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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萬歲》第三百一十八章 隔江猶唱後庭花 第三百一十九 大搞特…
老板,我們也有工作呀!”巴拉看著我,嘟囓道。

 “屁的工作!現在能抽出身的就你們倆了,而且你們倆搭配是夢工廠的完美組合。別廢話了,就你們倆上。”我哼了一下。

 巴拉和肖塔爾相互看了一眼,悲壯地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老板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那是對你們的信任,就別在推脫了。”雅塞爾一臉陰笑地拍著巴拉和肖塔爾的肩膀,雖然談不上是幸災樂禍,可也讓巴拉和肖塔爾對他直翻白眼。

 其他的人,更是一擁而上,拍馬屁的也有,打氣的也有,到了後來巴拉和肖塔爾兩個人被他們整得鬥志昂揚興奮地嗷嗷直叫。

 “巴拉,肖塔爾,明天我們和高蒙公司的合同一簽訂之後,你們就開始著手分廠的籌劃工作,首先是選帶過去的人,這些人一定要對夢工廠絕對忠誠,有較強的業務能力,另外,你們從五廠先把一批技術研究人員,也帶上。”我叮囑道。

 “老板,帶其他的人我覺得行,可帶技術研究人員乾嗎?我們分廠是去生產設備,又不是搞技術研究,帶他們去,不是累贅嘛。還有,自從夢工廠的技術研究人員絕大多數被掉到總公司之後,五廠剩下的技術研究人員也就不多了,加在一起也就30多人,我再帶一批,.:了。”巴拉怎麽想也不明白我為什麽讓他帶去技術研究人員。

 我微微一笑:“過段時間,五廠的這批技術研究人員也會把調到總公司來。然後會成立技術研究部。巴拉,我讓你帶去一批搞研究地是有原因的。和美國不一樣,歐洲地理論研究水平和技術水平始終都是總在世界的前沿,你帶去的這批技術骨乾,是有任務的,那就是時刻留意歐洲最先進的技術發明,要搶在其他公司的前面把一些有用地技術轉化在我們的電影上。別的領域我不管,在電影領域,咱們的夢工廠一定得始終走在最前面。懂我的意思了嗎?”

 巴拉原先臉上的懵懂消失了,信服地點了點頭。

 “好了,今天是事情談得差不多了。散了吧。”我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

 一幫人呼啦啦地走了出去,我站起來把巴拉和肖塔爾單獨留了下來。

 “巴拉,肖塔爾,你們覺得建分廠最需要注意的事情是什麽?”我給他們兩個每個人倒了一杯酒,然後微微一笑。

 巴拉和肖塔爾見我把他們單獨留下來。知道肯定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交待,但是沒有料到是這個問題。

 “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成功地把分廠建成。然後擴大生產賺錢了。”巴拉回答得倒是非常實在。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實事,但是並沒有答到點子上。”

 “那最需要注意什麽?”巴拉迷糊了。

 “你們說一個公司最重要地是什麽?”我看著他們擠巴了一下眼睛。

 肖塔爾笑了起來:“老板,是不是安全?”

 我打了個響指:“對頭!就是安全!不過你也隻答到一個方面。你們這次過去,除了帶一批業務人員、管理人員、技術研究人員之外,還必須帶一批秘密部隊。”

 “秘密部隊?!”肖塔爾和巴拉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我表情驚愕。

 他們不明白一個公司帶什麽秘密部隊乾嗎。

 我哈哈大笑:“我們在嘎納建立分廠。雖然可以一定程度上擺脫了高蒙公司的滲透,但是他們肯定會對我們暗中下手地,而帶去的人中即便是現在很忠誠,時間長了有些人也會在人家的糖衣炮彈之下倒下的,所以,你們必須帶去一批人暗中組建一支情報特務組織,這個組織有兩個任務,一是對公司內部的人嚴密監視並且抵禦高蒙公司對我們的滲透,另外一個任務,就是無論你們想什麽辦法。一定要讓他們打入到高蒙公司地內部,我要掌握他們公司的全部高層資料和動向。明白了嗎?”

 “老板,你不會想對高蒙公司下手了吧?!”巴拉直接從沙發上竄了起來,圓睜兩眼驚訝道。

 “為什麽不可以下手呢?”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對旁邊的肖塔爾陰笑了一下。

 “高蒙公司是法國僅次於百代的電影公司,也是歐洲電影大鱷之一,只不過這條鱷魚現在已經快掉光了牙齒,任人魚肉那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我可不想便宜別人。你們也知道,派瑞特已經把高蒙公司搞得一塌糊塗了,但是盡管高蒙公司管理疲軟,但是他們的資產卻是雄厚的,光電影院就3000家,另外設備生產可都是肥肉,你們到了歐洲之後,除了管理分廠的各種工作之外,還要逐步反滲透到高蒙公司裡去,派瑞特你們是一定要支持的,一定要確保他在藝術總監的位置上一直坐下去,那樣高蒙公司就會在他地管理之下繼續一塌糊塗下去,而我們則可以一點點地反客為主,最後能不能成功對高蒙公司下手把那朵雛菊從法國的土地上給他摘下來我不強要求你們,但是至少也要撕他幾片花瓣!”我咬了咬牙。

 “知道了!老板,你是向在美國、歐洲兩路開花!呵呵,好,這個好!”巴拉樂了起來。

 我搖頭道:“兩線開花我倒是想,不過不一定能有這麽多精力和財力。好萊塢是咱們地根本,至於歐洲,你們量力而行,能做大多就做多大。”

 “老板,為了成功是不是什麽辦法都可以用?”肖塔爾湊到我跟前,用極低的聲音對我說道。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辦法你們可以隨便用,但是一定不要鬧出什麽亂子。拉完了屎要把屁股擦乾淨,不然落給人家把柄就不好了。阿道夫.楚克的例子你們不是看到了嘛。”

 肖塔爾和巴拉兩個人一臉喜色,壞笑連連。

 當他們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從辦公室裡走出去地時候,我苦笑地搖了搖頭。

 “你怎麽教人乾壞事呀?”霍爾金娜看我苦笑的樣子,樂道。

 “我什麽時候教人乾壞事了?”我咂吧了一下嘴,分辨道。

 “那你剛才不是說什麽為了成功可以什麽辦法都用吧。這不是明顯縱容他們兩個嘛。”霍爾金娜莞爾一笑。

 我聳了聳肩膀:“霍爾金娜,沒辦法呀。這就是商人呀。你不吃掉別人別人就會吃掉你。再說,我可沒有教他們乾壞事,要乾出什麽壞事,也是他們倆乾地,和我沒關系。”

 “狡猾!你是夢工廠最壞的一個!”霍爾金娜伸出一根玉蔥一般的枝頭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被她點地心裡一蕩,低頭看著她脖頸處的一片雪白,

 心大動,想起那一晚的溫存,更是不能自己,便一把裡。

 “我壞不壞。你應該最清楚呀。”我噙著她地耳垂笑道。

 “流氓。”霍爾金娜嬌喘一聲,已是全身顫抖。妮喃醉迷。

 “那就讓你領教一下流氓的利害吧。”我淫笑一聲,把手從霍爾金娜的後腰伸進了她的褲子裡。

 “嗯……”霍爾金娜軟綿高挺的豐臀被我揉在手中,發出一聲悶哼,緊緊地靠在我身上,與此同時,一張瑩潤小嘴不用自主地送上來。咬住了我的嘴唇。

 這小妮子自從上次體會到了妙處之後,完全已經變被動為主動了。

 我一邊含著霍爾金娜那條丁香小舌貪婪吸允,那隻大手卻不沒有停止揉搓,並且一路向下,然後發現下面卻早已泛濫一片,便開始撫摸彈點,而另外一隻手卻逆流直上,在霍爾金娜結實豐滿的胸部遊走。霍爾金娜哪裡受得了如此弄完,頓時站立不穩臉色潮紅,呼吸猶如拉風箱一般粗重。兩隻手抱著我的脖子不停地扭動著身軀。

 “安德烈,我……我要”霍爾金娜看著我。低低地說道。

 我壞笑一聲,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寬大的桌子,然後三兩下便把霍爾金娜的褲子給褪了下來,露出了她地兩片嫩白挺翹的豐臀。

 “會有人進來地……”霍爾金娜雖然很是想要,但是看著辦公室的門,衝我撅起了小嘴。

 這個時候才剛過了十點,還真有能有哪個冒失鬼闖進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遭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吉米!”我扯著嗓子吼了一聲,門廊外傳來的瞪瞪的跑步聲。

 “別進來了!在樓梯口給我看著,在我叫你進來之前,不要放任何人進我的辦公室!”我地話還沒完,趴在桌子上撅著小屁股的霍爾金娜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笑什麽?”我問道。

 “你可夠狡猾的!”霍爾金娜回過臉來看著我,一臉的春光蕩漾。

 我嘿嘿一笑,接著雙手抓住她的小蠻腰,腰板一挺,長槍叩關。

 “嗯……”霍爾金娜眉頭一皺,發出了沉悶、滿足的呻吟聲。

 沒有了初夜時的未經人事的羞澀,也沒有了拘謹,跪在桌子之上的霍爾金娜,像是一隻歡快的小獸,在撞擊之中抱著我揉搓她胸部地手,全身痙攣。

 “你……壞……你要把我……頂破了!”

 “美……要丟了……”

 ……

 一陣陣呻吟聲如潮水般襲擊我的耳膜,讓我越發地興奮。

 辦公桌在抖,桌子上的玻璃杯在抖,挨著桌子的椅子在抖,最後是兩個人的身體在抖。

 接著,在霍爾金娜的那朵花瓣的劇烈的收縮之中,我終於嗷的一聲趴在她的後背上,和她緊緊地貼在一起。

 “拉……我……起來。”平時行動如飛的霍爾金娜,癱在桌子之上,如同一攤春泥,絲毫動彈不得。

 她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細汗,檀嘴微張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前地兩個小鴿子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顫抖,有著說不完地誘惑力。

 “霍爾金娜。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兩個把玩,低低說道。

 “像什麽?”霍爾金娜緊緊地貼著我,剛剛恢復一點力氣的身體又像蛇一般纏上了我的身體。

 “你就像古希臘神話中在海上唱歌引誘人前往的女妖。”我笑了一下,一口擒住了她胸脯上的那顆粉紅色地小櫻桃。

 “嗯……”霍爾金娜手臂反抱住我的脖子,呼吸再次粗重起來,吐氣如蘭。

 “安德烈。我……我還要。”她低低的聲音,仿佛香蜜一般,讓人心裡發癢。

 我呵呵一笑,抱起她,走向了我的臥室。

 第二天被霍爾金娜叫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我眯著眼睛看著在身邊手忙腳亂穿著衣服的霍爾金娜,一把把她抱了過來,雙手又忍不住一番動作。

 “流氓,還要呀?一晚上六次還不夠?!”霍爾金娜在我臉上啄了一口。然後把衣服遞給了我。

 “我要?!明明是你要的好不好?!還有,不是六次。是七次!”我把她壓在身下,含著她的兩片朱唇。

 “人家不能給你了。再給的話,等會連走路都走不了了。”霍爾金娜臉色潮紅,低聲說道。

 一晚上輪番大戰,即便是金牌殺手,霍爾金娜也抵抗不了我的一次次衝鋒最後丟盔棄甲小聲討饒。

 “還有。你趕緊把衣服穿上,今天不是要和高蒙公司地那個萊昂斯派瑞特簽訂合同的嗎?”霍爾金娜在我身下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乞求。

 看著綿羊一般地小人兒,我大為滿足,便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翻身起床。

 之後在霍爾金娜的服侍之下洗漱穿衣,打扮完畢,已經都了九點半。

 走到樓梯口,卻見吉米坐在樓梯上雙手捧著腦袋不停地在那裡打瞌睡。

 “吉米,你這小子坐在這裡乾嗎?大清早地就打瞌睡。昨晚上搶人了?!”我拍了拍吉米的小腦袋瓜笑道。

 吉米睜開他的小眼睛看見是我,打了個哈欠說道:“老板。你事情辦完了?”

 “什麽事情?”我納悶道。

 吉米撓著腦袋詫異地看著我:“昨天晚上你不是吩咐我叫我守著這樓梯口不讓任何人進去的嗎!?”

 “哦!……是了是了!”我這才想起來。

 “這麽說你這家夥在這裡坐了一個晚上?”看著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地吉米,我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吉米點了點頭:“是呀,老板,我可是沒有放一個人進去,連海蒂小姐來了我都沒放她進去!”吉米挺了挺小胸脯,樂呵呵地說道。

 “海……海蒂?!她來乾嗎?!”聽了吉米這話,我兩腿一軟,幸虧我把吉米派在了外面,如果被海蒂撞進了房間裡去,那可就熱鬧了。

 “嘿嘿,說不定可以雙飛一下。”我眯著眼睛心猿意馬地意淫了一下。

 “我不知道。海蒂小姐不像是有什麽事情,我告訴她你在裡面做很重要的事情,不讓別人打擾,她就回去了。老板,我沒做錯吧?”吉米見我臉色凝重,巴巴地問道。

 “沒!你做得很好。去,睡覺去吧。”我拍了一下吉米的小腦袋瓜,這家夥樂呵呵地睡覺去了。

 “你看你,多險呀,要是被海蒂小姐看見了,你還有命呀?!”霍爾金娜白了我一眼。

 “看見了就看見了唄,有什麽了不起的,大不了招呼她一起玩。”我咂吧了一下嘴,完全是一幅流氓加無賴的

 “流氓!”霍爾金娜雖然嘴裡罵我,但是見我根本不在意海蒂撞見我們眼神裡滿是愉悅的神色。

 下了樓來,晃晃悠悠地坐進了食堂,剛一坐下甘斯一幫人就圍了過來。

 “老大,昨天晚上你在辦公室裡搗鼓什麽事情呀,神神秘秘的,還讓吉米守著樓梯不讓我們上去?!”甘斯意味深長地頂著我,想從我的臉上找出他需要的信息來。

 “是呀,老板,昨天你辦公室裡又是摔桌子又是拍板凳的,動靜那個叫大。沒事吧?”斯登堡一邊把一大塊奶)地問我道。

 “你們都聽到了?!”我頓時緊張了起來。然後我想起辦公室地窗戶好像沒關,如果我和霍爾金娜樂呵時候發出的聲音被這幫家夥聽到了,那可就羞死人了。

 “聽到了呀,那個聲音大得呀,地板都砰砰響!”胖子在旁邊比劃地一下。

 “除了桌子響板凳響地板響,你們就沒有聽到什麽其他的聲音?”我心虛的問道。

 “沒有。”胖子腰了腰頭。其他人也都搖了搖頭。

 我的心,算是放下來了。

 “屁!老板,我就聽到其他的聲音了!”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斯登堡地一聲吼,讓我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看著斯登堡那張扭曲的嘴,我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拍扁然後拿起針線來縫上。

 “你,你聽到什麽聲音了?”我皺著眉頭緊張道。

 “老板,隱約有呻吟聲,而且時高時低,你和霍爾金娜不會在辦公室裡打架了吧?”斯登堡這麽一問。食堂裡的所有人都圍了上來,連格裡菲斯都老不正經地豎起了兩隻耳朵。

 老板的八卦。誰不想聽!?

 我咳嗽了一聲,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之下笑道:“是!實話跟你們說吧,最近這些天,我深切地覺得要加強自身的防禦能力,所以昨天晚上就和霍爾金娜較量了一下,讓吉米守著樓梯口那是怕傷著你們。你們不知道呀,我們倆一動手,辦公室裡那是飛沙走石日月無光,站到關鍵之處就見我一拳打去,就聽見哢嚓噗通一聲……”

 “霍爾金娜被老板你打倒了?!”

 “我被霍爾金娜收拾了!”

 我翻了多嘴的斯登堡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前胸道:“人家把我舉起來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可憐我堂堂一米八的男人,竟然敗在一個小女人手裡!可憐呀可歎!太丟臉了!”

 我裝出一幅痛不欲生地樣子,偷眼看了一下霍爾金娜,見這小妮子正坐在旁邊笑得抽風呢。

 “哎呀!怪不得叫得那麽慘烈呢!”

 “是呀!霍爾金娜。老板怎麽可能打得過你!即便是動起手來,你也不能把老板舉起來摔呀!要是摔出個三長兩短來。我們怎麽辦?!”

 “就是,動手比劃嘛,點到為止就算了,你說你怎麽會如此狠心把老板當石頭摔!太不像話了!”

 ……

 一幫人把矛頭轉向了霍爾金娜,開始了大聲討伐。

 我坐在旁邊,一邊吃著麵包一邊那個樂呀。

 卻見霍爾金娜冷靜地坐在桌子上面對著前夫指文雅地吃著東西,連頭都不抬。

 見她這幅樣子,眾男人更是氣憤,高吼的聲音硬是提升了八度,簡直就是一群帕瓦羅蒂。

 霍爾金娜在震耳地討伐聲中平靜地把面前的東西吃完,然後右手高高把手裡的叉子舉起,兩根手指輕輕一用勁,原本筆直銀亮的叉子頓時被擰了個對折。

 “……!”

 “……!!”

 “……!!!”

 一秒鍾之內,食堂裡一下子安靜下來,仿佛深夜的墳場,三秒鍾之內,霍爾金娜身邊空空蕩蕩一個鬼影都沒有了。

 在看看原先的那幫家夥,都竄出去了十幾米遠,三五一群擠在一起,如同剛才沒發生任何事情一般:“大衛,你這個電影題材不錯呀。”

 “斯蒂勒,這個鏡頭我覺得應該這麽用!”

 “好,這個主意好!”

 ……

 看著這幫欺軟怕硬隨風倒地家夥,再看看對著我切著牙齒笑得意洋洋的霍爾金娜,我只能低下頭去一口把剩下的麵包消滅乾淨。

 鬧心的早飯過後,格裡菲斯、斯蒂勒、茂瑙等有事情的人各自忙活著事情去了,我則指揮斯登堡和甘斯等人在院子當中為等會的簽約儀式做準備。

 “甘斯,我叫你請一些人來,你都請了嗎?”看了看表,十點了,這個時候應該上人了,卻不見一個人影,我把甘斯拽了過來。

 “老大,我辦事你難道還不放心嗎?!請了,還請了不少人呢。五大協會的負責人,格蘭特、海斯、萊默爾、馬爾斯科洛夫、還有不少地社會名流。連洛杉磯市政府公證處的人我都請了。”甘斯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我一指大門:“那怎麽到現在還不見他們地影子?!巴拉呢?”

 甘斯做無奈狀:“老板,現在才十點而已,他們會來地。巴拉去請萊昂斯.派瑞特去了,估計馬上就會到。”

 “老板,來了一票人!”甘斯的話還沒有說完,詹姆斯就從門口跑了過來。

 我帶著甘斯等人來到夢工廠地大門口。見從哈維街上來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萊默爾、馬爾斯科洛夫、海斯、格蘭特等人赫然在目,這幫家夥竟然把車子停在了哈維街口徒步走了過來。

 “還蠻齊的。”我咂吧了一下嘴,扭頭進了院子。

 這群人進了院子做地第一件事情就是掃蕩我們準備好的食物和酒水,一個個跟餓死鬼一般。

 “格蘭特,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麽吃得滿臉奶油?!”我走到格蘭特旁邊,看著他大口大口地吃著奶油,連連搖頭:“你不會沒見過奶油吧?!”

 格蘭特擺了擺手,使勁地把嘴裡的奶油咽了下去。翻了我一眼:“你什麽時候這麽小氣了!?不就吃你一口奶油嗎!我告訴你,你大清早地把我們從床上轟起來。我們連早飯都沒吃呢!”

 “完全正確!還有這麽趕命的!”海斯也在旁邊嘟嘟囓囓,順便把一把葡萄塞進了嘴裡。

 “你們吃,你們吃!”我無奈地搖頭就想走,卻被格蘭特一把拽住。

 “怎麽了?噎著了?”我壞笑道。

 格蘭特打了一個飽嗝,噴了我一臉的奶油,然後爽歪歪地對我說道:“安德烈。你怎麽又和高蒙公司的人搗鼓上了呀,說說,這次你又要做出什麽大舉動了?!”

 他這麽一問,旁邊填鴨一般往肚子裡塞東西的海斯和馬爾斯科洛夫也停止了往嘴裡把拉東西,全都貪婪地

 我。

 “還能有什麽大舉動,就是雙方之間的合作唄,以前我們也合作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盤子裡捏起一顆小小的櫻桃,想起昨天晚上霍爾金娜胸前地那顆粉紅,不由得淫笑了一下。把它塞到了嘴裡。

 “別扯淡了!合作可多了去了!我還不了解你,你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都是大手筆,趕緊說說你們夢工廠到底要和高蒙公司如何狼狽為奸了?”格蘭特比了解他自己還了解我,我要想騙他,那是不可能的。

 “也沒什麽,就是想和高蒙公司合作一下,在法國建立一個夢工廠地分廠。”這種情況,即使我不說,等會他們也能從萊昂斯.派瑞特的嘴裡打聽出來,所以還不如我直接告訴他們。

 “分……分廠?!玩……玩玩?!”海斯在旁邊聽了我這話驚得嘴巴一張,裡面掉出一顆葡萄來。

 “分廠?!你們夢工廠要在歐洲建立分廠?!這個分廠乾嗎呀?!”所有人當中馬爾斯科洛夫最激動,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衣服。

 歷史上,二十年代的最後幾年,米高梅就促成了與高蒙公司的合作,只不過現在由於我的插入他們沒有這個機會罷了,但是馬爾斯科洛夫始終都極其看重歐洲地市場,要不然他也不會湊過1910到現在,在歐洲建立那麽多米高梅的子公司。

 馬爾斯科洛夫知道夢工廠的潛力,知道我的利害,更知道如果我對歐洲感興趣的話,對於他來說那將是一個多麽頭疼的事情。別的不說,夢工廠現在掌握著有聲電影的專利權和有聲電影設備的製造技術,一旦夢工廠帶著這兩個東西登錄歐洲,傻子都能想象到時候歐洲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那絕對是一場史無前例地風暴!而米高梅在歐洲的利益,勢必會有所損失。

 所以,他這麽激動,情有可原。

 “他還能幹什麽,肯定是想把他地電影推廣到歐洲去賺錢了!”現在已經和我穿一條褲子的萊默爾喜氣洋洋,忽悠馬爾斯科洛夫道。

 “安德烈,你小子是不是想把有聲電影帶到歐洲呀?”馬爾斯科洛夫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看到了所有問題地所在。

 “是。呵呵。不過我暫時沒有那麽的野心,我只是想建立一個分廠。能賺一點是一點。”我實話實說。

 可以說,我現在地所作所為已經讓米高梅受到了一些損失,不僅僅是米高梅,像派拉蒙、華納兄弟等等這些在歐洲都有自己子公司和各自勢力范圍的大公司都會因為夢工廠的登錄而受到影響。

 而自己的利益受損,對於這些電影公司的頭頭來說,是最擔心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把我地野心壓下去,間接地告訴馬爾斯科洛夫夢工廠只是想多賺一點錢,沒有想和米高梅競爭的念頭。

 馬爾斯科洛夫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思慮了一下,發現夢工廠分廠在歐洲建立,雖然對米高梅形成了一些衝擊,但是這些衝擊不是很大,與米高梅和夢工廠之間的合作關系相比,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的臉色也就緩和了下來。

 “我說了吧。他做的事情都是大手筆。這個分廠一建立,夢工廠肯定又多了一個財源。”格蘭特在一旁感慨道。

 “你就別調戲我了。你以為一個分廠是那麽好建的!?選址、招工、生產等等,所有的關鍵工作都是我們自己來完成,既要錢又要有人,我們掙的這錢,不容易呀!”我叫苦道。

 “在法國建個分廠也好,以後我到巴黎去。就不用住那麽貴的賓館了,直接到你們分廠那裡去就行了!”格蘭特眯著眼睛樂道。

 “你以後去巴黎,估計還得住那麽貴地賓館。”我嘿嘿一笑。

 “為什麽?!你這小子也太摳了吧!”格蘭特連連搖頭。

 “我們的分廠在嘎納,又不在巴黎!”我解釋道。

 “嘎納?!”和我預想中地一樣,幾個人全都愣住了。

 “那地方好,風景很不錯。”馬爾斯科洛夫看樣去過嘎納,見我說把分廠建立在那裡,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是巴不得我的分廠出問題,要是倒掉更好。

 “安德烈,那地方很小的。而且人也少。”萊默爾有點擔心道。

 “安德烈,選址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能馬虎。”格蘭特也很憂慮。

 我聳聳肩膀:“我是不喜歡巴黎,我喜歡小鎮,既安靜又沒有多少人,沒事還可以去那裡的海濱游泳,多好地事情。”

 話一說完,一群人就立馬用看著一個敗家子的眼神看著我。

 又聊了一會,一輛車子開進了夢工廠的大門,車子剛停,巴拉就從裡面跑了出來,然後就是手裡拿著箱子的高蒙公司的藝術總監萊昂斯.派瑞特。

 馬爾斯科洛夫、萊默爾和派瑞特彼此都認識,所以根本不用怎麽介紹一幫人就很快地打成了一片。

 先是端著酒杯喝了一會,然後在格蘭特、海斯的主持之下,在洛杉礬市公證處的公證之下,我和萊昂斯.派瑞特兩個分別代表夢工廠和高蒙公司簽訂了合同,然後一幫記者捧著照相機把我和派瑞特圍了個水泄不通。

 “柯裡昂先生,夢工廠為什麽不集中精力在好萊塢發展,反而要在歐洲建立分廠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夢工廠不是不集中精力在好萊塢發展,恰恰相反,我們想更好地立足好萊塢。你們都知道,有聲電影給好萊塢帶來了光輝的前景,但是歐洲現在還處於默片時代,我們自然要做傳播光明和希望的人,把先進的理念和技術帶到歐洲,無論對於歐洲來說還是對於世界電影,那都是一件值得讚美地事情。夢工廠一向以為世界電影做貢獻為自己的目標,這次在歐洲建立分廠,不求賺錢,只求能推動歐洲電影地進步。”

 “柯裡昂先生,歐洲電影公司那麽多,光法國就有百代這樣優秀的公司,你為什麽卻選擇高蒙公司呢?據我所知,高蒙公司的發展現在遠遠不如百代。”

 “你是《洛杉磯論壇報》的記者吧,呵呵,回去你可以這麽寫你的報道:我之所以選擇高蒙公司而不選擇百代,不時因為百代不好,而是因為我這個人小時候愛睡懶覺,最怕聽公雞在外面叫。所以一看到他們公司的那個標志,我就眼青。”

 “柯裡昂先生。你會去分廠嗎?”

 “我將深深地扎根在祖國地土地上。”

 “柯裡昂先生,我是洛杉磯一台的記者,夢工廠從建立起到現在很快就到兩年了,這段時間夢工廠地發展有目共睹,所以現在能不能請你在電波裡

 你們的民眾說幾句話?”

 “喜歡夢工廠地女士們、先生們、小朋友們,本電影公司創廠快將兩年。未夠兩年,但是差不多兩年了,很快。本公司創廠就要超過兩年了,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本廠為社會奉獻了很多條電影,很快,本廠將為社會奉獻更多條電影!“

 (記者):“……”

 “也許有人會問,導演。你在這快到兩年的時間裡,拍出這麽多條電影有什麽用呢?在這。我將告訴大家,本廠創辦,還有很久才夠兩年!”

 (記者):“%……&×@#”

 “至於本廠會不會有機會慶祝我們的兩周年呢。會不會為社會奉獻出很多條電影呢?就要看本廠下半年……能不能從你們手上收到你們地電影票錢了。謝謝!”

 (記者):“……”

 (噗通聲響,該記者應聲倒地抽搐。)

 “柯裡昂先生。我是《郵報》的記者。現在有的電影公司想靠拉片掙錢,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如何看?”

 “相靠拉片賺錢地那都是糊塗蛋!電影就得靠錢砸!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高薪聘請幾個厚臉皮的導演,再找幾個電影名人當靶子,誰火就滅誰!電影靠得是什麽呀!靠得就是人氣呀!人氣上去了,有錢老板就跟著來!你砸進去多少錢,加一個零直接就賣給老板了!我還告訴你啊。有人談收購立馬就套現,給你股票你都免談,你要是感興趣,你就投個幾千萬。多了我不敢說,我保證你一年賺個十億八億!真的!我說的還是美元。不是日幣!”

 “柯裡昂先生,我是《婦女協會報》的記者,我的問題是,你怎麽理解生活,怎麽理解電影,怎麽理解愛情?還有。把我想象成你心目中的女神,你覺得你會說出什麽樣地話?”(囉嗦的大嬸)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得到什麽。真正懂得生活地人,有自己的夢想。做人如果沒有夢想那跟鹹魚有什麽分別?愛情這東西我說不好,因為每天你都有機會和很多人擦肩而過,而你或者對他們一無所知,不過也許有一天他會變成你的朋友或是知己。這世界上有兩種人:騙人地和被騙的,所以你不要傻乎乎地對他說:如果,我多一張船票,你會不會跟我一起走?因為事實是,你們經常太快地相視,太快地接吻,太快的發生關系,然後又太快的厭倦對方。至於電影和生活的關系,我要說得是,生活不是電影,生活比電影苦。”

 “關於你的最後一個問題,我覺得我可能會這麽說:從現在開始,老子隻恨你一個人,答應你的每一件事都要放鴿子,對你講地每一句話都要違心,一定要欺負你罵你,要鄙視你,別人欺負你,老子要在第一時間出來一起欺負你,你開心呢,老子要弄得你不開心,你不開心呢,老子就讓你更不開心,永遠都要你覺得我是你夢裡最萬惡的男人呢,就這樣了。”

 (噗通聲再次響起)

 “柯裡昂先生,我是《兒童好友》的編輯,有一個和你同一個學校學習的人說你在學校地時候根本不懂得拍電影,還說你很淫蕩,說你紅了之後就忘記了當初的同學,對此你怎麽看?”

 “多年之前,我有個綽號叫西淫,任何人都可以變得地淫蕩,只要你嘗試過什麽叫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麽看我,我只不過不想別人比我更會拍電影。我以為有一些人永遠都不會嫉妒,因為他太驕傲。在我出道的時候,我認識一個人,因為他喜歡在東邊出沒,所以他有一個綽號叫東賤。知道飲酒和飲水有什麽區別?酒越飲越暖,水越喝越寒。你想忘記一個人時,其實你越會記得他。人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忘掉,以後每一日都是個新開始,你說多好。每個人都會經過這個階段,見過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麽,我很想告訴他,可能翻過山後面,你會發現沒什麽特別,回望之下,可能會覺得這一邊更好。每個人都會相信自己的信念,在別人看來,是浪費時間,他卻覺得很重要。”

 “柯裡昂先生,你有沒有為自己的電影會過期而擔心?我是《期貨周刊》的記者。”

 “從電影開拍地那一天起,我每天都會賣一罐第二年這一天過期的鳳梨罐頭,因為鳳梨是所有夢工廠人最不喜歡吃地東西,而這一天,是這部電影的生日。我告訴我自己,當我買滿365的時候,還沒有人向這部電影扔石頭,這部電影就不會過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在每件東西上面都有一個日子,演員會過期,膠片會過期,連廁紙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不會過期的呢。後來我明白了,原來是我的電影。”

 (噗!人群中有人仆倒噴水。)

 “我是《電影手冊》的記者,問了柯裡昂先生這麽多問題,我想問一下派瑞特先生一個問題。”

 (已經在旁邊打瞌睡的派瑞特一下子停止了腰板,看著記者兩眼放光,一幅鵪鶉狀):“請說,請說!”

 “請問, 這次你來到夢工廠,對夢工廠印象最深的是什麽?謝謝。”

 (派瑞特看了看我,握著話筒的手在抖,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紅,然後他鼓足了勇氣):“夢工廠很多東西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要說印象最深的,我覺得是……”

 (眾人等待中)“……”

 “我覺得是……”

 (眾人萬分等待中)“……”

 “我覺得是肖塔爾先生的小故事!聽了故事我不怕不怕啦,我膽子比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

 (噗!噗!噗!)

 “老板,肖塔爾暈了!”

 “老板!”

 “老板!醒醒!”

 “老板!……快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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