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種種事端仿佛隨著這次事件的結束而漸漸消去了。
寧遠與蕭陌都足足睡到了晚上才被自己餓得出咕咕響的肚子給驚醒過來。
寧遠想動動那被壓的有些麻的身軀只是這幾日吃的本就不多再睡過了中餐晚餐全身便是軟綿綿的卻是動彈不得了。
看到寧遠這樣子蕭陌忙起身將他的姿態調整過來順手拿來幾個綿軟的靠枕墊著寧遠的身後讓他能舒舒服服的靠著這些躺著。
做了這些後蕭陌在床頭按下一個按鈕對著那裡低聲吩咐了一句便回過頭來小心地按摩捶打著寧遠僵硬麻木的軀體。
一時間寧遠隻覺得又麻又癢不有出低低地呻吟聲讓這略顯幾分清朗的空氣也漸漸沉澱出一絲絲曖昧的濕熱氣息。
蕭陌的神色從原來的柔和漸漸變得熱烈起來手指雖仍是在細細地揉捏但是那舉動卻越多了幾分濃得化不開的味道。
這時一陣敲門聲頓時響起打破了這裡曖昧的味道。
蕭陌輕輕地在寧遠的唇邊落下一個吻便起身開門將那餐點推了進來。
酒足飯飽後蕭陌摟抱著修養好的寧遠自自然然地展示了什麽是保暖生淫欲。這般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後蕭陌摟著在浴室清理時便有些昏昏欲睡寧遠溫柔的問道:“遠去遊戲裡。”
寧遠困惑地眨眨眼有些不清楚蕭陌為何這個時候會想到遊戲的事情。
“遊戲裡不會傷身。”蕭陌勾起一絲笑意淡淡地說道。“不會傷身?”寧遠一愣。.#小說網.看著蕭陌那透著欲求未滿般炙熱的眼神臉上也不禁透出了幾分紅暈忙拿起頭盔。上線去了。
蕭陌揉揉寧遠那暈紅的臉扯來一條絲被將遮住兩人地身體。才取來頭盔上線去了。
遊戲裡的天空總是清朗的如同水一般鳥鳴聲、流水聲與微微地風聲在空中流轉著。蕭陌與寧遠兩人騎著馬在渺無人煙的古道上慢慢地奔跑著。
佛經北傳地任務。兩人早在曼斯羅的解釋下大致的明白了一些。爛陀寺本是這時最為著名的佛家經書聖地本來那取經人若是沒有一定的水準爛陀寺決不會將經書交與他們翻譯。只是兩人既然是受僧人所托取來他業已翻譯地經書帶回去倒也不是很難。
不過經書十分重要爛陀寺必定會有所考驗以試探接任者的能力是否能將經書帶回本國。考驗不通過。那爛陀寺必定會肯請接任者往東土請其他僧人來取回經書的。到了那個地步這任務便算是無法完結了。
通過了考驗爛陀寺不但會將經書與一些必要物品交與兩人。更可能會開啟法陣直接送兩人到與東土接壤的雪山邊境。那便是少去了六分的麻煩。
那之後的路程雖看似不遠。但凶險奇異的猛獸卻是層出不窮。十分的棘手。但這時能考的不過是兩人地身手能力以及當初那僧人托與爛陀寺的一本遊記了。
在將這事情一一的說清楚了。曼斯羅還將幾片火磨石、風雪帳篷、雪地行走地工具以及一些救援的工具等都交與兩人說這也算是為摹他族這麽多年地貢獻做地一點回報了。
話雖是如此說來但是寧遠想到筵席上那曼斯羅淺笑勸酒揮灑自如的模樣卻是硬生生地感到一絲絲地寒氣。那時燈火略略暗淡映照著那人平日裡溫文的臉越得襯出一片低沉的陰影。
難道遊戲中的; 身為局中人總是無奈居多就像現實中的一般……
想到這裡寧遠低低地歎了一口氣眼眸中莫名的多了幾分悵然與無奈。
“累了?”
隨著那略帶幾分擔憂的話原本疾馳著的馬也在蕭陌的牽製下緩緩地慢了下來。
寧遠略略揚起頭蕭陌那流光溢彩的眸子便映入眼簾。
溫情眷眷讓他恍然間想起初時見面的那一刻。
此時與彼時似乎就是意識流的電影從泛黃的那一刻翻到了今日。措手不及的兩人茫然地如同這十多年的時間只是眨眼的瞬間誰都不知道其中的滋味與未來。
泛泛然間心中總是冒出了幾許黯然與惆悵這十多年的究竟是證明了割不斷的情緣還是遠去了舊日孩童間的誓願?
那時所求的不過是共渡一生今日卻想貪婪地不想失去任何的人生風景放棄其他的人生要義。
不能為了愛而將其他的人生要義都全盤忽略了。那時的自己是這麽勸告著熱戀的朋友。但真正碰到的時候才現其中的艱難。
寧遠愣愣地凝視著蕭陌的眼心裡滿滿的愁緒越得滋長開來卻是沒什麽辦法兩全其美。
“遠遠你怎麽了?”蕭陌勒住馬匹摟著越失神的寧遠邊是伸手察看他身上有什麽不適邊是焦急地問道。
被蕭陌這麽些舉動一驚寧遠猛然清醒過來心裡不免也有些慌亂略略整肅心境便笑著攔住蕭陌勉強說道:“沒什麽只是覺得有些累了。我們到那邊的樹下歇息一會吧。”
蕭陌細細地察視寧遠一番見他肌肉舒緩神色間卻是多了幾分倦怠與悵然心裡雖是知道有別的緣故但是也不願意強著他的意願。 心裡略略記了一筆蕭陌,巡視了周圍一番便選了個地方安置好寧遠讓他好好的休息一番。
一時間周圍便安靜了下來聽著那低低的流水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與不遠處一些鳥獸的鳴叫嘶喊寧遠恍然間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先喝點吧。”蕭陌見著寧遠那茫然而又惆悵的樣子心裡不知怎麽的也多了幾分莫名的情緒。頓了頓才取出往日裡寧遠做的果汁輕輕地喂他喝了幾口。
寧遠迷迷糊糊地喝了好幾口才回過神來自己接過來道:“我自己做就是了。”
蕭陌淡淡笑了一身也沒說什麽別的伸手慢慢地按摩揉捏著寧遠的腿部、腰部。
寧遠看著蕭陌的舉動不由閉上了眼仿佛放棄一般的在心裡說道:算了不論如何這一兩月裡大約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等過了這些天到時候再說吧。
想到這裡寧遠心裡不由輕松了許多安然的閉上眼竟就這般緩緩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