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松和蘇瑜一搭一唱的還挺有默契。
張小劍看著兩人第一次覺得他倆沒準真有戲。
只是很快他發現,他再一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和幾秒鍾之前不一樣,姑娘們同情可惜的眼神變了,變成了震驚與仰慕?好吧這種仰慕應該只是對金錢上的愛慕。
而男人們的眼神從幸災樂禍看熱鬧也變成了震驚和仰慕,這種仰慕是想要結識的仰慕。
張小劍感覺有點煩。
他給王婉兒買禮物的時候絕對算不上精挑細選,只是在卡地亞門店中溜達被售貨員詢問,然後就買了這個手鐲。
他覺得買項鏈和戒指都有其特殊含義,這種類似手鏈的手鐲更適合送給朋友。
挑了挑選了選,就選中了這款。
聽售貨員說,這款手鐲江城本來為數不多的卡地亞門店也只有一個。
張小劍看中了獨特性,於是就買了。
買完才發現,這東西好像有點貴啊。
倒不是說對於他貴,而是王婉兒如果得知這個手鐲的價值一定會覺得很貴,所以他特意拆掉了包裝,撕掉了發票,換上了一個價值十五塊的小禮盒。
可誰曾想,高青松和蘇瑜居然對這東西這麽了解。
恰巧不巧的又...
所以不想炫富的張小劍很苦惱,更苦惱的是...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葉墨竹。
發現葉墨竹的神色如常,居然還在對著自己微笑。
呃,這微笑怎麽有點眼熟。
好像在網咖虐自己的時候葉墨竹就是這種微笑...
————
劉叔和王總的禮物最後無疾而終。
他們看向張小劍,覺得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甭說張小劍比他們年輕,比他們好看,估摸著身價也得是他們的十倍有余。
無論是MIKIMOTO的珍珠項鏈,還是DR的鑽石戒指,他們買的這兩樣東西都接近十萬。
按理來講,為了泡姑娘一出手就是十萬左右的禮物,也算是下了血本。
但和張小劍的卡地亞手鐲一比,那真就是大巫見小巫。
而能隨手就送接近三百萬的頂奢手鐲,張小劍得是出身什麽豪門?
“這小子究竟是哪兒冒出來的?”這是很多人的疑問。
劉叔垂頭喪氣的拿了一杯酒,坐在了機長先生的旁邊也問了句:“他究竟是誰呀?”
機長先生露著姨夫笑:“不知道,但剛在波音買了一架三十億的私人飛機,這不到三百萬的小手鐲對他來說估計和咱買小商品批發市場裡的小玩意是一個概念。”
劉叔端著的酒杯的手僵住了,不可思議的問道:“您說什麽,三十億的飛機?”
機長先生點了點頭:“嗯,波音A380,等到了江城,我說什麽也要讓這小子讓我開一圈。”
劉叔沉默了下來,看著場中的人們,說了聲:“我說婉兒怎麽看不上我呢,原來這是要攀上枝頭變鳳凰啊。”
機長先生和劉叔認識了許多年,他一笑:“還真不是,估計沒張小劍,你也追不上婉兒。”
劉叔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神色,顯然認為主因出在年輕有錢有帥氣的張小劍身上。
機長先生,問道:“知道為什麽嗎?”
劉叔隨口應了聲:“為什麽?”
機長先生搖了搖紅酒道:“小姑娘大多感性,婉兒不一樣,她是一個相對理智的姑娘,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就你們那幾句漂亮話,就能掩蓋住自己腦袋裡齷齪的想法?呵呵。”
劉叔沉默,機長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話語一冷:“老劉,這次的事就算了,以後不許再追我組裡的姑娘。”
劉叔感受著機長先生手掌的力量,忽然想起眼前這個胡子永遠整齊的中年男人出自解放軍空軍第一航空學院,這好像是一句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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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松也警告過洪辛書。
只是洪辛書這種孩子又怎麽會在意這種警告?
雖然他也有疑問,張小劍這樣的人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但這與他即將要做的事情並不衝突。
因為他認為這件事不過分,他認為自己大老遠的跑過來,站在這個不上檔次的Party裡,是需要一個答案的。
所以在生日Party的尾聲,他不由分說的將蘇瑜拉到了調酒台。
跟著蘇瑜一起走過來的還有高青松,高青松身後跟著白楊,白楊後面是張小劍和葉墨竹。
而他們身後,則又跟著一群明顯感知到有熱鬧可看的人們。
除了王婉兒在別墅裡忙著應付之外,室外場地的人全看了過來,調酒台成為焦點。
高青松的想法很簡單,不能讓蘇瑜被欺負,他必須跟著。
白楊的想法也很簡單,萬一真打起來,他比高青松有經驗。
張小劍的想法更簡單,你倆那兩下子,真不如我一個,葉墨竹的想法比張小劍還簡單,既然大家都走了過來,她當然也要跟過來。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於是正準備裝個X的洪辛書有點尷尬。
但當所有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後,這種尷尬又不翼而飛, 他洪辛書想做什麽事的時候又怎麽會在意別人的眼光?
於是他開口宛如弱智一般的道:“咱倆是不是沒戲?”
蘇瑜用像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當然沒戲。”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答案,但洪辛書聽到的時候,心裡還是騰了火,畢竟他和他的兄弟,就是什麽餃子連鎖店的公子,以及城鄉集合部的超市少爺已經很久沒被女人拒絕過了。
今天雖然沒有兄弟在他身後壯膽,但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一邊開始調酒,一邊說。首發
“冰塊4塊,黑胡椒粉少許,伏特加2盎,乾辣椒粉少許,番茄汁5盎司,檸檬1片,芹菜鹽少許,辣椒油少許……”
“這樣,一杯血腥瑪麗就做好了。”
以張小劍為首的一群人都看傻了,這是那來的中二少年,調酒是什麽意思?
將看起來有些濃稠的血腥瑪麗雞尾酒推到蘇瑜的面前,洪辛書在社會上學的那一套再一次被他搬上台面。
“喝了這杯酒,以後你我就是陌生人。”說完這句話,洪辛書揚起頭,覺得自己真有范兒,殊不知在其他人眼裡他跟白癡沒什麽區別。
蘇瑜用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這什麽沒學會,就學會了點裝X,還裝不明白的屁大點小孩,緩緩道:“你這套業務,應該用在你的初中同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