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天
媧皇宮中
女媧的侍女妖族,正在匯報她在洪荒的一言一行。
最後,侍女想起了人族之王帝辛,讓他傳遞給女媧的話。
“你愣著幹什麽?”
女媧見她一動不動後,開口問道。
“娘娘,帝辛讓我帶話給您。”
女媧笑了,一個人族而已。
哪怕就算如當初的天子,女媧也不會正眼瞧。
“他說他是人族保護神。”
侍女還是將帝辛的話傳給女媧。不管怎麽說,她能活下來,全是帝辛的仁慈。
女媧聽後先是“哦”了一聲。
緊接著又感到不對。
“保護神?”
女媧像是在什麽地方聽過。
靜靜想了片刻,女媧忽然想起來。
冥河不就是人族保護神嗎?
在聯想到當初人族帝辛所做。
“我想說聲對不起……”
女媧突然站起身。
“是他!”
她現在心中肯定,帝辛就是冥河。
不過為了再次確認,女媧連忙向三十二重天。冥河所在之地而去。
三十二重天。
這裡是修羅族人,和其他小族群生活修行所在。
女媧的到來,讓她發現。這裡如同當初的幽冥。
冥河像是把幽冥殿從幽冥搬來一樣。
“冥河在什麽地方?”
自在天攔住,要強闖冥河閉關之地的女媧。
因為自在天知道,那裡面根本就沒有冥河。
“父親正在閉關,請勿打擾。”
女媧看著自在天,再看來看自在天身邊的其他修羅族人。
“這些都是你們自己人?”
自在天點頭應下,其他人自在天不敢說。唯有修羅一族。
女媧這才開口道:“冥河不在三十二重天吧!他欺騙了所有人。”
自在天聽後,並不慌張。
因為他知道,只要女媧猜到後。就不在隱瞞女媧。
“是的,父親大人轉世,為人族王者帝辛。”
自在天話一說我,女媧就離開了。
她得到了答案。
真的是冥河!
女媧覺得自己真夠傻,其實冥河早已經暗地裡告訴了自己。
知道冥河為帝辛後,女媧沒有聲張。
回到媧皇宮,女媧立刻安排出行洪荒一事。
可是緊跟而來的自在天。卻是攔住女媧。
“娘娘,你這樣會暴露父親的蹤跡。”
自在天其實想說。三十三重天並不允許女媧隨意進出。
只是他知道,自己攔不住女媧。
女媧一看自己的安排。
對自在天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接著,女媧撤掉了隨從。她打算孤身一人前往洪荒。
女媧一人進出,對於三十三重天的禁令,影響並不大。
自在天也不在多說。而是前往第一重天,為女媧出行一事。讓凶獸一族放行。
朝歌王城
冥河,胡媚娘,揚眉,女媧。
四人正面對而坐。
女媧的突然到來,在冥河意料之中。
唯有揚眉與胡媚娘不解。
特別是胡媚娘,同樣為女子。她能感受到女媧看冥河的眼神不一樣。
這是一種帶著情愛的眼神。
“冥河,不為我介紹一下這兩位?”
女媧打破沉默,看向冥河問道。
揚眉接過話:
“我乃揚眉,
這是人族王后,胡媚娘。” 女媧聽後,心中突然憤怒起來。
冥河看著揚眉,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所虧欠胡媚娘的。
但是也沒有必有,在女媧面前這樣說起?
冥河相信,揚眉與胡媚娘都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
為了對人族有個交代,澄清胡媚娘一事。
冥河就已經否定了,胡媚娘為王后一事。
“你的王后?”
女媧面色不驚的看向冥河詢問。
揚眉的話,並不能讓女媧信服。
“當然,這是他親口許諾的。”
揚眉接著插口。
冥河再次看了揚眉一眼,心中的苦楚全部表露在臉上。
揚眉視而不見。
“你住嘴,我沒有問你。”
女媧大怒,他與揚眉,胡媚娘三人,都知道對方是什麽樣的存在。
可是在冥河一事上,女媧無法冷靜下來。
“放肆。”
揚眉也是大怒,再怎麽說,他也是與女媧老師鴻鈞一個輩分。
女媧在她面前可是小輩。
胡媚娘這時插話:
“此事雖然冥河大哥親口承認過,但是已經不作數了。”
冥河看著冷冷出口的胡媚娘,對胡媚娘說道:“對不起。”
女媧那裡不知道,這兩人在情感上的糾葛。
“不要說對不起。因為我知道,在你心裡,江山比美人重要。”
冥河再次苦笑,胡媚娘這話不是說給自己聽。而是說給女媧。
面對冥河看過了的眼神,胡媚娘卻站起身,選擇離開。
揚眉緊隨其後。留下冥河與女媧。
“事情是這樣……”
冥河開始把自己轉世為人,到現在人族選後一事,為女媧一一講來。
其他事情,女媧毫無興趣。唯有選後一事。
“為什麽非要是人族?”
女媧的質疑,讓冥河大為頭疼。這件事, 女媧猜測。十有八九都是出自冥河自己之手。
冥河回到:“人族不同其他各族,不能放開婚姻。”
通婚一事在各族,雖然已經得到認可。這是人族不行。
人族為洪荒霸主,有著先天道體的傳承。
雖然現在是十萬人中,未必有一個傳承了先天道體。
可是先天道體之身始終存在。
一旦放開,各族都將侵佔人族。
女媧笑了,她不明白。冥河為什麽要替人族操心。
“我為人族。”
冥河大聲的喊出來。
現在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說,自己是人族了。
可是女媧不明白。
他見冥河吼出自己是人族,只是更加確定,冥河非常看重人族。
“那你是怎麽打算的?”
女媧接著問冥河。
冥河疑惑:“打算什麽?”
女媧道:“你身邊的女子?”
就現在,女媧知道冥河身邊的女人就有三人。還有多少不知道,女媧並不確定。
在女媧心裡,冥河是個多情的男人,也是一個會為情放棄的男人。
冥河自嘲著開口道:“像我這樣,在洪荒公認的無恥小人,會有女子為我牽掛?”
女媧白了冥河一眼,幽幽開口:
“男子好不好,只有他身邊的女子才知道。”
冥河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就讓我難以明白了,因為我身邊一直都沒有女子存在。”
女媧笑了,她看向冥河。眼神中傳遞給冥河一種,你說謊話,也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