屋他就這般的吼叫道。
「掌櫃的,你別難過……」眾人都低著頭,臉上都是為難的樣子。
「說啊!教我別難過是什麼意思!萱呢!」他隻記得他昏迷之前萱倒在他的身上,她的左胸口還不斷的冒出血,難道……
「掌櫃的,節哀。」陳嫂這般說著,還不時的抹了抹眼淚。
「不會的,不會的!」陸寒淵激動了起來,「你們都是騙子!你們都在騙我!都給我滾出去!滾!」
眾人嘆氣,帶著念兒出了房門。
陸寒淵雙眼盯著床梁,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不會的,他的萱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的。
他才剛剛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他還沒來得及好好補償她這些年來對她的虧欠,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死去。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陸寒淵沒有去看,只顧著自己流眼淚,「不是叫你們滾了嘛!給我出去!」
「那我出去了。」
陸寒淵轉頭一看,卻發現司馬瑾萱朝著自己微笑。她的身後,還跟著小二等人。
「萱!」陸寒淵激動的想要起身撲到司馬瑾萱身邊,卻一不小心差點摔倒。
司馬瑾萱上前扶著他,「傷還沒好,怎麼那麼不小心。」
「你,你不是……」陸寒淵還是有些激動,只是臉上的淚水依舊不斷。
「是什麼?」司馬瑾萱壞壞的笑著。
「沒,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了!」陸寒淵高興的無語輪次,卻聽到司馬瑾萱身後傳來的竊笑聲。
陸寒淵抬頭,看著那群人,眼裡都是怒火,剛才他們是故意錯誤的引導自己的。
「嘻嘻,掌櫃的看人不要這麼凶嘛!大夥也只是想看看你哭的樣子嘛!哈哈哈……」竊笑終於變成嘲笑,眾人都捂著肚子,剛才陸寒淵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你們!」作勢要上前,嚇的眾人都逃出了屋子。
「嘻嘻,爹爹……」陸寒淵此時才注意到門邊的小鬼,恩,剛才這個小鬼也有份捉弄自己的!
「念兒!」聲音中帶著警告。
「念兒快跑!」屋外有人呼喊,念兒「咯咯」笑著跑開了。
「好啦!」司馬瑾萱笑道,「傷還沒好你還想幹嘛?」
陸寒淵回過神,任由司馬瑾萱將他扶到床上坐好。
「萱。」陸寒淵抓住司馬瑾萱的手,眼裡滿是情誼。
「恩?」司馬瑾萱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人。
「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真的很怕,若是司馬瑾萱真的出了什麼事,想他也是不會苟活的吧。
司馬瑾萱不語,只是低頭害羞的笑著,陸寒淵也是不語,看著司馬瑾萱的笑顏,他便知道,她早已原諒了他。
「對了。」陸寒淵想到了什麼,問道,「我明明看見孤鴻雁的劍刺穿了你的心臟,怎麼?」怎麼現在會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她面前。
司馬瑾萱將陸寒淵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陸寒淵大驚,「你的心臟怎麼在右邊?!」
「恩。」司馬瑾萱點頭,「這也是為什麼當初離開家跟師父上山學藝的是我而不是我姐姐,因為心臟在右邊,所以爹爹認為我是不祥的人,是禍害……」聲音因為憶起以往的不快而變的低沉。
「還好當初你跟你師父上山學藝了,不然,我就沒這麼好的運氣,能夠遇見你。」陸寒淵察覺到女人的難過,便安慰著她。
司馬瑾萱溫柔的看著陸寒淵,經過這一劫,他們都看清了自己的心,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劫難,他們都會攜手共同面對。若是連生死都不怕了,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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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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