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大人!”
看到奧卡維思竟然就樣飛了出去,原本在一旁觀戰的黑笛們也坐不住了。
並不是這些黑笛不敢上來幫忙,實在是剛剛白笛的戰鬥太嚇人了點,對方的每一次動手就好像要將整個房間都打爆一樣。
但是現在,這些黑笛們知道,如果奧卡維思在這裡出事了,那自己這些人也別想出去了,外面的卡斯普恩跟自己這一行人根本就不是一心的,一旦奧卡維思潰敗,那卡斯普恩絕對不會留在這裡,到時候被皇宮中所趕來的高手們包圍,那一定是一個死局。
“滾!”
一拳擊在一個試圖上來和自己近戰的黑笛身上,這名黑笛看到微生納落沒有武器,便想用自己的武器來佔一些便宜,可是,被一拳轟住的這名黑笛隻感覺身體一漲,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一拳,徹底將一人的身體內髒打碎,在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拳轟飛後,旁邊的黑笛們也是趕忙拉開距離。
“用遠程武器!不用拚近戰。”
現在場面上的局勢也明了了,微生納落即便是沒有身上的煉金鎧甲,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存在,但是,手中沒有武器的微生納落該如何抵抗熱武器的傷害。
所以,在取出自己的遠程武器後,黑笛們瘋狂的攻擊著微生納落。
“死!”
隨著一聲怒吼,身在火光中的微生納落就這樣用身體硬抗著這些武器的威力,其中一名黑笛甚至看到微生納落一拳將自己武器中所射出的彈丸打飛了。
“這……這還是人嗎?”
看到這一幕,人們簡直驚呆了,用硬抗彈丸,就算是昆蟲也沒有這麽誇張吧。
但是驚訝歸驚訝,微生納落這樣的行為所帶來的只是更加如狂風暴雨一樣的襲擊。
但是,微生納落的身體就好像如金剛所製成的雕像,即便是這些足以撕裂昆蟲鎧甲的槍炮,都無法撼動。
所有人的子彈都打完了,可是,這些黑笛們沒有補充自己手中的彈藥,大家只是直呆呆的看著那屹立在煙幕中的老人,他依然站立在原地。
“停手吧,他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奧卡維思的聲音於眾人身後響起,眾多黑笛們茫然的看向自己的這位領導者,這是第一次,人們對自己眼前的一切感到迷茫。
人類,用抗住了熱武器的襲擊,這在眾多黑笛們看來,簡直是神跡,所以眾人們都看向奧卡維思,想要奧卡維思能給一個答案。
但是奧卡維思沒有說話,只見他緩緩走到那仍然站立著,一動不動的微生納落身前,隨著奧卡維思的靠近,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於微生納落的身體上傳來。
如陶瓷一樣,無數細密的裂紋從微生納落身上蔓延開來,如今,這位老人的身體,就好像窯中過火的陶瓷,無聲的碎裂。
“他的身體細胞早已經崩潰了,這便是他能夠用人類之軀抗爭昊星天牛的原因,從他擊敗昊星天牛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看著微生納落那布滿裂紋的身體,奧卡維思長歎一聲,看向了窗外。
“現在,帝國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我們了,走吧,我們還有四分鍾的時間,找出我們所需要的東西後,我們也該離開了。”
“是,大人。”
……
烈焰在大廳中燃燒著,當皇宮的高手們在突破了卡斯普恩的阻攔到達這裡時,一切已經結束了。
在大廳外的草坪上,國王呆呆的看著一切,看著那昏迷在微生納落鎧甲中的米修思,國王突然向著身後的侍衛怒聲道。
“微生納落呢?他人在哪裡?”
這個盔甲的出現,讓國王的心中閃出不妙的感覺來,以自己對微生納落的了解,這套盔甲在平時基本是不會脫下來的,因為這套盔甲是幫助微生納落延長生命的必要裝置,但是現在,看到裡面昏迷的米修思,國王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只不過,國王不願意面對罷了。
“陛下,微生納落大人,已經死亡了。”
身旁的侍衛小聲的對國王說道,實事上,當看到那屹立在藏寶庫上方大廳中的微生納落的屍體時,所有人都驚住了。
誰能想到,這位帝國之擎柱,竟然就這樣戰死在了皇宮之中,最讓人覺的可笑的是,當皇宮中的人察覺到這點時,戰鬥竟然已經快要結束了。
如果說上一次奧卡維思的出現是皇宮中的人大意所導致,那麽這次又怎麽說呢?
整個起源之城戒備最森嚴的地方,讓奧卡維思連續兩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這讓眾人不得不懷疑一些事情了。
“給我查,整個皇宮的保衛體統,誰都別想幹了,全部抓起來,一個一個查,我要清清楚楚知道,這到底是在搞鬼。”
此時的國王簡直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這位平時裡和藹的君王此時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冷靜,微生納落的死,徹底刺激到了這位君王。
聽到國王的話,身旁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以想象,這一次要有多少人要倒霉了。
“讓納落安息吧,他為我們起源之城抗了這麽久,也累了。”
在發了好一通火後,國王再一次看向了微生納落的屍體,然後悲痛的道。
但是,讓醫務人員有些頭痛的是,並不是大家不想將微生納落放下,而是微生納落的屍體此時已經成了一種如陶土一樣的粉末狀態,誰要是輕輕一碰,那微生納落的屍體很有可能便會化為一片飛灰,徹底消散。
“通知所有在場的人,微生納落死亡的消息徹底封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通知雷吉公爵和微生家族的族長,我要和他們商議這件事情。”
雖然內心很是悲痛,但是國王卻不得不下了這樣的決定,現在帝國的形式已經很嚴峻了,人類社會四大白笛中,實力最強的袁老與微生納落已經陣亡,米修思重傷,卡斯普恩叛逃,人類當今所記載的白笛現已分崩離析,如何重新立新的白笛的上台,這是一件很急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