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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往塵》第四章 諾裡亞火車劫案
  我們騎著馬,從遠處跨過河流,來到小鎮對面的雷德河岸,這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原。此時天色已晚,夜空中星光閃爍。

  月光下,一切如同詩畫,遠離城市的喧鬧…有幾個牧羊人邊趕著牧畜,嘴裡還唱著這裡的民謠:“噢,給我一個家,就在這裡,野牛遍野之處。”

  “這裡小鹿與羚羊嬉戲,沒有抱怨和歎息的地方,天空總是風和日麗,家,多想有個家。”

  歌聲從遠方傳過來,配合不知在何處的鳥兒們啼叫,讓我隻想躺在這片草原上,躺上一整天。

  我松開了束縛著馬兒的韁繩,讓它們好好的活動一下。接著,拿起了腰帶上的皮質水袋,去河邊裝滿了乾淨的水,躺在這片草原上邊喝著邊望純淨的星空。

  然後…我睡著了,帶著行程滿滿的疲倦。不知過了多會,瑞克再次把我叫醒,他坐在我身旁,指著西邊河岸閃閃發亮的一處篝火對我說:

  “看那些印第安人。”

  那是一群在我看來,十分可愛的紅膚色黃種人。他們頭上帶著羽毛裝飾,衣服具有獨特的風格。圍著那大篝火在跳著舞。

  印第安人的整個舞蹈像神秘又帶著嚴肅氣氛的儀式,配合著他們的悠遠的歌聲,在這片草原上怡然自得的翩翩起舞。

  “或許他們對這片土地的奉獻,比我們還多。”我凝望著他們,有所感歎的說道。

  但是由於白人大多數都歧視印第安人,還有那場慘無絕倫的沙溪大屠殺…幾乎把這些土著們滅絕了。

  “是啊,我們終究不過是外來者和驅逐者,這些可憐的印第安人。”瑞克歎息著說道,他的眼裡劃過幾分愧疚之色,默默的看著印第安人們,似乎也想到了那場大屠殺。

  我們就這樣,注視著印第安人們,事實上“印第安人”這個詞具有歧視性,很久後聯邦法律稱呼他們時一般都說:美洲原居民。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美洲原居民們結束了他們的舞蹈,用木桶裝著河邊的水,熄滅了火種走了。

  我轉過身,看了看我和瑞克的馬兒。那兩個小子在距離我們很近的地方,走動著吃草,另一匹在河岸喝著水。

  瑞克吹了個口哨,那兩匹馬就朝著我們慢跑了過來,我們跨上了馬,往小鎮方向跑回去。

  在路上,瑞克執意要帶我去看一下小鎮周邊的風景,於是我們圍著雷德河岸繞了個遠路,來到了公路上。

  荒原上的公路被夜色籠罩著,前方隱約還有個路牌,看不清上面的字。不過不用擔心,我有活體路牌――瑞克先生。

  我們的兩匹馬兒發出一聲嘶叫,在韁繩的控制下往小鎮飛奔而去。即使是公路,路況依然不是很好:滿是沙石和風塵,相信如果沒有馬鞍…馬兒的蹄子早受傷了。

  路旁,有幾個關緊了大門,屋子裡還亮著燈的莊園和牧場。經過那裡時,莊園裡的狗兒還朝我們吼叫。

  經歷了一番折騰後,我拿起馬皮水袋喝了一口水,再次感受到了西部環境的殘酷以及人民的不友好。不過這片土地上,還是有少許的溫馨。

  “黑夜裡的天堂何時才為我閃亮呢?”

  我望著夜空中的群星,喃喃自語道,不由的摸了摸身上背著的溫切斯特長槍,心想道:“老夥計,以後就要和你一起戰鬥了。”

  在馬兒奔跑了一段時間後,瑞克所謂的風景我是看到了,和想象中的一樣,荒涼。

  難言的荒涼與寂寞,在這個地方隨處可見可聞。

動物的屍骨已經化為白磷,躺在荒原上,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野狼的吼叫,從某處傳過來。  好不容易回到了小鎮,依稀還有幾戶人家沒熄油燈…我們一路奔回警局,謝天謝地的是屋子裡還亮著燈。

  我和瑞克來到馬棚放好了馬兒,從後門走進了警局裡。雷頓拿著張今天早晨的報紙,坐在椅子上。他的木桌上還擺放著酒瓶,和三個酒杯。

  “歡迎回來,野小子們。”雷頓說著,拿起酒瓶給我們倒了杯酒。

  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擦了擦嘴,想起下午的時候那個囂張的男人,恨恨的說道:“別提了,如果再讓我遇到那個小子…”

  “那個人,在我剛到那的時候…”

  瑞克又把下午的事件,對雷頓重複了一遍,末尾他還說道:“即使是在這裡,這麽拽的人還是很難尋的。”

  雷頓並沒有搭理我們,而是仔細的看著報紙,指著一條消息讓我們看。

  暗黃的油燈,照在潔白的報紙上…在報紙的正面有著這麽一些字:

  諾裡亞火車劫案

   1867年3月7日早晨,一列來自聯合太平洋鐵路公司的列車滿載著貨物(品種不詳),車上幾名乘客和列車管理員均被殘忍的殺害,列車於諾裡亞站台被發現。

  “真糟糕。”雷頓懊悔的抓著頭髮,嘴裡嘀咕道:“昨天發生的事兒了,我失去了一個出名的機會。”

  “出名?”我不解的說道。

  “出名,向我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在這個警長位置上坐了十幾年,再不乾出點成績就要退休了,我並不甘心。”

  雷頓邊說著,邊把報紙放在油燈下方,翻閱著報紙,想找出什麽線索。

  “估計明天警局就會來關於劫匪的通知吧。 ”瑞克說完,走到衣櫃旁換起了衣服。

  我看到桌上有兩個黑麵包,不由分說的拿起一個就狼吞虎咽起來,今天午飯和晚飯都還沒吃。

  吃完黑麵包後,我拍了拍正在借酒消愁雷頓的肩膀以示安慰。

  火車搶劫案在這片地方,是挺常見的。有幾個犯罪幫派都乾這事,詹姆斯・年輕派是其中最著名的幫派。

  他們是銀行大盜,火車搶匪,以及殺人犯……據說,這個幫派是在南北戰爭時期組織的,戰爭結束後他們一直堅持在犯罪的第一線。

  “那我先回家了。”瑞克換好衣服,對我們說道,他在這個小鎮上有一位妻子和一個男孩,每晚等著他回去。

  這讓我很是羨慕,老雷頓也有自己的住所,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單身漢,我隻能一個人睡在警局裡。

  其實我大可以去旅館租間房間,但是這就又回到了那個萬惡的問題:沒錢。

  在瑞克和雷頓都離開警局後,我換上了另一套警服,在地上鋪上羊毛地毯就準備入睡了。

  西部這片荒漠,晝夜溫差比較大,所以我又找了一個被子把自己蓋好。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來到了早上。

  豎日,陽光大好。

  叫醒我的是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我迷糊的打開門,這是一個兼職著郵遞員工作的男孩,他拿著封信,膽膽怯怯的遞給我。

  這封白色的信地址上寫著:切爾斯小鎮-警察局收。

  我的同事們都還沒來,在告別了送信的小男孩後,我把門和窗都打開,透一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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