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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行天下》第76章東進(3)【2合1】
  聽聞此言,無論是吳軍還是漢軍,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溫賦。
  漢軍倒也罷了,畢竟他們也知曉溫賦乃惠王殿下身邊的紅人,此番說出這樣的話,想必定有惠王殿下的默認,因此,他們也只是最開始驚訝了一番而已。
  但吳國的降軍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從未見過溫賦,甚至於連慘敗何人之手也不知道,因此也談不上對溫賦有多少的認識。
  當看見台上那歲數比自己不知道小了至少五六年的小子居然能說出讓他們加入漢國條件,因而不由的多了幾分的不屑。
  “副帥,此人究竟在搞什麽名堂?莫不是當自己是漢國的皇子麽?”翟匡瞥了一眼溫賦,朝紀皆低聲說道。
  紀皆看著溫賦那有些淡薄的身影,咬著牙惡狠狠的反問說道:“你可知此人是誰?”
  “不知......”
  翟匡將腦海中所記得的漢國皇親貴族的面相一個個對比了過去,但皆沒有發現可以符合得上的,反倒是站在那小子身後的一個衣著略為華麗的男子,翟匡倒是認出了此人正是漢國皇子惠王劉燁。
  可能早已知曉了翟匡的回答,紀皆倒也沒有責怪什麽,而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等今日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皆全拜此人所賜,你認為他是何人?”
  聽聞此言,翟匡難以置信地看著台上的溫賦,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是他?可是揭陽軍的主帥不應該是梁甘麽?為何此人竟能調動揭陽軍與我等交戰?”
  “若非梁甘身邊的參軍,則就是那劉燁身邊的謀士了,不過從某所了解的情況來看,後者的可能會大些!”看了看溫賦身後的劉燁,紀皆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前段時間剛在軍營中見到其的場景。
  按當時的情況來看此人若是梁甘的參軍,那麽就絕不會守在劉燁的身邊,似皇子這樣尊貴的人物,身邊的能人忠士可以說是不計其數,根本不用從軍中找一個參軍守在身邊。
  再則以溫賦的年齡,即便是家中身份顯赫,也絕不可能是其如此年幼便成為一軍當中的參將,否則軍中主帥那關肯定就過不了,更何況朝廷的兵部豈會鬧出軍中竟有弱冠參將的笑話?
  “副帥所言末將深感認同,只是此人今日之舉究竟所謂哪般?若是末將沒有弄錯的話,大帥已經率軍撤回國內了才是。”翟匡微微皺眉的問道。
  紀皆搖了搖頭,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附近的揭陽軍士卒,沉聲說道:“從之前此人的布軍當中不難看出,其絕不會做出那種做無意義之事,因而此人定在謀劃在什麽,只是我等暫且不知而已。”
  “這......我等已是戰俘了,難不成其真敢活埋我等?”翟匡難以置信地看著紀皆。
  按照以往的流程,成為戰俘之後只需要等雙方停止交戰,那麽自然會有專門的使節因為此事而進行商討,畢竟作為農業國家,人口也是一個實力的代表。
  若是一下子失去了太多的人口,那麽不僅會讓國家的地位急劇下降,甚至於還會影響來年的耕種收成,最後形成一個惡性循環,因此似坑殺戰俘的事情雖說以往也聽說過一些,但像今日一般的架勢,翟匡還真是頭一回見著。
  “莫慌!我等且看看情況如何!”紀皆安撫住了有些慌亂的翟匡,同時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台上的溫賦,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麽。
  見台下的躁亂聲越來越大,溫賦遂不再等待,於是直接開口問道:“你等想好沒有?是加入漢國還是自行跳入此坑?”
  說著,溫賦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那個,仿佛絲毫不將那四萬余吳卒的生命放在心中一般。
  “...............”
  數萬吳軍直直地看著台上的溫賦,皆未出一聲,也未走向那碩大的坑中,仿佛就耗在了那裡一般。
  見此,溫賦遂有些怒意地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只見台下一吳軍降卒高喊道:“這位大人,且不說你有沒有這等權力處理我等的死活,單憑我等皆不認識你,又談何信任你方才所言?”
  此言一出,不僅是所有在場的吳卒紛紛點頭附和,甚至於一些揭陽軍士卒也都紛紛疑惑地看著溫賦,雖說整個揭陽軍當中大部分還是知曉溫賦的身份的。
  但依舊有些人不明白溫賦何等何能會出現在原本應是梁甘或者劉燁的位置上。
  “溫兄弟可算丟面子了。”劉燁有些憐憫地看了溫賦一眼,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搞了半天別人甚至於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又談何信任一說?因此不僅是劉燁,甚至於一些揭陽軍將領也都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溫賦看了那名發問的吳卒,倒也沒有任何的生氣,只是輕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溫某就介紹一下自己好了。”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叫溫賦,乃漢皇子劉燁殿下的門客,此番無論是博羅城外的那戰,亦或者是練江的伏擊皆是溫某向殿下獻計,你等可知否?”
  “果然!”紀皆握緊著雙拳一臉不甘地盯著溫賦,之前他對溫賦的身份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如今得到了對方的親口承認,心中的怨氣便就像找到泄口一般,恨不得現在就去將對方一劍刺死。
  台下的其他吳卒與紀皆的反應不一樣,他們在此之前連溫賦是誰都不知道,在如此的情況之下得知了眼前這人居然是打敗了自己的將領,心中有些怒意的同時也有了一些膽怯。
  “既然大夥都知曉了我的身份,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吧,此舉,我大漢皇子殿下亦也讚成,所以你等大可不必擔心!”說著,溫賦在劉燁一臉詫異的表情之下,直接將後者推在了擴音器面前。
  看著溫賦掛在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劉燁隻覺得一陣鬱悶,心想著笑你的人又不止本王一個,為何偏偏讓本王上台露面。
  “本王即是當今大漢陛下的皇子,在此,本王申明,方才溫兄弟所言皆是我大漢的意思,也是本王的意思,因此,現在給你等半個時辰的考慮時間,若是願意留下來成為我大漢子民的,本王歡迎,而若是不願意者,本王將會使其為賊軍,一律坑殺之!”
  劉燁將溫賦方才的話語重新複述了一番,同時還不忘在最後一句“坑殺之”加重了語氣,仿佛下定決心一般,頓時嚇得台下的吳軍入慌亂的鳥獸,若不是四周有揭陽軍守衛,他們早就逃離此地了。
  “副帥!眼下該如何是好?”幾名吳軍將領很快圍在了紀皆的身邊,紛紛七嘴八舌地詢問著紀皆的意思。
  別看此處早已不是吳軍的軍中,但在各國,無論是在什麽情況之下,若是有皇族的人在,則所有人皆要聽從皇族的號召,倘若只有公族,則就聽從公族的話語,以此類推直到沒了高貴的血緣為止,才能按照官職來執行號令。
  而作為吳國境內的貴族之一的紀皆,顯然就成了此刻所有吳卒的主心骨,再則他又是軍中的副帥,主帥不在,副帥即可行使主帥之職,所以這樣軍中就更加沒人會反對他的意見了。
  可以說,只要紀皆此刻號令軍中士卒反擊反抗,那麽即便此刻他們也深知是死路,但也會義無反顧的投入到反抗的隊伍當中,而這也正是貴族十分的魅力。
  “莫要多嘴!漢人不是給我等半個時辰麽?且再等半個時辰!”紀皆看了看不斷圍聚過來的人群,心中暗罵不已,若是此刻被漢軍所注意到的話,那麽他很容易就會成為漢軍的重點監視對象。
  即便漢軍將領或許大多數都早已認識自己,但這與引起漢卒的注意可不是一回事啊!
  “溫兄弟,你看本王配合的不錯吧?”看著溫賦那有點抽搐的臉龐,劉燁的心中一陣舒爽,仿佛出了一口惡氣一般。
  溫賦雖有些鄙視劉燁的小家子氣,但看在其幫自己製造了聲勢之後,遂不再計較這些,只見他有些怨念的抱拳說道:“殿下還真是雪中送炭,只不過這半個時辰,殿下是否覺得有些多余了?”
  “多余了麽?”劉燁輕笑了一聲,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上前俯身說道:“你何曾見過本王做過多余的事情?”
  說完,只見他拍了拍溫賦的肩膀,便招呼著王敬在一隊士卒的護送一下朝揭陽城的方向回去了。
  看著劉燁離去的背影,溫賦突然醒悟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語道:“切勿將人逼的太急麽……真不愧是殿下……”
  若是按照他方才那般直接逼著吳軍士卒做出選擇的話,那麽很大程度上,吳軍降卒就會以為心中太過慌張而做出錯誤的判斷,仿佛一個學生在交卷前的最後一分鍾做著一道簡單的選擇題,可能在你的腦中已將最終的答案給做了出來,但到卷子發還才發現,自己卻選擇了錯誤的一項。
  因此物極必反,若是將一件事情逼得太過緊急,反而會將原本的大好的事情搞得一塌糊塗,而溫賦剛剛則就是犯下了這樣的錯誤,若非劉燁身為漢國皇子,閱歷雄厚,恐怕溫賦就要吃虧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緩緩流逝著,很快負責記錄時辰的士卒跑到了溫賦的身邊,將此刻的時辰匯報了一番便離去了。
  “諸位考慮的如何了?時辰已經到了,請做出你等的決定吧!若是願意加入我漢國的,則請沿著大坑的邊緣走到對面,若是不願意加入漢國的,請自行投入坑中!”溫賦看了看已經安靜下來的人群,遂沉聲說道。
  翟匡剛想開口,只見紀皆攔住了他,低聲在其耳邊言道:“待會兒雖某一同出去,切記勿擅自行動!”
  “諾……”翟匡的心中不由撲通了一聲,他自然清楚紀皆絕不會選擇毫無尊嚴的被人活埋,雖說早就猜到了這種可能,但翟匡的心中依舊十分的有些抗拒,只不過礙於軍令的緣故,他也隻得點頭應同。
  很快,在紀皆的帶領之後,三三兩兩的吳軍將領率先走出了人群,在士卒們眾多目光的注視之下,他們率先走過了大坑的沿邊,來到了對面的空地上盤膝而坐。
  見此,其余的士卒便不再猶豫,紛紛跟著他們的步伐越過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來到了那片空地,很快整個空地就被擁擠的人群擠得滿滿的,甚至於一些較慢的士卒竟沒辦法擠進去了。
  “很好,諸位皆是聰明人,既然這樣我等就不必為難大家了,你等且先回去休息吧,待之後另作安排。”溫賦看著那擁擠的人群,遂不再讓後面的士卒擁擠過去,直接下達了解散的命令。
  於是在一陣陣的歡呼聲中,吳軍的士卒在揭陽軍的看管之下重新回到了戰俘營當中,因為事先就知曉到時候要多一萬余博羅城內轉移過來的吳軍降卒,因此戰俘營的規模早比先前擴大了一倍,因此看上去甚至比揭陽軍的軍營還要大上許多。
  “副帥,這漢軍究竟在搞什麽名堂,一會兒說讓我等加入他們,一會兒又將我等關了回來,難不成方才都是為了戲耍我等?”回到戰俘營,三千人將平全怒氣衝衝的將面前的案楫踢翻。
  附近的吳軍將領皆面露難色的站在兩旁,若不是此刻還在漢軍戰俘營的緣故,恐怕很多人都會以為此刻又回到了吳軍的軍中,一同在商量著破敵之策呢。
  紀皆微微皺眉,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平全,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將此物砸壞了,我等該如何吃下一頓飯菜?”
  “這……”聞言,平全先是愣了一番,遂趕緊彎腰將案楫扶起,頓時整個場面的氣氛倒也緩和了許多。
  “諸位,若某沒有猜錯的話,很快那叫溫賦的漢將就會前來尋找我等,因此我等切勿讓其瞧出些什麽才是!”在確定沒有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紀皆這才低聲說著。
  “請副帥放心!”
  早在這些將領回來之前,他們就已經知曉,此次所謂的投靠漢軍只是他們的一個緩兵之計而已,因為不明白漢軍此刻的目的如何,再加上也被那碩大的坑中給嚇倒了一番,所以他們便順著溫賦的意思假意選擇歸順,想看看漢軍接下來是作何用意。
  果然,臨近晚飯的時候,只見一名揭陽軍的傳令兵來到了紀皆營帳的所在地,在拿出了一道令牌之後,便將以紀皆為首的所有吳軍將領統統帶到了揭陽軍的一處營帳當中。
  營帳之內,溫賦早已坐在了裡頭,他的面前有兩排的案楫,案楫上面擺滿了酒水與肉食,看著幾日都沒有吃好的吳軍將領眼睛都直了,但礙於情面,倒也沒有做出什麽不雅的舉措出來。
  “諸位請坐!”溫賦笑著指向了兩邊。
  降將們紛紛對視了一眼,在紀皆的帶頭之下,按照尊卑的順序很快便落座了案楫,看上去倒有些像大將軍擺宴款待將領的樣子。
  “諸位請別拘束,溫某也知道,這些日子在軍中你等皆沒有吃上些什麽,因此在下托惠王殿下用城內弄了一些食材,特意請諸位吃頓好的。”溫賦拿起了酒杯,笑著朝兩邊的的人敬了一番。
  見此吳軍將領們倒也毫不客氣了起來,在舉起酒杯回禮之後,便大口地吃了起來,畢竟這可是漢軍的糧食,不吃白不吃。
  紀皆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手底下的這些千人將,心中不斷地暗罵著:沒出息。
  但礙於溫賦在場的緣故,他並沒有將這話直接說出口來,倒給這些千人將留了一下面子,終歸他自己也清楚,因為戰俘人數太多的緣故,因此即便他們作為軍中的將領,想要吃一頓過得去的,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知溫大人召集我等所為何事呢?”在思忖了許久之後,紀皆遂不再打算自己一個人慢慢猜著對方的想法,而是直接開門見山詢問了起來,他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了,若是可以的話,最好乘今日就一並解決了去。
  溫賦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紀皆,故作奇怪地反問道:“紀將軍為何認定溫某一定要有事才找你等的呢?為何不是單純想找你們喝頓酒談談心呢?”
  果然!
  紀皆不動聲色地閃動了一下眼神,今日白天剛發生那樣的事情,晚上便將所有的將領都聚集了起來,若要說其中沒點貓膩,紀皆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再則誰會沒事請一些敵國的降將喝酒?莫不是閑得慌?
  “溫大人就別埋汰我等了,我等皆是軍卒出身,如此拐彎抹角,想必心中皆十分的難受。”看著燭火下溫賦那微眯著的雙眼,紀皆不由輕笑了一聲。
  見紀皆已將話說到這樣的份上,溫賦倒也沒有故作其他的意思,於是便直接開口說道:“既然紀將軍都如此明了了,那在下也就不言其他了,今日你等皆投靠了大漢,我等甚是欣慰,因此希望你等能夠在兩日之後整頓好士卒,我們三日之後,一起攻吳!”
  在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溫賦刻意放慢了語速,同時加重了三個字的讀音,仿佛深怕紀皆聽不清楚一般。
  然而即便溫賦說的十分的輕聲,紀皆也絕對能夠聽清其究竟說了什麽。
  不僅如此,就連方才一直吃著食物的吳軍將領也都愣住了手中的飯碗,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溫賦,那眼神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麽問題,居然幻聽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事情。
  “溫大人,恕在下耳拙,您方才在說什麽?”紀皆僵硬著臉龐,雖然他可以肯定自己剛才沒有聽錯,但一想到如此震驚的話語居然被自己聽見了,於是便不由的想要確認一番。
  “溫某說的不夠清楚麽?”溫賦搖了搖頭,隨後語氣更加鄭重的說道:“三日之後,我等一起攻吳,而你等要做的,則是在兩日之後整頓好靡下的吳卒,溫某希望到時候看見所有的士卒皆能上陣殺敵!”
  “攻吳……?”紀皆這下子終於明白了漢軍今日白天所舉究竟用意何在了,居然是為了將他們全都整合起來,最後攻打自己的母國!天啊,這些漢人究竟是用何等的底氣才想出這一招的啊!
  “溫大人,您說笑的吧, 漢國與吳國的戰爭不是早就結束了麽?再則我等可是吳人怎麽可以去打自己的母國……”
  紀皆並不是擔心本土的情況,畢竟按照本土的實力,若是消息傳遞及時,完全可以動員出十余萬的士卒抵抗外國的入侵,而漢軍這邊暫且還未聽說有他們的援軍到此,若是三日之後攻吳的話,頂破了天就是兩萬多揭陽軍再加上四萬多降卒而已。
  且不說人數上的差距如何彌補,單單是這四萬多本國的士卒,到時候若打起來要是不反水的話,紀皆的可以將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溫賦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紀皆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便用雙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有些疑惑的說道:“若是溫某沒有記錯的話,你等早已投靠我大漢了才對,因此現在你等皆是漢人,漢人替漢國打仗有何不妥麽?再則!”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溫某從未聽說戰爭早已結束的消息,吳國一沒派使節,二沒修國書,因此,這場戰場還要繼續打下去!”
  “這……你!”紀皆剛想站起來,但很快他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方的身手!
  若是自己在此刻得罪了對方,最後不幸丟掉性命的話,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靡下的將領敢和此人進行抗衡,弄不好最後所有的士卒皆會被此人擺布,到時候上演一出吳國士卒打吳國的戲場也絕非不可能!
  “在下……遵命!”在猶豫了再三之後,紀皆便暫時決定答應下了溫賦的條件,只不過他此刻的心中卻早已在思索著如何配合本土的軍隊給漢軍來一次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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