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著金丹異象的絕世天才,其全盛時期,完整姿態,要比蕭塵估計的還要崢嶸畢露,無匹絕倫!先前在哪島嶼上,這萬法宗聖子祭出那金丹異象“九天銀河”來鎮壓自己,威力雖然也是強勁無雙,鯨吞乾坤,可絕對沒有此時此刻這般恐怖霸道,勢不可擋啊!
只是轉瞬之間,蕭塵這肉身肌體外所覆蓋的那一層熾烈不滅金光,便是要那金丹異象“九天神河”磨滅一空。
沒有了金光加持的狀況下,蕭塵的這一具青帝長生體,即便是有著極致超脫,傲古爍今的青帝長生體,那在這金丹異象“九天神河”的洶湧毀滅下,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啊。
“三界陰陽,五帝司迎,萬神朝禮,馭使雷霆——”
眸光凜凜映照諸天,身形浮浮沉沉岌岌可危,蕭塵長發飛揚,問天長嘯,左手結印,口誦真言的施展出道家“八大神咒”內最具有攻擊力,破壞力的天雷咒來!
威威煌煌,神神聖聖的天雷閃電一出,效果非凡,馬上為蕭塵掃清了一片的毀滅能量,在這火光電石,轉瞬即逝的功夫裡,蕭塵又是運轉調動來血肉軀殼間的所有木系能量,然後祭出的是“青帝長生體”的專屬木系神通——先天乙木斬!
翠綠欲滴,薄如蟬翼的先天乙木斬,不如天雷咒那樣威威煌煌,霸絕寰宇,可這先天乙木斬的恐怖之處那就在於無物不破,斬裂蒼穹!稀裡嘩啦的劈斬下去,成功的在哪金丹異象“九天神河”的亂流屏障上撕開了一條豁口裂痕。
蕭塵腳下生輝,試圖擺脫這金丹異象“九天神河”的吞噬。
“很好,你這雷法神通,還是這一記木系神通,全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秘術,等鎮壓了你,本聖子會把你擁有的所有秘術神通,底蘊造化都給奪取過來。”萬法宗聖子桀桀冷笑的一揮手,那金丹異象“九天神河”上的裂痕豁口,瞬間的恢復如初。
“該死!”蕭塵癲狂,他一手先天乙木斬,一手天雷咒,把兩種殺伐神通淋漓盡致,鬼神驚泣的演繹出來,可十幾個呼吸過去,也不能破開一條離開這金丹異象“九天神河”的裂口,此消彼長下來,蕭塵的處境越發的岌岌可危,命懸一線了。
“沒辦法了。”
搖了搖頭的,蕭塵手掌抬起,一盞縈繞著森然血光的白骨燈籠,也就冉冉升起了。
這湧動著冰冷血芒的白骨燈籠上,有著許許多多的古代符號,神秘道紋,在這白骨燈籠裡還有著一道模糊不清,詭譎神秘的影子在跳動。
“窮途末路了,就想要用一件法器來幫你逃出生天了嗎?”
萬法宗聖子嗤之以鼻,暢懷大笑的道:“你這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啊,本聖子手中,一樣有著驚天動地的古代法器!”
蕭塵沒有理睬萬法宗聖子的叫囂,神念溝通著荒塵骨燈內的神秘鬼影,問道:“你力量恢復的如何了,可否把這殿內的三人一起抹殺!”
荒塵骨燈為上古禁器,常理來說,蕭塵這樣的修為,不可能駕馭得了上古禁器的威勢,但神秘鬼影寄宿在荒塵骨燈裡,漫長歲月下來,幾乎與荒塵骨燈融為一體,成了荒塵骨燈的器靈,只要神秘鬼影在,無需蕭塵擁有多少修為,那就可以揮發出這荒塵骨燈的禁忌之力。
可也有弊端,神秘鬼影只是一縷殘魂,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苟延殘喘的躲入了荒塵骨燈裡求生存,上一次那冥蒼尊者奪舍蕭塵肉身軀殼,關鍵時刻是神秘鬼影耗盡了力量的動用荒塵骨燈,
重創了那冥蒼尊者,這一段時間下來,有沒有恢復元氣,蕭塵也不敢打包票。 “……唉,你小子就不能讓本座多休養一段時間嗎?”
神秘鬼影的沙啞尖銳聲,回道:“那要奪舍你肉身軀殼的冥蒼尊者又不是一般的修士,本座用荒塵骨燈的力量重創他,那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這才多長時間,又想要本座為你出手了。”
蕭塵淡然:“不是萬不得已,我會勞動你出手嗎?廢話少說了,你到底能不能滅了這殿內三人!”
“開辟出金丹異象的絕世天才。”神秘鬼影沒有軀體,沒有固定形態的跳動在陰氣森森的荒塵骨燈內,用那紅色瑪瑙般血腥的目光,打量著萬法宗聖子,太玄門寧川,姬瑤雪三人,少頃說道:“要是這三個小家夥身上沒有什麽重寶法器, 那沒問題。
但那個小姑娘體內有著一件連本座也看不出端倪的神秘法器,恐怕殺不了她。”
“我就知道……”蕭塵苦笑:“那就退而求其次,幫我離開這一座宮殿好。”
“事先聲明,本座幫過你這一次,就要沉睡恢復元氣了,沒有一年半載不要在使喚本座,我沒有肉身軀殼,只有殘魂一縷,恢復起來那是很不容易的。”抱怨了一聲的神秘鬼影,開始催動複蘇荒塵骨燈的力量。
這蒼涼森冷的白骨燈籠運轉起來,灑落出的那腥風血雨之氣,浩浩詭譎符號,就仿佛一場狂風暴雨一樣的湮滅掉了萬法宗聖子的金丹異象“九天神河”,一縷縷的血色光束,照射到那萬法宗聖子身上,要的萬法宗聖子瞳孔劇變,慌忙撐起一口青銅古銅,
才是沒有被那荒塵骨燈複蘇出的力量重創毀滅掉。
與此同時,殿內的姬瑤雪,寧川二人,在感到荒塵骨燈的禁忌恐怖的一瞬間,也是各自運轉護身法器!
“他想要跑!”
姬瑤雪洞若觀火,喝道。
“跑不掉的。”萬法宗聖子哼了一聲,罩在他體外的青銅古銅霞光萬道,仙光億條。
鍾聲浩浩,煌煌鎮世!
這無疑是一件絕世法器。
然而複蘇的荒塵骨燈,那是裹著蕭塵的身形,摧枯拉朽的破開了那青銅古鍾的禁錮力量,飛向了殿外天地。。
“不可能啊,我這萬法鍾是聖階的古代法器,怎麽會被那一盞白骨燈籠破開?”
萬法宗聖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