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男,口無遮攔亂說話,把瘦猴男點燃激情。
對對對。
我現在就去把這兩個男人蛋蛋取下來做成太監。
老頭眯縫眼笑了笑,沒說話,端起茶碗點頭,去你的吧。
胖瘦年輕男得到命令後,抄起菜刀猛撲白瑞和呂獸醫, 他倆被五花大綁懸掛在晾衣杆上,看到胖瘦男拎著光閃閃菜刀衝到進前。
他倆真的害怕變成太監,用力掙扎想擺脫綁繩,唉,綁繩綁的結實,二人抖動,搖晃綁繩紋絲未動。
哼。
別特碼掙扎了,馬上你倆就變成娘們了,嗨嗨嗨,我先給你倆誰做實驗呢。
瘦猴斜眼奸笑打量白瑞和呂獸醫。
胖墩呲牙咧嘴舔了舔菜刀。
看著兩個人模狗樣的人類,仔細一看偽裝鬼一樣!
藍袍老頭樂的合不攏嘴,他最喜歡這樣男人了,自從這個老頭不知道什麽時候住在深山老林之中,周圍數十裡路大嶺山路過的男女老少莫名失蹤,這裡零零散散有十多個山寨,莫名好幾百人突然消失了!
這兩個年輕人也是昨天剛剛路過,被老頭抓住的人!
藍袍老頭看著兩個年輕人和白瑞,呂獸醫流哈喇子淫蕩笑,很瘮人!
我靠。
白瑞和呂獸醫真的害怕了,他倆相互看了看對方褲襠,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襠。
無法掙脫捆綁的繩索,從軟到硬開始轉變了,他倆求生欲望特別強!
呂獸醫裂開大嘴哇哇大哭道,“二位小兄弟,哪位老東西,啊不對, 哪位老兄弟,不要把我做成太監啊,我還要宰了白瑞一家搶奪金銀財寶呢!”
白瑞愣神瞪眼。
惡狠狠質問呂獸醫。
你說什麽?
呂獸醫知道自己最快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這老小子緊張兩秒,止住哭聲,撇嘴啊啊啊大喊,白兄弟,你聽錯了,我說,他們不要殺我倆,我活命還要給醫館賺錢呢!
白瑞不相信愣神!
不用懷疑,是你剛才聽錯了,這個蓬頭垢面家夥,確實說為你白家賺錢,藍袍老頭一本正經瞪眼撒謊幫著呂獸醫打圓場。
白瑞看到兩個年輕人手拿菜刀惡狠狠,又看到老頭狡猾,只能點頭是是是。
藍袍老頭輕輕皺眉頭,捆綁白瑞和呂獸醫綁繩粉碎二人落地, 哎吆!
哎吆半天, 二人對視哈哈大笑!
很是奇怪,他倆從兩米多高晾衣杆摔落竟然一點不疼!
白瑞和呂獸醫多少也懂點功夫,打的三五個飯桶不成問題,他倆社會經驗豐富,經常穿梭在妓院,賭場,山寨,等惡劣地方。
他倆看見過法術高超人對決。
二人傻笑兩秒對視後快速靠攏,背對背不敢說話盯著老頭。
他倆知道老頭不簡單。
白瑞和呂獸醫舉動把胖瘦男搞得很迷糊,他倆不知道老頭法術高超,他倆雖然被老頭誘導到山林,知道他會兩下子,並沒有放在眼裡,狂妄吧!
唉我說,你倆是不是傻了,直勾勾看啥啊,根本沒有把我們哥倆放在眼裡啊!
除了這個老頭,啊不對,胖男舉起菜刀指著藍袍老頭立刻改口,除了這位老人家,我們哥倆也算是賊人中出類拔萃的。
快點喊大爺。
白瑞和呂獸醫心裡有底了,原來眼前是賊人,賊人最好對付,只要給他們錢財,讓他們做孫子都願意。
突然。
啊啊啊。
我了個去。
去去去……。
奇怪的喊叫聲,白瑞,呂獸醫,瘦猴男,目光看向叫聲方向發現胖子男不見了,疑惑一刹那,感覺高空有動靜!
抬頭一看,高空哎吆亂叫掉落一物體!
白瑞,呂獸醫,瘦猴男快速躲閃。
撲通。
撲通通!
哎吆。
我了個去。
多聲哎吆過後,地面震動,灰塵滿天飛。
過了一會,灰塵散去,白瑞,呂獸醫,瘦猴三人盯著地面樂出豬叫聲。
胖墩男倒栽蔥姿勢,還是單手觸地,另外一條胳膊叉腰,雙腿在空中隨風搖擺,和演雜技似的挺好玩!
他三大笑,呂獸醫突然戛然而止,拉扯白瑞衣服角。
白瑞側臉狠狠瞪了他十三眼,很不耐煩道,拉扯我幹什麽,這麽好看得表演第一次見,快點拍手叫好!
呂獸醫哆嗦說道,你仔細看胖墩男頭顱!
白瑞定睛觀瞧,胖墩男腦袋早已不見,脖子嘩嘩流血,順著他頭頂流汗,他擦了擦臉蛋看到手中鮮血,快速把頭頂胖墩人頭抓住塞到呂獸醫手中。
哎吆我的媽呀。
哎吆我的媽呀!
嚇得白瑞原地唱歌跳舞!
不光他自己害怕,呂獸醫和瘦猴都嚇得尿褲子,呂獸醫手捧胖墩呲牙咧嘴血淋淋人頭對視嘿嘿笑。
“兄弟,和我沒關系啊,和我沒關系,晚上不要找我,去找你兄弟吧。”呂獸醫說著快速把胖墩血淋淋人頭塞到瘦猴手中。
瘦猴嚇得手腳不聽使喚,哆嗦竟然接過胖墩呲牙咧嘴人頭,本意是想跑,唉,神經失常了!
瘦猴捧著血淋淋胖墩人頭嘿嘿笑對話,兄弟,兄弟,你千萬別忘記把這倆家夥帶走啊。
你們三可以結伴上西天鬥地主,扎金花,抽煙喝酒找女人!
嗨嗨嗨。
嗨嗨嗨。
瘦猴蹦跳,拎著血淋淋胖墩人頭直奔藍袍老頭!
氣的老頭哭笑不得手腕一抖古刹大樹斷裂穿透瘦猴胸膛!
白瑞和呂獸醫看著胖墩和瘦猴死的很慘,知道眼前老頭不好惹,二人咣咣磕頭。
爺爺,爸爸,祖宗,二大爺,三叔,員外,饒命啊,饒命啊!
他倆喊著喊著起身飛速亂跑!
二人跑出古刹鑽進密林大峽谷,跑啊跑,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二人在雜草叢密林石堆停留呼呼大喘氣,四周看看無人二人坐在石頭上休息。
腳底板疼。
低頭一看,鞋早就跑丟了,白瑞右腳底板肉絲皮都飄起來了!
白瑞目瞪口呆看著自己殘缺的腳丫哭笑不得,竟然麻木沒有疼痛感!
準確說,沒有短暫疼痛感,當他坐在石塊上休息,精神放松,身體血液正常循環一分鍾後,神經有了直覺,疼的白瑞抱著歪脖樹喊媽媽!
他腳底板和開了閘門似的,嘩嘩流血。
呂獸醫樂的口吐白沫,蹬腿,瞪眼!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