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風自月拍手叫好。
此時計北裡也從深水井爬了出來看著屋內情況嘿嘿笑。
舔腳脖子好像會傳染,計北裡也摸索風自月腳脖子舔了舔,結果……唉……嗖嗖嗖被踹進深水井。
木超風一聲大吼抽出玄幻寶刀,“住手,媽了個巴子,哢嚓一刀煉丹爐粉碎,蓋天醜和紅毛怪人停手。”
哼。
既然蓋天醜教主邀請到蓋天派做客,立刻出發吧。
木超風本不打算去,思來想去,如果能利用蓋天醜法術高超對付狐猿西豈不是美哉。
各懷心腹事他打爛房頂飛身離開富家灘直奔蓋天派。
風自月望著他們遠去背影罵罵咧咧返回西山派。
他的目的明確,不救死扶傷,也不懲惡揚善,更不劫富濟貧,完全為了利益,權利而戰。
他剛走出去不遠,計北裡快速追了上來,“乾乾乾爹,慢點走,你速度太快,要把我累放屁了!”
風自月看到賊眉鼠眼計北裡反而很開心,“我以為你小子在深水井淹死了呢,命真大還活著,快去跳井自殺吧,我要走了。”
計北裡嬉皮笑臉嘿嘿笑,“乾爹,為何不跟蹤蓋天醜到蓋天派去呢,聽說蓋天派盛產美女,那要是抓住很多女人多好玩。”
你說什麽,風自月砰一把揪住計北裡脖領子瞪眼質問,嚇得計北裡連連擺手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提起女人。”
風自月怒吼,必須,提起女人,你為何不早說蓋天派有漂亮女人,氣死我了,走走走,趕往蓋天派。
計北裡看到風自月一舉一動搖頭歎息,“完了,完了,挺好一個人突然瘋了,乾爹,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你怎麽變得好色了呢。”
風自月猥瑣笑,“撿起來一根木棍輪起來嚇得計北裡尥蹶子跑。”
二人爬山涉水趕往蓋天派。
現在蓋天派就是雜貨鋪組合,地痞流氓惡霸貪官奸商跑到這裡投靠蓋天醜。
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混日子的。
還有百分之一是混吃等死的。
風自月曾經去過蓋天派對地理位置還算熟悉,穿過幽暗的小樹林來到群山峻嶺原始密林瀑布旁,坐在石堆上看著溫泉嘿嘿樂。
計北裡眼珠子亂轉多加小心隨時準備跑,他總感覺風自月最近不正常,“不會是真的瘋了吧。”
“乾爹,你笑什麽?你可不要嚇唬我奧,我有點怕怕奧。”
風自月也夠壞的砰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往瀑布深水坑邊緣晃悠,“妖怪,你去死吧,這水是天然開水能把你煮熟,吼吼哈哈哈。”
計北裡蹬腿觸碰瀑布水流,“我了個去,真是熱水,嚇得大喊饒命,乾爹,我不是妖怪,我是大活人啊,我還不想死啊,尤其是這種死法。”
計北裡拚命掙扎大吼。
風自月假裝不認識他,慢慢,慢慢,把他身體靠近瀑布溫泉水流衝洗,“哎吆吆,看看你,多久沒洗澡了,真髒,趕緊衝洗乾淨好煮熟喂野獸。”
計北裡嚇得尿褲子忍無可忍大罵,“狗日的,放我下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風自月很聽話把他放在地面狂笑不止,“計北裡,你小子原來還有點骨氣,告訴你吧,這裡我很熟悉,曾經我在這裡泡溫泉衣服被籃飛霞拿跑故意戲耍我。”
“唉……我穿著樹葉在密林大峽谷轉悠尋找人家,可想而知,遇到路人把我當做稀奇古怪動物一樣觀賞啊,想起來難忘日子就可心。”
計北裡點點頭,奧,原來如此,“乾爹,那你現在把衣服脫了穿上樹葉子在開心一會吧,我保證會把你衣服燒了的。”
計北裡越想越開心狂笑不止,感覺咽喉冷颼颼低頭一看一根樹枝頂著咽喉處,只要風自月輕輕手腕一抖他的腦袋就的搬家!
他不敢笑了。
作揖。
求饒。
風自月單眼掉線瞄準姿勢,“信不信,你脖子會轉圈,還不疼?”
計北裡咽口水,“信信信,信信信,乾爹說啥就是啥,反正都是對的,萬歲萬歲萬萬歲。”
風自月露出猥瑣的笑很滿意點點頭。
“在告訴你,一件事,這溫泉瀑布還有故事,曾經我在泡溫泉該死馬天肖老東西為了利益權利勾結蓋天醜路過此地,他把我衣服拿走戲耍我,搞得我大發雷霆,狠狠教育他一頓,我跑了!”
計北裡又沒憋住哈哈大笑,感覺脖子冷颼颼低頭一看一塊長條尖石頂在咽喉,風自月瞪眼,“信不信讓你腦袋搬家?”
乾爹,爸爸,我信,我信,我信。
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這溫泉故事太多,搞不好我要沒命啊。
風自月樂呵呵哼著小曲出發。
二人到達蓋天派感慨萬千啊,風自月都不敢相信這裡是曾經輝煌稱霸一方蓋天派,看到破敗不堪,亂七八糟,護衛隊和叫花子隊伍差不多, 大部分房屋都被燒毀。
街道很多要飯,傷病,男女老少,看樣子他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
街道兩側零零散散有衣食住行買賣,店鋪屋內出入人員很少。
夥計,掌櫃的坐在門口發呆。
見到過路行人點頭哈腰嘿嘿笑。
蓋天派行人,做買賣的人,護衛隊,只要見到陌生面孔都奇怪眼神打量時不時衝著你嘿嘿笑。
風自月和計北裡沒著急趕往蓋天醜老巢,找了一家小吃部點了驢肉火燒雞蛋湯。
掌櫃的中年夫婦把風自月和計北裡當神仙一樣供著,等了好多天終於開張了。
掌櫃夫妻一隻賠笑,笑得比哭都恐怖。
計北裡小聲說道,乾爹,我們走吧,這蓋天派人人都起很奇怪,風自月感覺不那麽簡單肯定有事。
風自月和中年燒餅攤主對視嘿嘿笑,計北裡也跟著嘿嘿笑。
燒餅攤主很有禮貌瞪眼懶得理會走到門口小聲嘀咕,“唉我說,這兩個人是大傻子,二愣子吧,我們要盯緊了,三月沒開張了,如果他倆在吃霸王餐跑了就完了。”
中年夫妻決定把守大門口決不能讓風自月和計北裡跑了,必須吃飯給錢。
他倆一個人拿著擀麵杖,一個人拿著火鉤站在門口哭笑不得盯著風自月和計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