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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握住吉斯的雙手,哽咽道:“大家的好意我領了,可這錢,我絕對不會動,你們拿回去吧,不是我固執,也不是我有別的想法,是這錢太重了,我要是收下,會把我壓死的!”
“可是老板,你要是不收下,我們的電影就完了呀!”霍華德叫道。
“是呀,是呀!”
我看著他們,喃喃道:“退一步說,就是收下你們的錢,也只能搞到20份拷貝,剩下的呢?!大家聽我說,這錢你們先收回去,我再想辦法籌去,如果籌不到,再找你們借,怎麽樣?”
一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點了點頭,走到桌子旁邊,將那筆錢拿了回去。
“大夥散了吧,時候不早了,休息去吧。”胖子和甘斯讓大家解散掉,然後關上房門坐到了我的身邊。
“老大,我不理解你剛才做的事情你,用這筆錢雖然只能弄20個拷貝,但是我們也能賺一點呀,你卻堅持不要,我看你倒是拿什麽向福克斯和馬爾斯科洛夫交差?”甘斯翻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我支持老大!我也覺得要大夥的錢不合適!甘斯,做人地有良心,不是什麽錢都能花的!我怎麽發現你來到好萊塢沒多久就越來越像楚克那些人了,眼睛裡隻認得錢!”胖子和我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好好好,我沒良心了,我眼睛裡只有錢,你們高尚,我看你們怎麽弄出兩萬塊來!?”甘斯氣得扭過頭去理都不理我們。
“老大,從家裡拿錢已經不可能的了,現在我們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借錢。”胖子向我比劃道。
“借錢有這麽幾條路可以走,第一,我們向銀行借,他們的利息比起高利貸來低得多,但是他們要看借貸人的財產情況,還要擔保人,憑借我們三個窮光蛋,一沒有房產二沒有社會名份,鬼才願意借給我們呢,這第二條路就是像意大利佬、猶太佬借高利貸,老大,我的意思是,只要我們還想好好活著就別動這念頭,那幫家夥是吃人都不吐骨頭的人,只要向他們借錢,別說兩萬,就是兩千,我們一輩子都別想還清了。”胖子分析得頭頭是道,一邊分析一邊看著我。
“你個狗娘養的是不是想氣死我呀!直接說可行的!”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麽屎,這麽跟我繞圈圈,肯定重點在後面。
胖子笑了笑,對我豎了豎拇指:“果然是老大,我覺得眼下我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向那幫大佬借錢。”
“你說的是福克斯、格蘭特和馬爾斯科洛夫他們?”甘斯也眼睛一亮湊了過來。
“這倒是個辦法。”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道:“格蘭特我們基本上可以排除,那家夥就是個名譽市長,清水衙門的頭頭,手裡沒有多少錢,況且已經給我們三萬了,再想從他那裡榨出錢來好比想從石頭裡榨出水。福克斯倒是可能借錢給我們,但是我不敢要,這家夥別看表面一幅敦厚樣,心裡黑的很,上次要免費給我們衝洗膠片就可以肯出來他對我們有歪心思,如果我們找他借錢,這老狐狸肯定會提出加盟我們的條件,這樣一來我們的夢工廠恐怕不久之後就成為福克斯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了。”
“那只有向馬爾斯科洛夫借了,老大,我覺得老馬對你一直挺不錯的,連女兒都介紹給你了,說不定想讓你當他女婿呢,女婿找嶽父借錢,哪有不借的道理?!”胖子和甘斯相互看了一下,滿臉的淫蕩表情。
“滾!老馬雖然對我不錯,可一碼事歸一碼事,平時嘻嘻哈哈還好說,一旦歸結到了錢這東西上,可就是原則問題了,至於你們說的那事,完全是扯淡!”我一頓臭罵,兩個家夥仍然沒個正行。
“老大,現在籌錢弄拷貝要緊,您就委屈一下吧,再說我們是借,又不是不還,您老人家真的希望我和胖子像狗一樣為楚克那樣的人乾活,還是希望吉斯餓死在大街之上?”甘斯義正嚴詞。
“是呀,老大,難道你就這樣斷送自己的夢想,斷送我們的夢想?”胖子也嘰嘰歪歪,看著兩個家夥你一言我一語個個一幅辯論家的嘴臉,我突然覺得讓他們拍電影簡直就是大材小用,憑他們倆的口才,至少應該去競選個市長州長什麽的。
我沉默不語。他們倆說的對,我們現在拍的不僅僅是一部電影,它是我們幾個人的夢想,也是整個夢工廠以及哈維街人的夢想,為了大家,為了哈維街人,為了生活中的那點光亮,我必須想法設法讓這部電影順利和觀眾見面。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顧忌面子的時候了,我要去找老馬,想辦法從他那裡把錢弄過來。
我站起身來,穿上了外套,開門出去。
胖子和甘斯兩個緊跟其後,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老大,你要到哪裡去?”胖子低聲問道
“你說還能到哪裡?!當然是去找老馬!”
馬爾斯科洛夫的別墅,坐落於好萊塢西邊的別墅區裡,那片地方是好萊塢大腕的聚集之地,道路寬敞,設施齊全,到處都是保安和私人警衛。
我們的出租車到了別墅區的大門前就被攔了下來,門衛說什麽也不願意放我們進去。這幫家夥是典型的認車不認人的主,別說你坐出租車,就是開一般的私人小車,也會被攔在門外。
“怎麽辦?”甘斯問我道。
“找電話亭打電話,我有老馬的名片。”我從口袋裡把老馬的名片拿了出來。
讓我們氣憤的是,這鬼地方周圍竟然沒有電話亭!不過想想也是,有錢人家家都裝有私人電話,誰還會跑到路邊打公用電話呢。
走了好長一段路,我們終於在路邊的一家小店裡找到了電話,我拿起話筒,撥了上面的號碼。
“哈囉,你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是萊尼。
“晚上好,萊尼小姐,我是安德烈-柯裡昂,請問馬爾斯科洛夫先生在嗎?”
“爸爸剛出去,好像是去舊金山談生意去了,柯裡昂先生,你找他有事情嗎?”
“我,我,……”我不知道說什麽。
“你現在在哪裡?”
“在你們住宅區幾英裡的一個小店裡,旁邊是一個加油站。”我看了看那加油站的牌子,把名稱報給了萊尼。
“好,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萊尼沒等我回答就掛掉了電話。
我們站在道路旁邊等了半個多小時,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了路邊,萊尼在車裡向我們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