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剛剛駛出車庫,陳銳這才想起來,那個什麽老總的他完全不知道,只顧著和燕赤雪聊聊我我,竟然忘記正事了,他不由撥通了燕赤雪的電話。剛才和燕赤雪之間的那種接吻,竟然讓他的嘴唇都有點微微的破皮,今天晚上,是她離開卡蓮的日子,所以表現的特別激動。
燕赤雪把地址和電話告訴了陳銳之後,他便掛上了電話,直奔約定的地址。這家公關公司位於淮海路商圈,在一間甲級寫字樓裡,從這一點看,倒不算是太小的公司,否則單是這昂貴的房租便足以成為企業的負擔。
乘著電梯來到了十八樓,一出電梯門口,就看到了公關公司掛著的大牌子,這一整層樓面都是屬於這間以東約命名的公司,公司的背景牆上掛著公司的標志,在背景燈的映襯中,十分醒目。
陳銳不明白這家公司為什麽會取這樣一個奇怪的命名,估摸著還是音譯過來的,只是這麽一家比較大的公關公司,都全員出動,由此可見今天晚上的盛會到底會有多熱鬧,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這波人想去湊湊熱鬧,畢竟這種晚會,能在現場觀看,也是一種難得的機會。
公司的門是虛掩著的,陳銳想了想,沒有按門鈴,直接走了進去,燈光通明的背景牆泛著微微的光澤,四處連個人影也看不到,這讓他皺了皺眉頭,要想在一整層樓面裡找一個人出來。還真是有點困難,這讓他不由摸出手機,想撥通這個老總的電話。
剛摸出手機,他地耳內卻捕捉到一陣細微的腳步音,那是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這聲音非常均勻,顯示出這名女子走路的姿勢一定是有點類似於模特般的貓步,這是一種職業素養,單聽這聲音。就可以想象出她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而且身材相當柔軟,這讓陳銳心中微動,泛起幾分的疑惑。心下掠過一抹莫名的感觸。
聲音愈行愈近,接著一股子香水味飄入了他的鼻端,香水地味道非常獨特,絕不是能在外面買到的貨色。而是特意定製過的,而且在香水之中加入了一丁點的薄荷,比例搭配得恰到好處,所以讓人精神一震。
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浮起一抹潛藏地記憶,這種香水味好像在什麽地方聞到過,能用這種香水的人。都是些燒錢的主。單獨定製。單是這一項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而且這樣地香水彰顯的是一種品位。
念至此。他的心中再一動,香水彰顯的是一個人地品位,這句話好像曾經有人告訴過他,在南美那個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的地方,好像有這麽個像野貓般的女人,曾經在挑逗他地時候,說過這樣一番話,令他記憶猶深。
腳步音拐到了陳銳面前地走道時,恰恰停止下來,陳銳心中警覺,扭頭看去,長長地過道一側,昏黃的燈光下,站著一個身材高挑地女人,一如陳銳猜想的那樣,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襯著她一頭棕色的波浪卷發,形成光影斑駁的影像,如同是雕像般充滿著深邃的質感。
陳銳心中一跳,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卻漸漸冷了起來,整個人充滿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氣質,這一刻,他再不是那個平凡的他了,一切就好像在南美時的陳銳,鋒芒不可逼視,有著一種道不盡的灑然氣質。
那個女人靠在牆壁間,深深注視著陳銳,眼神中透著的是驚訝、委屈、錯愕,不一而足。她隆挺的臀部倚在牆壁上,使得那小腰形成的弧度愈發的圓滿,一襲裙裝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看那豐挺處的尺寸,估摸著和唐婉相比,尤有過之。此時她雙手抱在胸前,巧克力般的肌膚光滑細膩,那雙眼睛充滿了野性的光澤,微厚的嘴唇透著一股子性感,這是一個單單看著就讓人衝動的尤物。
她的臀部在牆壁上輕輕的借力,身子就借著那一點搖擺的力量,慢悠悠的向陳銳靠攏,筆直的雙腿細步微動,這絕對是堪比豔舞的誘惑。
陳銳的嘴角一揚,順手點上一支煙,瞄著愈行愈近的女人,輕輕噴了一個煙圈,心下一陣恍惚,沒想會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場景,遇到這樣一個女人,那個曾經野性飛揚的女人,現在也開始玩起了緣分,只是她本質裡的野性,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一如既往的令人心顫。
“陳銳,不知道今天的相遇,這算不算緣分?”蘇珊的指甲塗成了那種巧克力色,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頗有些低沉徘徊,一如許久未見的老情人。
“真沒想到,你也學會了經營,不再是那個只知道勾人的小野貓了。”陳銳的手指點了點香煙,落下一粒粒的煙灰,眼睛眯了起來,她的野性是外露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狂野的,充滿了侵略性。
恰在此時行到了陳銳的身前,纖指輕輕點在陳銳的下的嗓音中透出一聲輕笑,末了才一揚眼眉,帶著挑逗的眼神道:“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小野貓似的女人嗎?你看我這腰,比小野貓柔軟多了,隨便什麽姿勢都能做出來,你難道不想嘗試一下嗎?”
邊說,蘇珊的腰一邊用力彎了下去,腰身真如柳條般柔軟,看樣子應當是個瑜珈高手。只是陳銳卻沒容她的腰彎下去,一把摟住了她的後腰,單臂用力,將她摟在了身前,感覺著她豐滿的身軀,荷爾蒙又開始上升了。
感覺出陳銳的變化,蘇珊的身子扭動得如同麻花般,雙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眼眸中散著的表情如同是曠久未見情人的深閨怨婦般。
“真沒想到,這麽多日子沒見,我對你還是這麽熟悉,而且你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包括這香水,都用著原來的牌子。”陳銳直接把蘇珊抱了起來,伸手拍了她屁股幾下,接著俯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聲音中透著一股子**的語調,那隻手愈發的不老實,滑進了裙子的內裡,攀上了許久未曾觸碰的部位。
蘇珊一聲呻吟,吃吃笑了起來,聲音卻愈發低柔:“你若是再不來見我,我怕就算我忘不了你,這身子也會忘了你。在我的記憶裡,忘記的是過去的甜,忘不掉的是苦,我好像隻記得你的壞,包括這隻手,我從來就不記得你對我有說過任何的甜言蜜語,可就算這樣,為什麽我依然忘不掉你呢?”
“我和你恰恰相反,我隻記得你的好,卻不記得你的壞,在我的記憶中,隻記得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有女人味的女人,曾經把我迷的昏頭昏腦,差點在床上成為了你的俘虜。”陳銳的手滑過她的肚臍,恰恰觸在其下三寸的地方。
蘇珊輕輕一顫,身子軟綿綿靠在了陳銳的身體上,雙腿緊緊的並起,媚眼如絲道:“可最後還是我輸了,成了你的俘虜,而且還幫著你做了那許多的壞事,這麽多年來,我就從來沒想過要回南美,那裡我是回不去了,那些人是不會放過我的,雖然我不怕他們,但我更放不下的是你,你說,現在你還忍心趕我走嗎?”
邊說,她的小手邊撫上了陳銳的雙腿之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無比蕩豔,在生活中卻是若即若離,冷若冰霜,只有真正能征服她的男人,才會讓她散出這般的風情,這就是標準的小野貓。
陳銳的手輕輕一緊,滿手的潤滑,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場景,南美的那些日子,眼前的女人,耗費了他大半的時光。腦海中的這份念想剛剛浮起,懷中的蘇珊的手也隨之一緊,這讓他徹底崩潰了,欲火直接被挑逗起來。
把蘇珊扛在肩頭,大步向裡面走去,邊走邊低聲問道:“你的辦公室在哪?”
“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骨子裡依然是那麽喜歡暴力,不過我卻很喜歡。”蘇珊的聲音輕輕傳來,呼出的熱氣噴在了他的腰間。
這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布置的風格也很有野性,卻在細節處透著品位,這個當年的蜂後,曾經的模特,經歷的事情絕非普通的女人可以比擬,就算她和南美最大的毒梟查爾斯之間的故事,也是因為陳銳的介入而終止,最終是陳銳征服了這樣一個女人,換來了查爾斯的滅亡,查爾斯卻什麽也沒得到,對外宣稱這是他情婦的女子,初夜卻交給了陳銳,這樣一個故事,本身就充滿著傳奇性。
兩個人之間的配合已經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方,陳銳隨手把她扔在寬大的沙發間時,她身子的某些部位有節奏的彈動著,形成一**的慣性起伏,同時蘇珊水汪汪的眼睛瞄著他,愈發有種讓人憐愛的小野貓模樣了。沒有多余的說話,兩個人直接就是以最熱烈的方式來進行交流。
房間裡充斥著一股子獨特的味道,低沉婉轉的嗓音久久不曾消散,發出近乎於啼泣的聲音,無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