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做了什麽。”那個被紈絝公子稱為大哥的男子淡淡地看了紈絝公子一眼語帶冷漠的問道。
“昨天?昨天我就說了南宮那邊的小娘們幾句她們就殺了我事後我就帶了一些人去找她們每想到那兩個小娘們……”這紈絝公子在這大哥的面前倒是十分的誠懇萬分的小心將昨天的事情一一的說清楚了。
“這樣的話就算了。”聽了這麽一段話那大哥的臉色終於緩和了點閉上眼睛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地思慮完整後便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那紈絝公子頓時就放下心來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麽樓梯下面就傳來一陣大笑聲。
“不知道風樓樓主北風正嘯在此可真是多多得罪了。”這麽一句笑吟吟的話緊接著就在這樓梯口響起讓所有在樓上吃喝的尤其是大漢那一桌子的玩家臉色都微微有了變化。
話音剛落樓梯口已然出現了一群玩家為的男子形貌俊逸那一套掐絲的深藍色武士服穿在身上更顯得英氣勃勃。
“南宮飛炎你來這裡幹什麽!”邊上的紈絝公子一見到這南宮飛炎眼中就冒出了一股火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怎麽難道風樓的人連一點待客之道也沒有嗎?”那南宮飛炎連眼皮子都不撩一下只是望著那風樓的樓主北風正嘯。
“請坐不知大駕光臨為何事而來?”北風正嘯淡淡地掃了這群人眼中閃過疑慮的色彩口中還是漠然的說道。
南宮飛炎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坐下。這段時間裡風樓與南宮的關系極其差勁就差沒大大的打上一場了。如果不是這件事不僅僅涉及了自己的妹子受的委屈還能根據情勢為風樓下一個絆子他也不會專程跑到這裡看這風樓的臉色。
“還能是什麽事?不過就是昨天的事情。”南宮飛炎隨意的倒了一杯酒搖搖杯中的桂花釀冷淡的說道。
“昨天的事是風流的錯……”北風正嘯沉吟了一會淡淡地說道。
“如果風樓也就這麽點能力的話那我也告辭了。”這南宮飛炎冷笑了一聲打斷了北風正嘯的話順手就遞過去一疊的文件。
一陣紙張的翻動聲後北風正嘯隨手將這文件遞與左手邊上的玩家然後抬眼看向南宮飛炎:“那南宮準備怎麽辦?”
“這還要說嗎?”南宮飛炎冷淡的問道。
“那麽這件事我們就暫時合作。”北風正嘯下了個定調後正想準備送客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那兩個玩家怎麽辦?”
“這悅來客棧門庭廣大玩家來自於五湖四海你說呢?”南宮飛炎往邊上不著意的看了一眼輕聲說道。
“如此謝了。”北風正嘯眼中浮現出一絲殺意點頭說道。
“客氣了告辭。”南宮飛炎掩飾住眼中的得逞之色瀟灑的說了一聲便徐徐下了樓。
總算把這個南宮正嘯混了過去只要他對那個玩家動手了這梁子也就結下了。南宮飛炎回頭看了這悅來客棧一眼眼中不禁逸出一絲興味:就是不知道等那個挽劍霜出場後這個局面會怎麽樣?
街上的人來人往樓上的寧遠依舊是閑閑的等著蕭陌過來。桌上的茶點已經換成了菜肴寧遠一邊啜飲小杯的桂花釀一邊夾起一塊板鴨細細的咀嚼。
正是這悠閑的一刻那北風正嘯冷眼看了一下一揮手後就自己帶人下樓了。留下的紈絝公子風流一時帶著三四個玩家向那裡圍了過去。
“樓主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一直站在北風正嘯左邊的男子有些猶豫的看了二樓一眼低聲說道。
“哦?”那樓主北風正嘯不以為意的應了一聲掀開眼皮子淡淡地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南宮不會這麽好心才是……”那左手的男子有些挫敗的說道。
寧遠自然是不知道這麽多的事情但是等一些不懷好意的玩家將他團團圍住再看見這些玩家身後的那個紈絝公子也就看出了一二分了。
只是不明白的是在當時的情況下理應上門報仇的是那女孩子一幫怎麽這一幫子也上來了?難道是準備了車輪戰?寧遠也十分的要得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想到這麽多的事情。
“不知道幾位是幹什麽的?”寧遠輕聲的問道一邊還夾起一筷子的乾絲慢慢的咀嚼著。
“你們昨天做的好事自己知道!”那紈絝公子冷冷地說道順手一揮就要那些玩家動手了。
看到這樣子的人寧遠也不禁在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一眨眼間他的手上就握住了塗毒的梨花針與一些毒粉。
等著那幾個玩家再湊近了點一大片的梨花針散這藍汪汪的色澤向這幾個玩家鋪天蓋地的射了過去。
一時間寧遠聽到幾個系統信息說是惡意攻擊。但這時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見幾個玩家還能向他撲來。寧遠往邊上一躲手再一揚那手中的毒粉就紛紛的灑了出去。
這幾個玩家的整個人頓時變得五彩繽紛起來一股子從身體深處滲出的麻癢與酸楚立刻湧了上來。是他們一邊狂笑著抓著自己的手腳臉龐等等的地方一邊不停的流著眼淚活像是死了爹娘一般。
這紈絝公子離得遠見這樣情狀更是連滾帶爬的往後退了很多的路一頭竄到原來他大哥坐的桌子邊。
桌子邊上還有兩個玩家看著裝備武器都可以稱得上是精品。他們見到這樣的情況也都皺了皺眉頭對視想了一會後兩人都紛紛拿出弓箭開始上箭瞄準。
這時蕭陌已經通過了考驗回到了房間。
點去一陣亂七八糟的系統信息後蕭陌再看看房間現在桌子上壓著一張紙條。
將這桌上被瓷杯子壓著得紙條抽了出來迅的看完後蕭陌取出一件武士服將身上的那件換下就向那前樓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