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能別這樣看著我嗎?”沈睿很無奈,他剛回到粱朝落腳的地方,黎玉淵等人就用現在這種詭異到極點的眼神看著他。
“他奶奶的,這事也太離譜了,你怎麽就八紋了?”侯新氣的拍案而起,感覺這件事很魔幻。
“天翼大聖把我放進鼎中煮了七天,我就突破了。”沈睿表示很無辜。
“煮?”侯新臉色漲紅,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為什麽?憑什麽?讓七紋在短短的七天裡突破到八紋會消耗很大的代價!”侯新就是想不通啊。
“天翼大聖好像是往裡面投了幾株千年藥王來著。”沈睿撓了撓頭,又補充道:“好像還有一滴綠色的液體。”
“生命之水!”黎玉淵驚道“那可是生命精華的濃縮,怪不得你在如此快速的突破過程中,沒留下什麽後遺症。”
“說句實在話,你到底是不是天翼大聖的後代?”黎玉淵認為也只有這一個可能性可以解釋的通。
“滾,可能是因為我長的帥吧。”沈睿沉思了一會,給了眾人一個可能性。
黎戰小姐姐的玉手放在了佩劍上,松了又握,握了又松,似乎在考慮些什麽。
“滾!”侯新無語,覺得自己不能在這呆下去了,否則肯定會氣死,正準備推門離開找個地方去喝悶酒。
結果大門反倒被猛的推開,讓侯新有些不悅,定睛一看,冷焰扶著張鈺走了進來,面上帶著憤怒之色,李牧跟在後面,臉色也很不好看。
冷焰畢竟是散人出身,和沈睿幾人玩不到一塊去,倒是和其他幾人整天廝混在一起。
“怎麽了?”黎玉淵皺眉問道,急忙扶著張鈺坐下,但接觸到張鈺的一瞬間,他的臉色變的難看無比。
“修為全無,被人廢了!”他怒喝,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是怎麽回事?”他陰沉著臉看看冷焰。
“我們在酒樓中喝酒,黑魔宗的人直接就對我們動手了。”冷焰握緊了拳頭,在粱朝他也算一號人物,但到了天才更多的天翼城才發現,自己連正常的出場劇情都被(作者)忽略了,悲哀啊。
“我不是說過,近來不要高調行事嗎?黑魔宗一定會針對我們。”黎玉淵壓抑著怒氣,喝問道。
經過天翼大聖壽辰之事後,黑魔宗如此乖戾,定然不會咽下這口氣,他早就囑托過。
為的就是避免和黑魔宗發生衝突,因為除了他們幾人,其他人連和黑魔宗對抗的實力都沒有。
“我們已經很低調了,我們去的凡間酒樓,並非天上樓閣,但就是這樣還是被他們找上了。”冷焰解釋道。
“有心算無心,怪不得他們。”沈睿拍了拍黎玉淵的肩膀。
黎玉淵眉頭緊鎖,的確如此,黑魔宗如此針對,除非他們足不出戶,否則肯定會被找上門來。
“先上張鈺去休息吧,我去探探他們的底。”沈睿起身道,眸光四溢。
“你要去和他們正面對抗?他們在八紋沉浸了許久,若是僅僅依靠你那底牌還是不要去了。”黎玉淵搖了搖頭道。
“現在,他們已經不配讓我使用底牌了。”沈睿嘴角勾勒出笑意,
隨即,他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沒走兩步又舔著臉回來,嘿嘿笑道:“那啥,給點經費。”
心滿意足的從李玉淵這裡坑走一大半家底,他走向了天翼城華貴的酒樓之一。
在他走後,黎玉淵心直抽抽,不過還是與眾人商議道:“張鈺被廢,顯然不能參加之後的比賽,我們需要再找一人,湊齊十人。”
“距離比賽只有幾天的時間了,就算回去再找第十名,滿打滿算時間也不是很充裕。”黎戰瓊眉微皺,思慮道。
“我們為啥非得回去找,別的勢力能找外援,我們就不能找?”侯新建議道。
“可請誰,事到如今再去請,而且僅是一人,別人很難給面子。”黎戰搖了搖頭,青絲飛舞。
“為啥非得找人,那個什麽日月雙生狼不是和我們關系不錯嗎,可以去請它啊。”侯新大膽建議。
“妖族…”黎玉淵很無語,他們哪邊還和妖族戰鬥著呢,這邊就要請人家做外援。
“我看不錯!”一聲蒼勁的聲音傳來,老戰神走了進來。
“我看這個提議不錯,妖族怎麽了,人族之間照樣刀兵相向,陰謀算計,妖族也不是鐵板一塊,去請它吧。”老戰神拍板,日月雙生狼的確很強大,而且與粱朝沒有什麽仇怨。
“是。”幾人應下,去張羅此事了。
…………
沈睿也來道了酒樓了,不用打聽黑魔宗在哪兒,黑魔宗只要知道他出來了,肯定會找上門。
巧的是,赤茜公主也在此地,似乎在宴請一些天驕, 得知沈睿到來,自然也對他發出了宴請。
沈睿進入此方天地之時,赤茜公主正坐在一株古松下的青石上,雙手撥動琴弦,叮咚琴音響起,若天籟般動聽。
這是特殊的包間,自成一方天地,專門為尊貴的客人準備。
青松下,清泉畔,她被一層潔白薄煙籠罩,那是聖輝在淌,超凡脫俗,琴音越發的動聽,勾動天地之力,有道在和鳴。
一曲畢,眾人皆沉浸在那種境地中,難以自拔。
“赤茜公主德才兼備,更是東域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之一,實在是令我等欽佩。”一個年輕的舔狗出聲,赤茜公主只是淡然一笑,轉而對剛進來的沈睿說道:
“沈公子能來,當真是讓赤茜很開心。”
沈睿暗中撇了撇嘴,面上卻帶著笑意:“公主相邀,榮幸之至。”
頓時很多人冒出嫉妒的心理,赤茜公主容貌無雙,氣質絕佳,而且是異族,帶有一種天然的征服欲,更遑論頭上的小角豈不比雙馬尾更…咳咳。
所以,很多人都暗中仰慕她,如今見她對一少年另眼相看,怎麽能不嫉妒。
“不知公主宴請我等來此有何要事,還請明言。”當然也有不近女色的家夥,開門見山道,引來不少追求者的怒視,不過此人來歷非常,不少人見是他開口,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