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自然有著法陣保護,不可能真正的出現死亡。
“可惜了,楚兄當年一柄刀可是縱橫無雙。”三位王候中有人開口,眸光開闔間迸射神芒,語氣中有著可惜。
“後代不爭氣,有什麽辦法。”另一位王候回道,周身流轉符光,面色平靜無波。
人類和妖族不同,妖族血脈傳承得天獨厚,有些強大到逆天的種族,例如麒麟,真龍之流,從不擔心後代的成就,就算從出生就不修煉,也會自然而然的成長到一個可怕地步。
當然代價就是一個時代也不見的有一個出世。
但人類沒有這麽好的條件,就算是一些強者的後代,也有可能出現資質不是太好的人。
楚雄落寞的隱入人群中。
“下一位,代寧”看台之上的兵師開口,人群中跳出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一身勁裝,面容姣好,頭髮被束起,身材顯得玲瓏有致。
“鎮北候之女,代寧,巾幗不讓須眉,一身實力在皇都眾多青年中,也是屬於上乘。”
沈睿倒也沒白白與那些交流,得到了不少信息,同時轉頭看了一眼看台。
如他所料,鎮北候已經站了起來,看不清楚模樣,但應該緊密注視著此地。
代寧眸光凝深,黑色幕布被揭開,一頭磨盤大的黑色蠍子出現,身體遍布紫色的紋路,尾針晶瑩透亮,漂亮極了。
“聖級血脈的飛天紫紋蠍,對代寧來說應該不成什麽問題。”黎玉淵發出評論。
“我說,你們這麽厲害,聖級血脈的妖獸後代有這麽多?”沈睿有些驚訝,怎麽感覺在這裡聖級血脈的妖獸怎麽像爛大街一樣。
“這都是假的。”黎玉淵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這都是通過特殊方法催生出來的,也就止步這個階段了,不可能繼續突破,古國教給我們的,主要是用來給後輩磨煉的。”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據說,他們甚至可以培育出擁有帝級血脈的妖獸,非常可怕。”黎玉淵言語之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推崇。
“原來如此。”沈睿點了點頭。
擂台上的戰鬥結束的很快,不出黎玉淵所料,代寧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就用飛天紫紋蠍的尾針,插進了它自己的體內。
這些畢竟只是催生出來的,沒有真正的聖級妖獸的血脈傳承,不會使用什麽神通。
“鎮北候後繼有人啊。”看台之上,天狼候大笑,如同狼吼,音浪震蕩虛空。
“哪裡…”鎮北候表面謙虛,但那股子得意勁誰都看的出來。首發
如今,皇都的第一梯隊,是候新和黎玉淵的七紋,然後就是六紋,代寧正是六紋中的佼佼者,正準備凝聚七紋。
接下來,一位位年輕俊傑接連上場,有勝有敗,勝的人自然得意無雙,敗的人落寞寂寥。
候新和黎玉淵並沒有上場,主要是因為梁皇朝並沒有培育大聖級血脈妖獸的方法,那些普通的聖級血脈妖獸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感到有任何難度。
“好,對戰妖獸已經結束,接下來是互相對戰,請做好…”兵師發號施令,實戰當然不僅僅是對抗妖獸,還要互相對抗,決出勝負。
“等等,兵師,不是還有一人嗎?”有人開口,正是那麟候之子––李嗣凡,他也是勝利者之一,六紋之境。
黎玉淵眉頭一皺,李嗣凡的發難讓他有些不悅,兵師也是如此。
“李嗣凡,沈睿初次到來,我並不準備讓他參與這次的實戰課。”兵師的地位特殊,雖然比不上王候,但也不怕他們。
“兵師此言差矣,既然同為學子,為何區別對待,更何況還您沒問過沈睿的意見呢。”李嗣凡搖了搖頭,看向沈睿,目光中滿是挑釁。
“不知沈睿可敢上台?”
沈睿面色漠然,直視李嗣凡,不緊不慢說道:“賭點什麽吧。”
“好!果然好膽色…”李嗣凡面色一喜,他感覺的出來,沈睿的氣息遠弱於眾人,甚至連楚雄都比不上,頂多四紋。
“輸了,從今以後有我的地方你就退避三舍!”李嗣凡急忙定下,生怕沈睿反悔。
“贏了,五株千年藥王!”沈睿才不會去用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還是要些實際的東西實在。
“你獅子大開口啊,五株千年藥王,你還真敢要!”李嗣凡氣急,他不認為沈睿會贏,要知道後來給他們歷練的妖獸中,基本上都是五紋級別,碰上四紋的概率比碰上六紋的概率還要低。
只是這實在太扯淡了,好像兩個人打賭,不管雙方有沒有把握,賭注總要對等的吧,不能我要十塊錢你要一萬塊,不管我再怎麽有獲勝的把握也不行。
“不答應?不答應,我走了。”沈睿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最多三株,輸了你還要給我嗑三個頭。”李嗣凡本來還想留一線,不過此刻也沒什麽必要了。
“好,三位王候能否見證。”沈睿朗聲道。
“有意思,我得到了一些消息,這小子似乎並不簡單。”鎮北候摩挲著下巴,勾勒出一絲笑意。
“麟候要大出血了。”安西候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認為李嗣凡必敗。
“有熱鬧看,正好。”天狼候不管那麽多,當即站了起來,壯碩的體格雄壯極了。
“可!”聲音渾厚之極,回蕩在整個擂台。
兵師也沒想到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不過到現在在阻攔已經不止是得罪李嗣凡這麽簡單了,面上閃過無奈之色,開口道:“沈睿,上場吧。”
沈睿擰了擰脖子,跳上擂台,吸引了眾多人的注意了,他們想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麽底牌,敢和李嗣凡打這樣的賭。
至於之前的那些緋聞,他們也都明白只是以訛傳訛罷了,粱皇不可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後,沈睿還活著。
但那也代表著沈睿和小公主之間並不簡單,空穴不可能來風。
嘩啦啦,巨大的鐵籠被牽引而來,黑色的幕布被吹起,露出漆黑的內裡,還有森寒的獸爪劃過,顯得可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