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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緣之虐妃》第96章 刺痛
來人一身清墨色長袍,面目俊朗,神采奕奕,頭髮箍起,邁進來的步子,仿若帶著眾星捧月般的尊貴,而這些,映月都沒有看見。

 平視而望,最先接觸的,便是那張臉。

 “他是誰?”

 玄燁側目,睨著她的神色有些不解,方才男子跨進來的一番說辭,顯然已經表明身份,她怎還明知故問,雖然這麽想,他卻還是開口解釋道,“他就是三王爺。”

 他不是三王爺。這句話,差點就從映月嘴中脫口而出,明明殿內溫暖的很,可置身於此,卻如墜冰窟,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三王爺面向眾人一一抱拳,大步走了過來,玄燁兀自落座,見邊上的映月仍舊杵著不動,便拉了拉她的小手。

 驀然回神,一陣楠木香味飄到身邊,三王爺已同自己比鄰而坐。

 “我不過晚來片刻,太子倒先走了。”男子食指在桌面上輕叩幾下,立馬有人上前,將他面前的酒樽斟滿,他俊目微睇,似乎對這般反應並不滿意。

 台下,紛紛有人附和,看來,今日宴請的官員,大多數是三王爺這邊的人。

 映月如坐針氈,身體裡面,仿佛在隱隱刺痛著,今晚的宴席名義上是王妃生辰,但自始至終,那王妃也就匆匆露過一面,便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了。

 席間,三王爺借故同玄燁去內殿相商,映月見狀,便站了起來,“我也去。”

 近在身側的男子撇過腦袋,嘴角似笑非笑,神色越發朦朧。他將身子擋在映月跟前,“姑娘不必擔心,本王做事向來光明磊落。”

 女子聞言,隻得站住腳步,神色卻在三王爺轉身後露出幾許嘲弄,她輕哼一聲,垂在身側的小手緊攥起來。玄燁知道她不放心,他越過三王爺身邊,“你留在這一步都不要離開,等我回來找你。”

 映月松開寬袖內的兩手,乖順點下頭,三王爺見狀,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嘴角輕勾,慢慢跨步而去,“還真是伉儷情深。”

 直到二人的背影走出去老遠,映月卻猶在回味男子方才的話,他明知……

 眼睛用力闔上,沒有太多的怔忡,映月便隨著他們的背影而去,腳步剛踏出去,便見先前的那名管家匆匆而來,衝著殿內諸官員行禮,“各位大人,王爺有令,今晚招呼不周,還請大人們原諒,不過多時,這兒興許會有一場惡戰,為了您們的安全,王爺特意吩咐小的帶各位大人由後院離開。”

 原先熱鬧的調笑一下銷聲匿跡,文武官員紛紛松開手裡的美人,酒也醒了大半,互相攙扶著起身。

 映月望著他們噤聲走出去,她立馬跟在管家身後,“請問,你方才所說的是何意?”

 “您留在這吧,只要不踏入前院即可。”管家說完,急忙帶著那些官員自後院離開。

 不消一會的時間,原先喧鬧的前院便傳來陣陣打鬥聲,映月站在無垠的夜色下,看見火光充斥天空,伴隨的,還有慘叫聲。

 她駐足,最終,還是邁步走了過去。

 那些人進來之時便被卸了兵器,如今赤手空拳,再加上毫無防備,漸漸的就體力不支,死傷大半。映月雙眼透過越漸稀疏的人群,殘肢斷臂,可見下手之人狠戾而將人廝殺的決心,院門緊閉,想要出逃,是萬萬無生機的。

 血光殘戮,三王爺顯然是有備而來,映月面無表情,生在江湖,這其中險惡怎能不掂量?進入王府之時便被卸了兵器,這樣,等於是來送死。她旋身,白淨的裙擺在石階上掃過半圈,她和玄燁隻身而來,他們不怕,自然有三王爺不會害他們的理由,至少,他現在還不會動手!

 廝殺聲仿若持續了大半夜映月順著先前的路回到後院,玄燁還沒有回來,她想了想,始終有些不放心,便一個個屋子挨著找過去。

 腦袋時不時的左右環顧,在經過那迂回的長廊轉角時,同前面突然出現的男子撞了個滿懷。

 前額受痛,映月蹙起秀眉,一抬頭,眼中的疑慮忽而轉為憤怒,她眉角輕揚,字裡行間充滿說不清的複雜,“九哥!”

 男子背靠著牆壁,欣長的身影投射在她身上,“見過三王爺了?”

 “你早就知道,他就是棕?”映月忍下憤恨,冷漠開口。

 “不,”路易面具下的嘴角輕勾起,在映月眯起的兩眼中,他卻殘忍開口,“三王爺名諱,冽赦。”

 她緊闔起的雙唇因驚訝而張開,原來,連名字都是假的。“當初我們的見面,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不,”事到如今,路易沒有再隱瞞,“是你歪打正著而已。”

 “那他的病呢?”映月提高音調,明顯的,能聽到其中的顫抖。

 “這,你沒有必要知道,”路易正起身,挺拔的身子蓋住她大半個腦袋,“如今玄燁同三王爺同意聯盟,名冊的事,就暫時擱到一邊吧。”

 這就是作為他們聯盟的恩惠麽?映月嘴角升起苦澀,或許,他們有把握,在自己知道了事情真相後,還能如先前那般控制她。

 冽赦,如此冷冽,這樣的名字,極配他,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同他同歸於盡麽?

 九哥是為三王爺做事的,而曾經,冽赦卻成了路易牽製他的砝碼,這一切,真是好笑!

 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映月回神之際,已不見路易的身影,相反,見到了站在跟前的玄燁。

 男子握了握她的手,冰涼無比,“我不是讓你在原處等我嗎?”

 她喉間哽了下,在望見他身後的三王爺後,方輕聲開口,“我不放心你。”

 玄燁眸底柔和了些,將她的手捏在掌中不曾松開,輕拉了拉,便越過映月的身側,“回去。”

 女子垂著腦袋,對於三王爺,她不想多看一眼,這兒,她更加不想多呆一刻。冽赦並未挽留,並親自送他們出去,走著走著,鼻翼間便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她眼簾輕垂,三王爺竟沒讓他們走後院,相反,令他們目睹了清理屍首的一幕。

 映月心頭緊悶,這樣的男子,做事未免太過張揚,如若今夜的一切只是做給他們看的話,代價未免太大了。

 玄燁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鎮定許多,俊目只是輕輕撇過一眼,自始至終便沒有瞅上二眼。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映月便不再開口,夜裡有風,她卻將簾子掀起來,兩手支著腦袋望向外頭。玄燁將邊上的鬥篷披在她身上,以為是收了驚嚇,“今後,這樣的場合你還是留在五月盟的好。”

 “不,”她輕搖下腦袋,明豔動人的小臉轉過來,面上盡是認真,“我情願待在你的身邊,擔驚受怕。”

 男子動容,長臂一收,將她鎖入懷中,映月枕在他肩頭,複又想起什麽似的正起身,“對了,你同三王爺的合作怎麽樣?”

 “有目的有利蠱的合作,各取所需。”

 “如此,甚好。”映月重新靠了回去,一路顛簸,她閉上眼睛不再講話。實在累得很,每說一個字,都令她筋疲力盡,雖然闔上眼也睡不著,那總比強顏歡笑要好得多。

 回到五月盟時,玄燁以為她睡著了,並未叫她,而是徑自抱起她回了靈苑,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邊響起沉穩的呼吸聲,映月這才敢睜開眼睛。四周,只有一盞夜燈寂寞的在燃燒,她依然感覺到黑暗,心裡也涼涼的。

 翌日,在玄燁離開後,她方才起身。

 簡單的梳洗後,準備的早膳一口未動,映月就走出了靈苑。

 來到雲邪的住處,見他坐在屋前的石階上不知在擺弄著什麽藥材,抬首見她走來,男子並未表現出多少吃驚,“月主子。”

 屋內,丫鬟在勤勞地收拾,映月輕望一眼,“聽說,雲邪醫師要走?”

 “我閑散慣了,在同一個地方呆不住,回去些日子,興許還會過來。”雲邪起身,將那些藥材遞到身側的丫鬟手中,令她小心的分類裝起來。

 映月躊躇片刻,不想失去這機會,她轉過身,朝著園子走了幾步,“我有事,想求助於雲邪醫師。”

 男子一怔,心裡明白幾許,他支開丫鬟後跟上前,“月主子但說無妨。

 “素聞你醫術高超,若是稱二,便無人敢稱一,今日,我想請雲邪醫師,好好的為我把上一脈。”映月對上男子的雙眼,語氣平和,目光懇切。

 雲邪眉宇間攏起疑慮,“月主子謬讚,不過把脈這種小事,您只要吩咐一聲即可。”

 回到前廳,映月將右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脈枕上,雲邪洗淨雙手,如此嚴謹的態度,不免令映月肅然起敬。

 食指輕撫上靜脈,眼見他修長的手指微微動彈,“月主子近日來氣血不順,睡眠並不好,體內的公蠱目前還沒有複發的現象,這是好事。”

 映月見他住了口,眼中的疑惑便透過話語傳遞出來,“沒別的了麽?”

 雲邪收回手,“您認為還有什麽?”

 她心裡不敢確信,話語有些急迫,“勞煩雲邪醫師,仔細替我再次確認。”

 男子見她這般神情,當下便有些懷疑,他不動聲色地再次替她把上一脈,可結果,卻還是一樣。

 映月這才握起了粉拳,雲邪取過邊上的濕巾將兩手擦拭乾淨,他知道她有話要問,自己率先開口,總比她問出來要好。

 掙扎再三,映月還是開了口,“我之前,應該是被人下過生死毒的。”

 “生死毒?”雲邪說出這三字時,聲音提高了幾分,“生死毒是世間罕見的毒藥,要男女二人一同服下才會奏效,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也死。這是最致命的藥,等同於,以自己的性命去要扶對方的性命,不到萬不得已,我想沒人會下這樣的毒。”

 他說的沒錯,映月木然地坐在椅子上,當初的棕,不,是三王爺冽赦,便是給她服下了這樣的藥,令她不得不受製於九哥,不得不回到天涯海閣,更加不得不進入五月盟,背叛玄燁,種種的種種,是為了保住他,同樣,也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對,就是這藥。”

 雲邪卻肯定地搖了搖頭,他將濕巾疊整齊後放在邊上,“生死毒的脈象是隱蔽,但凡醫術精湛者,卻都能通過把脈診斷出來,月主子大可放一百個心,你的體內,並沒有這種毒。”

 一直繃緊的後背在聽到他的話後咻地靠回椅背中,一時,映月忘記該有怎樣的反應,她眼皮輕闔,而後,無力地開口道,“當初,我服下之後,特地找大夫醫治過,那大夫說,生死毒只有下毒之人方才有解救的法子,況且,我體內的毒已經根深蒂固,還說,若是今後有哪位大夫診斷不出來也著實不用奇怪,隨著時間的長久,毒,在脈象中會慢慢隱藏起來。”

 “謬論!”雲邪聲音氣憤,複又,歎了口氣,將邊上的清茶遞到映月跟前,“不過,他既然能騙你說服下了那毒藥,自然也有辦法, 能令你相信自己已經服下。”

 一語驚醒,映月怪也只能怪她不懂醫術之理,她強打起精神,由衷說道,“謝謝你,今日的事,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雲邪點點頭,“這是你身體的秘密,除非你自己開口,不然,我無權干涉。”

 映月輕輕揚笑,目露幾分讚許,她站起身來,望著外頭陰沉沉的天氣,心裡,越發窒悶,自己愚笨了這麽些日子,平白被要挾這麽久,試想,如果當初自己多長個心眼,知道冽赦便是三王爺的話,她就能想明白,像三王爺這樣的男子,他野心勃勃,胸懷大忐,怎可能將自己的性命栓在別人身上?

 原來這一切,從一開始,自己就掉入了一個難以解開的結!

 旖旎的裙擺走出大殿,兩眼被外頭並不明亮的陽光險些刺傷,她站穩腳步,頭也不回問道,“對了,當初我找到你,求你救一人的性命之時,你怎能清晰知道,他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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