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戰鬥中、在浴火中、在磨礪中成長起來的,大浪淘沙沉澱下來的十大高手,他們每天不執行任務的話,就會進行各種高難度的訓練,高強度潛能激發的刺激練習,勢力提升戰鬥技能。
哪怕是他劉煌,面對十大至尊保鏢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敢說十拿九穩。
可見這些人,是真的厲害,這也是他今晚底氣非常足的理由,他們調查過,宋黑是部隊勒令退伍的軍人,身手還是有的,為了避免意外,他一下子調撥了保鏢公司的兩大至尊保鏢過來壓場子。
宋黑看了一眼地上的員工,拳擊項目這邊的教練全部被教訓的傷痕累累,被控制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其他項目的教練,蜷縮坐在一堆,被幾個西裝青年男子守著,沒有人敢反抗的。
胡宸將場內的情況看在了眼裡,他知道,今晚的事情,談判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要麽報警,要麽私了,而私了的方式,那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看似有些霸道,但卻是眼前比較好的解決辦法。
“先放人,再說話……”
聲音不大,卻中氣十足,穿透力非常強,直抵人心。
黑旋風的人聽了,內心裡湧現了一股暖流,內心有些激動,滿懷希望的目光望過去。
劉煌這邊的人聽了,許多人眉頭挑了挑,齊刷刷的冷意目光看向開口說話之人。
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時的胡宸已經被鞭屍了好多回了。
兩大至尊保鏢目光冰冷如霜,投射在胡宸的身上,原本平靜的臉上,湧現出一絲驚疑之色。
這在他們的臉上,是平日裡很少見到的情緒波動,卻與胡宸的一個照面之下,就產生了如此驚人的變化。
可惜劉煌沒有看到,他此時非常迫切的想要給對方表現一下,他自帶上位者威嚴與壓破的高光屬性,最好一個眼神,一個咳嗽,一個輕微舉動,對方就能夠明白,眼前除了百分百配合,繳械投降之外,沒有其他活路。
可惜他扇子搖晃得呼呼作響,咳嗽出了幾次痰又咽了下去,凌厲眼神都快變成了拋媚眼,對面的胡宸依然不開竅,漠然站在那裡,一點沒有表現出面對強大上位者本該有的膽怯和驚慌。
“不好使了?”
劉煌有些懷疑這裡的燈光不夠明亮,對方是不是因為光線太暗沒有看清楚,或者看不見……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宋黑的身前,瞪了他一眼,繼而又來到了胡宸的身前。
啪!
他嫻熟無比地將手中的扇子一轉一扭,啪嗒一聲全部收攏了起來。
砰!
他還沒有開口說話,照面而來一道黑影,快如閃電,以他三十六年以來勤學苦練的傳統武術本領,竟然沒有躲避過去。
拳頭重重地砸在了他的眼眶處,星光閃閃,他大爺的眼角狂冒星星了。
砰!
又是一拳,力道沒有一分減弱,速度沒有一分減慢。
這一次,換了是另一邊眼眶。
眼前一黑,劉煌差點軟倒在地上,不料一個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禁錮住了他的脖子處,呼吸一頓,變得無比的艱難,圓睜著兩顆還冒著星星的眼珠,臉色眨眼間變成了豬肝色。
這一切,來的太快,以至於結束的時候,兩大至尊保鏢的動作還處於起跑的姿勢。
這……
場面突然窒息了起來,空氣中有股九幽之地冒出來的寒芒,
目睹這一切的人,有種置身在冰窖之中的感覺。 好快的速度,好強的氣勢,好猛的動作……一連竄的排比形容詞,也無法表達吃瓜群眾內心的臥槽心理。
“這家夥是來逆襲的,在自帶外掛屬性麽?”
“住手!”
一個俊逸青年的臉上無比憤怒,身為十大至尊保鏢之一,在他的面前,保鏢公司的兩大經理之一劉煌竟然被對方接連抽打了兩記重拳,反手禁錮住脖子,現在呼吸奄奄一息的樣子。
不管劉煌如何掙扎,胡宸的手臂強硬如鐵臂,紋絲不動,越掙扎反而禁錮得越是牢固箍緊。
劉煌的手在空中亂舞動著,像是在求饒,更像是示意那些手下不要亂來。
保命要緊,現在還有誰能夠充當好漢的。
那個俊逸青年目光冰冷無比,冷冷說道:“你再用力就出人命了,若是他有危險的話,你們這裡的人都要陪葬。”
“嘿嘿,現在說這話有用嗎?你若是敢動一下,看看我怎麽收拾這個自以為死的家夥,跟我擠眉弄眼半天,想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感還是優越感?”
他眼角余光看見對方另一個至尊高手往前移動了位置, 腳下猛地抬起跺腳。
啪!
“啊……”
悶聲慘叫響起!
胡宸重重地踩在了劉煌的腳步上,黑布鞋可不像耐克特步,具有緩衝墊和厚度,所有力量都擊中在他的腳上,痛得他面容都扭曲了起來,心中問候了那個至尊高手全家上下。
一句冚家富貴,全部殺光。
那個長發青年至尊高手表情有些僵了僵,對方的眼神很凌厲,行動也非常狠辣果斷,他不得不為劉煌的性命考慮,擺了擺手放棄偷襲說道:“你不要亂來,想怎麽樣劃下道兒來。”
“我說話從不說兩遍……”胡宸話語間,腳下不斷加大力量,甚至扭動著腳跟。
“唔……”
劉煌被禁錮住了脖子,慘叫不出聲音,腳上傳來的劇痛令他大汗淋漓,身體肌肉痙攣的樣子,以他長期練習傳統武術的身體,也承受不住身上的痛楚。
常年潛伏危險地帶,行走在生死邊緣,秘密特工的一群特殊之人,他們對什麽最熟悉,是對人體經絡的穴位最熟悉,審問人的時候,用得最多的就是這種招式,隨便在某個身體部位施加外力,都能夠痛得人死去活來,最終什麽都會招供出來!
此刻的劉煌,已經是胡宸手中一個隨意蹂躪的審問犯,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迎接他的將會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他不斷揮手示意那些手下全部散開後撤,那些人看見劉煌的掙扎與痛苦,不得不考慮他的承受程度,往後撤退了一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