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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兒子》第二百六十六章 又見蕭靜媛媛
許志先談不上喜歡這隻新隊伍。

 只是說作為一個戾氣不重的書生,又信任張子文的能力和節操,老許不得不倚重張子文來搞這些訓練工作。

 在任何時候管事都要得罪人的,要做出違背自己內心的決策,否則不可能管得好。譬如為了一點小事,下令把往日一個熟頭熟臉的老好人吊起來鞭打,這種事許志先是怎麽也做不出來的,只會當做看不見算了。但是張子文會。

 那麽許志先也知道,放任下去的結果就是當年的昆山形式。這就是張子文在這個時代的不可替代性。

 傍晚這時候站在高處迎著風,許志先背著手,觀看著越來越整齊並且有活力的新兵操練隊列,喃喃道:“小張啊,這就是那隻你說能遠征到世界盡頭的隊伍嗎?”

 張子文神色古怪了起來,“你肯定不是想說這事,瞧你那不以為然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讓我管教他們,唯一目的只是不想讓他們惹事。你擴招軍隊只是不想背負吃空餉的名聲不是嗎?”

 許志先想了想道:“是的我就這目的,難道我錯了?管好隊伍別鬧事難道不該?讓自己不要違規難道錯了?”

 “額,許老大哪能有錯呢。你總是對的。”張子文道。

 相互淺層面交流了一下,也不會有什麽卵用,老許真的對這些傻逼呼呼、只會走路向左轉的隊伍沒什麽興趣,便又道,“什麽世界的盡頭你就整天瞎吹好了,反正看不出來你這套對戰鬥有什麽用,現在說說關於前陣子的出口議題。”

 “總算是說正事了,我還奇怪,你居然有時間來開發區視察新兵?”張子文道。

 許志先多愁善感的歎息一聲,“盡管朝廷批了出口批文,我們兩個也達成了諒解。但你知道的,內心裡我和陳實對出口設備這事仍舊有抵觸。所以沒有適合的人去遼國談生意、進而就把這個事擱置下來,也可以說是我和陳實故意的。”

 “看出來了。你怕我私自跑了,然後故意用練軍工作把我匡起來。”張子文道。

 許志先道:“但沒什麽卵用,看來遼國真的如饑似渴缺鐵了。那個和你接觸過的蕭靜媛媛又到蘇州了,沒說來幹什麽。但應該是想找你接洽。我和你有過協議,想去,你就去找她談吧,反正我知道世界已經阻止不了你們。”

 說完離開時候,許志先的身影顯得有些疲憊有些佝僂,興許他是真的有點累。因張子文威望太高,因他主政到現在的一些瞎操作,導致海軍聽他話的人越來越少了。

 老許並不是一個白癡,是能感知到這些的。

 但這其實沒辦法,他的能力級別注定了只能讓他做到這步,其實張子文發自內心的、已經盡量不給他添亂,盡量給他站台了……

 張子文也不急。

 既然蕭靜媛媛來了,肯定是來商談合作事宜的。

 當時她婉拒了合作。張子文也沒耍小孩子脾氣,隻說了句“我的門任何時候都開著,但價格會根據形勢不同”。

 在商言商,莫欺少年窮,作為當時被他們不待見的人,現在又奇貨可居,所以有權力等著她來舔,舔完後還要坐地起價……

 陽春三月初,萬物複蘇。

 早晨醒來後,李惠子進來說蕭靜媛媛以及牛在生在外面等著求見。

 “請他們進來,客氣些,別板著臉。”

 張子文可以吩咐。因為最近大秘李惠子也學會給人臉色了,膽子已經沒有當初那麽小了。但凡和張子文有些不對付的人,她都會給人家臉色。

 說實在的,哪怕蕭靜媛媛和牛在生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親眼看著局座那小人得勢的嘴臉,再舔他幾下。但進來見面時和想象的又有些不同。局座總體上是個還算謙和的人,正在吃早餐。

 並沒有大魚大肉,就是一碗小米粥,還有點京城家裡帶來的鹽菜,另外搭配了一個白水雞蛋。

 這個官署的布局只能用乞丐版來形容,一切都簡簡單單又陳舊,不過很乾淨。張子文穿著的素色布衣很適合這樣的環境,整體上並沒有盛氣凌人的感覺。

 這頓時讓牛在生松了一口氣。

 否則誰能想到……已經涼了的張子文能耐這麽大,竟是能從國策層面進行松動,拿到了對遼提供先進的礦井解決方案的批文!這尼瑪說他不是帶來黨是沒人信的。

 當時與朱勔慕容他們合作,但回到燕京後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牛在生的族叔,當今大遼國第三號人物、南府樞密使牛溫舒親自召見蕭靜媛媛並怒斥:漁和魚,你竟是不會選擇?

 在當時罵雖罵,但木已成舟沒辦法。哪想到後續宋國前三排的政策解凍如此之快?

 收到海軍大量設備進入出口白名單的消息後,原想著海軍會迫不及待的專門來燕京商談生意,卻是等了又等,沒人來。

 至二月末,牛樞密再也等不了,說是夜長夢多,再次召見牛在生和蕭靜媛媛,要求立即南下,不論如何要乘南北兩朝的政策寬松期,解決掉燕雲那令人發指的鐵礦生產率問題。

 不得已,明知急著達成業務要被敲詐,但蕭靜媛媛和牛在生還是來了,現在,她們有點緊張的看著局座喝小米粥。

 為了表示是自己人,蕭靜媛媛故意放的很開,不等招呼,笑著坐來了張子文的對面,還伸手拿了些鹽菜起來看看,笑道:“這東西能吃?”

 說這麽說,她也放進了自己嘴巴裡,還故意舔舔手指。

 又吃了一下,她道:“不好吃但也不難吃。還可以。”

 “你從始至終就沒學會過什麽叫禮儀對吧?”張子文放下筷子看著她。

 蕭靜媛媛不在意,笑道,“現在過來,總是要看些你嘚瑟嘴臉的,但沒所謂,這是必然的,我也做好了準備。洗耳恭聽,你要說什麽都可以,我會道歉。”

 額,這家夥的性格看著還可以,果然是做奸商的潛質。

 不過根據小張那狗過踢一腳的性格,感覺此番有點“事出反常必有妖”形式。

 在張子文評估中,作為一枚奸商,哪怕宋國朝廷層面上政策解凍,她也不應該那麽著急的趕來。這就是張子文當時考慮親自去燕京做銷售員的初衷。

 但在她已經有了不小的鐵錠來源、海軍暫無能力打擊海上走私的時候她還是來了,並且乖的有些過分……就此張子文神色古怪了起來。

 考慮到一國兩制的遼國南府,當今南府樞密使老牛不是個糊塗人,在魚和漁的選擇上,老牛應該更傾向於後者。

 應該從政治層面上給了蕭靜媛媛不小的壓力,這完全可能。

 蕭靜媛媛當然是可以不從的,但老牛絕壁有辦法在燕京那個當今世界貿易樞紐中心、整得她的整體利益大跌。

 哪怕她是遼國皇室近親,假設她真有能力對此博弈,但麻煩太多變數太大,大幅增加她博弈成本。

 考慮到這些後,原本設備廠、礦井總工老酒鬼等人共同商議敲定的那份“標書”就放在手邊,張子文卻沒拿起來。正在衡量牛樞密對她的壓力值有多大?

 因為很顯然,老牛對她的壓力值大小,就是此番的溢價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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