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這時,嗷的一聲,跟鱷魚交戰的軍狼,一口咬住了鱷魚的脖子,硬是在鱷魚身上咬了一個窟窿,鱷魚痛苦的滾翻在地上,身子一曲一張,劇烈的抽搐了起來,血噴湧而出,把地面染紅了一大片。
見另一邊同伴處境凶險,軍狼瞪著綠油油的眼睛,突然昂起頭來,嗷嗷的叫了起來。
肖恩暗叫不妙“糟糕,它在求援,想召集幫手!”
狼是群居性動物,少有落單的時候,一旦陷入危險,立馬就會向同伴發出求救的信號。
“還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輕心。”
見另一隻軍狼已經被控制住了,肖恩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探手一把提起滿身傷痕的軍狼,直接丟進了儲物空間,然後一擺手“抓緊時間,把這個家夥也搞定。”
怪物軍團一擁而上,衝了過去。
那隻軍狼見勢不妙,並不戀戰,轉身向遠處跑去,四肢翻飛,在雪地上留下一連串急速的爪印。
“想走,哪那麽容易。”
肖恩急忙追了過去,在雪地上連續施了幾次瞬移,不多時,便追上了軍狼。
肖恩死死的纏住了他,無論軍狼向哪一個方向移動,肖恩總能如影隨形的擋在它的前面。
眼看肖恩的怪物軍團趕了過來,軍狼發了狠,嗷嗷直叫,攻勢越發猛烈。
利爪橫空,嘶吼連連,每一次撲擊,都異常凶悍,毫不留情。
肖恩一邊跟它周旋,一邊撲捉機會,一旦繞到軍狼的背後,抓住機會立馬雷霆出擊,連續幾腳,猛踢在軍狼的身上。
不過軍狼皮糙肉厚,筋骨強健,不管被擊中幾次,立馬生龍活虎的站起來重新投入戰鬥。
狼的韌性和凶殘是出了名的,眼看遠處出現了大片急速移動的軍狼,肖恩額頭都急的冒了汗,帶領怪物軍團玩命的猛攻。
盡管空間果實非常消耗體力,肖恩也豁出去了。
“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人!”
“不會吧,這裡是極寒地獄,怎麽可能有人呢?”
關在這一層的犯人,都是賞金破億的大海賊,他們的感知力相當驚人,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很難逃過他們的探知。
見肖恩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這些海賊無不感到震驚。
“那是誰?還是個小鬼,難道是獄卒的孩子?”
“扯淡,獄卒見了軍狼都躲著走,打死老子也不信,那會是獄卒的孩子,說不定是麥哲倫那個腹瀉男的。”
肖恩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搭理他們,大批的軍狼席卷而來,離得越來越近,肖恩速度越來越快,拳腳如暴風雨般猛攻不止,怪物軍團也沒有一個偷懶耍滑的,眼看就要陷入大批軍狼的包圍中,總算是把軍狼給製服了。
肖恩急忙一把從地上抓起軍狼,往懷裡一帶,幾百斤重的軍狼,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十幾隻軍狼蜂擁而至,肖恩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不忘把怪物軍團收起來,雖然動作很快,可那隻血猴沒等回到儲物空間,便被兩隻軍狼撲倒在地上。
肖恩只能果斷的將它舍棄,軍狼殘暴凶狠,雪亮的獠牙瘋狂的在血猴身上撕咬著,不一會,便咬斷了它的脖子,血猴慘叫著,抽搐著,血汩汩湧出,刺激的血腥味反而又引來了幾隻軍糧。
剛剛還雄姿勃發,生龍活虎的血猴,眨眼之間,變成了一灘血肉,幾隻軍狼爭搶著,大口的撕咬著,不放過任何一塊皮肉,不一會,便把血猴吃的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不遠處,地上還躺著一隻被乾掉的鱷魚。
在血肉的刺激性,狼群並沒有全都去追趕肖恩,這讓肖恩壓力稍稍的輕松了不少,仗著敏捷的身法,連續閃過幾隻軍狼的圍攻,肖恩一騎絕塵,急速奔向大門。
連番激戰,體力已經所剩不多,接下來還要躲避上面幾層的監視電話蟲和獄卒,肖恩不得不節省體力,盡量少使用果實的能力。
進入四層焦熱地獄,肖恩在走廊的橫梁上,快速跳躍向前,路過一個拐角,聽到有獄卒的說話聲,肖恩急忙停住腳步。
“你們看到了嗎?澤法大將來了,那可是不容易見到的大人物。”
“是啊,真是難得一見啊,據說,麥哲倫署長也曾是澤法大將的弟子。”
“雖然退居二線了,可大家都還是很尊重澤法老師,要知道,就連本部的三名大將,也都是澤法老師的弟子。”
幾個獄卒,一邊在走廊巡視,一邊興奮不已的談論著澤法,眉宇間,無不流露出崇拜的表情。
從他們的談話中,肖恩了解到波拉特和維多亞已經被關進了牢房,澤法帶人剛剛離開焦熱地獄。
他們走的是升降梯,速度一點都不慢,肖恩心裡有些著急,突然一個獄卒把頭抬了起來,肖恩急忙閃身穿過左邊的牆壁。
本打算不做停留,馬上離開,在房間裡隨意的看了一眼,肖恩頓時眼前一亮,目光被吸引住了。
看起來像個儲物間,裡面堆滿了琳琅滿目的兵器,刀、槍、長矛、盔甲…應有盡有,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肖恩拖著下巴,想了想,難道說這些東西是從犯人身上收繳來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堆的跟小山似的。
犯人被帶到推進城,關押之前身上所有危險的東西必須全部上繳,最後除了一身囚服,什麽都不能留。
想不到他們的武器,都被存在這裡。
在堆積如山的武器中,肖恩發現有不少刀劍,質量上乘,有的點綴著五光十色的寶石,有的刀刃鋒利,寒氣逼人。
正所謂,賊不做空。
肖恩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客氣’這兩個字,凡是覺得不錯的武器,統統一股腦的收進了儲物空間。
叮叮當當!
亂七八糟的武器一股腦飛進儲物空間,落地叮當直響,把小虎它們嚇的一愣一愣的,天上就像下刀子一樣,如果不是它們躲閃及時,身上非得被插幾個窟窿。
忽然,肖恩在牆角處,發現了一把通體烏黑的大刀,隨手將刀刃拔出,眼前頓時閃出一片血色的亮光。
刀握在手裡透體冰涼,散發著森冷的寒意,那血色的光芒像是流動的血液一樣,令人心生忌憚,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