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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兒子》第二十七章 張氏9陰真經
  “我去上學校,小鳥說,早早早……”

  次日一早徐警衛員送相爺的兒子去念書,張子文想到了這首歌。

  但是沒有唱出來,唱就弱爆了,也就瘋狂英語一個級數的三流技能。

  張子文在腦袋裡渲染出了小明上學的情景,至於小明什麽性格,那隻鳥什麽樣,細節是否豐富多彩,這就是各人的差異性。

  譬如四九想出來的這隻鳥很萌,像成天觀附近的金絲雀。但張子文腦袋裡的這隻鳥非常可惡,於是張子文又渲染出了一把彈弓,瞄準了這隻鳥。

  這是右腦能力。

  大宋愛出神童是有原因的,宋在整個封建時代中思想最開放,只要不加以禁錮人的天性就是愛幻想,於是人就比動物聰明。

  各種娛樂,話本戲劇,各種運動,美術,音律,辭賦等等宋朝是巔峰,這些都是通過人類幻想而得來,一但萌芽,又會促使其他喜歡這些的人參與進去研究,研究也是幻想。

  幻想就能訓練右腦,這其實就是張子文教給四九的“鳥想象法”以及“圖形法”。

  這就是封建時代中,宋人創造技術碉堡、最愛出神童的原因之一。

  江湖傳言說看肥皂劇容易讓人變傻,而愛讀書的人更容易變得聰明。

  這不絕對但有道理。肥皂劇看到是畫面,直接在腦袋中定格了,不需要去想象。但書不同,簡單幾筆文字,人的右腦是持續同步渲染的,可以渲染出乾巴巴文字無法表達的人物美醜,性格脾氣,喜怒哀樂,還有好萊塢都無法制作的宏大場景。

  這應該就是小屁孩司馬光會砸缸的張氏理論。

  不需要去思索,思索就慢了。

  思索就變成左腦這個中書省的業務,它會像CPU一樣進行邏輯運算,就算最終做出正確決定人也淹死了,砸缸了也沒什麽用。

  其他小孩用左腦進行邏輯運算,又基於閱歷太差,於是他們的決策是哭著跑去找媽媽。找媽媽是正確邏輯,但弱者道之用,反著來用右腦就是“道者反之動”。

  司馬光是個混蛋但不能說他弱,他還真是道者,否則憑啥和頭那麽鐵的王安石鬥個旗鼓相當。

  右腦做同樣的事就近乎肌肉記憶,比如牙齒和舌頭協作是根本不需邏輯運算和思考的。古人武學理論中的“化境巔峰”,其實也是這種近乎肌肉記憶的右腦模式。

  等看到對手出招,用左腦CPU計算邏輯尋求破招時,其實已經被對方拖走打死了。

  同等功耗和算法等級下,字幕組“壓片”,用GPU能比CPU強大二十倍。

  大道無形,後世電腦裡的CPU和GPU其實就是左右腦,是中書省和門下省。

  在後世張子文參加過《超級大腦》少年組競賽,成績有些挫,但至少有資格參與華山論劍了。這不是特異功能而是訓練,但凡能力一定是可以通過訓練提高的,譬如只要你願意堅持做俯臥撐,手臂有一定會變得更有力這毫無疑問,只是先天強弱和效果大小的差別。

  其他小屁孩用腦袋裡那不堪重負的CPU抵死996時,少年時代的張子文調整自身“系統”算法,調用GPU介入協作甚至接管,那當然會比其他小屁孩快。

  愛因斯坦調用GPU的算法更先進些,所以張子文只能快十倍,但他可以快五十倍。

  基於這些歪理,愛幻想的張子文曾經研究過,得出結論:古代武學真能出“東邪西毒”。

  既然司馬光會砸缸,

既然《超級大腦》中那群華山論劍者恐怖如斯,那麽武學上當然也能天外有天。  只是需要不需要、實用不實用的區別,沒太多人用就沒市場,無法商用那就只是情懷了,參與的人少發展就慢。到某個時候既有大伊萬還要啥降龍十八掌。

  扯遠了。

  張子文的腦殼就是這樣的,這些說起來慢,但只要一個呼吸,不是文字思維,而是直接出現一張邏輯關系圖在腦殼中,這等於自帶拍照功能,哢嚓一下就出來,哢嚓一下又切換。

  超級大腦上那些速記牛到不可思議的神童,他們不是用左腦進行逐行記憶,一但左腦介入肯定慢,尤其當文字間的邏輯不強時,只會邏輯運算的左腦凌亂就是必然的,會什麽也記不得。

  他們是用右腦、進行類似拍照的存儲。這就是圖像記憶法,不是特異功能,而大腦的算法不同。

  張子文是喜歡分享的人,現在正在教給四九和徐寧的九陰真經。 因材施教,兩人訓練的方式不同,這場景張子文讓徐寧用腦殼渲染出和鳥兒的打鬥場景,要有細節,要生動……

  “公子!今個總算見到您了!”

  在太學門口看到個一臉舔相的英俊年輕人跑了過來。

  “咦陳老師,你也來大宋了?”

  張子文發現這家夥長的很像年輕版的陳冠希。

  他頓時尷尬了,傳言這個大衙內摔了腦袋,看來是真的了?

  想歸想,這人又笑道,“衙內風采照人,依舊那麽幽默,卑職李邦彥拜服。”

  這人竟是將來那個奸賊李邦彥?

  打他一拳……是不可能的。

  這人有用處。實際上他是個市井斯文無賴,家裡有錢,也是娛樂圈的戲子名人,各種唱腔和話本表演信手拈來。消息靈通,人脈廣大。

  “哦……是小彥彥啊。”張子文點點頭。

  李邦彥一陣惡寒,感覺有些不對。不過值得高興的是,比以往拉近了些關系?

  人脈關系就是李邦彥最看重的資源。

  像是資本家讚助賊鷹的官老爺競選一樣,以文立國的大宋一樣有這模式,李邦彥有錢,好爽大方,隻結交讀書人,但凡要進京趕考的窮書生,他是一律讚助路費的,還幫忙打點遠途和京城的幫派,保證這些人能安靜的考。

  依照大數法則總會有一群受了他“助學金”的學子考起,並慢慢散開掌權。

  都是些老奸巨猾之輩,太大的忙未必幫得了,但是幫李邦彥弄個太學學籍還是能做到的,這就是他和張子文是同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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