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典韋
【屬性】:武力98;智力35;政治29;統帥75;
【個人技能】:惡來SSS級;狂暴SS級;暗器S級;
【軍團技能】:暫無;
【輔助技能】:暫無;
技能解釋:
惡來:典韋皮糙肉厚,膀大腰圓,可以免疫來自敵方單位80%傷害;
狂暴:戰場中的典韋有20%的機率,進入狂暴狀態,武力+4;
暗器:典韋擅長使用小戟,十步之內奪人性命;
劉昊只是粗略瀏覽一番,瞬間便被典韋的恐怖所震撼,好一個專屬技能惡來,竟然可以免疫來自敵方單位80%的傷害,恐怕除了累死,沒人能將其斬殺!
實在是難以想象,歷史中宛城一戰,典韋到底經歷了怎樣殘酷的廝殺,才會被人圍殺在營寨門前,或許,他不是戰死的,而是硬生生被累死的!
蒼天有眼,竟然被劉昊在伐董盟軍中尋到典韋!
劉昊當即決定,不論采取什麽樣的辦法,也要把典韋搞到手,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典韋,不知何時,竟已來到營前。
“什麽人?”守營軍士伸手攔住劉昊。
“哦,我乃陳憨王之子劉昊,特此前來拜見張邈叔父。”劉昊恭敬一禮。
“您便是今日斬殺華雄的劉昊?”軍士滿臉震驚。
“額......算是吧,真正斬殺華雄者,乃是我帳下大將許褚。”劉昊尷尬解釋道。
軍士態度急轉,拱手道,“很不巧,張太守此刻不在軍中,您可能白跑......”
『白跑一趟』的一趟二字還未說出,軍士的目光越過劉昊,轉而落在迎面而來的人身上,他壓低聲音提醒道:“張太守回來了,他臉色有些不好,你可得悠著點。”
劉昊順著軍士眼神所示的方向望去,果然見來人板著張臉,細眉一挑,怒眼圓睜,那模樣跟誰欠了他錢似的,瞅著就讓人不爽,如果不是為了典韋,劉昊肯定拍拍屁股走人,他才不會觸那個霉頭。
開口不打笑臉人,劉昊唇角微揚,綻出一抹笑容,忙迎了上去,欠身拱手道:“張叔父,小侄劉昊特來拜見!”
張邈勒住戰馬,斜眼睥睨劉昊,怒意消失了些許,淡然道:“原來是陳憨王之子,不知你來我營中,所謂何事呐?”
說罷,張邈翻身下馬,把韁繩丟給守營士兵,擺手示意劉昊入營一敘。
劉昊尾隨在張邈側後方,恭敬道:“小侄此來,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但身為晚輩,自當來叔父門前拜見,此乃禮數,萬不可失。”
張邈怒意又減三分:“真不愧是陳憨王的兒子,禮數倒是周到,不像有些人,雖出身名門世家,但做人卻忒不地道!”
說到這裡,劉昊清楚地察覺到張邈慍色上臉,怒意又飆漲三分,分明是話裡有話,含沙射影地描述某個人,而這個人便是讓張邈吃癟的人。
劉昊不傻,放眼整個盟軍,能夠讓張邈吃癟,卻又令其不敢明目張膽點出來的人,除了袁家的袁紹、袁術外,怕是不會有第三個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劉昊不得而知!
“叔父莫要生氣,氣大傷身。”劉昊沒有直接開口詢問,而是想方設法,先讓張邈心態恢復平和一些,這樣才容易讓其對自己產生好感。
呼~~~~
張邈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回頭瞥了眼劉昊,淡然一笑:“劉昊是吧?走吧,
到叔父那裡喝口茶,咱們好生聊聊。” 劉昊擺手做請狀:“叔父先行。”
張邈淡笑一聲:“果然懂禮數。”
中軍大帳。
張邈端坐中央,下首坐著劉昊,軍中侍從烹好茶水,替他斟滿,旋即離開。
“軍中條件差些,賢侄湊合著喝吧。”張邈招呼一聲。
“哪裡!叔父這裡已經很不錯了,倒是小侄那兒,初來乍到,要啥啥沒有,比不得叔父。”
“這還不簡單?如果賢侄想喝茶,便到叔父這裡,別的不敢保證,但茶水叔父管飽。”
“如此,小侄先謝過了。”劉昊恭敬一禮。
二人寒暄片刻,劉昊終於拐到正題,欠身拱手道:“叔父,其實此番小侄前來,是有件小事需要叔父幫忙的。”
張邈眉頭微擰,淡然道:“不知賢侄有何事需要幫忙?你也知道,叔父不過一太守而已,兵微將寡,糧草不濟,有些時候怕是愛莫能助啊!”
嘚!
劉昊還沒有開口說事,張邈這邊就已經暗示要拒絕了,諸侯們果然心眼太多,不過劉昊一路走來,也已經習慣了,他只要不求錢糧兵馬,其余的問題,諸侯們自然滿口答應。
“叔父多慮了,小侄的事情,對於叔父而言,不過一句話而已。”劉昊淡然道。
“哦?”張邈略顯驚詫,“敢問賢侄,有何事需要叔父幫忙?”
劉昊輕描淡寫,說完來意,嘿嘿一聲道:“其實叔父只要在我父王來會盟時, 能替小侄美言幾句便是。”
“哈哈哈!”
張邈捏著頷下一縷山羊胡,玩味地瞥了眼劉昊:“你呀你,休怪叔父說你,假傳軍令,不論在哪裡,都是殺頭的重罪,你犯下的事兒,可不小呢。”
劉昊淡笑著回應道:“小侄自知罪孽深重,因此方才來求叔父幫忙,您可千萬要替小侄美言幾句,否則我父王非宰了我不可!”
張邈深吸口氣:“罷了,念在你少不更事,又斬殺了華雄的份上,叔父便幫你這一次,不過你以後可得保證,萬萬不可再犯,否則叔父保得了你一次,也保不了你一輩子。”
劉昊欣然淡笑,欠身拱手:“叔父放心,人不可能被一塊石頭絆倒兩回,假傳軍令之事,絕不會再發生!”
“報~~~~”
恰在此時,帳外傳入悠悠一聲奏報,從外面闖入七八個士兵,為首之人,是一個臂膀腰圓的壯漢,只見他眉峰驟擰,鼻青臉腫,眼角還掛著抹淚痕,仿佛剛被人揍過一樣。
那人似乎沒有發現劉昊在場,一入營帳便立刻哭訴起來:“大人,您要為小的做主啊,那軍士典韋,帶著家屬參軍不說,還多吃多佔,小的帶人製止,他竟然還打了小的!”
這廝越說越來勁,從哭訴儼然已經轉化成哀嚎:“大人,小的跟了您可有五六年的時間,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千萬要替小的做主呐!”
張邈眉峰驟擰,成一個川字,惡狠狠瞪了眼帳中之人,厲聲喝道:“趙寵,你小子莫不是瞎了眼,沒看到我在會客嘛?”