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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行天下》第32章於功應允
  正廳內,一臉正坐的於功看著桌上的玉佩,不知在思忖著什麽,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枚玉佩了,所以也深知這枚玉佩代表著什麽,因此即便是已經入睡了一會兒,他也強打著精神,想要看看帶著這枚玉佩的主人來這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多時,於功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待他抬頭向前看去,只見視線中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走在最前面的是帶路的家丁,而後面兩個則是一男一女的搭配,那女子他似乎隱約在哪裡見到過,而那男子則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見此,於功不由地皺了皺眉,朝著那家丁說道:“你先下去吧,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

  “是!”家丁聞言俯身低了低頭便離開了正廳。

  於功拿起了桌上的玉佩朝溫賦二人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奇怪地問道:“這玉佩是你們的嗎?”

  “大人。”溫賦站了出來,朝著於功拱了拱手說道:“這玉佩正是小人的。”

  他想著反正劉燁已經將玉佩贈予了自己,所以說成自己的也應該沒有關系才對。

  然而於功聽完後冷哼了一聲,有些生氣地拍了拍桌子說道:“大膽!此乃皇家信物,怎會是你的物件?莫不是你偷來的吧?”

  說著他看了看溫賦那寒酸的衣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若不說出你是如何得到此物,本帥一定會將你押至刑部,到時候嚴懲不貸!”

  於功現在十分懷疑,這枚玉佩就是溫賦從惠王的身上偷取下來的,畢竟他從未聽說過惠王將此物交予他人,而如今重新看到了此物,很顯然就是對方從惠王身上竊取下來的,甚至於對方還知道惠王的身份,因此才拿著玉佩來這找自己索要好處。

  聽了於功的話後,溫賦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大人明鑒,此乃惠王殿下贈予小人的物件,並不是小人從惠王殿下身上竊取的,還望大人切勿汙蔑小人的人格。”

  “你有何證據證明這是惠王殿下贈予你的?”於功絲毫沒有相信的溫賦的樣子。

  溫賦倒也不氣餒,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十余日前,在下曾幫助惠王殿下一忙,殿下欲招募在下效力,因此贈予在下這枚玉佩,大人若是不信,可書信一封詢問惠王大人,想必此刻惠王大人已到揭陽。”

  “………………”

  於功狐疑地看了一眼溫賦,惠王去揭陽的事情在興慶城除了一些從廣寧來的商隊以外,就只有他們這些少數的將領和官員知道了,甚至於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惠王曾經來過興慶城,而此人既不像商隊之人也不可能是官員將領,所以不存在知道惠王的事情才對,因此於功倒也相信了溫賦的話語。

  本著不能得罪惠王的心思,於功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說道:“既然是惠王殿下的門客,就請恕本帥冒昧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小心對待。”

  若是普通的門客,他還用不著像對方表達自己的歉意,但從惠王將自己的玉佩將於對方來看,恐怕惠王對對方的信任不是一般的深,所以這就不得不讓於功謹慎對待了。

  “客氣客氣。”溫賦自然聽出了於功話語的變化,一邊在感歎劉燁的威望的同時,也不由頭疼了起來,畢竟自己並不是劉燁的門客,雖說劉燁即便知道了此事也不會惱怒,但這也就坐定了自己成為其門客的身份,對可不是溫賦想要的結果。

  於功看了看不怎麽說話,看起來頗為文靜的文筠,又看了看溫賦,便不由疑惑地問道:“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所謂何事?莫非惠王殿下有何指示?”

  十余日前惠王遇襲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畢竟當時的那些禁衛也都是他從中調配出的一些士卒,雖聽說最後居然被一個人全都打敗了,但好歹惠王殿下沒受到什麽傷害,而且士卒也只是死了幾人而已,因為這其中存在著皇子之間的競爭關系,所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於功還以為劉燁是想要借他的手鏟除太子在興慶城的某些勢力,因此才派一門客前來敘說。

  只見溫賦搖了搖頭,將坐在一旁的文筠拉了過來,細道:“此乃興慶文家之女文筠,就在今日她的父親與兄長就被大人靡下的士卒給抓走了,在下前來是想詢問大人可否放了文家父子,畢竟他二人並未做出違反漢律的事情。”

  於功聞言不由微微皺眉,他今日確實是聽手底下一千人將所言,將一對父子抓入了牢中,似這種事情往常都是手底下將領自己去解決就行,因此於功當時也沒有多言什麽,然而當聽到溫賦所言,抓的是文家父子的時候,於功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畢竟似這種有錢人家,每年都會交一筆額外的稅到禁衛的手中,以換取禁衛對貨物的管制寬松,而在某些事情上面,禁衛也會寬容一下這些有錢的家族,比如是家中有人在街上尋滋挑事,若換成普通人家,就是關押十余日還要仗打十幾下才行。

  但若是換成有錢人家,頂天關押二至三日便可放出,家中只要再向獄卒交一筆少額的錢財就基本上沒什麽事情了,所以似這樣的家族居然父子一塊被抓了,這還真是少聞的現象。

  “本帥今日確聞抓了一對父子,倒也沒想到是文家父子。”於功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溫賦朝他拱了拱手,問道:“敢問將軍,那文家父子不知犯下何罪,為何一並抓去?若放在以往也只是抓去一人而已……”

  他說完心中的疑惑之後, 只見於功搖了搖頭:“本帥亦不知這其中的變故,此等事情皆是本帥靡下將領自行處理,本帥也隻知某日抓幾人而已。”

  聽聞此言,溫賦不由沉吟了一會兒:若真是這般,恐怕問題還出在那些兵將的手中,可要是不知道具體是誰的話……

  於功似乎看出了溫賦猶豫的樣子,於是笑道:“既然是本帥這邊的兵將出了問題,那本帥一定會給文家一個解釋的。”

  聽了於功的話,溫賦倒也放心了下來,畢竟要自己一個個去找那些兵將的話指不定要找到猴年馬月,而且對方萬一把這事情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的話,自己也沒其他的法子,但如果是於功出面的話,這事情就不一樣了,畢竟於功怎麽說也是興慶城的禁衛主帥,那些兵將肯定不敢多加阻攔的。

  也許是知曉了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很快就可以出來,文筠難得沒有害羞的站了出來朝著於功微微施禮道:“多謝大人成全,小女子在此謝過!”

  她那彬彬有禮的模樣讓溫賦不由眼睛亮了一下,之前對她那種像長大不的孩子一般的印象一下子便改觀了,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正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於功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你父親與兄長會以你為自豪的,我看小兄弟與你關系不一般,莫非你們是?”

  “不是不是。”溫賦連忙站了出來,深怕於功誤會了什麽。

  然而他沒有看見的是,文筠的臉色流露出了一絲的寂寥,於功瞧見之後,便心中也大約知曉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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