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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大明之浩然天下》第28章 再見月公子
  明知道會激怒錦衣衛,張白漁還是選擇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能碰上朝廷有分量的人不易,在這位楊閣老面前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叫花幫與那身後的祈天神教永遠得不到解決。

  錦衣衛百戶長的臉色已經不只是鐵青,被一個少年當這麽多人指責,偏偏他說的還都對,無法反駁的他抽出長刀指向張白漁。

  “公然誣陷錦衣衛,給我抓起來!”

  他手下的兵甲接到命令直接準備動手。

  “我看誰敢!”楊寓鼻子都快氣歪了,他一個正五品官員還在這坐著呢,不由分說就要在他眼前抓人,實在是蠻橫至極。

  看兵甲們稍作猶豫,那錦衣衛百夫長又下令:“給我抓,出了事我們錦衣衛負責。”

  楊寓憤然站立將張白漁兩人護在身後:“要抓他們就從我身上踏過去,我看誰有這個膽子敢碰我。”

  張白漁兩人感激的看著楊寓,這位剛剛與他們相識的人現在卻為了道義維護他們,張白漁心中掂量,如果他們真敢出手,他不介意用一次真火三昧。

  那百夫長猶豫了,雖然楊寓拿他沒辦法,但他也不能真傷了楊寓,他沒想到楊寓會為了這兩個小子這麽拚,一時間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看楊寓真的威懾到了那綠衣錦衣衛,張白漁躬身向他:“楊閣老,且不說是否官匪勾結,單是那茶樓就有十分有問題,如今尚有如此多的匪徒流竄在外,還請楊閣老一定幫忙替那些受害的百姓主持公道。”

  那楊寓最是嫉惡如仇,一聽要為百姓主持公道便站的更直了。

  “好!等我回去秉明太子,一定徹查此事。”

  阿水記仇似的又一次把手指向那位錦衣衛百夫長:“還有他,官匪勾結萬分可疑,朝廷養著這群蛀蟲,真是百姓之災,天下大難。”

  “是誰在構陷我們錦衣衛啊?”阿水話音剛落,戲園外傳來一股震雷之聲,聽到聲音的錦衣衛百戶長轉瞬換了臉色,他們指揮使紀綱來了。

  楊寓眉頭一皺,心想這事估計不好辦了,那紀綱可是本朝數一數二的權臣,平日裡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給的狠人,如今皇上又不在京,他更是無法無天了。

  紀綱穿著他極為象征身份的猩紅禦賜飛魚服,腰挎玄鐵繡春刀大步踏來,身後跟著一隊大紅錦繡華服錦衣衛。

  張白漁看來人一張極為方正的臉頗具威嚴,步履之間神氣十足,氣息深沉似海可見是武道高手,就算在敕方莊恐怕也只有各堂堂主與那群老家夥才能媲美。

  那百戶長迅速附耳向紀綱說明情況,紀綱聽完站定身子,反手一耳光將那百戶長抽翻在地。

  “就這點小事也至於讓我親自出馬!”紀綱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本來吵鬧的戲園被紀綱這一巴掌直接震得鴉雀無聲,而紀綱眼神掃到之處,再做的看官紛紛把頭低的極下,這位京城第一狠人,殺人從來無需理由,那腰間懸掛的繡春刀上的亡魂豈止過萬。

  那本來趾高氣昂的百戶長像落了水的公雞一般,捂著臉退到紀綱身後,下面都不再需要他了。

  “楊公,你不好好的協助太子監國,竟然與我們錦衣衛要犯同桌而飲,公然阻礙錦衣衛執法,你可知罪?”紀綱氣定神閑的走到他們桌上坐下,悠閑自得的自己倒上一杯清茶喝了起來。

  上來就問他楊寓的罪,可把楊寓氣的直拍桌子:“我有什麽罪?你要不要把我也抓到你那詔獄審問一番!”

  紀綱又自顧自的倒上一杯清茶,

這次卻沒喝放在桌子上,他抽出腰間三尺繡春刀,刀身鋥亮閃著凶光。  “楊公不要著急,遲早請你去坐坐,但今天我只要他們兩個,當然如果楊公確實等不及要去我們詔獄看一看,那盡管護著他們。”

  楊寓恨得牙都快咬掉了,奈何對紀綱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愣著幹什麽,抓起來!阻礙錦衣衛執法者,格殺勿論!”

  紀綱言出如令,多少人死在了他這一句格殺勿論上。

  張白漁暗暗計算自己的勝率,武道肯定不行,如果自己拚全力施展道術興許能製造些混亂,但如此近距離面對紀綱,自己可能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不覺間竟然走到了死局。

  現在只能把希望寄存在陳友諒身上了,可陳友諒又不一定在,他的身份如果在京城現身,那可不是一般的禍端,到時候可能整個天下都沒有他張白漁的容身之處了。

  阿水悄悄把手伸向懷中,必要時他就拿出那代表他身份的令牌一搏,這些當官的總要給他們敕方莊一點面子吧,而且自己多少流著有皇家的血脈,量他紀綱也不敢把他怎麽樣,只是張白漁他不一定能保住。

  紀綱的出現讓他們知道這次玩大了,局勢正變得越來越糟。

  “哼,在下要是怕你我就不是楊士奇!來,有種給我個痛快。”楊寓憤然站起,士可殺不可辱,今天如果做了縮頭烏龜,那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侮辱。

  “迂腐酸儒,不可救藥,動手!”紀綱並沒有被楊寓爆發的正義給嚇到,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次不過是人頭落地,他們的嘴就松了。

  錦衣衛們抽出腰刀就要砍向楊寓,張白漁走上前來高呼住手。

  “這件事與楊閣老沒有關系,我跟你們走!”楊寓實在不應該為了他們被受傷,盡管他是皇上欽定的輔臣,但錦衣衛執法向來有先斬後奏之權。

  卻沒想紀綱微微一愣,旋即嗤笑道:“小兄弟太天真了吧!走?我說帶你走了嗎?錦衣衛只聽皇上的旨意,你們兩個構陷我們與匪徒相通如同構陷皇上,那可是死罪,當就地正法!”

  紀綱自來就沒準備讓這兩個人活著離開戲園,尤其是張白漁說出他們官匪勾結的話後,他紀綱確實與祈天教有聯系,也為他們行過不少方便,但這些事情,只能他們錦衣衛知道,別人,說了就要死!

  “紀綱,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和你拚了!”楊寓吹著胡子就衝向紀綱。

  “找死!”

  紀綱毫不猶豫揮刀就砍,張白漁暗狠出手晚了一步,這一刀他根本替楊閣老接不了,那些看客們紛紛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

  “嘭!”

  紀綱的繡春刀被不知名物體擊中發出鐵器撞擊的聲音。

  “哦?有趣。”

  紀綱收起繡春刀,又舉起了剛剛倒的清茶一飲而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提起的心猛然放下,張白漁趁空擋趕緊將楊寓拉到身後,心中喚起筆墨雙靈,暗暗做出結印手勢。

  “怎麽,月公子不要下來喝口茶嗎?”

  說話間紀綱又把杯中的茶給加滿了,因為看起來今天得說特別多的廢話了。

  二樓一處雅間的圍簾被打開,一位白衣翩翩豐神俊朗的年輕人帶著一位穿明黃錦繡華服的少年站在扶手前,身後的圓桌上似乎還坐著一位,看不清樣貌。

  “紀綱,你好大的膽子!”

  說話的是那明黃色華服的少年,看起來他很生氣,一雙傲氣凌人的雙眼直直瞪著樓下的紀綱,吹彈可破的稚嫩小臉上眉頭緊皺。

  “喲,這不是皇長孫嘛!今天可真是熱鬧,一點小屁事這麽多人湊合。”

  紀綱言語輕佻,完全沒把這備受聖上寵愛的皇長孫朱瞻基放在眼裡。

  “楊閣老是皇上欽定的輔政大臣,你竟然敢對其動手,簡直是藐視皇上旨意,今日我既在此就不容你繼續放肆。”

  月公子在一旁不發一言,那比女人還精致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錦衣衛帶刀走進這家戲園他就想出手了,奈何有人非要看戲,以至於弄到現在這種局面。

  輕輕打開手中木紙扇,隱藏在戲園四周的聖教弟子蓄勢待發,只要他一聲令下,這紀綱絕對走不出這戲園的大門。

  “皇長孫言重了,卑職也是為了皇上出力,不過是抓兩個不法之徒,誰成想楊閣老百般阻撓,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紀綱松口了,他這才想起來這戲園本是聖教四法王之一的月公子的老家,四周不知道隱藏了多少聖教的好手。

  他言下之意是不再為難楊寓,只要帶走兩個他需要的犯人就行,月公子總不至於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少年出手的。

  張白漁總算看到一絲希望,至少這位好心的楊閣老不會被他們牽連。

  那朱瞻基也是倔強的主,樓下的一場鬧劇他從頭看到尾,那兩個人本就沒錯,如果他們說的屬實的話,很可能是他紀綱的一大罪證。

  紀綱向來與漢王同氣連枝,自然就處處對他們太子一系為難,仗著皇上的寵愛,是太子一系最大的禍患,所以朱瞻基決定保下張白漁二人。

  “紀綱,這兩個小兄弟是我的舊識,向來本分,不如賣在下一個面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朱瞻基尚且稚嫩的大腦還在思考如何去為張白漁兩人開罪時,月公子先開口讓紀綱放人。

  那紀綱又一次把杯中清茶給飲盡,這次沒有再倒,反而將茶杯怒摔到地上眼神掃向張白漁三人。

  “你們喝的他媽的什麽玩意,這麽難喝!”他埋怨的眼神中透著凶光:“把我的好酒拿上來,今天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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