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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者領域》第4章 理卡.特托雷
獨角獸森林的一角

 ‘呼……你們說那個特托雷,究竟跑到哪兒?’姬月華在森林之中,可是一面撥開樹枝長草,一面問著身後的同伴。

 自從見了理卡自一旁閃出,一副要追蹤獨角馬的模樣,她們便當起了再追蹤的角色,只是理卡追蹤的是獨角馬,而她們追蹤的則是獨角馬還有理卡她人。

 左手握著東瀛刀的刀鞘,緊跟在姬月華身後的雪櫻,聞言之後,可是皺眉道:‘不知道,但她大概是往這方向走。’

 就算起初是不願意跟來,但在席悠悠的緊急動議,還有姬月華的附和下,二對一的民主制度讓她不得不跟來。獨角馬加上一個身分特殊的追蹤人物,的確讓她起了不少興趣。

 饒是認真謹慎的雪櫻已然如此,更不消說愛鬧的姬月華,還有永遠猜她不著的席悠悠。

 雪櫻雖說是不願意,不過一如姬月華一旦玩起來就要全情投入,她既然要追蹤的話,也是很認真的投入,怨言倒無半句,跟其余兩人全心全意享受當獵人的特殊感覺。

 ‘嗯,就是這樣……那個特托雷,會是為了什麽有趣的事去追獨角馬?’同樣跟在後頭的席悠悠點頭說道,不過頓了一下後,她就像問著自己,但音量方面卻是讓姬月華也能聽見。

 不管她有心還是無心,姬月華聞言後,道:‘有不有趣就不知道啦,但我覺得她有非要找到獨角馬不可的理由,剛才我瞥見她的臉色,可是很著急什麽似的。’

 想到剛才在樹上,雖驚鴻一瞥,但姬月華可清楚看到理卡的臉上,不是像現下的席悠悠在追趕之下仍能悠閑帶笑,而是擰著眉峰的嚴肅緊張。

 ‘月華,原來你也看到,我還以為是我看錯。’發現到驚鴻一瞥的不止自己一人,雪櫻是略帶意外的說著,由剛才起,她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不過這樣聽來,恐怕那就不是錯覺,便續道:‘特托雷小姐,雖然好像很急著找獨角馬,不過從她身上沒半點殺氣來看,她應該沒打算傷害獨角馬。’

 雪櫻把理論說出來後,席悠悠卻從兩袖處抽出了兩杆白色的槍杆,以熟練的手法,極速並合為一杆白槍,隨身而慣用的武器由右手交到左手上,她淡然說道:‘小心一點,前面有點怪感覺。’

 ‘呃!有危險嗎?’見到她的合槍行為,認真的雪櫻瞳孔一收,東瀛刀霎時自鞘中抽出,緊握在右手。

 在前的姬月華縱然沒長後眼,但從那些武器的聲音還有二女的對話,她也猜得著什麽,即進入了備戰狀態,任何先兆下,陰月之氣立時運轉全身。

 ‘風鈴草,前面到底有什麽危險耶?’

 對於兩人先後地提問,席悠悠僅聳肩道:‘不清楚,總之感覺上有點怪。’

 ‘那到底是有什麽危險?’

 這是二女想追問下去的話,不過一直走在前頭的姬月華,卻在張口欲說之際,似是發覺到什麽,低呼一聲便停步下來,差點讓後面的二女撞上。

 ‘月華,有什麽發現嗎?’雪櫻可不會認為姬月華會在此時突然停下,只是出於貪玩之故,一開口就如此問道。

 不過也不用姬月華答話,停下來的雪櫻,看清眼前的情景後已能明白。

 只見兩個身穿叢林迷彩軍裝的男人倒於血泊之中,而這些血都是來自於胸口穿至背部的傷口,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剛好兩個人都有同樣的傷口,而且位置同位於左胸的心臟處。

 ‘這兩個人……救不回了。’

 初看是傷者,但再看一眼,姬月華已經完全確定他們是死者,就算不是,他們的生命力和意志再強再大,也只不過是離死不遠的重傷之人罷了。

 心臟遭到雙重致命殺擊,莫說她們,即使孫明玉還是易龍牙在場,也不可能救回他們。

 ‘傷勢太重……唔!是那邊!’

 雪櫻感歎的說著,然而未感歎完,她們的東邊便傳來了一陣打鬥聲響和人聲。

 得知東邊有事發生,三女相視一眼後就動身往音源處趕去。這沿路上的草叢就不用說,但樹方面,只要留心一點,不難看出是給人‘攻擊’過,殘留了不少彈孔或者子彈在樹身之上。

 ‘這裡……你們想剛才的兩人,是特托雷做的嗎?’

 比起剛才的掃撥更直接,一刀在手的雪櫻,遇上煩人的長草或者離譜橫生的樹枝,立時橫刀而砍,開出道路。

 聽見雪櫻的問題,姬月華是不太肯定的搖頭。

 而席悠悠則是略微認真的說道:‘大概是她。’

 用槍已久,席悠悠對刺傷一類的傷口是有相當的認知眼力,就算沒刻意檢查,單看那兩人身上的血洞,合共兩血洞的傷口都是齊整沒半點參差,她就想到是跟理卡手上武器的尖端極為相似,更甚想到她正是用那枝騎士槍來殺人。

 席悠悠少有如此認真說話的,即使這只是略微,但聽及她的發言,兩位同伴很快就一致讚同。此時她們也來到了音源之地。

 ‘哼!’

 雪櫻冷哼一聲,東瀛刀橫斬,把最後一層分隔於她們和音源之地的長草堆斬開後,她們即看到一個被樹包圍著的草地上,正伏著多個男人,不過從他們身上流血的程度,怕稱死屍也不為過。

 撇開這些伏地死屍,現下還有為數不少,大概有五十來個身穿叢林迷彩軍服的男人,或站於吉普車上,或站於地上,總之就是包圍著一個女子,而這女子,正是席悠悠三女辛辛苦苦追著的理卡。

 只見理卡還是一頭紅色短發,瀏海處則是獨特地染成了一撮碧綠色,臉色除卻有點蒼白外,樣子仍是滿漂亮的。而相較於臉上的蒼白,她雙手握著的武器色彩可就鮮豔得多,騎士槍的半根槍面都給人血染成血紅。

 騎士槍長約一米六,而圓筒狀的槍身就佔了長度的大半。雙手握著槍柄,理卡把騎士槍置於肚腹高度,指著前方而槍尖略微下斜,新鮮的人血自槍尖滴落草地上。

 理卡明顯是靜站一會兒,由槍針滴下來的血,滴成了一小小血灘,每滴一下,就在寧靜的場中響起詭異陰森的‘答答’之聲。

 ‘可惡!’

 三女來到,見到這般情景,出於本能自然是停下,隱藏戰圈外靜觀其變。

 頃刻,她們就聽到其中一個穿軍服的男人的低吼,然後就是一個與她們站得最近的男人,拿起手上的機關槍,衝著理卡作連續不斷的射擊,而看到有人行動,他身旁的人也極配合的開槍起來。

 ‘嘖!’

 這倒是三女頭一次看到理卡的出招,只見騎士槍微顫抖動,理卡輕嘖一聲,身子疾移,把槍升高至頸喉處而平握,直衝往開槍之人。而就在她衝擊之時,一頭白狼之相卻浮現於理卡周身,就像是鎧甲一般,把理卡保護得不受子彈所襲。

 ‘可、可惡!嗚呃!’

 三女見到率先開槍的男人,是理卡最先衝擊的人,騎士槍和其主,完全無視他的開槍舉動,一擊就刺中了男人的額角,不過入肉不深,一刺一抽的動作可快捷無比,然後再把槍端沒入身旁之人的左胸或者額角處,瞬間連殺六人,方始停下,很難想像她能把這大型武器用得如此靈活。

 然而她一停下,她的敵人可沒有停下,子彈還是往她身上招呼過去,理卡僅是一停,又重新凝起白狼之相,拿著騎士槍不斷攻擊著面前的敵人。

 然而看她能無視子彈而遊走殺人,大概是很威風,不過同為高手級別,三女明白到她的處境,那層外放的白狼形相是每中一次子彈就會削弱一分,異常虛耗氣力,只要時間一久,她就會撐不下去。

 這世上能像易龍牙那般,似有用不完的氣和體力的人,委實世間罕見,而眼前的理卡可謂不屬此列。

 理卡亦似是知道自己的情況,下手的狠勁可以從她每一槍的氣勢上印證出來,連續刺倒十來人後,她即來到那一輛吉普車旁,騎士槍直破甲貫入引擎,雙手一扭抽出,引擎受外力衝擊破壞,立引出爆炸。

 ‘可惡,這個女人!’

 ‘不要放過她!乾她婊子的娘!’

 ‘抓到的話,要狠狠的奸她十來遍!’

 爆炸一起,剩余下來的男人,大概是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被刺死而激動起來,怒罵愈益難聽,而且甚至由本來的機關槍追擊掃射,變為光能系的武器和榴彈炮。

 ‘糟糕!’

 理卡急跳離吉普車的爆風時,聽見男人們的難聽喝罵,再瞥見他們有人手持著極為危險的武器,雖暗叫不好,但那些男人卻是早她一步,那吉普車的爆風還可以避得及,但當數個榴彈落到她附近而引起爆炸時,本來就受傷不輕的她,可給爆風近距離震得吐出鮮血。

 ‘卑劣!’

 正隱藏於一旁的姬月華看著男人們拿出來的武器,還有理卡那愈益蒼白的臉色,出於理卡曾待過葵花居的先入為主的感覺,相較於那些口吐惡言的軍裝男人們,姬月華是不由得把她列作自己人。

 甫見理卡接近重傷邊緣,她眉頭大皺,衝著身旁的人,問道:‘如果我說我不聰明的話,你們會怎麽做?’

 素有深厚默契,姬月華的話才出口,正與她有同樣意思的雪櫻可冷笑道:‘沒什麽怎麽樣,不聰明就是不聰明。’

 ‘有趣的答案。’

 也能摸得出她們的意思,席悠悠淡然一說,就握著白槍衝出,可能是大家都用槍,或者出於她曾待過葵花居,又或者她身上有有趣的氣息,總之席悠悠並沒半點不耐煩的心思,率先現身助她。

 ‘紅火滿天星。’

 嘴中輕道一聲,花飛舞槍訣的火炬百合和滿天星兩式混合而展,但見她現身場中,白中帶紅的火灼槍氣,一連刺上十來人,槍槍致命,雖說不常動武打鬥,但她的實力是有非常可靠的保證。

 ‘你是誰?’

 突然有高手介入,傷疲交煎的理卡瞪大眼睛的問著。不過席悠悠還未曾答話,理卡已給戰場上的另一些變化吸引過去。

 席悠悠上場,另兩女自不會閑下,雪櫻和姬月華也闖入場中,刀鋒和拳頭不斷跟剩下的男人接觸,招出必致其敵死亡。

 理卡維持握槍直指席悠悠的姿勢,看著雪櫻和姬月華驀然出來,與席悠悠一同擊殺本應是自己的敵人,一時間也搞得糊裡糊塗,蒼白的臉上頓添困惑之色。

 反觀席悠悠則是反手收槍於背,對於理卡的困惑眼神彷若未見,只是微揚嘴角的佇立等待。

 ‘哼!’

 而當二女把最後一個男人解決後,姬月華便來到她身前,笑道:‘特托雷,你沒事吧?’

 ‘你們……葵花居!’

 當聽見姬月華那精神十足的音調,再認真審視她們出眾的漂亮臉蛋,理卡可立時醒過來,剛生起的眼熟感覺,又給一幕又一幕的鮮明記憶所取代,像雪櫻她們這樣異常有實力的美女,又是曾救過自己的傭兵團,出眾的特征,讓她很快記起了她們的身分。

 ‘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特托雷小姐。’雪櫻把刀上的血以抹布簡單的一擦,便還刀入鞘說著。

 聽她既能說出葵花居三字,雪櫻想她大概記得,自己等人是在一個月前救了她的事。

 ‘你們果然是葵花居,咳!’

 聽見雪櫻的話,理卡也確認了她們的身分,不知道是不是她們曾救過自己一次所以安心起來,心神甫松,她即半跪在地下,咳出小口鮮血。

 看著她驀然咳血,姬月華趨步上前,一手按著她的背,問著:‘你沒事吧?’

 ‘嗯,沒事,只是剛才的力量催鼓得過份一點。’理卡苦笑的擦去嘴角血絲,重新站了起來,問道:‘是了,你們兩……三位,為什麽會來到這裡?’

 席悠悠理卡未曾見過,說著間也差點忘了她的存在,而席悠悠似乎留意到這一點,在回答她的問題前,淡然地說道:‘我叫席悠悠,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風鈴草。’

 ‘呃……啊,風、風鈴草……’席悠悠的話讓理卡挺困惑的,但現在沒人有心思跟她多作解釋。

 雪櫻跟姬月華相視一眼,又望向淡笑中的席悠悠,道:‘我們葵花居是來這邊旅行的,然後就是……’

 沒有隱瞞的必要,雪櫻把自己三人的現況說了一遍,不過這是很簡略的說明,能夠讓理卡露出恍然的表情就已經足夠了,當然迷路和追蹤的事,她是輕輕的帶過,這些可不怎麽光彩。

 說明不花太多時間,當理卡聽完後,便尷尬的笑道:‘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失禮,又勞煩你們出手幫忙。’

 這是讓人感到有禮貌的發言,只是比起感到她的有禮貌,姬月華是更想知道其他事情,問道:‘特托雷,那你又是怎麽麽了,為什麽遇上……這些人?’

 ‘這個……’理卡的眉頭輕皺,露出一張困擾的表情,遲疑的道:‘這個……也不是有什麽……原因不算什麽……’

 ‘啊……說謊呢!’

 三女聽見她說原因不算什麽,不要說她現在的樣子騙不到人,就是剛才那些男人動用到的武力程度,恐怕一句‘不算什麽’是不能解釋過去,說清楚一點,除非是白癡,否則這解釋還真是沒可能讓人信服。

 席悠悠一副可有可無的表情,想著:‘這個說法還真悶,要是龍牙來說……一定精彩得多,唉!’

 姑且勿論她現在想起易龍牙是不是應該,她心中輕歎一聲,就開口道:‘那麽這個原因可以說出來嗎?’

 ‘呃……這個……原因……’

 理卡支吾半晌,她的原因仍是擠不出來。然而就在三人還想說她不用勉強時,她就似忽然想起什麽,極其認真的問道:‘你們葵花居是傭兵集團,那應該會接受委托吧?’

 無端給她問到工作上的事務,姬月華茫然的道:‘呃……我們的確是傭兵,不過接委托這種事……我們可是在休假。’

 嚴格來說,傭兵只有她和雪櫻才是。席悠悠的身分是四間,不,就快是五間咖啡室的主人,不過要說傭兵的話,她本人倒是覺得沒差,她的確有實力。

 聽見姬月華說是休假,理卡可是提高了一點音量,續道:‘那請你們不要休假,我現在正要辦一件很要緊的事,但現在只有我的話是很難辦到的,我希望你們能幫我!’說到後面,一手握槍的她,可抓住了姬月華的肩膀。

 ‘這個嘛……’

 還沒有甩開她的打算,姬月華奇怪下,可是一面支吾一面把目光瞟往雪櫻和席悠悠身上,以眼光詢問:‘喂喂,這怎麽辦好?’

 很清楚接收到她目光中藏著的問話,雪櫻蹙眉的盯著理卡,好一會便就是聳肩搖首。至於席悠悠則是摸不著邊際的報以一詭異的微笑。

 見兩位同伴都是沒有好意見,姬月華於是說道:‘特托雷,要我們接委托不是問題啦,只是你究竟要辦什麽事?還有這些人?’她對於周遭的男人仍是滿在意的。

 見她肯答應,理卡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論到實力,她是感覺得到眼前三人是不會弱到哪裡,有她們幫忙自然最好,她確認般的追問:‘你們真是答應?’

 見理卡把視線投到自己身上,雪櫻說道:‘嗯,是答應了。’

 ‘那……我也放心跟你們說, 我們邊走邊講,我們要盡快找到獨角馬。’算是回復了一點氣力,傷勢也給鎮住,理卡是如此的說著。

 事實上,三女認為這是個很不錯的提議,就算不怎麽介意死屍和殺人,但要長留在屍堆附近說話,氣氛方面可教她們在意,她們沒變態到喜歡待在死屍旁邊。

 好提議就要坐言起行,理卡環視了四周一眼,便領著三女離開原地,而途中不需要多問為什麽,她便合作的道:‘我想你們會奇怪我為什麽要找獨角馬吧?’

 ‘嗯,是的,有什麽原因嗎?’雪櫻點頭說道。

 ‘其實要說的話,你們可能不清楚……或者先問一下,你們知不知道碧鳥設計師?’

 ‘碧鳥設計師?很熟的名,我好像是在哪……’當理卡說出碧鳥設計師後,姬月華似有所印象般的低喃,但偏生一時間想不起來。

 倒是雪櫻想到什麽,脫口道:‘月華,是護雷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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