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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萬歲》第二百六十四章家族溯源 第二百六十五章 紅龍精神!
老板,你怎麽知道這家店不簡單的呀,我沒有發現什情況呀,人家服務周到,店員熱情,挺好的一個店。”霍爾金娜看著我和二哥一臉笑意,有點不解。

 “你說的這些很對,但是你看過哪一家服裝店的櫃台暗處放在槍的?”我低聲說道。

 霍爾金娜瞪著眼睛對我說道:“我怎麽沒有看見有槍呀?”

 二哥也有點納悶:“三兒,我也沒有看見櫃台裡面有槍呀。”

 我笑了笑:“他們的櫃台是隔櫃,原本我是看不到的,但是一個店員走過去開櫃子拿布料的時候無意間把地面的槍給露了出來,當時你們倆光顧著看電影裡的奢華布置了,沒有看見。”

 “這麽大的一個店,放幾把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二哥不以為然。

 “二哥,照理說這麽大的店,放一些槍以作防備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那些槍有問題。”我聳了聳肩膀。

 “槍能有什麽問題?”一提到槍,二哥來了精神。

 “如果用來保護店面,只需要一些手槍或者是獵槍就行了,但是那個櫃台裡最少有二十幾把湯姆森A1式衝鋒槍,二哥,我不說你也知種槍的用處了吧。”我笑道。

 二哥愣愣地點了點頭。

 湯姆森A1式衝鋒槍可是美**火界在一戰後研製出來地代表性鋒槍。這種衝鋒槍殺傷力大,連發,準確性高,一般只有部隊才用,這麽一個店裡放著幾十把這樣的衝鋒槍,未免也就太有點說不過去了。

 “如此看來,這家店很有問題,我沒有看錯。三兒,我們可得小心一點。”二哥皺了皺眉頭。

 我們三個人小聲在房間裡說著話,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哈哈哈哈,這麽晚了還有客人光臨,我們這個月員工的薪水看樣子是能按額發放了。”房間的木門被緩緩推開,店員領著一個年紀大概在70歲左右的人走了進來。

 這個老頭穿著中世紀波蘭貴族的服裝。濃密的頭髮齊齊地往後梳理著,唇上留著白花花地長胡子,但是被修理得很是整齊,整個人往那裡一站,一陣氣勢撲面而來。

 這樣的人,肯定以前是個有身份的人,他的一舉一動,他的話語、表情、動作,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即便是他穿著乞丐的衣服。身上地貴族氣質也是洗刷不掉的。

 他的身後,除了剛才的那個店員。還跟著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年紀和我差不多。穿著一身黑色的尼子質料的衣服,從見到我們那刻起,臉上就掛著燦爛的笑容,這笑容雖然你知道是禮貌致使,但是看了心裡仍然異常愉悅。

 這一老一少,不簡單呀。

 “兩位先生,歡迎光臨小店呀,我是這家店的老板沃爾夫岡.潘諾夫斯基。這是我的兒子卡羅.潘諾夫斯基。”一見面,老頭就客氣地做了自我介紹。帶著他的兒子和我們握手。

 “潘諾夫斯基先生,打擾了。”我和二哥相互望了一眼,並沒有報上自己地姓名。

 “兩位,剛才聽店員說你們對我們店裡的設計師都不滿意,要做波蘭風格地服裝,不知道是也不是?”老頭倒對於我們的姓名好像沒有多大地興趣,一坐下來就開門見山。

 “潘諾夫斯基先生,實不相瞞,我們哥倆早就聽說你的這家店的名聲了,也早就想過來做一身衣服,但是一隻都忙,今天晚上正要有空,所以就過來了,打擾了你的美夢,還請多多原諒呀。”我笑了笑。

 老頭趕緊擺手:“你們來我們這裡就是看得起我們,哪裡還有什麽打擾。兩位先生,我這店雖然小的很,但是敢說整個洛杉磯沒有比我手下的設計師更優秀的店,只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麽看不上他們的設計呀?”

 二哥哈哈大笑:“老先生,你這就冤枉我們兩個了,我們不是看不上他們地設計,而是對他們的那些設計不敢興趣。”

 “噢,那是為什麽?”老頭端起面前地杯子慢慢品和,我看了一下,竟然是茶。

 “因為我們兩個是波蘭移民,所以對那十幾個設計師設計的歐洲其他國家風格的衣服絲毫不感興趣,我們喜歡的,是咱們波蘭的服裝。”二哥的一句話,讓老頭微微一愣。

 “你說你們是波蘭人?”老頭放下杯子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要不然我們怎麽會專門到你的華沙服裝店呢?”我似笑非笑。

 哈哈哈哈,老頭昂頭大笑起來,然後使勁地點了點頭:“我已經很有多年沒有給咱們波蘭人打交道了,你們既然是波蘭人,不知道是在波蘭的什麽地方呀?”

 二哥如實相告:“其實我們兩個在美國出生,祖父從華沙遷到美國來的。”

 “噢,華沙人?!快說說你們姓什麽?!你們祖父的名字叫什麽?!”老頭越聽越激動,直勾勾地看著我。

 “二哥,咱們祖父的名字叫什麽?”我怎麽想也想不起來,然後低聲對二哥問道。

 “老先生,我們姓柯裡昂,祖父叫羅賓.柯裡昂。”幸虧二哥還記得。

 “羅賓.柯裡昂?!”老頭一聽立馬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安德烈.柯裡昂先生?!”站在老頭後面的那個卡羅.潘諾夫斯基早就按捺不住了,憋紅著臉大膽地問我道。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柯裡昂先生,我一進門就認出你來了!我可是你的忠實影迷!”卡羅.潘諾夫斯基大步走了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咱們還是老鄉呢!”我看著卡羅.潘諾夫斯基哈哈大笑。

 “何止是老鄉?!哈哈哈哈,沒想到呀沒想到,我竟然能在臨死之前找到柯裡昂家族的人!這是上帝眷顧我呀!”沃爾夫岡.潘諾夫斯基突然神情大變,看著我和二哥放聲大哭,然後一把把我們兩個人拉到了懷裡。

 這下,讓我和二哥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老頭摟住我和二哥,哇哇大哭,哭著哭著突然身形一晃就要倒下

 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老頭。

 “爸爸!”旁邊的卡羅.潘諾夫斯基見到老頭昏迷不醒,趕緊從老頭的衣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然後從裡面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老頭的鼻子下面讓他吸進去,過了一會,老頭才睜開眼睛緩緩醒了過來。

 我和二哥已經完全糊塗了,看著老頭不知道這老頭到底為什麽聽到我們祖父的名字會如此激動。

 “卡羅,扶我起來!”老頭對身邊的卡羅沉聲說道。

 我和二哥也趕緊起身就要去扶,卻被老頭攔住:“你們兩個做好別動!”

 老頭的語氣很沉重,在卡羅的攙扶之下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他來到我和二哥的跟前,然後看著我們,嘴唇發抖,身體繃直,緩緩地彎下了腰。

 他對我和二哥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潘諾夫斯基先生,你這是?!”我和二哥趕緊站了起來。

 老頭笑了笑,指著我們向身邊的卡羅說道:“卡羅,快向兩位小主人問好!”

 小主人?!聽了老頭這話,看著卡羅恭恭敬敬地向我和二哥鞠了一躬,我徹底暈了起來。

 “潘諾夫斯基先生,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二哥目瞪口呆地問道。

 老頭請我們坐下,然後欣慰地看著我和二哥輕聲說道:“你們地父親。是不是叫卡斯丁.柯裡昂?”

 “不是呀,老先生,你恐怕是認錯人了,我父親叫霍爾.柯裡昂呀!”二哥嘿嘿笑了起來。

 老頭聽到這話更樂了:“沒錯,我沒有認錯人!你們的父親是叫卡斯丁.柯裡昂,霍爾不是名字,而是一個地名。”

 “地名?!”我和二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頭笑了笑:“其實不僅僅霍爾是個地名,連你們的姓。柯裡昂,也是一個地名,你們真正的姓,是洛科特克。”

 “老先生,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說明白一些。我們怎麽聽不懂呀?”二哥雙眼翻白,直搖頭。

 不僅他雙眼翻白,我都快要暈過去了,聽到自己的姓竟然是個地名,而且還有本來的姓,這誰受的了?!

 老頭擺了擺手,笑道:“別急,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我和二哥以及那個卡羅都繃直了身子,盯著老頭地那張嘴。

 “10世紀的時候。波蘭部落就逐漸統一了周圍的其他部落,開始形成了一個松散的聯盟。皮亞斯特家族的梅什科一世建立了早期的波蘭國,到了1026年地時候。波瓦斯瓦夫一世加冕為波蘭國王,建立了強的統一的國家,到十二世紀的時候,這個國家分裂成了幾個小公國,波蘭進入了割據時期,一直持續了200。”

 老頭的聲音很低,但是因為牽扯到自身的關系,我和二哥聽得很認真。

 “這200時間。波蘭戰火連天,領主和貴族相互打鬥。人民生活苦不堪言,希望有一個英明的君主出現統一波蘭國,到了十四世紀的時候,這個英明的君主出現了,他就是庫爾維亞公爵卡西米爾一世的兒子瓦迪瓦斯夫,在他地領導下,這個小公國的軍隊東征西討轉戰各地,逐漸消滅對手,統一了波蘭,而瓦迪瓦斯夫也就成了結束了波蘭分裂兩個世紀地第一任國王。”老頭越說情緒越高昂,說到這個瓦迪瓦斯夫的時候,尤其興奮。

 “可是這和我們有什麽關系呀?!”二哥忍不住問道。

 老頭滿臉笑意地看著二哥,沉聲說道:“因為這個瓦迪瓦斯夫姓洛科特克!”

 “什麽?!”我和二哥同時叫了起來。

 “那你是說我們和這個瓦迪瓦斯夫有關系?!”我哭笑不得,以往還在別人跟前假冒自己是貴族,沒想到這回玩大了,竟然還和波蘭地著名的國王扯上了關系。

 “你們往下聽,別這麽著急。”老頭見到我們倆那副樣子,很受用。

 “洛科特克家族作為波蘭皇室,一直延續了很多年,有著光輝的歷史,這份光輝,到了瓦迪瓦斯夫二世.亞蓋洛的時候,達到了頂峰,亞蓋洛身為立陶宛大公,是洛科特克家族的一個分支,他於1385將波蘭國和立陶宛公國聯合,登上了王位,他狠狠地打擊了條頓軍團,一次次大敗外來的侵掠者,使得波蘭的領土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時期。洛科特克家族也由此,延續了200年。但是到了第一共和國時期,洛科特克王朝覆滅了,家族也由皇族成為了一般的公爵,後來,十六世紀地時候,波蘭國遷都華沙,洛科特克家族也就遷到了華沙,在華沙城郊一個叫柯裡昂的地方建立了自己地莊園,後來俄國人、法國人、德國人一次次向波蘭發動戰爭,波蘭也一次次陷入戰火,到了18世紀的時候麽時候我也不太清楚,很多勢力都想以洛科特克家族的名義來進行自己的計劃,想把洛科特克家族作為自己行事的幌子,洛科特克家族最後為了擺脫這種麻煩,就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柯裡昂,讓家族和那個皇室家族永遠沒有了牽扯。這樣一直持續到了1830年,那個時候,波蘭的國王俄國沙皇兼任,波蘭人深受欺辱,到了1830一,了起義,這次起義的一個領袖,叫羅蒙特.柯裡昂,盡管起義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但是起義最後還是失敗了,羅蒙特.柯裡昂也被當局逮捕被砍了腦袋,柯裡昂家族也由此敗落,所有的田產、莊園全部被政府沒收,羅蒙特.柯裡昂的三個兒子,老大和老二相繼被逮捕殺掉,柯裡昂家族也就只剩下最小的那個只有10幾歲的小兒子在家族的幾個仆人處流浪逃命,這個小兒子的名字,叫羅賓.柯裡昂。”

 “潘諾夫斯基先生,你說的這個人,就是我們的祖父?!”二哥聽到羅賓.柯裡昂這個名字,立即蹦了起來。

 潘諾夫斯基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這個羅賓.柯裡昂就是你們的祖父,他在仆人的保護下,四處流浪

 了一次由一次的追殺,然後在華沙附近的一個偏僻的了下來,那個地方,叫霍爾。這樣,又過了不少年,到了1860年的時候波蘭又爆發了大規模的起義,你爺爺羅賓.柯裡昂那個時40多個孩子的父親,1863年,他帶著兩個兒.結果還是遭到失敗,政府軍對你爺爺圍追堵截,不得已,柯裡昂家族再次踏上了流亡之後,這一流氓就是近十年的時間,這段時間中,羅賓.柯裡昂的兩個兒子先後遇害,到了1881年+3的羅賓.柯裡昂有第三個兒子,他高興地給這個兒子取名為卡斯丁.柯裡昂。之後,政府對柯裡昂家族的追捕越來越緊,經過一次次的逃脫之後,到了1883的時候,原本人丁興旺的柯裡昂家族,就只剩下羅賓.柯裡昂、他兩歲的兒子卡斯丁.柯裡昂還有一個小仆人三個人了,也是這一年,羅賓.柯裡昂帶著兒子離開了波蘭乘船輾轉來到了美國,在舊金山落了腳,1885,羅賓.柯裡昂生病去世,留下了五歲的卡斯丁.柯裡昂和那個小仆人,還有一家不大服裝店,羅賓.柯裡昂去世不久,僅僅過了兩個月的時間,那個小仆人就在洛杉磯和人談生意的時候把卡斯丁弄丟了,從此,這個小仆人就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小主人,他把服裝店從舊金山搬到了洛杉磯。開始尋找這個小主人,一找就40年!”

 潘諾夫斯基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了,房間裡安靜得很,我和二哥都知道他嘴裡說地這個小主人就是老爹。

 “潘諾夫斯基先生,那我老爹為什麽叫霍爾.柯裡昂而不是卡斯丁.柯裡昂呢?!”我輕聲問道。

 潘諾夫斯基擺手道:“少主人,別先生先生的,叫我老沃爾夫岡就行了。你父親為什麽叫霍爾.柯裡昂,估計是因為他走丟的那天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做的,上面竹著柯裡昂家族的家徽,家徽下面繡著我們的故鄉霍爾,還有柯裡昂的姓,以及華沙,波蘭等名稱。這也是當時我一時性起繡在他衣服上地。走丟了以後,人家就以為那是他的名字了。”

 “這麽說老爹以前很多事情都是騙我們的,說什麽祖父帶著他在伯班克落腳,說什麽他的怎麽長大的,我們聽來的很多事情都是他編地!”二哥摸著鼻子笑了起來。

 “他走丟的時候也就五六歲,哪能記得那麽多事情。這些年,你們讓我找得好苦呀!沒想到小主人不但長大了,而且還有你們倆這樣的孩子,柯裡昂家族算是開枝散葉了!”潘諾夫斯基看著我和二哥,十分地欣慰。

 第265

 “老沃爾夫岡。我老爹的兒子可不僅僅是我們倆,還有一個呢。”二哥哈哈大笑。

 潘諾夫斯基也很是高興點頭道:“你們柯裡昂家族。有一點挺奇怪的。”

 “哪一點?”我二哥問道。

 潘諾夫斯基瞧了瞧我,又瞧了瞧二哥。笑道:“在生孩子上呀,都是一生就是三個,而且三個都是兒子,往往呀,這小兒子最有能耐。”

 哈哈哈哈。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潘諾夫斯基歎了一口氣,說道:“自從和你們爸爸散開以後,我一找就40年,找到後來這心也就死了。直到最近這一兩年,安德烈開始在洛杉磯嶄露頭角聽到他姓柯裡昂。我才恢復一點希望,不過這一年多,我身體不行了,完全病倒了,服裝店的事情又多,這件事我也沒有對卡羅說,一直埋藏在心裡,後來想想,這世界上姓柯裡昂的人多了,所以找你們的事情就一拖再拖,要還過段日子才能相見呀!你們的父親,現在可好呀?”

 “好著呢!”二哥笑著把父親這些年的經歷一五一十地說給潘諾夫斯基聽,潘諾夫斯基一邊聽一邊抹眼淚,一邊摸眼淚一邊點頭微笑。

 “好呀,總算是找到你們了,我就是死了,見到老主人,也可以有臉見他了,兩位少主人,這家服裝店就是老主人留給我地,也是你們柯裡昂家族的資產,我經營了這麽多年,總算是可以把它交給你們了。卡羅,去,把店裡地資產證明拿過來給兩位少主人。”潘諾夫斯基轉臉對卡羅說道。

 卡羅答應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我一把拉住。

 “老沃爾夫岡,今天我們能夠相聚,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我想就是爺爺看到了,也會很欣慰地,你為我們柯裡昂家族盡心盡力,做得已經夠多了,這店呀,我們可不要,還是你和卡羅看著吧。”我笑道。

 不過無論我怎麽說,潘諾夫斯基就是不願意,最後我和二哥隻得答應他這店歸柯裡昂家族,但是我也要求潘諾夫斯基和卡羅繼續為我們經營,他們高興地答應了這個要求。

 經過40年的苦苦尋覓之後,我們才聚到一起,潘諾夫完的話,大家就在房間裡聊著柯裡昂家族的輝煌,聊著這些年來的生活,很是愉快,但是聊到近幾年,潘諾夫斯基就眉頭緊皺起來。

 “不瞞你們說,這幾年來,我們華沙服裝店的日子並不好過。”潘諾夫斯基歎了一口氣,兩眼發紅。

 “怎麽回事?”我轉臉問卡羅。

 卡羅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少主人,你不知道,早先幾年華沙服裝店的生意非常好,我們開了好多分店,店裡的主要事情都是由我大哥管理,但是後來,我們被黑手黨盯住了。”

 “是不是馬切特家族?!”二哥一聽就來火。

 卡羅點頭道:“是,他們那幫意大利人很眼紅我們地生意,就想方設法地打劫搜刮我們,分店一家一家的倒閉,業務一點一點地萎縮,到了後來,就只剩下這一家店了,去年他們被一窩端了,我們原本以為日子好過了,但是前不久阿卡多家族又出現了,這幫家夥比原來地馬切特家族下手更黑,他們好像和波蘭人有仇,

 嚴加盤剝,我大哥不滿意他們,被他們打死在街上,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們還放出話來,讓我們把店盤給他們,然後讓我們滾出洛杉磯,我爸爸擰死不肯,托尼.阿卡多揚言要對我們來硬的,說要在這一兩個月裡讓我們華沙服裝店關門。”

 “我活了一輩子,沒想到會白發人送黑發人,不過那幫家夥就是把我打死,把我們潘諾夫斯基家殺個乾淨,我也不能讓老主人留給我的這家店拱手交給別人!”潘諾夫斯基一提起自己被打死的兒子,哭得傷心欲絕。

 “這幫狗娘養的意大利人,上次端了他們一窩竟然還不只知道死活!老沃爾夫岡,你放心,有我們伯班克黨在,別說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店,就是一般波蘭人的店,我也保證那幫狗娘養的不敢動咱一根毫毛!”二哥早氣得頭頂冒青煙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

 “二少,你在認識伯班克黨裡的人?!”卡羅興奮地看著二哥,兩眼冒出火來。

 “怎麽,你也知道伯班克黨?”我笑道。

 卡羅晃了晃腦袋說道:“當然知道!這個伯班克黨在洛杉磯可是名聲很大,從來不欺負人,專門替窮人抱打不平,上幾天我還和爸爸說看能不能找他們呢,二少認識伯班克黨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和人家搭上線,請人家給我們出一口氣。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我和二哥同時笑了起來,霍爾金娜也笑。

 “兩位少主人,你們這是?”卡羅見我們笑成這樣,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了呢。

 我指著二哥對卡羅說道:“卡羅呀卡羅,你不是找伯班克黨地人嗎,他們的老大就坐在你跟前,你竟然不知道。”

 “真的?!”卡羅盯著二哥,目光裡盡是崇拜:“二少。你真的是伯班克黨的老大?!”

 二哥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反問道:“你以為呢?不然為什麽叫伯班克黨?”

 “爸爸,這下好了,這下我們的店有救了,有兩位少主人在,看那幫狗娘養的意大利人還敢欺負我們波蘭人不!?二少。你不知道,這條街上,包括整個洛杉磯市,咱們波蘭人可多了,自從那個托尼.阿卡多來了之後,我們就沒少受他們的欺負,大家早就窩了一肚子氣了,二少,這次只要你一招呼,我們波蘭人就是死也跟著你!”卡羅捋了捋自己地袖子。嚷道。

 “你叫什麽叫!?”一旁的沃爾夫岡翻了卡羅一眼,然後轉臉對二哥說道:“二少。你別聽這家夥亂說,那托尼.阿卡多聽說外號叫‘血手’。是個心黑手辣的人,上周一家波蘭金融家就遭了他的毒手,一家子死在床上不說,所有的錢都被搶走了,那家夥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可不能聽卡羅這小子地話和那幫家夥對陣呀。”

 我嘿嘿笑了笑,對沃爾夫岡說道:“老沃爾夫岡,這件事情呀你就別擔心了。那個什麽阿卡多家族雖然底子不薄,但是還不是二哥的對手。剛才來的路上我們還收拾了一幫他們的人,你們就放心吧,沒事的。”

 沃爾夫岡點了點頭,欣慰地說道:“柯裡昂家族總算是出頭了,以前到處被人追殺,現在你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如果老主人活著,就好了。”

 我笑了笑,然後低聲問沃爾夫岡道:“老沃爾夫岡,你們櫃台裡的那些湯姆森衝鋒槍是不是留著對付阿卡多家族的人的?”

 沃爾夫岡一聽我的話馬上愣了起來:“三少,你怎麽知道我們有湯姆森衝鋒槍的?!”

 一旁地霍爾金娜莞爾一笑:“我們老板不小心看到的。”

 沃爾夫岡滿臉通紅:“慚愧呀慚愧。三少,你說地不錯,那批衝鋒槍是我花重金讓人從黑市買回來的,我想過了,這店是不會交給阿卡多黑手黨地,店在人在店忘人亡,這店裡的店員,都是波蘭移民,和我更進退,我們計劃好了,只要阿卡多家族的人趕進我們的店,我們就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老沃爾夫岡,你放心吧,回去我就叫人把咱們的店保護起來,你放心吧,我們伯班克黨也該打個反擊了,要不然那幫家夥還指不定跑到我們的頭上拉屎呢!”二哥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二位少主人,差點忘了,你們在這裡稍等,我到後面取幾件東西給你們。”沃爾夫岡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卡羅也緊緊跟著出了門。

 “三兒,老沃爾夫岡要拿什麽東西給我們?錢?這店的資產證明?”二哥猜到。

 “什麽錢呀資產證明的,我看呀肯定是有紀念意義地東西,說不定是爺爺的遺物呢。”我撇了撇嘴道。

 時候不大,沃爾夫岡和卡羅帶著三個店員走了進來,那三個店員手裡拿著三個精美地用紅木做成的盒子,這三個盒子,一個細長,兩個方的一大一小,盒子都是精心雕刻的花紋,還有一些人物、戰爭畫面,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的東西。

 “老沃爾夫岡,這是……”二哥指了指那三個盒子。

 沃爾夫岡呵呵大笑:“二位少主人,這三個盒子是老主人的遺物,也是柯裡昂家族的傳家之寶,幾百年了,洛科特克家族也好,還是後來的柯裡昂家族也好,經歷了一次次的戰爭一次次的變故一次次的追殺,這三件東西從來沒有離開過柯裡昂家族人的手,它們,是柯裡昂家族幾百年光榮歷史的見證!是柯裡昂家族精神的見證!一代一代的柯裡昂家族的人,用生命捍衛了它們,今天,我把它們正式轉交給你們!”

 聽到沃爾夫岡的話,我和二哥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下來,走到了那三個盒子跟前。

 第一個盒子,有一米多長,30厘米多寬,盒子四周雕刻盒子的中間雕刻著一個身穿鎧甲手持長劍的人正在和一條惡龍打鬥,他身上的鎧甲破爛不堪,但是圓睜著雙眼威武不屈,手裡的長劍刺進了惡龍的脖子中,看來是個屠龍武士。

 沃爾夫岡雙手抖動地打開了

 子,一把古樸的長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沒有劍鞘I柄,盒子一打開,從劍上發出的寒光就讓我脊梁骨發涼。

 沃爾夫岡指著這把劍用顫抖的聲音對我和二哥說道:“二位少主人,這把劍就是開創了洛科特克家族輝煌的瓦迪瓦斯夫一世用過的劍,據說他年輕的時候用這把劍屠龍,然後帶領著庫爾維亞軍東征西討統一了波蘭稱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第一任皇帝,這把劍,是洛科特克家族也是柯裡昂家族不屈不撓精神的象征,一代一代洛科特克家族的人,就是握著它前赴後繼地走上戰場!他們是皇帝,是將軍,是騎士,帶領著這個國家的人,為自由而戰,而生存而戰,從來都沒有屈服過!”

 沃爾夫岡說完,激動地走到了第二個盒子跟前,那是一個大的方盒子,周邊也雕著和第一個盒子同樣的花紋,盒子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圖案,這個圖案,讓我和二哥同時屏住了呼吸。

 上面刻著一條巨大的張牙舞爪的紅龍,而這條紅龍,我和二哥從小的時候就在家裡看過,老爹也曾不止一次告訴我們,這是我們家族的族徽!

 沃爾夫岡打開了那個盒子,一個表面布滿著劍痕的盾牌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個盾牌,可能是銀合金,經過了許多年仍然沒有絲毫的鏽損,相反。上面地那一個個劍痕,反而顯示出它的堅韌和滄桑。盾面上,白色的底色,中間是一條巨大的張牙舞爪的龍,它正面咆哮著,張著嘴,露出一顆顆的利齒,上面的兩支爪子伸張著。似乎要抓破面對著它的人地胸腔,下面的兩個爪子,一個爪子裡握著長劍,一個爪子裡握著一簇植物。

 “這枚盾牌,是讓洛科特克家族走上光輝頂峰的瓦迪瓦斯夫二世.亞蓋洛用過的盾牌,也正是從他開始。上面的這條紅龍,成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象征,成為了柯裡昂家族地族徽,舉著這枚盾牌,亞蓋洛把那幫條頓軍團打回了老家,舉著這枚盾牌,亞蓋洛一次次地帶領著波蘭人把那些侵略者趕出了波蘭平原!這枚盾,經歷了幾百次的大小戰爭,從來都會出現在隊伍的最前列,這上面的劍痕。有條頓軍團的、有俄國人的,也有後來的波蘭判軍的。用過它的洛科特克家族的人,沒有一個是膽小鬼。沒有一個背對著敵人逃跑!這枚盾,是家族地根,是家族的心!”

 我和二哥完全已經被老沃爾夫岡打動了,這兩樣東西,以及它們地歷史,早已經深深感染了我們,看著它們,想想那些家族裡拿著它們衝鋒陷陣隨後馬革裹屍的先人。我和二哥都熱淚盈眶,心底一把烈火翻滾升騰!

 沃爾夫岡早已經哭成了淚人。但是他那是驕傲地淚,是在經歷的四十年苦苦尋找之後把這些東西交給柯裡昂家族的喜悅的淚!

 他走到最後一個盒子跟前,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開了那個輕而薄的盒子。

 裡面是一面被疊得工工整整的斑駁破損的旗幟!

 沃爾夫岡恭敬地把那面旗幟攤開地時候,我和二哥才發現,這枚旗幟上,那些斑駁的地方,原來是被鮮血染過。

 旗幟寬大,白色地底色,中間是柯裡昂家族的族徽,那個巨大的紅龍,翻滾咆哮!

 “這面旗幟,是你們的曾祖父羅蒙特.柯裡昂用過的,當年起義的時候,他就是高舉著這面大旗戰鬥的,當時的波蘭人,從四面八方聚集在這面旗幟下向敵人發動了一次次的進攻,他們前赴後繼,為的就是讓這面旗幟升起在波蘭的上空,讓那些欺辱我們的外國侵略者們知道,紅龍的後代,不是好欺負的!在這面旗幟下,無論是俄國人還是德國人,無論是外國侵略者還是國內的叛徒走狗,無不人仰馬翻哭爹喊娘!也許我們波蘭地方小人也少,也許我們的武器沒有敵人先進,也許我們最後還是難逃失敗的命運,但是我們從來不會對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高喊什麽嚴正抗議!抗議是不管用的!敵人不會因為你們的抗議就會老老實實地滾回他們的老家去!看到這紅龍握著的東西了嗎, 是劍,是不屈的留著鮮血的劍!是紅草,代表著自由和生存的紅草!我們從來不喊什麽嚴重抗議,我們用鐵和血讓敵人知道我們的厲害!這面旗幟上,沾滿了波蘭人的血,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孬種!這些人哪怕是剩下了最後一個人,也會毫不猶豫地舉起長劍衝向敵人的馬隊!這面旗幟上,有你們曾祖父羅蒙特.柯裡昂的血!它包裹過你們曾祖父的頭顱,覆蓋過他的兩個兒子戰死沙場的臉!這面旗幟上,有你祖父羅賓.柯裡昂的血,它也同樣在你們的兩個伯父的葬禮上升起過!今天,我把這面旗幟交給你們,把代表了洛科特克家族、柯裡昂家族的劍和盾交給你們!你們記住,無論是在波蘭,還是在這美利堅,你們是紅龍的子孫!是那些為自由為民族生存而浴血奮戰的家族先人的子孫!我們可以全部戰死,可以亡國滅種,但是我們從來不向敵人說什麽嚴重抗議!我們從來不會向敵人低頭!我們做的,是一次次地掩埋親人的屍體後,擦乾眼淚扎緊傷口,舉起劍,扛起盾,向敵人衝鋒!衝鋒!衝鋒!不敢是什麽人,不管他有多強大,在我們面前,在紅龍的子孫面前,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這,是波蘭精神!這是永遠不知道嚴重抗議是什麽東西的波蘭精神!是永遠不屈不撓的用鐵和血去澆灌自由之花的波蘭精神!今天,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們,我希望你們能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老沃爾夫岡把那三個盒子捧著,交給了我,拉著我和二哥的手,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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