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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崛起之路》第27章 校尉
  二月,張角自稱天公將軍,他弟弟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他們焚燒當地官府,劫掠城鎮。州郡官員無力抵抗,大多棄職逃跑。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天下紛紛響應,京城洛陽為之震動。安平國和甘陵國的人民分別生擒了安平王和甘陵王,響應黃巾軍。

  南陽郡的黃巾軍將領張曼成進攻並殺死太守褚貢。

  三月,北中郎將領河內精兵兩千,至冀州魏郡,招募士卒,得軍三萬屯於曲梁休整。等待後續糧草補給到達之後,直接進軍巨鹿。

  無極縣

  甄儼已經接到了朝廷的敕封,西部平賊校尉的印綬憑據等。

  校尉秩比兩千石,就比太守差一級而已。差不多相當於一個邊防縱隊軍長了,只是漢時的軍隊人數遠遠沒有那麽多。校尉雖然品級沒有將軍高,但是實權卻並不弱與將軍。將軍不可能一直擁有兵權,只有在戰時,或者特定條件下才能領兵,通常時間下都是只有自己的親衛和幕府屬官。但是校尉卻能擁有長期統帥其部曲的權力。

  校尉官方名義上面可以擁有一千到兩千人正規軍編制,戰時突破數千,上萬都是有可能的。如漢章帝章和元年,護羌校尉傅育發郡兵數萬擊燒當羌,親率三千精騎追擊。

  關鍵是,現在甄儼擁有官方認可的部隊編制,蘇非等各家的私軍就可以編成正規軍,校尉手下還有許多官方認可的正規編制的名額。這些都是有俸祿拿的,一經上報,是錄入官方的,也就意味這你變成了真正的軍官。而不是蘇非自封的一些官職。

  蘇非以前的作為,如果換個太平盛世,直接就可以定性為,蓄藏私兵,聚眾謀反的罪名。現在有了這個校尉的頭銜,蘇非等人就變成了合法化了。

  蘇非直接被甄儼任命為長史,助其掌控兵馬。陳紀和吳平被正式任命為軍司馬,秩千石,亦稱別部司馬。

  三月中,郡國也頒發募兵條例到達各縣,要求各縣募兵武裝,抵禦黃巾。

  各家族兵現在完全被蘇非納入編制之中。兩縣分別貼出募兵告示,一邊強行征兵役。

  兩縣各征兩千新兵,經過初步訓練、挑選,淘汰一半,剩下的為正式士兵,其余的充當輔兵。

  蘇非安排陳紀、吳平兩人加緊訓練新兵,打造兵器。

  現在即使路上的孩童也都知道,接下來要有大仗要打了。

  新兵營

  “長史,你不能把這一千新兵全部都丟給我啊!”陳紀衝著蘇非抱怨道。

  “怎地?嫌少啊?那我把無極縣的一千新兵也給你要過來?”蘇非白了他一眼說道。

  “練新兵沒勁極了,讓察桑去吧,給我換個差事。戍邊,讓我去戍邊都行。”

  現在安熹縣城還是處於黃巾佔領階段,明眼都能猜到,中山相張純下個月肯定會打安熹。陳紀想著去戍邊,能夠提起撈點人頭,累累軍功,現在的人頭可是關系到自己未來晉升的仕途。他們陳家已經快一百年沒有出過將軍了。振興家族榮耀,是目前陳紀最為上心的事情。

  “好好練兵,一個連兵都練不好的人,未來怎麽當將軍?”蘇非並沒有擺出長官的架子來強壓他,而是拉著他坐下來,心平氣和的給他講道理:“你不去訓練新兵,如何能夠發現出色的人才,如何能夠培養自己的親信?如何能夠了解手下人的脾性?你作為一個將軍,難道每次打仗都去別人手下要兵要將?那樣的兵你能帶的好麽?別人會服你麽?

  將是兵的膽,

你帶出來的兵,才會繼承你的風格,作戰的時候,指揮起來才會如同你的手臂一樣,要把你的信念灌輸給你的部隊,明不明白?”  陳紀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越想蘇非的話越覺得有道理,就這樣在渾渾噩噩的思考著走回自己的營地。

  漢朝的各郡縣的士兵有兩種,一種是‘正卒’,一種是‘戍卒’,這兩種兵源都是保持流動狀態的,每滿一年,就回‘退役’回家,從事先前的職業。‘正卒’是接受新兵訓練到分配兵種的這一個月時間。然後就會分配到各個軍事危險區去屯戍,這種就叫‘戍卒’。

  還有種遇到緊急突發狀況,需要大量使用大量武力鎮壓的情況,而又兵力不足。就可以向朝廷申請‘募兵’。就類是與現在的黃巾之亂。朝廷下令讓各州郡募兵。

  戰時兵源全部都是臨時招募來的,打完仗以後將領就需要上繳兵符信物,就地解散各部人馬回原籍。基本上就是鐵打的軍官流水的兵。

  蘇非也就沒了打造家底的念想,不過本地兵還有一個好處,自己下次需要征召的時候,可能還是他們這些人,這倒不失展現自我,籠絡人心的機會。

  黃巾亂起,靜安精舍已經停學。田豐沮授二人,家鄉都在巨鹿,那裡如今正是張角的大本營。所以想要回去是萬萬不能了。於是蘇非便把兩人臨時忽悠到自己的部隊裡面來。

  沮授懂軍略,戰陣之法,亦懂帶兵之道。於是蘇非借著甄儼的名義,任命沮授為佐史,協助自己。任命田豐為隨軍主簿,可以參知軍事,統領屬官,可惜甄儼不是將軍,也沒有開府,所以他真正並沒有多少權力。

  作為兩個位還沒有出士的年輕人來說,這般高位已經足以讓人心動了,更何況還是在為國討賊的正義之事,兩人都很痛快的答應了。

  “長史,屬下有事稟報。”待了一段時間的田豐,終於摸清了蘇非和甄儼二人的從屬關系。甄儼名義上為長,實際上全是蘇非在主事。

  蘇非正在翻閱竹簡,不知道在暗自思考什麽問題,聽見田豐的話,只是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說,自己有在聽。

  “如今粟米一石都張到五百錢,豆子更是達到了每石千錢,據我調查,近半月來,糧價攀升了兩倍有余,若是按照如今的市價,別說我部采買糧食困難,恐怕城中百姓生計都是難題。”田豐有聽說,現在所以的糧商背靠的後台都是趙商盟,而這個趙商盟的主事正是蘇非的父親蘇雙,其意圖不言而喻。雖然一直以來蘇非對於田豐都是多加照顧。可是這般從百姓身上壓榨利潤的事情,田豐實在是看不過眼。氣上心頭,就這麽直衝衝的上來質問蘇非。

  蘇非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稍後回去處理。”

  田豐誤以為他是在托詞,直接雙手抱拳朝著蘇非鞠躬請罪,厲聲說道:“還請師兄重視此事,如今正值匪亂,烽煙四起,百姓家園更是剛剛遭到破壞,而糧價又這般飛漲,你讓這滿城的百姓如何過活?“

  蘇非這才放下手中的竹簡, 抬起頭正視田豐。他搞不懂這為仁兄怎麽突然之間就這麽大火氣,為了展示自己廣闊的胸襟,能容人。蘇非輕聲的詢問道:“何事惹元皓生這麽大火氣?”

  田豐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瞪裂開了,怎麽師兄還是不能明白自己的過錯?反而問我為何生氣?

  “‘子曰;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師兄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榮辱之大分,安危利害之常體。先義而後利者榮,先利而後義者辱;榮者常通,辱者常窮;通者常製人,窮者常製於人:是榮辱之大分也。樸愨者常安利,蕩悍者常危害;安利者常樂易,危害者常憂險;樂易者常壽長,憂險者常夭折:是安危利害之常體也’。這些道理師兄難道不明白麽?”

  前面那句很好理解。後面就有些燒腦子,蘇非正在努力回想著出處。

  見蘇非不答話,田豐繼續道:“‘義之所在,不傾於權,不顧其利,舉國而與之不為改視,重死持義而不橈。’師兄,‘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

  最後一端是出自《孟子》,是勸自己要愛惜百姓。蘇非這下明白了田非的用意了。笑著說道:“元皓,我前面和你說,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是說明我待會真的回去處理這件事情,並非托辭。我也並非你說的那種無義之人。這樣吧,待會我召集商盟各家開會,你待會隨我旁聽,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田豐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偏激,好在蘇非沒有怪罪。重重的朝著蘇非鞠躬道謝:“豐,替這附近百姓,謝過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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