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瞄了司徒雅靜一眼,心中暗讚了一聲,在這種關鍵所表現出來的勇氣,倒是令人敬佩,平日裡那麽靦腆,連個學生都管不住,更是不敢管,但在面對劫匪時,她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黃毛幾人看向她的目光也變了,隱隱中透著幾分的尊重。只是為首那名劫匪卻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我們乾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要是報警,我這棍子就先敲碎你的手。”
司徒雅靜怒目相視,一張臉變得紅撲撲的,卻再沒有說別的,但仍然護在所有學生的面前。唐小勇這時卻有點蔫了,縮在人堆裡,不肯出來,只知道伸手環在楊媚的腰部,一個人面對這十幾個壯漢,的確心裡會發怵,不出來,倒也是正常的。
陳銳搖了搖頭,慢慢走到司徒雅靜的身邊,輕輕道:“司徒老師,這樣看起來,你倒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
說完,他扭頭看著黃毛五人組,淡然道:“小子們,該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這才十幾個人而已,你們班不是有二十多個男生嗎?難不成都是擺設?”
蔣雲飛一愣,他身邊的陳雄一挺胸,在陳銳目光的注視中,向身後的大巴喊了一嗓子:“平常自詡為男人的,都出來吧,也不能由著別人欺負。”
車內的男生們互相看了看,一個個都慢慢出來了,二十幾個人反而將那十幾名劫匪圍在裡面,在他們這個年紀,總有種近乎於熱血的叛逆,說到玩刺激,這也算是一個很特別的機會,更何況無論從哪方面看,他們也佔了人多的便宜。
司徒雅靜瞄了一眼四周圍著的男生,神情慢慢舒緩下來,細聲對陳銳說道:“沒想到你除了那種變態的喜好。倒也不是沒有優點,接著我們該怎麽辦?”
“你是這個班級的老師,既然在剛才那種劣勢之下,都知道保護自己的學生,現在這種明顯對你有利的情況,你更要了。”陳銳低聲說道。眼神落在她地臉上,這種羞態中透著的文靜,憑增她的幾分豔麗。
司徒雅靜深吸一口氣,在陳銳鼓勵的目光中,紅著臉看向劫匪頭子,細聲道:“這種情況下,你們還打算要我們的錢嗎?如果你們馬上離開這裡,這件事我們也就不追究了。你看怎麽樣?”
劫匪頭子退了幾步,和身邊的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接著手中地棍子一挺。眼睛盯著司徒雅靜,搖著頭笑道:“就算你們人多也沒用,我們這邊的優勢還是很明顯,十幾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這群孩子?如果再不交錢,我們就動手了。”
蔣雲飛瞄了陳銳一眼,看到他滿臉的漠然,便喊了一聲,所有的學生都轉向劫匪,兩個學生對著一名劫匪。僅余下兩名劫匪各自對著一名學生,其中一人便是劫匪頭子,陳銳向身邊的陳雄使了個眼色,他便把劫匪頭子讓給了陳銳,也和另一學生湊在了一起。
“把他們的內褲也搶過來吧,是男人就拚一拚,兩個對一個要是還贏不了,還是回幼兒園吧。”陳雄吼了一嗓子。健壯的身體趁勢衝了出去,接著所有的男生都像發情地野豬般,衝向了那十幾名劫匪。
陳銳搖頭笑了笑,盯著劫匪頭子,身邊的司徒雅靜用手遮住了眼睛,順勢垂下了頭,模樣再展現出我見猶憐的膽小模樣。
“大叔,沒想到你還挺有蠱惑力地,竟能讓這批家夥們團結起來,這事也真是刺激。我現在才覺得今年的夏令營和往年不一樣了,就連在路上,都這麽有意思。”程綺瑤不著痕跡的插到司徒雅靜和陳銳中間,仰頭笑眯眯的說道,小身子慢慢靠在了陳銳的身上。
陳銳沒吱聲,他身前的劫匪頭子動了,手中的棍子掄了起來,砸向陳銳的腦門。所有的劫匪都開始節節敗退,讓他把所有地怨氣都發泄到陳銳的身上。
司徒雅靜恰恰松開雙手,眼睛自指縫間看了出來,看到那根棍子掄了過來,不由一聲尖叫,雙手迅速放開,緊緊抓在陳銳的胳膊上。
陳銳搖了搖頭,一側身,一隻手抓住了棍梢,用力一搓,棍子便到了他手裡,接著他的手迅速揮出,棍子擊在劫匪頭子的脖子上,沿著脖子再向下砸,腰間、腿彎上各自打了一下重棍,這讓劫匪頭子直接跪倒在地,然後撐不住身子,向一側撲倒,慘嚎聲隨之傳來。
群毆很快結束了,所有的學生都玩瘋了,果然把劫匪們的衣服都脫了去,到最後那十幾名劫匪身上都只剩下一頭內褲,露出肉山般的身材,就連劫匪頭子也不例外。
學生們中也有十幾人身上帶著傷, 但卻沒有人喊疼,都笑著大聲起哄,手中地棍子不停打向劫匪的屁股,玩的不亦樂乎,這簡直就是群P的火爆場面。
“要不要把他們的內褲也脫下來,讓他們永遠記住這次三光式的打劫。”不知誰喊了一嗓子,學生們因著這次勝利,更是勇氣倍增,興奮至常,大聲響應,並向劫匪們衝了過去。
劫匪們發出嚎叫聲,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赤條條的身子迅速沒進了路邊的草堆中。到這時,司徒雅靜才敢睜開眼睛,自從十幾號男人只剩下內褲之後,她就不敢再看了,膽小的如同老鼠般。
男生們拎著戰利品向車上走去,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程綺瑤一把搶過陳銳手中地棍子,得意的扛在肩頭,也帶著她的四名死黨上了車,不一會兒,車下只剩下司徒雅靜和陳銳了。
“司徒老師,走吧,咱們也上車吧。通過這件事,以後你也學著點,對待不聽話的學生,也可以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脫下褲子來打屁股,相信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不聽話了。”陳銳笑了笑,散淡向車上走去。
司徒雅靜輕輕啐了一下,垂著頭,一張臉頓時變成如同染成了赤色的羽霞,輕輕扭著腰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